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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成擒住了徐沉的家眷威胁徐沉,徐沉不能再躲了只好出来。
“马成你到底想干什么?有本事冲我来,为何要抓我家眷与我的母亲?”徐沉怒声质问道。
“哼,徐沉废话少说,今日你绝无生路!我劝你还是识相点,早点领罪受枷吧!”马成冷哼了一声道。
“马成只要你放了我的母亲与我妻子,我什么都答应你!”徐沉商榷道。
“徐沉你要明白,今日你必死无疑!至于放不放你的家眷与老母那不是我能做主的,这些你要问柳大人!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你束手就擒,我相信你的家眷与你老母亲不会有生命危险的。”马成冷声道。
“你…”徐沉目眦尽裂,就想冲上去与马成拼命。
“兄长!让我来!”李畏站在一旁说道,
“唉!悔不听贤弟之言!”徐沉叹了口气惭愧的退在一旁。
李畏横刀来到马成面前,用手一指马成言道:“马成!今日你放了徐府的家眷,我不与你为难放你离开!只要你肯点头放了他们,我向你保证我与大爷马上离开此地再不回来。此处的金银也随你所取,但是你要是执意不肯今日我李畏就要大开杀戒了!”
马成哈哈哈一笑道:“李畏,难道你是三岁孩童嘛?还是说你把我当成三岁儿童了,国法之前岂容讨价还价!”
“哼!”李畏不再多言气运周身,宝刀在李畏手中不停颤动。一道气劲缠绕刀身,隐约有雷鸣之声。
余道风你看暗叫不好,离开做好了战斗准备。张翼也不怠慢赶紧过来为余道风助阵,徐沉这边徐冉上前跨了一步挡在张翼面前。
马成看着满脸尽是凝重之色的余道风,心里知道这场战斗恐怕不会那么轻易。余道风是他们这里面武功最高的一位,他都凝重如此他们这些更无胜算了。
马成看到这里赶紧说道:“李畏,何必与我在此争吵!就是我点头放你出去,其他的几位大人也不会同意!再说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尉,你要想提要求还是等我们大人来了再说吧!
现在就算你杀了我,我也是不能答应你的!不过动手之前你要好好斟酌一番,徐沉的家眷与其母亲的性命!”说着马成的手下将刀架在了徐沉老婆与其老母的脖子上。
李畏投鼠忌器不敢有过激的行为,将内力收来起来。
“马县尉,何必与其多言!想让我将这个徐沉的走狗打死,再来谈抓获徐沉的事!”张翼大大咧咧的说道。
“张大人稍安勿躁,还是等大人来了再说吧!”马成劝慰道。
“有什么还等的,难道你是怕了不成!要等你等,我可等不了了!
喂,李畏!听说你是徐沉手下最厉害的那条狗,今天大爷就让你知道人与狗的区别!”说着张翼就要上去与李畏动手。
马成上去一把将张翼拉住,在其耳边说道:“张大人,大人说了,不许伤到李畏!”
“噢!噢!”张翼赶紧点头退下。
马成叫过来一个人对其耳语一番,只见这个小兵快步如飞直奔外面而去!
“各位,我
已经派人去请大人去了,请诸位稍安勿躁!此事到底如何决定,还是请他老人家做主吧!”马成说完与李畏拉开了距离,将徐沉的老婆老母押在了身后紧紧的包围住。
而在徐府中外围,司马白柳正与贼寇杀的天昏地暗。这些贼寇拼死相抗,原因就是司马白柳不允许这些他们投降。
他们投降也是死,不投降也是死。所以他们还不如拼死一博,就算死也得拉个够本的。
这时张俞上前进言道:“大人,不可再这样打下去了!如今你不许这些贼寇投降,这些贼人明知必死无疑故而以死相搏的!
若长时间如此下去,我们这边定然伤亡不轻啊!大人!”
“你的意思?”司马白柳踹飞一个喽啰问道。
“不如允其投降,这样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赢得这场战斗!”张俞小心的试探道。
“放屁!你以为我们是在剿匪,首恶必办从者不问嘛?告诉你来这里的人各个都不是什么好人,哪一个不是为非作歹之人!
我今天就是要把他们赶尽杀绝,告诉襄邑县的那些还有作恶想法的人!徐沉与他们的手下就是下场,我看谁还敢如此欺压百姓!”
“是!是!是!大人!我的意思不如假意允其生路,待他们放下兵器一举歼之!”张俞满脸赔笑道。
“哎~哎~我说张俞你怎么回事?官府岂能失信与民,不管是恶是善皆官府之民也!你这样做不是让官府失信与百姓嘛,不是让我失信于天下嘛?”司马白柳不高兴的说道。
“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极是!”张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赶紧说道。
这时一个小兵跑过来向司马白柳禀告道:“禀告大人,徐沉的家眷与其老母已被马大人捉住!现在与徐沉李畏等人对峙不能取胜,马大人请大人过去定夺!”
“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告诉马成我马上就过去!”司马白柳吩咐道。
“是,大人!”报事兵丁转身离开。
司马白柳将刀忘地上一扔,擦了擦手上的血喊道:“住手!都住手!”声如炸雷。
这些正在打斗的士兵与徐府的喽啰立刻停了下来了,站在原地静静听着司马白柳要说啥子。
就听司马白柳说道:“你们这些徐沉手下听着,我不想打了!因为徐沉被抓住了,我要赶过去看看!你们现在立刻放下手中兵器,只要是以前手里没有杀过人的。我可以免你们不死,就算你们以前作奸犯科我也可以从轻发落。
前提是你们现在立刻马上投降,不然我不介意现在就把你们赶尽诛绝!”
只见这些喽啰立刻扔掉武器,乖乖的自觉的把双手举了起来。
“嗯嗯!很好,把他们绑起来!”司马白柳吩咐道。
徐府这些喽啰虽然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好人,各个都是歪毛淘气但也不是各个手里都有人命案。他们没有必要为了徐沉白白付出自己的性命,不过也有死不悔改的!
比如徐沉手下的所谓的二十八宿,大部分还想负隅顽抗。他们知道自己犯下的罪过,落到官府手里就是一个死
!所以他们一看手下的人都投降了,大部分人都跑了!
司马白柳对张俞言道:“你派人给我追,不要让他们跑了!”
“是,大人!”张俞恭敬的说道。
“嗯,这些人把他们赶到一个屋子里,派一个看着就行了!”
“大人,一个会不会太少了!”张俞一脸尴尬的问道。
“你信不信我不派人看着,他们都不敢跑。要是有一个人跑掉,一个屋内的全部杀死!要是有人举报及时,举报的人立刻无罪释放!而其余的全部杀死,张大人你说他们还敢跑吗?”司马白柳人畜无害笑嘻嘻的问到。
“不敢了,不敢了!”张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脸紧张的说道!心道这个柳大人小小年纪看着人畜无害,没想到心思如此缜密歹毒。
“嗯,我们到后院看看吧!”说着司马白柳抬腿就往后院走去,张俞紧跟其后。
不一会司马白柳来到后院,司马白柳定眼一看。后院的人群气氛凝固,俩队人马各持兵刃相互对峙。
马成的队伍后面押着一群老弱妇孺,这些人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架着一口明晃晃的宽刀。好像随时都能要了他们的性命,这些家眷各个面色苍白眼带泪痕。
司马白柳走在俩队人马当中,停步站在转身向马成问道:“怎么徐沉还没抓住吗?”
马成一脸紧张赶紧上前回话道: “属下无能未能将徐沉擒获,请大人降罪!”
“嗯!不用紧张,这不怪你!不过这不是你能力差,是你办事方法有问题!”司马白柳教训道。
“是,大人!”马成羞愧的抱拳答道。
司马白柳转过身来对徐沉言道:“徐沉今日你断无生路了,还不赶紧投降免得连累你的家人!”
“柳白驷,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要忘了我的叔父是宋州刺史,徐秀增徐大人!你杀了我,他也不会放过你的!”徐沉威胁道。
“哈哈哈,徐沉你真是幼稚之极!今日我既然敢出兵围剿你这个所谓的徐府,我就没打算顾忌徐秀增的感受!”司马白柳哈哈大笑道。
“柳白驷!你算什么官员?如今踏门践户要是只为了杀我徐沉,我徐沉无话可说!可是你却拿我的家眷以及母亲来要挟我,我死也不服!”徐沉瞋目切齿的大声吼道。
“哼!徐沉你作恶多端,有此下场应早有觉悟!现在用这些话来质问我,你不觉得可笑嘛?”司马白柳一阵冷笑。
“你…你到底想怎样?”徐沉快被气到吐血,但是却无可奈何。
“徐沉,我再问一遍,你到底自愿认罪伏法?”司马白柳冷着眼问道。
“我要说不呢?”徐沉咬着一个字一个字吐出道。
“好!哪个是他老娘,把他的老娘给我带过来!正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儿有恶,母之错!’先将他的母亲给我砍了!”司马白柳一声令下。
手下人立刻讲徐母拉到前面,就要砍掉其脑袋!
李畏在人群中冲冠而怒,大喝道:“啊啊啊!岂有此理!杀人鞭其尸尚有可恕,辱人杀其母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