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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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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挑逗

    张浪淡淡笑一声道:“不只令父,还有庞德公。”

    也许今天张浪给黄月英的惊讶太多缘故,她的如水双眸,一直瞪着大大的,好半响,才呼了一口气,啧啧称赞道:“张将军,你的手段端是厉害的很。”

    张浪踏前一步,笑咪咪道:“黄小姐的意思,是答应了哦?”

    黄月英条件反射的后退一路,冷冷冰冰道:“本小姐可没有答应你。”

    张浪邪笑的看了黄月英一眼,忽然对典韦等人挥挥手轻松道:“你们先退到门外守候,看来我要与黄小姐认真、深切、仔细、好好的详谈一番,这样才能消除她的顾忌啊。”

    黄月英看到张浪脸上那邪邪的表情,脑里马上映起上次他对自己那种无耻下流的手段,芳心没来的一阵惊跳,声音里带着一些惊恐道:“你想干什么?”

    张浪没有想到自己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心中也是一愣,不过随既嘿嘿笑道:“我知道你有所顾忌,那我们二人好好谈谈,让我解开你心里枷锁吧。”说完,再一次对典韦等挥挥手。

    典韦脑袋半根筋,想也不想就应了一声,只道以为张浪真想和黄月英好好谈谈,很快就退到大门外,其他鹰卫对张浪也是绝对服从,默默的走了出来。只剩下蒲柔还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张浪,不知道自己是走是留。结果当她看到张浪示意的眼睛,心里挣扎一番,眼神不知觉的飘向在门外站的雄伟笔直的典韦,大脑竟然有些不受控制,轻轻的退了出去。

    黄月英有些紧张道:“师姐,你不要走啊。”

    蒲柔本来有些犹豫不决,这时刚好典韦看着有些不耐烦道:“大妹子,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出来,让主公和黄小姐好好谈谈吧。”典韦本来无心的话,彻彻底底让蒲柔把黄月英给卖了,她低声道:“师妹,你就好好和张将军谈一谈吧。”

    张浪嘴角已经挂起淡淡的邪笑,嘴里还不忘说一声道:“帮我关下门,谢谢。”

    那扇柴门发现几声清脆声响之后,草堂上回归一片沉静。

    张浪脸上略带有些轻浮的看着黄月英,而后者明显有些心不在焉,脸上已经浮一阵绯红,虽然脸上还带着面纱,但张浪还是从她嫩白的眼眶四周看到一丝粉红的暗潮。

    张浪翘起二朗腿,优哉优哉道:“黄小姐,我知道这事情有点过份,但以前你做过多少更过份的事情,我也都没有追究你,现在只要你举手之劳,你却也不肯帮我吗?”

    黄月英已经平复了心情,只是静静看着张浪。

    张浪见黄月英没有反应,有些郁闷道:“黄小姐,希望你为江东百姓,为荆州百姓多着想一些吧。如果在这样相持下去,只怕两人都会陷入无休止的斗争之中。”

    黄月英终于开口,不过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冷漠道:“既然将军想为百姓着想,那又何兴师动众,西进江陵吗?”

    张浪深口气道:“以小的牺牲,换取天下太平盛世,如何不能不做?”

    黄月英淡淡道:“只怕是张将军一已私利的借口吧。”

    张浪蓦然起身,整个表情已无复刚开嘻皮笑脸之色,变成一副冰若冰冻样子,这一刻张浪真的动怒了,哪怕对方是一个让自己赞叹有加的女子。张浪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冷冷看了黄月英一眼,接着就转身,然后迈着大腿,走向门槛。

    黄月英有些搞不清张浪想干什么,但却被张浪离去时的那一个冷眼,看的心里冰凉冰凉,她强烈忍住奇怪的感觉,不解道:“将军你想去哪?”

    张浪身子顿了顿,只是冷声道:“撒兵回江东。”

    黄月英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张浪下面那句话,却让她心沉如谷底,好比六月飞霜。

    张浪声音透着冷血无情味道,说道:“来年再战之时,与刘表、蔡瑁有关系一族,无论是

    谁,格杀勿论。到时候黄小姐好好祈求南郡稳如泰山,刘表制造万年霸业。不然,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三种结局。”

    黄月英这个时候才发觉张浪说的极其认真,声音里有着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假如真如他所说,黄月英几乎可以感觉到了:来年从燃战火之中,南郡城墙里外,每个地方都染红了江东士兵与荆州兵的鲜血,尸体在城下堆积如山,散发出种种恶臭;每座城座都被战火波及,惨破不堪,荆州的百姓四处惊惶悲哀的开始追亡……霸者手段的张浪,必然踩着没有了锐角的刘表尸体上,登成荆州之主的宝座,而自己黄家一族,惨遭灭门……更多的士兵百姓都在战火中无家可归,浪荡天涯……,想到此时,黄月英全身上下打了惊骇,假如真的让张浪踏出这个门,本来荆楚可以平息的战火,随着张浪愤怒的火焰,必然在来年从新复燃起来。而第二次的入侵,必然是更加强烈无比的风暴,到时哀鸿遍野,血流成河,白骨如山……

    黄月英再也不敢多想,娇喝一声:“张浪,你给我站住。”

    张浪肩膀微微一晃,冷漠道:“黄月英小姐,还有何吩咐?”

    黄月英清晰的感觉到张浪对自己的疏远,距离好像一下子拉远许多,她忽然感觉到一阵心痛,这是她从有经历过的感觉,怎么会这样?

    张浪冷淡的声音,再一次响声道:“不是敌人,就是朋友。黄月英小姐,好自为之。”

    黄月英只感觉张浪的话如一根刺,直刺到自己心灵的最深处,让她心仿佛不经意之间,一下子全裂开了,凤眸已经开始泛酸,也渐渐的开始湿润,只有张浪那高大而已迷糊的身影,在自己面前静如泰山,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远在天涯。

    张浪本来还希望事情有所回转,但见黄月英沉默了半响,没有说一声话,心里沉重的叹息一声,毅然推开门扉,准备踏步而出。

    “张浪你给我回来,你不要走。”张浪的一声叹息,一下把黄月英的心打碎了,一直十分冷静的她,忽然情绪极为混乱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只知道让张浪走出这个门,不但荆楚的百姓又要经历一次劫难,而且自己与张浪的关系全完了。哪怕是自己一直不以为然的关系。

    张浪立在门槛线上,一脚在内,一脚在外,静静等着黄月英说话。

    黄月英怒气冲冲的跑上过来,就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这么过激的行动,纤手一拉,马上把张浪拉进来,随手又把门又关上,发出一阵沉重的声响。站在门外的典韦与蒲柔都一脸茫然的看着张浪他们。

    张浪缓缓的转过头来,黄月英那双充满灵气的双眼,已经变的红红。

    张浪忽然感觉到一阵心疼,心里暗恨自己怎么这么狠心,对黄月英说出这么狠的话。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掌,缓缓的伸了上来,解开黄月英的面纱。

    黄月英带着怨幽的眼神看着张浪,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珍珠却如断线一般滚了下来。

    张浪注视着黄月英那张极有残缺美的脸蛋,本来完美的脸蛋,因为那个如蝎尾的胎记,让人感觉一阵无边的爱怜。假如没有这个胎记,相信黄月英绝对是一个大美女吧,张浪不止一次的这样想。张浪伸出有些粗糙的手掌,温柔的擦拭掉黄月英脸上晶莹的泪水,只感觉触手的肌肤无比细腻光滑,他声音有些低沉沙哑道:“对不起哦,宝贝,让你伤心了,乖,不哭了。”说完,张浪伸把黄月英那娇柔纤体搂在怀里,并且紧紧不放。

    黄月英的大脑一阵空白,已经没有一点的思维能力,竟然忘了挣扎,让张浪轻暖昧的举动轻而易举的完成。她只朦胧的觉张浪到,胸膛好结实,好舒服。

    两人这样旎旅的依偎在一起。

    张浪只感觉阵阵幽香直冲鼻而来,让自己心神没来的一荡。强忍住脑里那种冲动的感觉,拍拍黄月英的香肩,轻声道:“宝贝,那件事情你现在可要答应我哦。”

    黄月英轻轻的点点头,没有说话,一切尽在无言之中。

    黄月英的脸蛋早已经的如大红布一样,脸上的胎记更是显眼。

    而张浪几乎自动过滤,虽然两眼深情款款,可还是不望挑逗道:“宝贝,本来只是做做戏给老丈人看,没想到假欢真做,你这个老婆我看十有八九是跑不了了。”

    到这个时候,黄月英才有些清醒过来,想起刚才那羞人的举动,整个脸红的欲滴出蜜来。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就迷迷糊糊的让张浪完成流氓行为?她暗暗责怪自己,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面对张浪,面对自己。

    张浪没有说一句话,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说话比说话更暗昧,更加能哄托出这种气氛。

    果然,黄月英一接触张浪那炯炯有神的双眼,便如触电一般停下头,一双嫩白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是不停搓着衣角,羞的无地自容。

    其实黄月英弄成这个样子,完全是有迹可寻的,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出在鹅羽扇上。这个扇子本是黄月英的师门重宝,她师父也早已传下祖训,谁能拥有这扇子,拥有这扇子上面的秘密,便是她的丈夫。当时蒲柔为报大仇,偷得鹅羽扇,并且把它送给张浪,进而促使张浪破角扇子里的玄机,虽然后面又被黄月英收回,但是张浪的确拥有过这扇子。师门的祖训不得不听,虽然黄月英有些不太喜欢一身痞子个性的张浪,但无可置疑,黄月英心里已经有他的身影,加上师门祖训,让他不得不正视起张浪来。所以这种奇怪的感觉就慢慢的种下根来。所以说今日之事,也不全是张浪之错。

    黄月英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芳心里不停的在思考各种问题。

    张浪见她的眼神已经刚速回复澄清,心中一片惊讶,黄月英果然不同凡响,这么快就能平静下来,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既然这样,张浪直奔主题道:“月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就直说吧。也不用对我打哑语了,帮于不帮,在于你一念之间。”

    黄月英自知此事不能罢免,不由点了点头。

    张浪欢呼一声,张开双臂,兴奋的想给黄月英一个拥抱。哪知她香肩一晃,马上溜出张浪的熊臂之中。张浪傻愣道:“月英,来给我抱抱。”

    黄月英哪里听过这么露骨的话,整个雪白的玉颈也红了,她冷哼一声道:“想的美。”

    张浪又是一呆,愣愣道:“不是吧?老公抱抱老婆也不行?”

    黄月英羞的直跺脚,大嗔道:“谁是你老婆?真是不害臊。”

    张浪哭笑不得道:“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黄月英又哼一声,转过头看也不看张浪道:“你少得意洋洋了,刚才事情只是个意外。本小姐帮你,也只不过是为荆州百姓着想,你可千万不要想歪了。”

    张浪苦笑一声,心里嘀咕一声,口是心非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