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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郎杨锦的一席话,让徐沉脸上深沉了下来!小花郎这所以在徐沉面前说这些话,是由他自己一些小算盘的。
今天在鲁羊家的对战中,唯有他与李施在襄邑县有过案底。襄邑县的老百姓如今恨死他们了,要不是徐不二收留他们早就被抓进去了。
如今吴县令与徐沉抓破脸,吴县令不敢怎么着徐沉。他们俩那还有好,所以何不趁此机会除掉这个隐患。
小花郎一看徐沉不说,一捅身边的小飞贼李施。这俩哥们平时穿一条裤子,现在更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李施立刻明白杨锦的意思,赶紧上前说道:“大爷,是啊!如今您与吴显中已经势同水火,这个吴显中表面忠厚。实则阳奉阴违,是个彻头彻尾的墙头草。
我以前也经常跟您汇报过,只是那时候为了顾全大局您没有出手。今天您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一巴掌,打的好!我也是担心这家伙恼羞成怒也为邀功请赏,会毫不留情的出卖您?甚至还会把……大爷你不可不妨啊!”
“他敢!”徐沉一拍桌子,大怒而起!
“大爷,您不必如此愤怒!吴显中就是一条狗,杀他何其容易!他之所以今天敢背叛您,无非仗着投靠了那个小侯爷。
只要我们把那个所谓少侯爷给咔嚓了,吴县令不知为虑!到时候吴显中这不过砧板上的肉,是生是死还不是由您说的算!”
说话的人正是徐沉的副总管徐昶,徐不二死了除了徐沉现在他就是老大了。不过这个人是徐不二的堂弟,又是师出同门。所以有些人对他还是很不服的,这小子十分阴险是徐不二的心腹。
徐沉低头不语,徐昶接着说道:“大爷,我知道您是顾虑那个小侯爷,何不将其一直做掉!只要做的干净,谁知道是我们干的?更何况上面还有徐大人,甚至大司马给我顶着呢?”
徐沉还是不说话转脸看看李畏,李畏直接闭目不语。
徐沉说到:“要是哪个小侯爷是假的还好,若是万一那个小侯爷是真的。杀了他麻烦可是不小,上面来查到时候该如何处置?恐怕我的叔父也是吃罪不起,这个险冒的代价太大。”
“大爷,要真是真的那可就更应该杀了!万一他回去直接乱说,或者他本来就是抱有目的过来的。那可就坏了,不如趁机将其做掉,一绝后患!”
“嗯!”徐沉又低点沉思不语。
徐昶趁机接着说道:“ 事不宜迟不可拖延,趁他们今天办喜宴必无防备。不如立刻点起人马,选五十名兄弟各配刀剑带上强弓硬驽。
今夜三更十分先放火烧了鲁羊家的房屋,我们在外围将其团团围住。只要有人出屋就立刻放箭,有人出院就见之就杀。”
徐沉微微点了点头,又转头看了看闭目不语李畏。问道:“李兄,你看如何?”
李畏睁开眼答到:“员外,忘了上次要夜袭鲁家。就有人警示,才没有去成!”
李畏的话不多却直指要害,使得徐沉忽然想起上次鲁羊恢复功名的时候。自己怒不可遏要带人马灭了鲁家,结果有人骂了自己一顿。
这都不算什么,最让
他纳闷的是在场的那么多人没有人听到就他自己听到。当时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今日李畏一提醒他又想起来了。
赶忙问道:“李兄你也听到了?”
“未曾,不过我听说这种是武林当中有人将功夫练至上乘,才会用的隔空传音而且还是最厉害的秘声传音!”李畏解释道。
“那李兄你练到这种境界了没?”
“在下资质尚浅,未曾练到!”李畏摇了摇头道。
“哦…那他的武功达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
“员外爷,已经达到百步之内,取人首级看不出他是如何出手!可以这么说一百个我绑在一起,一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啊!”徐沉又低头陷入了沉思。
“李畏,你不要危言耸听。天下哪有这种功夫?即使有就凭大爷在江湖上的威望,说不定也是给大爷助阵的!”
徐昶妒火中烧大声呵斥李畏,他本是徐府的副总管。按理说徐不二死了,这里除了他可以算是第一人啦!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徐沉对这个李畏是言听计从事事请教。
看他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实在令人愤恼!
李畏直接不说话了,又开始闭目养神!
“李兄,你看这个人是敌是友?”
“回员外,这个人来的太巧了。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小侯爷来的时候出现!”
“你的意思?”
“极有可能是那个小侯爷那晚在鲁羊家里,他是暗中保护那个小侯爷!”
“对,对,对!李畏说的不错,不如我们去杀了那个吴县令。今晚肯定他们也没有准备,可以一举成功而且十分的容易。这样就算出了差错,也不至于有把柄落在别人的手里。就算上面来查,就是死了一个县令而已最后只会不了了之!”
旁边的小花郎杨锦,是被徐不二的死吓破了胆。一听还有隐藏一个这么厉害的高手,直接腿肚子都抽筋了。
他还这么年轻,天下还有那么多女人没碰过。他可不想就在这个地方死了,要死也是死在女人裙子下面!
“住口,杨锦你个废物。看你平时像个人样,现在这个熊样。今天我虽没去,你别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像你这种只能那本事用在女人身上的人,早晚会死在女人的裤裆下面!”
徐昶眼看就说动了徐沉,好不容易抓住这个表现的机会。结果这个杨锦出来搅局,徐昶哪里肯容对着杨锦破口大骂。
今天徐沉回来立刻赏了李畏三万俩银子,还要提拔他做大总管。这让他心里极度的不平衡,李畏才来多久不到一年!他算什么东西?要是今天他去,说不定那今天露脸的人就是他了。
不过还算李畏识相没有接受,徐沉还是硬是赏了他一套宅子。还将这个李畏的月薪提到六十两,都是他三倍了。大总管的也才四十俩,这让他如何接受的了。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杨锦面红耳赤说道。
“够了!”徐沉一拍桌子。
“李兄,你看如何
?”徐沉转脸看向闭目不语的李畏,徐沉现在有点离不开李畏了。今天李畏的能为超出他的预想,这让徐沉挫败的心里找到了一丝丝的慰籍。
“全凭员外做主,不过围杀鲁家断不可行。就是除了余道风,他身旁的那个柳白驷就不好惹。鲁羊能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恢复功名,他的身边必要能人。今夜恐有防备,去了也是无功而返请员外三思!”李畏上前说道,徐沉点了点头。
“大爷,不可听信李畏之言!今天据回来兄弟报告,今天李畏本来败阵。可是他嘴里的那个柳白驷却放了他一马,而且有人亲眼看到在交战之时。他李畏与那个柳白驷还耳语了一番,大爷这个李畏恐怕已经不是以前的李畏了。”徐昶这句不可谓不歹毒啊,徐沉不听他计策立刻出言攻击李畏。
徐沉脸色一沉,确实在战斗结束之后 。那个柳白驷确实当着他的面,跟李畏耳语了一番。
他早就想问,只是碍于情面没有说。今天趁着这个机会,徐沉冷着脸的问道:“李畏,你今天的话怎么比平时多了很多啊!”
这就是怀疑上了,徐沉这个人不仅刚愎自用而且疑心甚重从不轻易相信别人。
只见李畏拱了拱手道:“承蒙员外厚爱,如今生死攸关之刻不敢不言。”
“哦!那那个柳白驷今天跟你说了什么?”
“看你功夫不错,何至如此?不如跟着我,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现场一片哗然,当时就有人喊了一嗓子:“李畏叛主之徒!”
“杀了他,杀了他!”下面一阵呐喊!
“肃静!”徐沉一摆手立刻止声,徐沉接着逼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徐沉眉毛一挑的问道,只见手底下的有些人立刻按住了兵器。这是徐沉的习惯,只他一挑眉毛就是动了杀机。所以手下人各自暗自兵刃,就准备动手特别是徐昶那一帮人。
李畏拱了拱手道:“回员外,我并未言语?”
“为何不说话?”
“我今日尚未言语,就引起如此争议。当时若是言语,恐再也说不清了!”
“哦,那你是怎么想的?”
“烈马岂配双鞍,良臣岂侍二主?”
“哈哈哈,说的好!”这一句话说的徐沉心花怒放,特别是这句良臣岂侍二主拍的徐沉都找不到方向了。别看李畏平时不爱多言,说起话来字字珠玑。
当时司马白柳对李畏耳语没,耳语了!只不过跟李畏现在说的不一样,司马白柳是趴在李畏边说道:“今日看在君的面子上,就放过徐沉。下次相见,可就不是如此场面啦!”
司马白柳之所以会在李畏耳边耳语,就是要造成他们内部不合。司马白柳看出来了,这个李畏孤傲独立必受他人排挤。
故而司马白柳才故意使出离间计,让李畏自己脱离徐沉。
“大爷!李畏这是用心歹毒!他是想留个忠心护主之名,为得就是投靠别人的时候有点好的声名资本。其实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让柳白驷杀了大爷您,他才肯投靠!”徐昶一席话说出来,让徐沉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