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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司马白柳对自己的评价,川少芎勃然大怒拍桌而起。
“将军息怒,这个穷酸小子不知礼数还请海涵。”陈之盛抱拳求情道。
“哈哈哈,有胆识!陈兄果然交友不俗,随便捡个少年就有如此胆识实在令人羡慕啊!”川少芎突然哈哈大笑道。
“将军过奖了,童言无忌将军何必放在心上。”陈之盛拱手道。
“哎!”川少芎突然叹了口气。
陈之盛赶紧问道:“将军何故叹息?”
“城里到处传言太子已来宋州城,准备问罪主公。如今主公偏信军师之言任用江湖人士,无功者身居高位军士多有微词。
再加上宋州梦水发生水灾,主公为军卒之响拒不赈灾。宋州城内军民离心离德,恐亡败之日不远矣!”川少芎叹息道。
“主公英明神武料早有对策,况有军师相助必克难关将军不必担忧。”陈之盛笑道。
“呵呵,没想到这些话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亮辰之名难道只是巷尾误传嘛?”川少芎面带失落的说道。
陈之盛并未说话,看不出他的任何想法。
川少芎随即又说道:“现在不同往日,城里早已草木皆兵。私自收养不明之人恐怕会带来杀身之祸,尤其是少年。”
说着川少芎看了看司马白柳,将桌上的斗笠戴回了司马白柳头上转身离去了。
“恭送将军,带我谢过刺史大人!”陈之盛抱拳说道。
“呵~”川少芎笑了一声带着随从离开。
王奉擦了擦头上的汗,“吓死我了!”
“这个人是谁如此神俊?”司马白柳问道。
“回公子,他就是四大元帅才智第一的羽扇纶巾川少芎。”陈之盛施礼说道。
“哦~你不信任他?”司马白柳问道。
“徐秀增对川少芎有救命提携之恩,对其死心塌地不可轻信!”陈之盛回答到。
“嗯!一切都交将军处理吧,这里我不能久待就告辞了!”司马白柳起身告辞道。
“公子意欲何往?”陈之盛问道。
“回梦水之滨?”司马白柳说道。
“太子何不留下,待我召集有志之士共朝太子!”陈之盛劝说道。
“不妥,守势之人不利于谈判。将军我若在必被人所轻,不如代天而令吧!”司马白柳淡淡说道。
“这…属下明白!”陈之盛施礼拜谢。
说着司马白柳背好宝剑离开陈之盛的家中。
“大哥,太子不会有危险吧!”王奉担心的问道。
“不用担心,太子有英武之资必有神明所佑。”陈之盛淡淡说道。
“大哥所言极是,是我多虑了!”王奉点了点头。
“附耳过来!”陈之盛说道。
王奉赶紧将耳朵贴了过去,就见王奉频频点头。
翌日清晨徐秀增升帐居中而坐,俩边之人分左右垂手站立俨然就是一个朝廷。
众人向徐秀增见礼齐声道:“末将灯拜见主公。”
“诸位爱将平身!”徐秀增红光满面,看岁数不过四十五六岁。三缕胡须垂在胸前,长的是细眼高鼻国字脸威风凛凛。
徐秀增
问过宋州城内的大小军政事物,环视众人突然眉头一皱问道:“元帅为何陈都尉今日未来朝班?”
这时王奉赶紧上前说道:“回禀主公,昨日陈都尉之母从故里来到宋州城内,昨日一路上颠簸劳累又感上风寒。陈都尉特意让我向主公请假几日照顾老母,还请主公特允。”
“哦,竟有此事!陈都尉接母来此为何不通报本座,本座好亲自迎接才是!”
徐秀增语带责备,却面有喜色。
王奉心中暗骂,你装什么犊子!要不是明里暗里示意我大哥,我大哥怎会未表真心甘愿将母带来让你软禁。
这整个宋州城里有点脑子都谁不知道,你好假惺惺的说起风凉话来了,我呸!
但是这话不能说,王奉还得笑着回答道:“谢主公关爱之意,只是这种小事怎好劳烦主公大驾。况且主公日理万机分身乏术,故而陈都尉并未告知主公请主公降罪!”
“嗯,也罢!下次不可这样,散帐之后我要亲自看望。”徐秀增责备道。
“谢过,主公。”王奉赶紧答谢。
这时人群之中的副军师飞颅道人良道缘上前说道:“主公不妥!”
“哦,为何?”徐秀增问道。
“陈之盛自命清高沽名钓誉,自降身份居于平民之地是我辈之耻!
主公乃万金之躯,岂能踏足下贱之地。况且陈之盛不过是一都尉,今日未请先假其罪难饶。
主公不加怪罪就已经对其莫大恩赐了,怎么屈身看望一个老妇呢? ”
“唉~军师所言差矣!陈都尉乃有功之臣,况此乃良孝之举。本座怎能晏驾惜身呢?
(我怎么能因为爱惜自己的身体而迟迟不去探望呢?额~这里创造了一个词汇,看得懂就行哈哈!)”徐秀增笑道。
“主公坦坦荡荡对臣下之心日月昭然,臣下自无话可说。只是若今日主公有罪不罚反而奖誉,恐日后军卒必将争先效仿!
届时,恐怕…”良道缘用心险恶的说道。
“恐怕什么?”徐秀增大怒,这句话了捅到了徐秀增的痛处。
自己虽然贵为一州之主,也是天下“诸侯之一”。陈之盛不过是一小小都尉,可是在军中地位无人可以撼动。
只要提起陈之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有军卒都喊他一声“少军!”
自十年前王漆皮叛乱,陈之盛前来带众投军一军攻沙王漆皮叛乱。宋州士兵对其无不敬佩,那一年陈之盛才十六岁。
所以谁喊他一声少军,眼观宋州城内最有战斗力的也就是陈之盛当年带来那一部分人。
关键是陈之盛对自己并未交心,这也是徐秀增表面欣赏暗地排挤陈之盛的原因。
对于这是能力强声誉高的人,徐秀增手下少不了仇视憎恨陈之盛之人。
而良道缘就是其中之一,而以他为首的人专门攻击陈之盛的更不在少数。
徐秀增之所以没杀陈之盛,第一徐秀增爱惜陈之盛的才能,第二威望太高杀之军心涣散,第三陈之盛做事滴水不漏并无把柄可攥。
“主公,恐怕到时宋州之内人人皆知陈之盛,不知主公之名啊!”良道缘继续诬陷道。
“大胆,放肆!”徐秀增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良道缘洋洋得
意,心道陈之盛我看你还猖狂。
哪知徐秀增发完火,指着良道缘骂道:“副军师,本座希望你以后不要说这样离间我们君臣之语。今天我就当你醉了我什么都没听见,再有下次本座定不扰你!哼,散会!”
徐秀增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离开大厅。
弄得众将官面面相觑,特别是良道缘闹了个烧鸡大窝脖。
良道缘都不明白徐秀增为啥发这么大的火,更不明白为啥自己会挨骂。
良道缘看了看站在第一位的正军师烟云无奇莫雨霁,“军师,我…”
“你呀!说你点啥好呢?”说着莫雨霁摇了摇走开了。
良道缘跟在后面就追,“军师,你别走啊,等等我!”
众将官皆陆续离去,傍晚时分陈之盛家里来了不少人来看望陈母。
早上徐秀增发火,明眼之人都知道表面是骂副军师良道缘。实则不然,徐秀增在骂陈之盛。
那跟陈之盛走的近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不是被孤立就是被被贬官。
所以今天能来之人皆是陈之盛之死党,当然还有监视陈之盛之人。
但是所有人陈之盛一律避而不见,理由是母亲身体有恙不便受到惊扰。
这里只有王奉伺候着陈母,这些人哪里愿意特别是冯趋这个徐秀增爪牙。他比别人更着急,恨不能冲进去能找点什么治陈之盛一个大罪。
所有来看陈之盛的人都围成一个堆,喊道:“大哥,你出来啊!你把我们晾在这里算什么意思?”
冯趋也喊:“陈都尉,我们这一片好心来看望你,你可不能寒了兄弟们的心啊!”
这时王奉出来:“都喊什么喊,阿娘生病需要静养。你们这些是不是闲着没事,明天我就禀告主公说你聚众闹事!”
这些人一听都不说话了,就见王奉又说道:“冯都尉,我家大哥叫你有话跟你说!其余之人回去吧!”
冯趋一脸诧异,不敢置信的说道:“叫我嘛?”
王奉点了点头头,冯趋不明所以走了进去。
谁料进去之后,就见陈母躺着床上有气无力。陈之盛衣不解带面色憔悴的在一旁伺候着母亲,看到冯趋进来立刻把开的窗户关上。
将冯趋领到一旁和其谈心,一谈就谈了三个时辰。
外面的人等的不耐烦了都走了,冯趋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心里有点害怕想要告辞。陈之盛拉着不让走非留其吃饭,冯趋哪能玩过陈之盛只好留下。
第二天傍晚又来人看望陈母了,冯趋更在其内。
和昨日一样只留冯趋,晚上冯趋又没走掉。
第三日所有人都不来,只有冯趋一个来了。这几天冯趋心惊肉跳感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毕竟智商太低。
但是冯趋总觉得这几天一定有事发生,陈之盛肯定有密谋。所以尽管感觉不妙,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哪知道今天就他自己来了,冯趋壮着胆子进去。
陈之盛一次比一次热情,冯趋当晚又被留下吃饭。
饭刚吃的一半,就听有人焦急喊道:“冯都尉你怎么还有心情吃饭?还不快走刺史大人叫你呢!”
冯趋当时筷子直接掉地了,就知道不好,心道陈之盛老子又被你给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