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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至正四年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扬庚、曹州刺史张趵三人起兵,明为兵谏实为叛乱。
李畏、张增祥奉大晋太子司马白柳之命只身前往平乱,俩人单身独骑纵马来到五丈河三地刺史的驻兵之地。
张增祥立马与辕门之前高声喝道:“让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扬庚、曹州刺史张趵出来接旨,不得有误!”
张增祥突然来到让三滑澶曹三家刺史惊愕万分,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扬庚、曹州刺史张趵三人披挂整齐来到辕门之前。
张趵撇着大嘴趾高气昂的问道:“你是何人,来此何事?可曾带来太子司马白柳、孙虎、张增祥三人的首级?”
张增祥并不搭话只是展开圣旨喊到:“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扬庚、曹州刺史张趵速速上前跪拜接旨!”
“呵呵,接旨?皇上是否答应臣等请求?没有见到司马白柳、孙虎、张增祥三人首级恕我等不能领旨!”澶州刺史杨庚冷笑道。
“尔等不愿接旨是想造反不成?澶州刺史扬庚这是你一个人的意思,还是三位刺史大人的意思?”张增祥声如巨钟大喝厉喝到。
“这~”李庚纵然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这事往一个人身上揽,造反可是要夷灭全族的大罪。
打赢了他们三个人还没商量好谁来捞这个最大的好处,打输了那可是那就自己成了替死鬼了。
杨庚顿时语结,结结巴巴不敢应答。
李焗一看杨庚这种怂样心里一阵鄙视,心中骂道:“你他娘的不敢出头,你说什么狠话?
但是同为盟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现在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跑了别人也跑不了自己。
滑州刺史李焗驱马上前呵呵一笑道:“哈哈,非我等下马接旨。只是甲胄在身,恕我等不能行君臣之礼了。”
“哈哈,李大人你身披的甲胄是为谁而披?”张增祥冷声质问道。
“呵呵,钦差大人您说笑了。当然是为当今大晋天子所披!”滑州刺史李焗还还像模像样向皇城方向拱手作揖,深怕别人不知道多么的忠君爱国似的。
“呵呵,既然李大人之甲胄为当今天子所披,天子自然考虑李大人甲胄之疾自然无需下拜。
但是李大人集结天子军队,可有天子诏令?”张增祥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位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扬庚、曹州刺史张趵无不冷汗直流。
而三地刺史带来的众多偏将,包括在场营列阵五千军卒一阵哗然。
众军卒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将不能止,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军心。
军心不稳必然不战而溃,而维持军心必然是一个正义的出战理由即出师有名。
事发突然李焗没想到下旨之人有如此厉害的口才,李焗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好结结巴巴的说道:“回钦差大人话没有!”
张增祥一听这话心里就有地气,看来太子殿下所料不差滑、澶、曹三地刺史皆是无用之辈。
“李焗既然没有天子诏令,甲胄之疾自然就是假胄之疾!
三位刺史既然如此,还不速速下马接旨?”张增祥喝声等。
“臣等领罪接~”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扬庚就要下拜接旨,只要他们下拜接旨那就是表明他们服从天子调令。
在场的众多偏将军卒自然再无
心抵抗朝廷,军心不战而溃。
军心一溃三位刺史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届时擒此三人何须千军万马?
张增祥一根绳索便可伏矣,这就权谋之术。
张增祥强按内心的狂喜,心道:“成了,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太子殿下真是有神鬼莫测之能,御制千军万马之才。”
正当张增祥暗自高兴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慢着!”
众人回头一看是曹州刺史张趵,张增祥暗自不好。
就听曹州刺史张趵说道:“俩位大人慢着,即是圣旨我等亲眼一观。”
张趵驱马上前上去就要夺圣旨,张增祥那里肯给大怒道:“放肆,张趵你想造反?圣旨岂是你能想看就看的?”
“哈哈,此事事关重大,乃系我大晋的江山社稷岂敢如此草率?你既然不肯给,圣旨必然是假。
来人啊!围起来杀了这个假传圣旨之人!”张趵一声令下众将士闻风而动迅速将张增祥、李畏团团围住,张增祥一阵头皮发麻。
张增祥心里清楚这就是一个由头,圣旨是真是假无关紧要。
只要动了手所有人都与整件事有关,他们就有进无退只能被人牵着鼻子必须分出一个胜负来。
“慢着,我看谁敢?赶上前一步形同作乱,难道诸位想背叛大晋背叛天子不成?”张增祥立马抽刀大声喝到。
在场诸将领各个面面相觑不敢上前,谁也不敢当这动手造反的第一人。
“哈哈,你少要唬我等!俩位刺史大人不认识你,我可认识你。我说对吧,张增祥张大人?”张趵一声冷笑。
“是张增祥,啊,他就是张增祥?”下面众多士兵一阵哗然。
“他就是 那个无能太子的帮凶,杀了宋州刺史全家的张屠夫。
杀了他,杀了他!”众人随即一阵义愤填膺齐声呐喊道。
张增祥的名字早就被三地刺史出兵之前,利用舆论给搞臭了。
众士兵被三地刺史蒙蔽自然对张增祥恨之入骨,各个都以为他是祸乱大晋天下的罪人之一!
张增祥看着群起亢奋要诛杀自己,大有让自己一死以谢天下之意
“张趵,是我张增祥不错!你用算什么东西,敢杀我张增祥?
诸位将士安静,我乃御前侍卫都领张增祥是也。乃当朝天子亲自册封,纵有万死之罪没有天子诏令谁敢杀我?
此次我来是来宣读旨意,张大人你不是要看圣旨嘛?
圣旨在此,过来观看!”张增祥一展圣旨大声喝道。
众将领立刻停止了围攻,眼看众将倍张增祥安抚停止了围攻张趵不敢上前。
张增祥哈哈大笑声震苍穹,“张趵,你不敢嘛?
难道还是你本就想反叛朝廷,还要拉着数万将士与你一起做一个不忠不义千古唾骂的罪人?”
事情到了这个劲头由不得张趵不去上前观看圣旨,张趵已经感觉身后有数万只眼睛在盯着自己。
要是自己胆敢说不去,总将士就是立刻上前把自己乱刃分尸。
“你扔过来我看!”张趵还在嘴硬,试图为最后的关键做最后的挣扎。
“哈哈,张大人你说笑吧?圣旨扔给你看,那个大司马司马獍老匹夫都不敢这么说。”张增祥哈
哈大笑道。
“你拿了来我看!”张趵是属鸭子的典型的肉烂嘴不烂的主。
张增祥心道:“事态紧急容不得再有半点失误,看来只有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
想到这里张增祥哈哈大笑道:“张大人看在你一片赤胆忠心的份上,我张增祥今天破例把圣旨拿给你看!”
张增祥驱马缓缓的来到张趵跟前,一旁的李畏闭着眼端坐在马上好像现场的事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站住不要再前进,伸手递给我看就可以了。”张趵满脸是汗久经事故的他知道这个生死的关键时刻。
“呵呵,递给你那个不可能。我伸着手拿着给你看,张大人身为一州刺史你不会连这个胆都没有吧?”张增祥神态自若把刀插在地上,微微一笑冷嘲热讽道。
张增祥这句不失诙谐的调侃,顿时让在场紧张压抑的气氛缓和不少。
在场的众士兵也没有了刚才的紧张,哈哈的大笑起来。
张增祥故意的把圣旨拿的很远,张趵平坐在马上根本不可能看到。
张趵心里清楚自己不看是不行了,事情逼到这个份上也只好勉为其难的伸着脖子去看。
就在张趵伸着脖子就看的时候,一旁的李畏动了。
一条彪悍快如疾风的身影,连人带马一闪而过。
没有人看到发生了情况,没有人了解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
一骑一人过去之后,张趵尸首俩分自上而下被一劈俩半。
就连他的坐骑也被整齐的分成俩半,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啊!”滑州刺史李焗与澶州刺史扬庚不由得失声惊呼。
“好胆贼子,居然敢杀我们刺史大人!兄弟们,将此贼人乱刃分尸!”
张趵的一些亲信大喝着驱马直奔李畏,李畏闭着眼睛驱马横冲直撞左右砍杀。
十数人都是能征善战的大将,转眼之间全部横死当场。
众人无不惊骇,“张钦差你这是什么意思?”滑州刺史面带惊诧略显失声的问道。
“呵呵,李大人不要害怕!诸位大人被张趵骗了,此人暗自勾结齐国意图谋反!
此事已经早已被我大晋天子洞悉,齐国不顾俩国情谊率十万大军压境宋州。
如今已被宋州太守王熏王大人悉数尽灭,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诛杀张趵等一干叛党。”张增祥微微一笑道。
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扬庚一脸愕然,张增祥看着一脸蒙头转向的俩位刺史微微一笑。
接着说道:“恐怕张趵没有跟你说吧,不过也难怪,就连张趵本人也是大被蒙头不知晓!
可怜,自己被齐国耍了当了枪使都不知道?齐国兵败并未告知这位张大人,想借着此次哗变坐收渔翁之利。
俩人大人你们有没有参与这件事情啊?”
张增祥转过脸笑呵呵的看着滑州刺史李焗与曹州刺史扬庚,李焗与扬庚打了一个寒颤。
立马其声说道:“没有,绝对没有!”
李焗在马上指着已经死透的张趵骂道:“这个狗贼居然勾结齐国叛乱,真是罪该万死。我真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方解我心头之恨。”
说着李焗驱马上前,咬牙切齿的举起长矛煞费其事在张趵死体上一通乱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