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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红妆心头跳动飞快,显然是余惊未消,听着他这表扬哼哼两声,“殿下对我的了解可还少着呢。”说着还是觉得有些不满足,“殿下既是也要来看戏就该与我说,我们两人一同来此岂不是很好?为何要突然吓我?”
这事情竟是还要继续说着吗?君长离无奈她这纠结的本事,长舒一气道:“但本王救了那姑娘,你该是高兴才是。”
“你以为这般就完了吗?”许红妆抽出被他抓着的手抱在胸口,一脸的深思,“我看这县老爷就不是个什么好人物,今日这姑娘未有下葬,明日定也会有别的姑娘,所以我们需要做的不是救姑娘,而是处理这个县老爷。”
君长离眉眼一挑,想着也要抱胸,可左手的僵硬还在持续着,他只能把右手端在身前,沉吟一声,“你分析的不错。”
“知道我分析的不错想来殿下也是该知道怎么做。”关于自己的毒粉对君长离也起了作用一事许红妆并不知情,所以完全没有想着要替他好好查看一番的思维,只一脸的沉思像是为这地方考虑良多。
“这事不用你说本王也会派人去处理,只是本王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话。”见许红妆抬头看过来,君长离接着道:“本王去北疆是要处理事情的,所以这时间不能太过浪费,今晚休息之后,从明日开始继续日夜兼程,务必在半月之后赶到北疆。”
日夜兼程……是不是说明今晚之后的每一日都不是能够好好休息的时日了?
那现在确实该回去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许红妆想着加快了脚上的脚步,在半刻钟的时间里赶回了自己的客栈房间内。
至于君长离左手的无法动弹在半道上的时候就回转了过来,所以也无需和她说这事。
许红妆是睡足了一个早晨之后才和君长离出了这小镇,两人骑着马飞快地往下个目的地奔去。
虽然是打定了信念不输给君长离,但还是在半道上的时候败下阵来。
一连跑了七八日的时间许红妆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兴头,灰头土脸的仿佛都披上了一层厚重的外衣。
反观旁边的君长离,依然挺直着脊背,目视前方毫无倦意,更别提什么灰头土脸了,这个词根本就不适用于他。
许红妆不服地道:“为什么你就能保持原样,还这么轻松?”
君长离悠闲地开口,“早说了,你骑术不行。”
“哼!”许红妆看着前面将要步入的小镇瞪了他一眼,“待我休整休整必定也不输你。”
有人想着和自己比试那是一件很令人愉悦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输给他的。君长离驱着马儿走到她的身边,笑的灿烂,“本王很期待你到时候的哭声。”
侮辱!这是彻彻底底的侮辱!
许红妆心头夺胜信念越发之重,“我一定会让你看的起我的!”
此处小镇已经离京中很是偏远,虽是不小,但已没有许多好玩的小物件,连客栈的条件都差了诸多。
送上来沐浴的热水竟然都是有些凉的。
许红妆勉强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等着头发干了就随意扎着发髻神清气爽地下了楼。
抓来一小二问:“不知何处有卖东西的?”
小二带着一脸的好客微笑,“公子从我们这店里出去,沿着这条街往下走去就能看到几家铺子了。”
许红妆道了声谢,昂首挺胸的跨出了客栈门槛。
走了两步时回头一瞧,斯人如玉树倚在窗边,淡淡的眸光不轻不重地就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带起常人所不能见到的笑意。
许红妆对他比了个手势,霸气地回头往前走。
君长离却是眉头一拢,想着刚刚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
走了约莫十分钟的时间后前处出现了几个小铺子,一个小摊贩卖着各种各样的扇子,看起来像是纯手工制作,并不算精良。
许红妆挑了一把白色的,随意为了句:“此处何时最为热闹?”
摊贩老板笑的牙齿都露了好几颗,“看公子这般就知道是从外面来的,也是巧合,今日就是我们这处最为热闹的,看到前处张灯结彩的那处没有,今日那大家要娶亲呢。”
娶亲?又是娶亲?
许红妆现如今对这事可没有半分的好印象,干笑一声道:“原来如此啊,那我去瞧瞧。”
给了钱后,脚步是往那处去了,不过是进了几家的铺子,买了衣服和一些路上的吃食,却是没打算要去那处娶亲处看上一眼。
有老板娘和她说:“今日大家成亲,公子不去凑凑热闹吗?指不定能遇上心仪的姑娘呢?”
许红妆谢着道:“身上已有亲事。”
如此老板娘也就不再推荐。
许红妆抱着一大堆的东西回了客栈,坐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开动了小脑筋。
没多久时间就整理着衣服去找了君长离。
刚刚走到那处就见得一个穿着清凉的姑娘大胆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许红妆眼睛一亮,不打算现在进去了,而是半靠在身后栏杆等着看热闹。
“滚!”还未靠的牢实就听到君长离饱含怒气的一声,然后见得那清凉姑娘捂着口鼻哼哼地哭着跑了出来。
把目光从姑娘身上转回来,许红妆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迎难而上,推开门,小步走入。
君长离站在一处,身上笼罩着一层生人勿进的冰冷气息。
“哎呀,你看你这个人生的什么气呢,人家不过是怕你无聊才来找你。”许红妆嫌他火发的不够大的讲着这话,丝毫是不知道自己即将要惹怒一个怎样不能让惹的人。
“殿下该不会是没碰过女人吧?”忽的想起这东西,许红妆倒是有些信了这话,但还是觉得疑惑,迈着小步子走到君长离的身后,“我听一些人说这军中也会有人抚慰将士呢,像殿下这般的人物,想来有个三个四个的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这种人物不近女色?别逗了,怎么可能。
“碰没碰过,本王以为你该是最知道的那个人。”身前人终于开口,不过是嗓音冰冷让人难以承受,竟有些像是第一日见面时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