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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红尘之创作背景》二六(村长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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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有人在叫着,原来是那从林子里摔下去的警队队长,他艰难地从下边的河沟爬了上来,见还未掉队心里很是高兴,当他看到寒风还未被擒却反擒了那些告寒风的人时他又有些不解了。

    正待他要寻问一些问题时,警队里的另一个负责人过去紧抱着那队长眼里闪着泪光道:队长,我没想到你还会回来,你让我、、、、、、,我们先走吧,这里一切基本都平稳了,有些事咱们以后慢慢说。

    于是寒风和冰雪的那三姑夫都成了被捕的对象,他们都被警员押在后面,当行至大山要道处,那看山者要和寒风等大伙分开了,虽然是很短的时间相处,但已结下了很深的感情,对大山的人来说,这样一瞬间的感情固深胜过了繁华都市纠缠一世的情。

    那看山者伫立在山林的要道口停了下来道:各位大哥,恕我不能远送了,你们慢走吧,跟着这些村民你们就可找到出口了,如果太累的话就在我们村子里歇歇,吃顿饭再上路。

    你们应该都是从城里来的吧,这儿到城里还有几十里路,你们应该有好几顿没吃饭了,为了身体你们就别再逞强了,我们村里虽然吃的东西没你们城里好,但还是能吃饱的。

    那看山者走到寒风的面前低着声道:这位大哥,我们从一开始就有所误会,对不起,我不知你是犯了什么罪,但我从外表上看来你是个好人,不是那种打心底就坏的人。我相信你认罪法律会宽恕你的。

    寒风听着看山者的话虽感有些轻屑,但心里仍抵不住久违空虚,他还是说话了道:兄弟,有些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也许待你长大后就明白了。好人与坏人也不是你那样认的,有些事只是在一念之间就铸成天差地别的功罪。

    那看山者有感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被寒风轻视,他有些不服地道:唉,大哥,你别老把我当小孩子看,其实我已经是大人了。大人懂的事我都懂,大人会做的事我也都会做,你说你们的那些事还有我什么不明白的呢?

    寒风嘴角露出了丝微笑道:小兄弟,既然你懂得了这么多,那我问你一件事你懂吗?

    那看山者显得胸有成竹地道:你就问吧,我会尽力回答你的。

    兄弟什么事你都别那么地肯定,恐怕这件事你回答不上来了。你懂女人的事吗?寒风如是戏谑地道。

    那看山者想都没想地道:当然懂啊,我妈就是女人啊,她的心事我最懂了。你说我照顾了她那么多年我能不懂她吗?说完便有些得意地笑了。

    寒风没有跟着他笑,而是显得比刚才更为沉默了道:那你懂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些事吗?还未待看山者回答寒风便抢着道:你不懂吧?像你这么小的年纪也不应该懂。

    那看山者挠着头道:这些事我不懂,你说男人与女人的事,我确实不懂,咱们从小到现在还没跟女孩打过交道。

    寒风看着那看山者笑笑道:所以说嘛,以后啊你就别把什么事都给说绝对了,以免挂不住脸。

    那看山者红着脸道:原来你就是为那些事犯了罪啊,别怕。那些事能犯什么罪呢?很自然地嘛!

    寒风有些诧异地道:这你也知道,对啊。本是自然的,可这社会总是动荡不平的,有些人总喜欢去破坏自然,就如刚才那焚火一咒,总会逼着一些人走上不得不犯之路。

    当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自然就不规律了。如果人活着的主规律是不犯罪,那么有时总会让人走偏路轨。

    那看山者听着寒风的言语道:那大哥,你犯的罪不是很严重吧?

    寒风显得很平淡地道:不严重会这么多人来抓我吗?还有前面那位就是城里来的记者,你说这严不严重?

    那看山者显得很诧异地道:大哥,难道你、、、、、、?

    寒风不想再多说。他见看山者刨根问底地样子便有些无奈地道:我都跟你说过啦,有时不是你想去犯罪,只是没办法而已,人在绝路行,是没有退路地。

    好了,走吧,一警局的负责人过来拉了拉寒风,那看山者见此有些极不舍地护送着寒风等人的离去,心中想说的话还有很多,却在这一刻凝固得不想说,一切尽在心中慢慢融化开来。

    在这片森林里,短暂的相处,留下了太多值得回味的事情,简直就是命悬一线,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在经过几经努力的较量下,终于是可安全地走出这片恐怖的森林。

    或许等待的又是下一个较量的战场,但依旧如信念般地步下去,当轮回再转时,你似乎还愿相信那是命运的注定?

    就这样的一群人便离去了,给那看山者留下了无尽的苍凉,原本只跟一些动物相处的他好不容易结识到了一帮能倾谈的人,可就这样就短逝而去。

    一阵阵的凉风也无法抹去那看山者心中的创伤,久久都无法平息内心的激动,心想外面的世界可真大,好想去看看。

    那看山者伫立在路口,好想扔下刀跟他们一块儿而去,可丢不掉的是肩上扛着的责任,丢不掉的是家里卧在床上的母亲,怎能如此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呢?

    心里想着这一切,其实寒风们一伙人早已走远,明知道这样是一种麻醉相思的处方,可在醒来之后却是那般地沉痛。

    他眼里含着泪却舍不得掉下,直到风吹干了眼角,他才明了即便不是梦也已走远。

    由于一路上有个伤者,给行程带来了严重的不便,再加上在那看山者的交代下,村民们都强留寒风一大伙人住下,在村里吃顿饭再走。

    本不想去打扰那些本生活就很困难的村民,可实在是抵不过他们的热情,在几名村妇的连拉带拽下,一大伙人都被赶在了当地村里的村长家。村长见有客人来也都非常热情的接待。

    那村长看上去约莫五十多岁了,见有客人来他连忙吩咐老伴去烧开水又是去弄吃的,警队里的人见了连忙道:大娘,您别去辛苦了,我们稍坐坐就走,喝点水就行了。

    到森林里去灭火跟回来的一位大娘道:那怎么行呢?不是说你们还没吃饭吗?都饿了好几顿了。

    那村长一听。还未待那大娘把话给说完便把手中的烟斗一磕道:他妈,快去,先给他们烧点简单的东西填饱肚子再说,那村长妇人便应声而去了。

    那村长转过身看到一些人还站立着便大声道:啊,你们既然来到我们这儿了,就把心给安下来,你们别担心,你们吃一两顿饭是没问题的。

    这几年家里的子女在外打工也赚了几个钱,还勉强地过得去。这个你们就别为我们而愁了,你们人民警察为民分忧,这我们应该好好待。

    那村长看上去也是个爽快的人,几句话下来便把这伙人的心给说服了,他们都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乡村里的正午,虽炽热的太阳不减,但时而树、竹的摇曳,减退了蔓延的热量。让人感觉到惬意。

    此刻才让他们感受到了久违的享受,那种与世无争的漫意感尽淌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山庄。

    水来了、、、、、、!几位大娘忙慌似地大叫着。其警队的负责人见了便大声地怒道:还不自己动手?当别人是丫鬟啊,别不把自个儿当主人了!

    我告诉你们,咱们走到哪儿都是主人,都要做到为百姓分担,你们这可倒好了,不但不自己动手还反要村里的大娘们来服侍你们。

    你们真当自个儿是大老爷们儿啦?大老爷们儿在北方有。在南方没有,在咱们队里就更应该没有。

    那警队的负责人把话一说完个个都行动起来了,虽是拖着疲惫的身躯,但行动起来仍旧利索。

    村长看在眼里想说什么却被警队的负责人把话给拦回去了道:村长,您坐好了。我也不能光说啊,我也自个儿去拿,您就别动了,我们给你端来,说罢那警队的负责人便起身朝厨房的方向奔去了。

    在路上正撞见了大批队里的人返回,那警队的负责人便问道:为什么你们都回来了啊?我刚才说的话、、、、、、。

    一位大娘端了满满一托盘的水边走边说:哪能让你们来呢,村里这些活都是女人干的,再说你们都累了,都歇着去吧!

    我看你是这个队里的队长吧,你就别再吵这些警员了,是我叫他们回去的。没事,这小事我们干就行,你们把精神留着去干大事吧。

    一碗水下肚,似乎精神好多了,于是大家都谈开了,当那村长看见寒风还有几人用手铐铐住了手便问道:这几人就是你们此次出动擒拿的人?我看他们不像是坏人啊,至少从眼神上看来不像。

    那警队的负责人笑了笑道:这您就错了,哪个犯了罪的人在綀刑时眼神不是乞求的,或许是知道后悔了吧,人本虽不坏,只是环境的促使罢了,谁都不愿去做个坏人啊!

    对于我们来说,即便是失业也不愿看到人犯罪,因若要使国家安定繁荣,就必须得制止类似的事发生。

    寒风脸上无表情地看着远方,他知道自己已走到了人生的尽头,多余的挣扎也是白费精力,何不留点余力来感叹人生最后的体验,或许那才是最真实的感受。

    那女记者在一旁向村长及警队里的人解释着种种的误会与逼迫,说寒风是在无奈之下才干出那些不对之事的,若要每件事都细算,寒风是不会承担刑事责任的。

    你们就看在他刚才主动与犯罪分子较量上有功就放了他吧,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再犯错了,啊,寒风,你说是吧?

    那女记者用手拉着寒风作着暗示,寒风却依然执信地望着远方,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仿佛已提前死亡,只剩下躯体还未倒下。

    那女记者有些生气了的道:寒风,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倒是说说话啊,难道你真的就不想要活了吗?

    你可知道你要是被他们这一抓走你就彻底的完了,你的家人都已远去,没有人会为你作辩护的。

    老村长看着那女记者诉泣得如此真诚与凄惨,他不禁有些动心了,便放下了烟袋细问那女记者道:小姑娘,你如此地为那小子打抱不平他是你什么人啊?

    那女记者一愣道:我、、、、、、,不是他什么人啊,我只是见什么说什么,实话实说而已,总不能让一个好人就那样无辜地走掉。就摊开一切情面不说咱们也得要依法办事吧。

    那村长点着头道:那依法办事可是要讲证据,你凭什么去说服这小子没犯下错啊?那女记者掏出了记者证向在场的人耀了一下道:你们看,我是记者,就凭这个我是不会说谎话的。

    那既然是这样,你就把你之前所见到的一切在这里给我们大家讲讲,由我做主,若你讲的话全都属实,那么我们全村的人都会为你做主的。于是那女记者便慢慢地道开来、、、、、、。

    那村长把此事一听完便问警队里的人道:各位警员同志,以上这姑娘、、、、、、,哦,不对,是记者,讲的是对的吗?

    警队里的人摇摇头道:对不起,在发生以上所述之事时我们还未赶到,在中途时,本来我们局里派了几个人到来,可都死在了这起纠纷中。

    您说,他们就为了那么大一点小事牺牲了多少人?就凭这一点,您说他们该不该赎上自己的性命?

    这话似乎有些沉重了,在场所有的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了,刚才还一心要为寒风声辨的女记者也低下了头,似乎在感怀着那离去的人们,在羞愧着刚才那忘乎所以的争辨。

    本就没错的自由,在此刻似乎枷锁上了所有的负累,一直都背负着,只有此刻才感觉到是如此的沉重。当与那些无辜逝去的生命联系在一起时,会感觉到自己是那么地无力抗衡。

    寒风见所有的人都沉默着,他说话了道:你们不要再有感难过了,反正待你们把我抓回去行了刑就完了,这件事就到此而结吧!

    再多的难过也无济于事,悲剧的事情要是都能在未发生之前遏止,那该多好啊,我一直都这么地想着,可最终却未能阻挡住命运的捉弄。

    吃饭了!里面屋里有人在吆喝着,几位大娘走到警员们的面前叫道:吃饭了!当所有的人都缓步行去时,寒风和冰雪那几姑夫却仍留于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