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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李拜天现在基本就处于这种状态,桃子也差不多,老老实实地在他身下压着,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而小键盘,小女仆,举世无双的超级人形智能,正在门外继续直播,热心地为网友们答疑解惑,充分发挥“时时卖主、事事卖主”的精神,将卖主事业发扬光大!
可她到底是咋进来的啊?当时只听到咔吱两声,也没听到热熔器融化锁具,或是斧头砍门的声音啊。
“你、你不是关门了吗?”李拜天困惑地问,感觉到气流受阻,方才记得要把卫生巾摘下,可经过又惊又吓,他这会儿没尿裤子已经算是奇迹了,指挥肢体行动的脑袋不灵光,自然抬不起手,摘不下“耻辱之巾”。
同样,桃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嘴唇哆嗦了好半天,才记起怎么说话:“关、关了啊!”
“上闩了?”
“很粗的铁闩……”桃子眼里涣散的神采突然聚集在一起,问出了一个阔怕的问题:“那么粗的铁闩,飘飘姐是怎么轻而易举打开的?”
李拜天没敢回答她。
“抵门棍呢?”
桃子的视线慢慢移动,落在地上,顿时惊得张开嘴……
她努力抬起右手,捏住李拜天的下巴,帮他看到那惊人一幕——抵门棍居然利落落地碎成两段!!
要说断成两段,那也是可以容忍的,但是……
桃子像抓着方向盘似的,捏着李拜天的脑袋继续转,看到了灰暗的石壁……上,居然有一条颜色非常清楚的棍子的痕迹!
那痕迹只有在棍子以非常快、非常强的力道打上去时才会出现!
在石壁下,两人又看到了那根很粗的门栓,这么说吧,他一下子从挺拔健美的青年变成了佝偻年迈的老人,惨不忍睹!
用了这么大的力道,可知当时飘飘潜力爆发到什么程度,更恐怖的是,听门外那心不跳、气不喘、平平静静、安然无恙的主播语调,就可以轻易判断:飘飘丁点事都没有!
怎么可能?施瓦辛格也不可能有这么恐怖的爆发力好吗?
“臭、臭流氓,”桃子颤悠悠地说道:“我真觉得飘飘姐不是人……”
李拜天当然知道飘飘不是人,但他不能这会儿就说出来,可飘飘如此张扬地显示自己的力量,煞笔才不会怀疑。
纸里应该是藏不住火了,他试探性地问:“如果不是,你害怕吗?”
“为什么害怕?我好崇拜……”一滴泪从桃子眼角滑出,惊愕到了李拜天:不是,你平时风风火火,大大咧咧,好歹也是一条女侠,怎么这会儿居然被吓哭?不过,这正好是一个可以彰显自己雄性强大力量的时候:
“别哭,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
“那是激动的泪水,笨蛋!”
好吧。
“你、你先从我身底下出来。”李拜天说,不是他想这么快就放走到嘴的小猎物,而是……万一飘飘再冲进来,他这样的姿势体位,不好。
桃子白了他一眼:“我已经动不了了,还是你起身吧。”
“我更糟糕,刚才突发脑溢血心肌梗塞,目前已经半身不遂行动不便,失去自理能力。”
这边叨叨的时候,门外飘飘也没停下直播:“既然你们这么纠结那块卫生巾……好吧,我就说说我的猜测……卫生巾一般是提供给经期女孩用的,所以,除非李总有特殊癖好,或是被痔疮困扰,否则他不会随身携带,而据我所知,除了睡觉时喜欢把手放进内裤,其他倒还好。”
纳尼?洒家睡觉的时候喜欢把手放进内裤?……拜托这么隐私的癖好不要说出来啊!
而桃子的疑问则是:“为什么飘飘姐对你睡觉的事情那么熟悉?”
“我和她一个寝室好不?共住一个租屋难道你没听说?”李拜天声明:“我做直播时介绍过我们的房子,就不信你没看!”
桃子怎么可能错过关于臭流氓的信息?不仅没错过,她还看得很准呢:“只有一支单人床……”
额……这个……
“你们的确误会了,李总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他可以自我YY满足幻想,但绝没有胆量在对方没有会意的情况下攻击对方……对,攻击是个充满爱意的词,他不滥·交,谢谢。我和李总共同租住在同一间房内,虽然睡眠空间是独立的,但避免不了常看到他做些怪异的动作。”飘飘耐心地解答:“只有一支单人床是因为只有他睡床,我喜欢睡电脑桌,是的,可以睡下,我休息的时候可以变很小。是的……”
李拜天松了口气,没什么敏感信息,而且又去除了桃子心中的疑虑。
网友们的嘴总是停不下来,他们喳喳,为了回应他们,飘飘就得唧唧。
“根据李总脸上卫生巾的带血量,可以推断桃子正处在经期,那么,本来放在内裤三角处才是正确位置的卫生巾,到底是如何跑到李总脸上去的呢?”她略微停顿了下:“这得联系李总和桃子的姿势,以及李总右手上惊人的血量做出推断,我猜想,应该是……”
“不要说啦,飘!”
情急时刻,李拜天如离弦的弓箭,顷刻就蹦到飘飘身边,但是他发现刚才那声请求不是他说的,而是桃子!
居然是桃子!
哎?你咋跑出来了?李拜天朝她眨眨眼,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目光中的语言。
是啊,你不刚才正在我身上呢吗?桃子回应他。
现在他们两个一人抱着飘飘的一跟大腿,悔地肠子都青了——不好好吃饭,看,惹事了吧?
“不要说啦,飘,你的推断完全不准确啊!”李拜天哭诉。
“是啊是啊,飘飘姐,这里存在误会呢。”桃子急着解释,顺带着向他飞来一个眼色——怎么有种被捉奸在床的赶脚?
他妈就你觉得啊?
“飘飘姐,上面没事吧?”张大陆同志在院里喊问,李拜天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连忙抢到飘开口前回复:“没事。”
飘想补充一句:“不过就是李总趴……”
……
被李拜天捂住了嘴。
“飘,你听我说,这里有误会!”他尽量心平气和地解释:“事情的真相是:我流鼻血了,桃子找不到卫生纸,所以暂用卫生巾帮我止血了!”
飘怀疑的眼神指定桃子,桃子一瞧,立马挺直腰板:“事情就是这样!”
“没有别的情况?”
“没有!”
飘飘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手机屏对准两位,让他们看网友的留言:
【哈哈,这理由也能信?】
【如果是地下恋情,说出来我们祝福,如果是上下级的潜规则,说出来我们唾弃!】
【当真不厚道啊,老李,桃子是我本命的说】
【必须给一个解释!】
【对,必须给一个解释!】
后面就是可怕的要求解释的阵列,看到这里,桃子作为一个女孩,已经是丢脸丢到奶奶家,她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委屈地望着李拜天。
“你真的很喜欢李总吗?”飘飘直白地问。
“飘,这时候问这个问题不合适。”李拜天劝告,但飘飘不打算放弃。
“李总,女孩的心思你不懂。”她说道:“相信我,我是在帮你们,这个问题只有桃子能回答。”
沉默好一会儿后,桃子还是用力点了头,承认了自己的情感:“嗯,喜欢。”
“我就是喜欢看他耍流氓、不讲理时候的贱贱模样,看不到他我就会想他,想听他说话,还会梦到他……我从未对任何一个男生有过这种感觉……我……”说着说着,眼里又泛起泪光——李拜天还是头一次发觉,桃子原来很爱哭。
“是,我是喜欢臭流氓,喜欢李拜天!”她很肯定地说,脉脉含情地望着李拜天,就像党员站在国旗下那么庄重严肃又认真:“就像华生喜欢福尔摩斯那样!”
哎?华生?福尔摩斯?
噗——什么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