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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显中一脸惊慌完全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司马白柳心中一阵冷笑。暗骂道:“看你与鲁羊年纪相仿,却是一肚子的鬼主意。做事说话如此的不老实,看来不给你点刺激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就听吴显中接着说道:“徐沉在此地为非作歹胡作非为,在下虽为县令但却是无能为力啊!”
“哎~哎~吴县令你这话说的,这事好像跟你没关系似的。徐沉在襄邑县专横跋扈难道没有你的纵容嘛?我就不信你没被他收买?”孙虎一脸鄙视道。
“大人,属下之心天地可鉴啊!我对朝廷的忠诚日月可表,对大人的言语皆是肺腑之言啊!”吴显中一脸委屈的在一旁叫苦。
司马白柳心中一阵冷笑,但是点了点头对吴显中说道:“少侯爷,我相信吴大人的话字字真心。他是不敢欺瞒于你,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机会问问徐沉的意思。
刚才人多眼杂说话多有不便,故而让吴大人令选他处。现在皆无他人我们也不必藏着掖着,吴大人你看如何。”
“这…”吴显中面带忧虑。
“怎么,难道吴大人不愿意。”司马白柳笑问道。
“哈哈,哈哈,怎会,怎会!”吴显中神情变毛变色十分的难看。
“吴大人既然你没意见那就开始吧!等下我来做主审官。小柳子,你等下协助我审查。吴大人你就在旁边看就行了,不让说话你别插嘴。哎,对了吴大人你就做笔录吧!开始吧!”孙虎居中而坐,一副老大的模样。
“是!”吴显中叫苦不迭,还不敢说啥!
“是,大人!”司马白柳站起身来,然后转身喊了一声:“来人啊!”
立刻有人推门而入:“大人有何指示?”来着真是总捕头马成。
“嗯,过来说话!”
司马白柳用手一招马成,马成小跑过来。
“大人!”
“嗯,眼下要犯非比寻常。找几个可靠之人,其余人等一律支开。让其在外面巡逻,但不得擅离职守。若有擅离者按奸细论处,要明令下去。办完之后再将罪犯调过来,去办吧!”司马白柳吩咐道。
“是,大人!”马成领令下去,立刻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就将李亮李施黄褐三人带了进来。
“马成你先下去,让人守在外面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入内。违者,格杀勿论!再带俩个人进来,配合大人审案。”司马白柳吩咐道。
“是,大人!”马成开门出去,复带俩人进来。是俩个彪型大汉,手里各拿着一根杀威棒。
“小柳子,审案不是我的专长你来吧!吴大人,你没意见吧?”说着孙虎撇了一眼吴显中。
“怎敢,怎敢!”吴显中赶紧表态道。
“好,小柳子你开始吧!”孙虎躺坐在椅子之上,一副老大的模样品着茶水吩咐道。
“跪下!”下面的衙役一声呐喊,李施李亮立而不跪不服不忿挣扎衙役的钳制。衙役哪里肯惯着他们,按着李施李亮黄褐三人往下就跪。
李施李亮哪里肯服,衙役照着腿弯子就是一脚。将二人踢跪在地。反观黄褐早已吓作如泥,抖栗成一团。
李亮还在喊:“
放开大爷,放开你大爷!”
衙役拿起杀威棒照着后背就是一棒,李亮顿时老实了。
司马白柳冷着脸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句话未言。那种冷酷无情的眼神,让在座的众人不寒而栗。
孙虎也不敢躺坐着品茶了,就连余道风也不坐着了。站在一旁,神情都有些紧张了。更别谈吴显中,这个吴县令看到司马白柳的神色早已面如黄钱纸。
司马白柳背着手先是在这三个人的转了转,然后言道:“你们实话实说,我不会为难你们。放了你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若是拒不配合杀威棒之下就要多几条亡魂。
如果我说的对,你们可以沉默不语。如果我说的不对,你们可以出言反驳。我仔细斟酌你们的言辞的,现在你们三个人报上名来吧!”
三个人闭口不言,收下的衙役立刻喊道:“报上名来!”
“小的黄褐!”
“李施!”
李亮哼了一声,不说话。一根杀威棒又打了上来,司马白柳摆手示意停下。
不再去问李亮,走到黄褐面前停住脚步站住。
问道:“你叫黄褐对吧,听说你是吴大人的管家。你为什么要伙同外人杀害吴大人,说吧!”
“大人,小的冤枉!我是被胁迫的,小的冤枉!”黄褐痛苦流涕的为自己辩解。
“大人面前不许哭泣!”衙役大声力喝,黄褐吸了吸鼻涕强忍住哭声。
“你叫李施,我见过你!说吧!徐沉为什么要杀吴大人?”司马白柳眯着问道。
“哼,这还用问,吴显中昏庸无能,中饱私囊。人人得人诛之,何须他人我就看他不爽。”李施冷哼一声说道。
“你放屁,血口喷人!来人给我打!”吴显中一看再说自己,有点坐不住了赶紧喝止。
“唉,吴大人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嘛!何必动怒呢?咱们坐着听着就好,来来来坐下接着做笔录!”孙虎站起身来按住站起来的吴显中,吴显中这才不情不愿的坐下。
“哦,照你这么说,你这是替天行道了。李施,你要明白你今天被捉。不是你的能力不行,是你的行踪我早已掌握的一清二楚。
你来杀害吴大人,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表面上是吴大人得罪了徐沉,实则是吴大人掌握了徐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些秘密任何一条足以抄家灭门,而且不容辩解的。”
司马白柳淡淡的说道,李施一句不说沉默不语。司马白柳一阵冷笑,这时吴显中坐不住了。
“大人,你可不要误会啊!这小子不说话非明想陷害属下啊!请大人一定要明查啊!”
吴显中暗暗叫苦这也太扯了,哪有人审案罪人不说话就算是默认。这不是你想说啥罪状就是啥罪状嘛?吴显中不敢指责司马白柳,只能不停的为自己辩解。
“唉,吴大人咱们不是说好了嘛?只听不说话,你怎么又说话了!你再这样,我看要生气了!来来来坐下接着做你的笔录!”孙虎又一把将吴显中按在椅子上。
“是,大人,可是我…”
吴显哭着脸中心道:“这不是坑人吗?我能不说话嘛?再不说话我就成同犯了。”
其实吴显中
心里清楚的很,现在他已经不能做主了。孙虎司马白柳等人已经喧宾夺主了,现在的事已经不能由他做主了。
司马白柳看着一脸惊慌失措的吴显中,呵呵笑道:“吴大人,何必紧张呢?我相信吴大人是忠于朝廷,忠于皇上的!”说着司马白柳还遥向北方拱了拱手。
“是,是!”吴显中擦了擦脸上的汗,司马白柳越这样说他就越心慌。
司马白柳又走到黄褐的面前说道:“黄褐,你跟我说你跟吴大人的小妾是什么关系?”
黄褐脸色一白,赶紧说道:“回大人,那是我的表妹!”黄褐这时已经吓破了胆尿了一裤子,就怕司马白柳往下问。
谁知道司马白柳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有往下问走到了李施的面前。黄褐常舒了一口气,其实他与李亮李施的对话。
司马白柳一清二楚,早在李亮李施出来徐府司马白柳孙虎余道风三人就知道了。
当时本来他们三人直奔县衙,可是等了半天不见有人来。
司马白柳提议不如在徐府门去偷听他们有什么打算,只要有人出来必然会被他们知道。到时也知道他们的动向,余道风赞成。
只是孙虎是个饭桶是个累赘,去了就得被发现。徐府之内戒备森严,能人不在少数。
余道风建议不如让他自己去探听,司马白柳孙虎在徐府外等着看是否有人出来。余道风也怕司马白柳受了伤,万一有个好歹那不是闹着玩的。
司马白柳点头称是,孙虎在一旁说道:“余老我承认自己是饭桶没有用,但是徐府之内那个跟你对战的小子能力不浅。我听我父亲说,‘同等级别的人,能力几乎相同’。
你去了会不会被发现,若是真被发现我到不是担心你闯不出来。我是个太医就会救人,不会杀人不能保护殿下。
到时殿下有个好歹,我万死难辞!”
“太子殿下,少侯爷!你们放心老朽也绝非浪得虚名耳!”余道风知道孙虎为自己考虑,但是还是有点不太高兴。
司马白柳笑道:“孙虎,没看出来你最近长脑子了!不过孙虎你不用担心,徐府之内最高的也不过是李畏了。
其他的人不足为惧,别说余老武功超群不能被发现。就是被李畏知道,他也不会说的!”
司马白柳说这话纯属是恭维余道风,也是为了安抚余道风刚才的小情绪。
“小柳子,为什么啊?”孙虎不解的问道。
“你不用多问,到时你就知道了!”司马白柳神秘的一笑。
“难道李畏被你精神病惊吓到了?不是,我是说他和我一样被你的人格魅力折服了!”孙虎在一旁刨根问底的说道。
“好了,不说废话分头行事吧!余老就麻烦您了!”司马白柳不愿意多做解释。
“是,殿下!”余道风恭敬的说道。
司马白柳笑了笑说道:“余老不必客气,以后您和孙虎一样叫我小柳子就行。不许再喊我殿下,我们能在暗自偷听别人说话。
也难保别人不会听到我们说话,我的身份还不能暴露我们还是谨慎点的好!”
“是,公子爷!”余道风暗自佩服司马白柳的心思缜密,恭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