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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白柳杀了杨升等二百多个违法士兵,全场震慑再无人敢小觑这个太子。
司马白柳环视周围说道:“杜微,抓捕杨升是我的命令。可叹杨升至死都不知道悔改,我希望你要引以为戒啊!”
“属下明白,属下明白!”
杜微说话之时,牙齿不停的哆嗦。
司马白柳心道果然越是高官越怕死,这个杜微怎么怂成这个鸟样。
吴滚、徐渐等几位都尉无不高兴,赶紧上前跪拜谢过司马白柳。
司马白柳让人把他们松绑,随即问道:“陈都尉,徐秀增等人都带过来吧?”
“全在帐外候命,就等太子殿下发落!”陈之盛达到。
“好,陈都尉此次能灭徐秀增你居首功,在场参与战斗皆有封赏!”司马白柳微笑道。
“此乃属下分内之事,属下不敢居功!”陈之盛施礼答道。
“唉,陈都尉,你又何必自谦!该是你的就不要推迟,岂不闻天予不取反遭其咎的道理嘛?”司马白柳笑着说道。
“臣等,谢过太子殿下!”陈之盛等人众人磕头谢恩。
“嗯,来人去把徐秀增带进来。”司马白柳吩咐道 。
不一会,徐秀增就被带了进来。司马白柳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刺史大人,就见此人平等身高八尺有余。
面白须长像个长者,最让人醒目的是一对狭长的凤眼。
司马白柳开口言道:“下面站在之人可是徐秀增?”
徐秀增并不答话只是闭目不言,现在他对司马白柳无话可说。
“哈哈,将他松绑,赐坐!”司马白柳吩咐道。
这时军兵上来将徐秀增解开绑绳,又搬过来一把椅子。
徐秀增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只是一语皆无。
“呵呵,看来徐刺史是想念的自己的旧部啊!来人,把他手下的那些旧部带上来!”司马白柳笑了笑吩咐道。
随即陈之盛将周覆、川少芎、郑伦、周英、张雨亭、高邛、周英、冯奇、李步、徐谓先、等全部被带到帐内。
这些人一看到徐秀增被擒无不垂头丧气,司马白柳冷哼道:“徐秀增,你饿死梦水之滨十数万百姓。如今被我所擒,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败军之将,何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让徐秀增认错势比登天!”徐秀增言语不卑不亢冷哼道。
“哈哈哈,不愧是徐大人!我对你也略有所知,你虽出身寒微但是刻苦读书。考中进士之后,不久就当了一个小小的知县。
别人都是送礼钻营极力攀附,你却不然俩秀清风政绩斐然。这个知县你一干就是十年,后来邻县反贼流寇四起县令被杀。
你亲自组织数千乡勇亲自带兵援救,迅速平定了流寇。自此后官运亨通,短短几年之内你从一个知县升到了四品刺史。
如此升官,不可谓不快啊!可是你自从当了宋州刺史之后,却安于享乐逐渐腐化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贪官奸臣!
有人说你欲叛国自立,这个我是不信!但是你隐瞒灾情不报,致死梦水之滨百姓浮尸遍野尸骨堆积如山。
就这一点就该你死一万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司马白柳盯着徐秀
增喝问道,徐秀增心里清楚司马白柳说这些话的用意。无非是自己认罪,让那些追随自己的旧部老老实实接受朝廷的处置。
只是自己万万没想到,司马白柳没有定自己叛国之罪。那样岂不是更能让宋州的军卒知道徐秀增是个叛国罪臣,岂不是更能迅速安抚军心?
徐秀增心中大惑不解,自己仔细想着司马白柳的话。突然徐秀增想到,“你是想…”
“哈哈,你我心知肚明即可,何必言明?我想徐大人应该不会不知道自己处境吧?正如你所想的一般,你可不错失良机啊!”司马白柳笑道。
在场的众人都不明白司马白柳再说什么,云里雾里看着眼前的俩人对话。
“太子真能不杀我的家人?”徐秀增不敢的问道。
“那是…”司马白柳话还没说完,张增祥冲上大骂道:“狗贼徐秀增,你想么呢?你围杀太子殿下,论罪当灭九族。小爷已经将你一家老小三百多口全部杀尽诛绝,现在就差你了!”
徐秀增闻听此言心如刀绞,大叫一声昏了过去。
司马白柳赶紧下去观看,被一旁绑着的周覆一把撞开。周覆、川少芎、郑伦跪爬着来到徐秀增的跟前,“主公,主公!”
徐秀增其他的那些部众闻听此言,无不咬牙切齿瞪着司马白柳。
司马白柳也是大惊失色,勃然大怒指着张增祥骂道:“真是胆大包天的东西,谁让你干的!”
张增祥一看司马白柳发怒,立刻跪了下来低头不语。
司马白柳暴跳如雷,伸手从旁边的侍卫身上拔出宝剑对着张增就砍了过去。
被一旁的孙虎一把抱住,“小柳子,你冷静点,冷静点!让张增祥把话说完,你再处置他不为迟晚。”
司马白柳扔下宝剑,走到张增祥面前用手点指骂道:“张增祥,张增祥。你说你为什么要杀徐秀增全家,是谁指使你去做的?”
“太子,徐秀增将你打成重伤。且宋州城内私设官职,早已有不臣之心。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不斩草除根必将后患无穷!”张增祥大声辩解道。
司马白柳闻听此言,上去将张增祥一脚踹倒骂道:“老子问你是谁指使你去干的?”
张增祥爬了起来答道:“并无他人指使,是我自己的主意!”
司马白柳又一脚将张增祥踹倒骂道:“混账东西,为什嘛这么做,你请示谁了?难道御前侍卫都领就牛到做事不许请示嘛?”
张增祥跪爬倆步道:“我就恨他徐秀增,他一大晋朝的臣子不思报效朝廷。居然敢围杀太子殿下,胆大妄为难道不该灭族嘛?
为什么不能杀他,难道只能允许他伤害殿下嘛?苍天保佑太子您安然无恙,不然就是尽诛十族也难抵消他的罪过!”
徐秀增昏迷片刻醒了过来脸色苍白,看着面前的周覆。又看了看一旁跪着的张增祥问道:“我那三岁大的儿子是不是也…”
“被小爷活活摔死,怎么样?你徐秀增有自立之欲,就该有灭族之备”张增祥大声斥道。
“住口!”司马白柳大怒。
这时就听徐秀增微微一笑,惨声道:“哈哈!这位将军说的没错,窝徐秀增早就做好了这个心里准备。
徐秀增一家老小之命固可贵,那梦水数十万百姓性命又当如何?
为臣之不忠,为政之不德,像我这样,罪该万死了吧!
只是没想大晋朝还有位司马白柳是太子,我徐秀增败的不冤死的并不可悲。可悲的是追随我的弟兄,他们何罪?”
说着徐秀增突然捡起地上宝剑横在脖上,一剑横去血湧如注。
“主公,主公!”周覆、川少芎等人大哭。
陈之盛一把将徐秀增抱在怀里,按住伤口也留下了眼泪:“徐大人,你这又是何苦呢?”
徐秀增睁眼看着眼前的陈之盛,强打精神说道:“呵呵,之盛何必难过?天下争战不休生灵涂炭,想以一己之力而定天下岂不笑谈。
或许你是对的,这种事本就不应该你我这种人去做!”
说完徐秀增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周覆川少芎等人无不放声痛哭。
司马白柳大怒指着张增祥骂道:“该死奴才如此狠毒真是留你不得,给我拉出去斩了!”
手下军卒立刻上前把张增祥绑了起来,疯癫道人站在一旁紧垂二目置若罔闻。
孙虎在一旁赶紧说道:“太子殿下息怒,张增祥是皇上跟前的御前侍卫都领。你要杀他必须请示陛下,更何况他压根就不归你管!”
孙虎说的并非虚言,但是依照司马白柳性情想杀谁还要请示别人?
这就是给司马白柳一个台阶下,司马白柳余怒未消骂道:“孙虎你给我闭嘴,参军杨升我杀的了,这个小小御前侍卫都领我就杀不得嘛?”
陈之盛这时也上前求情道:“太子殿下息怒,张都领未经请示擅自诛灭徐府是有罪责。但是罪不致死,还请太子看在他平定宋州之功上绕他一次!”
吴滚、徐渐、王奉等皆为张增祥求情,龙牙将杜微也上前求情。都知道司马白柳不会真的杀张增祥,都是官场的老油子这个人情谁不会做。
呼啦跪倒一片齐声喊道:“请太子,饶张大人一命!”
司马白柳一阵冷笑:“你们真的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嘛?今天谁求情就跟他一样罪过,你们等什么?拉出去砍了,把人头给我过来我要亲自验看!”
张增祥闭口不言静静等死,这时孙虎用手捅了捅一旁的张乐陵。
张乐陵假装没看见,孙虎心中大骂。拉着张乐陵小声说道:“张真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要是今天不说话,我就把你在梦水传道的事跟小柳子说清楚!”
“额~好吧!”
随即张乐陵就哈哈大笑起来,司马白柳一愣,不高兴的问道:“张乐陵,你笑什么?”
“没什么?哈哈哈!”张乐陵又是一阵大笑。
“张乐陵,没什么你就给我闭嘴!”司马白柳大怒。
“贫道没笑什么,只是笑太子殿下这样处分张都领有失公允!”张乐陵微笑道。
“哦!此话怎讲?”司马白柳迷惑的问道。
“张增祥诛灭徐秀增三百余口不分老幼固然该死,太子杀他无非怕别人说你残忍暴虐不能容人。
难道你杀了张都领,就没人怀疑是你将罪责推与别人从而杀之灭口了嘛?
我看未必吧?张都领从万军之中身冒箭矢将你救出,你杀了他不怕别人说你薄情寡义嘛?”张乐陵笑着说道。
“这~”司马白柳一阵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