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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无人在意自己许红妆便就悄摸退去,一口气跑到刚刚叶胥习所说的方位然后把玉佩一扔再在土里蹭一下之后重新捡回去。
这一天天的还真是没有好事情,她只是接了个玉佩而已,没想到现在还要演一场戏,当真是……
长吁短叹之后这主宴会场所已经到了,许红妆清了清喉咙,“呀!这捡到了一玉佩!”
如此浮夸的演技她甚至想要给自己打个零分,只是戏已经开场了那就只能继续了,总不至于叫旁人找出什么错处来吧?
抬着脚步飞快的玩宴厅那处跑去,同时手中很是用力地晃着手中玉佩,面上表情做的那叫一个惊喜与激动,“快看,我找到了玉佩!”
这话音如此之大,引得那边姑娘们一应看来,连带着厅内的那些妇人都起身看了出来。
先前那林姑娘跟着楚仙儿也跑了出来。
楚颜儿率先迎上去,面上是一样的欣喜,“还真是叫你找到了。”
“我家的园子大不到哪里去。”许红妆呵呵一笑,见的那林姑娘围过来了便将手中的玉佩递过去,“你瞧瞧,是不是你掉的那一块。”
林姑娘有些愣怔,像是这结局太过出乎她的意料,惊的身边的楚仙儿提醒才恍然地伸手过来。
就在玉佩落到林姑娘的手上时,那粉色的穗子往下一沉,旋即带着整块玉佩直往地上落去,“砰”突然就碎了。
四分五裂的玉佩散了开来,有一小块还被粉色的穗子藏在下方。
“啊。”林姑娘惊诧地低叫一声,竟是第一眼朝楚仙儿看去。
“这……”楚颜儿就在旁边所以将这一幕看的仔仔细细,她皱着眉,轻叱一句,“你怎的这般不小心?”
这般叱责自然是为了把目光从许红妆的身上移开,两人交互玉佩之时落了地,自然是很有可能把错推到旁人身上所以她就要在对方把错误推到许红妆身上的时候帮忙扫开。
“你!”林姑娘在这时反应过来,芊芊手指指着许红妆,眼内怒气冲冲,“纵使你欢喜我的东西也绝不该做出此等事情!此等手段和个下等的简贱婢有什么区别,堂堂的……”
眼看这话语有越来越盛之像楚颜儿立即冷下脸道:“你在瞎说些什么!自己没有拿好倒是怪起别人来了,若不是妆儿帮你去找你这玉佩此时在何处还无从知晓呢!”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要怀疑是不是她拿了我的玉佩然后随便的说说去捡回来的了!若不是她偷的又怎么出去一下就能顺利的找打了!”林姑娘瞪着许红妆,像是打足了心思要把这口锅盖到许红妆的头上。
周边姑娘在此时已经关心地围了上来,见此情况皆是各怀心思,不过是目光落在许红妆的身上却是很难收的回来。
关于这个太师府三小姐的事情这外面可没有少传,而且传的都不是很好的那种东西。没兴趣的姑娘看一眼也就罢了,有兴趣的则就想着要怎么把这事情扩大起来。
“行了行了,不过是个玉佩。”这时候是楚仙儿出了头,她看了眼林姑娘,仿似很认真地宽慰道:“你若是当真喜欢的话我就送你一个一模一样的。”
“仙儿姐姐,这不是一样不一样的问题,这是一个人出了问题。”林姑娘对楚仙儿时好言相向,话末却轻蔑的瞥了许红妆一眼,“有些人,端的是小姐的架子,指不定里面是些什么东西呢。”
暗讽也就罢了,这是明讽吧?还是和耳熟的一句明讽。
就算许红妆再过了良善,此时也是有些忍不得了,但她并不是个嚣张跋扈且没有涵养的人,所以她微微一笑,言道:“照姑娘这般的说法,捡到你的玉佩还是我的不是了,不知你今日上到我父亲的府上是不是也是我父亲的不是。”
“按照姑娘的理论来说,若不是我父亲要介绍我府上的夫人给姑娘认识怕是姑娘便就不会来我们府上,更何谈这掉了玉佩的事情,统归今次之事错在我们太师府。”言词认真无一分的言笑之意。
围观众人听此已是不大敢看笑话,这是若只是许红妆一人之事也就罢了,但这事如果牵扯到太师府的话就不太妙了。
林姑娘恼羞成怒,指着许红妆嗔怪道:“你胡说八道,我只是说你而已,哪里说到了太师府。”
“那依姑娘的意思是,你今天是故意来找我麻烦的?”许红妆惊讶的捂嘴,面露惊疑,“不知我是何时惹得姑娘不爽了,竟是让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诽谤我。”
“我看林姑娘大抵也不是故意要如此的,大抵只是这玉佩于她而言太过紧要了。”楚颜儿轻笑道:“总归是碎了,若是林姑娘不介意的话……”她从腰上取下自己的玉佩递过去,“不妨拿了我的。”
“这怎么能让楚姑娘破费。”叶榕青在这时围了过来,满面和蔼的看过众人,最后落在林姑娘的身上,笑意盈盈里掺着歉意,“无论如何这玉佩是在我府上丢失的,于情于理也该是我们太师府来赠出一个。”
话音刚落,小竹便拿着一个精致的小盒跑了过来。
叶榕青示意小竹递给林姑娘,“这只是我的一番心意,惹得姑娘不舒服实在是我的罪过。”
这话谁敢接?一个太师府的夫人和一个几品官之女道歉?
林姑娘受宠若惊地要拒绝,楚仙儿却道:“总归这是夫人的一番心意,你若是不接了怕是才让夫人心里不好受呢。”
叶榕青点头说是。
因为有这插曲的缘故所以这接下来时间内的餐食并不大舒坦,许红妆吃吃喝喝是不受影响,但这心理总归是有那么些的不舒服。
一顿饭草草吃完之后就没了兴致,又没多久,各户各家夫人小姐领着自己的人离开了太师府回了自己的家去准备今日的上元节。
至于府内剩余之事就交到了叶榕青的身上。
许红妆则是回院里躺着,许月笙在之后走来,尽心地安慰她,“妆儿不必恼怒,林兰予向来就是这样一个没有眼见且没有自主思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