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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率领而來,”慕晴语气中有些愠怒。
“回皇后娘娘,是谏议大夫司马悠大人。”
“司马悠,”听到司马悠的名字,慕晴的表情有些严肃,但很快,她恢复了平静,向外走去。
夏晚意等人跟上。
刚出到天牢门口,就看到一个长着八字胡的中年官员和其下属带着十几个页国禁军一字排开。
不用想,这个官员便是司马悠了。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司马悠上前一步,对慕晴行了一礼。
见其沒对夏晚意和慕倾月行礼,慕晴淡淡地说道:“为何不给夏太子和夏太子妃行礼,”
夏晚意和慕倾月微愣,但是沒有说话,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司马悠则回道:“回皇后娘娘,微臣是大页的臣子,而不是夏国的臣子,微臣只给大页皇上、皇后、太子以及太子妃行礼。”
真特么会舔。
夏晚意心中暗道。
不过,司马悠因为他这句话,正式进入夏晚意的黑名单。
这司马悠简直就是讽刺。
“大胆。”谁知慕晴喝了一声,“你区区一个四品谏议大夫,谁给你的权力带着禁军來这里的,”
面对慕晴大喝,司马悠倒是有恃无恐。
“皇上派微臣督办雪崩一案,并且配了这些禁军与我一同查案,所以微臣是奉命行事。”
“既然是查案,那就去查,为何还來此堵本宫的路,”慕晴冷冷地说道。
“微臣來此并不是堵皇后娘娘,而堵的是他。”司马悠说着,手指指向了慕晴的身后,,老前辈。
慕晴衣袖一甩,喝道:“放肆。老前辈有恩于七公主,岂会是嫌疑人。”
司马悠一看是官场老油条,依然不畏惧,缓缓地回道:“那请皇后娘娘跟皇上说去,微臣只负责将他看押于此,沒有皇上的圣旨,微臣不敢让他离开天牢半步。”
这时候,夏晚意按耐不住了。
好不容易把老前辈带出來了,又怎么会给你说带回去就带回去,。
既然有页国皇后和自己是同一条战线的,那就沒什么顾忌的了。
“司马大人,老前辈不仅仅离开了天牢半步,而且还离开了……”夏晚意比划了一下老前辈所站的地方和天牢的门槛,“约摸,有十步了。”
“这……”司马悠沒料到夏晚意会说话,也沒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时被堵得不知道说什么。
好一会,司马悠才说道:“此事是我页国的事,还望夏太子不要插手。”
“哦,”夏晚意挑了挑眉,嘴角一撇,说道:“敢问司马大人,老前辈可是你们页国人,”
“即使不是我页国人,那也不是你们夏国人。”谏议大夫果然是谏议大夫,嘴上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既然不是我页国的人,也不是你夏国的人,那你夏国也沒权力管。
夏晚意却是呵呵一笑,说道:“那,实在是抱歉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铭牌,这是夏国子民的“身份证”。
看了一眼这块铭牌,老前辈又不禁看了一眼夏晚意,但是他沒有露出任何表**彩。
慕倾月却是嘴角努了努,看样子是自信。
“这是我夏国子民的身份铭牌,还望过目。”夏晚意将铭牌递到了司马悠的面前。
司马悠沒有接过铭牌,而是狐疑地看了一眼,铭牌上面刻了主人的名字、生日和住址。
“我怎么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司马悠说道。
“呵呵呵呵。”夏晚意笑了笑,说道,“那,就请司马大人到夏府一趟,这铭牌是我夏国户部所制,户部尚书也在页国,而且老前辈还有一份画过押的文件在夏府,只要老前辈再印上一个指印和那份文件上的指印一对照,一切不就解了,”
司马悠揣摩着夏晚意的话,能不能看出点漏洞。
“他可是你们夏国的官员,”司马悠问道。
夏晚意摇了摇头,说道:“他无官职,却是我的御用大夫,负责我的大病小病和养生之道,他之所以在雪崩时出手救七公主,正是因为他就在我们乘坐的马车上,不信你可以去问问车夫。”
司马悠眉头皱了起來,随即他对一个下属勾了勾手指头,待下属靠近后,司马悠耳语了几句,下属便走进了天牢。
看着司马悠的下属进去了,夏晚意怎么会不知道那是司马悠要去了解下事实。
车夫和守军以及有嫌疑的人都关在这类。
夏晚意心中暗道:老子进你们皇宫之前就处理好了一切,别说是那个车夫,就算是行宫守军,你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來。
要问夏晚意怎么做到的,那就是,,夏晚意猜测守军是清白的,要想活命出去,就配合好夏晚意演一出戏,,老前辈是夏晚意和七公主带进去的,只是沒滑雪。
另外,守军也不知道老前辈在车上,当时刘琪只是撩开车帘子的一半,由于视线的原因,车内的情况他们看不实在,只能看到刘琪和夏晚意的脸。
事关人命,又能洗脱罪名,车夫和行宫守军,都配合夏晚意。
司马悠的下属进去一会之后,有些失望地走了出來,然后在司马悠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看样子,是沒问出个之所以然來啊。
“司马大人。”慕晴走近司马悠,语气依旧冷冷的,“还有什么话要说么,沒有的话,就带着你的人滚,本宫还要让老前辈替七公主看诊,要是错过了时机,七公主出了什么岔子,你可担当得起这份责任,”
司马悠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躬身说道:“既然皇后娘娘这么说了,微臣只能遵命了。”
向身后挥了挥手,十几名禁军让开了道。
夏晚意经过司马悠身边的时候,对着他抱拳说道:“司马大人,后会有期。”
说罢,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给司马悠。
看着他们走远,司马悠的眼神立马就变了样,像是要用眼神杀了夏晚意一样。
走了一定距离,确定沒人跟來之后,老前辈问道:“夏太子,你知道老夫的身份,”
夏晚意笑道:“老前辈高看晚辈了。”
“那铭牌……”
老前辈这一问,连慕晴的好奇心都勾了起來,不禁看向了夏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