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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流风难得做梦,又是那个下雪天里,他刚从偏门里出来,就看到一个小乞丐向他扑来,结果半路扑到在地,虽然小乞丐全身都脏兮兮的,但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让木流风觉得异常可爱,他亲自给小乞丐喂粥,后来小乞丐就跟尾巴似的一直跟着他。
小乞丐逐渐长大,梦中的面容越来越清晰,丰神俊秀,温润如玉,竟然是白涟。
木流风伸出手想去碰触白涟,谁知白涟竟笑着先抓着木流风的手,放到心窝处,感受他的心跳,然后白涟慢慢的带着木流风的手脱掉身上的衣服。
白涟笑得勾人,跨/坐在木流风的大/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还是抓着他的手,白涟痴迷的将脸往木流风的手掌心蹭。
木流风的手掌很宽大,白涟的大半张脸都与他肌肤相触,看起来似乎很享受,像是偷腥的猫一般,可原本乌亮的眼眸却满是迷茫的水汽与渴望。
“师......兄......我要你。”
白涟满脸羞红,说的小心翼翼,又带着诱人的期待,逼得木流风全身燥热无比,更是支起了帐篷,恨不得将人压在身下,狠狠的进攻。
可当木流风要这么做的时候,梦的画面一个翻转,白涟已不在他的怀里,而是站在悬崖边上满脸哀伤的看着他。
就算只是在梦里,木流风的警觉依旧存在,不好的预感盘踞在心头,他想大声呐喊,大声呼叫,师弟快回来,快到我身边来,哪里太危险了。
“师兄,这一次是我丢下你哦。”白涟笑得很温和,可却往后一倒,面对着木流风,从悬崖上掉落下去。
师弟不要!
木流风伸出手想要抓/住白涟,他抓空了,待他睁眼,只看抬起的手和床顶的纱帐,而木流风已经满身冷汗,心悸不已。
师弟......
等木流风醒神回来,双眸变得阴郁深邃狂暴,师弟就算是死,我也会将你拘禁在我身边,别想逃,回想起梦里的白涟,他又挺立了。
“白涟,白涟,师弟......”木流风想着梦中白涟在他身上脸红的模样,嘴里温柔呢喃的喊着白涟的名字,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幻想着彼此肌肤温热的相触,他不断深入进攻,还有白涟甜美的叫声。
直到手中满是白色液体,木流风身体一顿,再次睁眼,已换成君莫心。
君莫心看着手上的液体,却想着要是液体喷在白涟好看的脸上,甚至全身,会是怎样的美妙的光景,只是这样想他的呼吸又变得急促,又再一次将帐篷撑起。
该死,君莫心暗咒一声,一边想着迟早要将白涟吃个透,一边疾步走去白涟的房间,他现在急需确认白涟是否安好。
木流风做梦君莫心身同感受,幼小的白涟可爱到只让君莫心心软,诱人的白涟勾得君莫心快要燃烧起来,可梦里最后的场景却不是君莫心想看到的。
眼睁睁的看着白涟对着他落入万丈深渊,而他却无能为力到心痛如刀绞一般。
只有白涟才能让木流风和君莫心看起来像是同一个人,做着同样的事,他们在慢慢同化,君莫心知道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可梦醒后,他却同木流风一样,越发想要将白涟当他的禁脔拘禁在只有他们的地方。
他无法想象这个世间没有白涟会是怎样的。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屋内一灯如豆,炉香袅袅,棋盘之上九音梵莲安然绽放,白光莹莹换成辦辦虚影,虚开虚合。
白涟看着手中的黑棋,许是焚了香,让他心静如水,能想着该如何谋划下一步棋的走向,当他快要决定落子时,君莫心冲了进来,打断了白涟思路。
“小白涟~”君莫心紧紧的抱着白涟,脑袋还望白涟肩膀上蹭,闻到熟悉味道,君莫心一颗心才松了口气,“我梦到你了。”
白涟没事,君莫心立马回想到梦中白涟大胆的举动,他现在硬的发疼,只有白涟亲自为他纾解他才能活过来,这么想着,君莫心已经将白涟推到在床/上,撅起嘴对着白涟的唇准备亲下去了。
可这一次恢复记忆的白涟又怎么会让君莫心胡来,虽然君莫心用的木流风的身体,可性子却大不相同,白涟没有急着揭穿君莫心,而是将人推开,起身正坐。
“小白涟,我这里疼死了,你快摸/摸。”白涟推开君莫心,君莫心没有生气,跟着坐起来,满脸委屈的看着白涟,指着发疼的地方,抓着白涟的手摸了过去。
白涟没有拒绝君莫心的手,顺着君莫心,还一个侧身大胆的坐在了君莫心身上。
君莫心:“!”
白涟大胆的举动跟木流风和君莫心春x梦里的前奏样,君莫心又惊又喜,不,应该是喜的要起飞了,暗暗想着,白涟会不会真的跟他梦里一样,带着他给他脱下衣服,然后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
对上君莫心深邃的黑眸,里头专注的目光让不言而喻,让白涟心头一颤,他想起了先前还未恢复记忆时,这样性子的木流风夜里常常拉着他,做着亲密的事,就只差最后一步,这是不是意味着师兄也......
“嘶,小白涟快......快松手,要被你捏断了!”
君莫心正处在兴奋难耐,痴想着白涟今天要从了他,那知,白涟竟突然用力一抓,痛得他肝肠欲断,不敢乱来。
可白涟只是稍稍松手,依旧抓着不放,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碰了,白涟强压下心头的慌乱,挺直了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君莫心,温柔笑道:“那师兄可不要乱动,不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不小心就这么捏断了。”
威胁的话语从诱人的薄唇里说出来,勾得君莫心心/痒痒的,抓耳挠肺的痒,身上不听话的家伙又开始活跃了,嘴上还是应允道:“都听你的,都听你的。”真要命!
白涟又羞又恼,君莫心嘴上说听他的,可越发不安分,烫手无比,可他还有正事要问君莫心,只好忍下来,强装淡定问道:“师兄可有事瞒着我?”
“瞒,瞒什么?”君莫心见不白涟不松手,欲哭无泪,这分明是要折磨死他!
君莫心暗道,怎么几天不见小白涟,反倒是越来越厉害了,还特勾人,嘤嘤,当初那个轻软易推倒小白涟跑哪去了。
白涟另一手勾到君莫心脑后,整个人往君莫心贴近了几分,与君莫心对视,两人的脸庞贴的很近,只要在往前一点,他们的唇就能碰触在一起,“今日天道为师兄打下雷劫,可是定了登尊位之心。”白涟在君莫心脑后的手,手心一摊,九音梵莲应心而现后,白涟的余光看着不断旋转着的九音梵莲慢慢的变成血色红莲。
君莫心的目光从白涟的眼睛转到唇上,再转到白涟抓着不放的手,不自然的吞咽着口水,“那是自然,我要这天下人皆俯首称臣。”到那个时候我还要把你关起来,狠狠的进入你。
白涟心一凉,松掉抓着的手,起身而立,冷冷的看着君莫心,缓缓说道:“区区心魔也敢妄想登仙道,今日我便替师兄将你除去!”
君莫心顿时一怔,身上炽/热全数退去,最后扶额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小白涟你可真狠心啊,你难道忘了,那些你在我怀里诱人的呻/吟,哭着叫我放过你的夜晚吗?”
当君莫心再次看向白涟时,已是卸掉所有的伪装,恢复了原本的邪魅狂狷,放/荡不羁,带着致命的气息。
“要是木流风知道会怎么想呢,还真是脏呢,我的小白涟。”
白涟脸煞白,强装镇定道:“哼,少废话,除了你,我自会向师兄以死谢罪!”说罢九音梵莲花光大放,化成一道道利剑向君莫心刺去。
君莫心没有躲,直直的看着白涟,任由利剑刺入,九音梵莲乃是天下至洁之物,虽然没有伤到木流风的身体,但对作为魔的君莫心可谓是洪水猛兽,若是白涟再厉害一点,下一刻君莫心说不定真的被白涟除去。
“死,你想死?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
君莫心神色变得疯狂凶险,白涟什么事都可以做,唯独不能想死,忍着彻心彻骨的疼,一步一步逼近白涟,他分不清是九音梵莲化出来的利剑扎得他疼,还是白涟看他仇恨的眼神让他更疼。
他早该想到,白涟若是知道他的存在,会是这样的反应,只是君莫心一直逃避不去想罢了,可这一刻就算明知会让白涟伤心欲绝,他也要得到白涟。
惊世魔压将白涟镇得无法动弹,君莫心将白涟拦腰抱起,小心翼翼的如珍宝一般,放到床/上,吻着白涟的手背,眼里却满是嗜虐,邪笑道:“你若是死了岂不可惜,不如今夜你我快活一番,我让你尝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如何。”
“放开我!”
“呵,你以为木流风真的把你看成他的师弟?你只不过是他登尊位的随手可弃的工具罢了。”这天下间,除了我谁还会对你掏心掏肺。
后面的话君莫心没有讲出来,不顾白涟的反抗,吻着白涟的唇,伸手去解白涟的衣物,却心如刀割,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明明最舍不得伤了白涟。
君莫心温柔的吻掉白涟无声落下的泪水,逼着白涟与他十指交缠,不要哭,不要哭好不好。
“啪。”
被君莫心压在身下的白涟突然奋起,扇了君莫心一巴掌,愤恨的看着君莫心,更恨自己为何会对君莫心温柔吻着自己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