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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这些天来一直没放弃从卡尔欧酒店的行政电话那找言煜,五十万的支票也被她好好地存在了抽屉里。
既然言煜帮她解决了母亲的医药费,她自然没有再欠他什么的理由,这支票她是无论如何也收不下的。
多天来卡尔欧酒店一直婉转回绝了她的请求,事实上他们也真的找不到言煜,言煜回到言家后就再也没有用过他工作上的那张电话卡,整个人处于失联状态。
决赛结束后夏知终于有了一整天的空闲时间,离去z市参加淘汰赛还有几天的时间,她决定直接去卡尔欧酒店找言煜。
反正他不是个会闲到在大堂里喝茶的ceo吗?
没准这次也能碰见。
夏知随便找了个借口从寝室溜出来,乘地铁直奔卡尔欧酒店。
她之前总是匆匆忙忙的,没太注意,这下才发现原来卡尔欧酒店和言煜家只隔了一条马路,它们都在r城的地标附近。
夏知来到前台,礼貌地询问道:
“您好,我找catior的言煜,能不能帮我通报一下?”
前台半抬起头,朝她翻了个白眼,“有预约吗?”
“……没有。”
“那你在那边等下,我跟总经理说一声。”
夏知虽有万般不甘,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的休息座上,她想起来那天言煜似乎坐的也是这个位置。
夏知靠刷微博度过了难熬的等待时光。以前她是从来不看这些的,可自从池熙禾的事后她养成了每日必刷热门的习惯,网友们真是对她爱得紧,两天过去她依旧榜上有名。buster的公关团队也果不出所料,早在第一时间就遍地发通告,开始给粉丝洗脑,池熙禾这一次是纯粹的个人行为,他与夏知之间也就只是老同学的关系而已。
大约一个半小时过去了,夏知终于等来了那个总是梳着大背头的总经理。
“啊,夏女士!”
记性一向不错的总经理立刻认出了只有一面之缘的她,主动向她打起招呼。
夏知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总经理,还是个认识她的总经理,心情大好。
她与总经理礼貌性地握手见面后直戳了当的表明了此行的目的
“言先生之前落了东西在我这,我是来还的。”
“呃……”总经理面露难色。
这位言先生在夏知来酒店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说是家里有事回去了,酒店上下根本没人知道他此时在哪,他的手机也打不通。
如果是其他普通人,可能就公事公办“交给我们酒店就好了,言总回来后我们会转交给他的。”可是总经理很清楚这个夏知在言煜的认知上绝非“普通人”那等,落下的东西或许他们酒店这边还不方便转交过去……
夏知看着经历欲言又止,只能用企盼的眼神望着他。
“是这样的,夏女士,言先生那天之后就休假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所以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总经理吞吞吐吐地说道。
“啊……”遗憾的心情席卷而来,夏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la fille,il estàsa maison.”
忽然不远处一个男人朝夏知喊了句法语,夏知看见他正是经常在言煜身边出没的那个棕发法国人,他似乎是刚去打了杯咖啡回来。
“il vientrentrer,tu pourratrouveràsa maison.”
alex微笑着说道。
在场能听懂法语的只有他和夏知,言煜回来的事还不想被别人知道,尤其苏雨柔,卡尔欧酒店里苏雨柔的人偏偏有不少,他只好用法语告诉夏知。
夏知顿悟,连连向alex鞠躬,不停地说着“merci”。
她马不停蹄地赶往了言煜家所在的公寓。
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夏知并未多少碰壁,门卫大叔给言煜那通报了一声后就放她上去了,他用的措辞还是“有个女孩执意要找您”。
夏知在电梯里心绪不宁,不知道为何她有些害怕见到言煜。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电梯门还未完全打开,那边她就听到一声低吼:wavv
“不是让你滚吗?!”
正是言煜的声音。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上来就莫名其妙挨了一顿骂的夏知愣在原地,站在餐桌旁正欲倒水的言煜见来人是她也一时看直了眼。
“怎么……”后两个字没说出口,言煜转口问道,“你来干什么?”
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冰冷,像古老兵器的剑鸣,不带有丝毫温度。
“我……”夏知不明白他为何态度如此恶劣,站在电梯里手足无措。
电梯门因为长久没有操作开始关闭,夏知急得连按开门按钮,言煜的身影才重新出现在眼前。
他今天不像往常那样收拾的整整齐齐,从他的脸上甚至能看出些许憔悴,头发也像小兽的绒毛一样趴在脑袋上,身上没再穿着以往她每次见到他时剪裁锋利的西服,而是一件样式简单的深灰色宽松长袖卫衣。
外面艳阳高照,他却穿着明显不合时宜的打扮,全因头顶的中央空调把家里变成了一个大冰窖,夏知只在电梯里站了一会儿就冷到起鸡皮疙瘩。
因为言煜冷漠的态度,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该不该进去,只敢傻呆呆地按着开门键站在电梯里。
言煜再没看她一眼,端着水杯朝内间走去,夏知见状赶忙追了上去。
“言煜言煜!我来找你是为了把这个给你!”
夏知急匆匆地从挎包里把言煜之前留给她的支票拿了出来。
言煜毫不为之动容,只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在看清她手中捏着的正是前些天他留给她的支票时,目光骤然收紧。
“你帮我付清了妈妈的医药费,还把她送进那么好的医院……”夏知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这就够了,我不需要这些钱,我们之间还是算清点比较好。”
言煜突然冷笑一声,“算清?”
不知是因为这寒冷的室温还是挂在脸上人的笑,夏知打了个寒噤,她开始结巴起来:
“是……是啊,就是……”
她看见言煜双眼中的红血丝,哽了一下,硬生生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
言煜还是那样冰冷的笑着,满脸都是嘲讽的表情,等着她把话接下去。
“言煜……”夏知攥紧手中那薄薄一张纸,直视他喜怒不明的双眼,最终鼓起勇气说道,“你现在替我付的医药费,以后我都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一分都不会欠你的,我们还是划清界线的好。”
“哗啦”一声,言煜手中的玻璃杯重重地砸在餐桌上,像坠落的雨滴一般绽成无数碎片,在他的右手上划出道道血痕,鲜血顺着掌纹滴落在纯白的餐桌上,凝成了一朵殷红的花,
夏知被突变吓得说不出话,只能呆呆地望着双拳紧握的言煜。
“划清界线?夏知,你可真有本事啊。”言煜笑道,他的双眼顿时变得通红,一字一句都像是咬碎了牙齿,“参加比赛也是为了早点还清好和我划清界线吗?”
“不是……我参加那个比赛最开始的时候……”见言煜步步紧逼,夏知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向后退却,她第一次如此惧怕眼前的男人,当初能扬手甩一巴掌的勇气仿佛只是个可笑的假象。
“搭上池熙禾也是为了早点和我划清界线吗?!”已然走到她面前的言煜低吼道。
“啊?”
夏知忽然迷糊了,言煜在下一秒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夏知,现在想逃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