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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绝对不可能出现活人的,正如刚才所讲,秦老虎在这艘存在了千年的大船上不怕死的东西,怕就怕会动的那种,所以他在看到那个裸背的女子之后吓的感觉缩回脑袋大口的喘气,为了保险起见他跳下桌子重新捡起了那把长刀。
如果那个看起来非常迷人的裸背女子是个“活人”的话,那必然就是齐轩辕不让士兵们进这船舱所忌惮的东西,秦老虎本想退出去,但是又不甘心,最后他心道:“一个弱女子而已,就算是个粽子咱堂堂七尺男儿能怕了她?再说我就看几眼,实在不行的话就退出去,看现在的这样子这个女人估计是被用秘法困在了里面。”
他不停的再给自己打气,终于他那强烈的好奇心打败了心里的害怕,他再次上了那桌子伸出脑袋去看里面的景象。这一次他的注意力不仅仅是那个裸背的女子,而是环顾整个房间,不得不说,如果这不是一条在地下河里的鬼船的话,秦老虎差点以为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在这个幽灵船上这个房间显的格外的温馨。
有几盏油灯亮着把屋子里照的暖亮,还有许多白色的沙曼看起来是那么的唯美,而那个女子则是裸身的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在这个女子之前摆着一个供桌和香炉,香炉里还插着燃着的香。
供奉的,则是一个鲛人女子的画像,画像中的鲛人女子裸着上半身,她有着长长的头发丰满的乳-房和那纤悉的腰肢,可以说上半身是一位极其美丽的女子,而她的下半身虽然是鱼形,却也是异常的曼妙。
看完了屋子里的陈设,最后秦老虎把目光再次放在了那个女子的身上,这一看不要紧,在他看这个女子的时候却发现刚才背对着她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过了头,那一双迷离的眼睛正盯着他看,那眼神是多么的楚楚动人,嘴唇又是多么的诱人,而秦老虎更受不了的是那女子上半身不着寸缕,这一转身那胸前的饱满就那么呈现在他的眼前。
秦老虎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跟着部队之后这一个月以来都没有碰过女人,一猛的看到这幅景象只感觉全身的血都往头顶上冲,他咽了咽口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在他忍不住要上这个房间的时候他忽然听到一声冷笑。
这一声冷笑非常冰冷,还是一个婴儿的冷笑之声,秦老虎循着那声音看去,刚好看到那被他放在地上的长明灯,那个“婴儿”的一双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意,如同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秦老虎打了一个哆嗦,他非常确定一开始这个长明灯上婴儿的脸上虽然也挂着这样的冷笑,但是他的眼神却是在平视,而现在那一双眼睛发生了变化,竟然是朝上看着站在那长凳上的他!
秦老虎就是被这个冷笑加上“婴儿”的笑脸吓了一跳,就是这么一吓,让他从刚才那种意乱情迷的氛围之中醒转了过来。这时候的秦老虎再次去看那个房间,景象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只见这时候的房间之中只有两盏亮着的灯,其他的地方布满了灰尘,而在房屋的正中,则摆着一口石棺。
哪里还有什么裸背的女子?供奉的鲛人图?
秦老虎暗道一声好险,他娘的差点就着了道了,他跳下长凳,这时候的他也意识到刚才这个孩子的冷笑其实是救了他一命,秦老虎是行走江湖的人为人也颇讲义气,讲究一个有恩报恩有怨报怨,这孩子既然刚才救了他一回,他跳下来之后就对这个长明灯跪了下来道:“孩子,虽然你是个小孩子,但是你如果真的不只是一盏灯的话,我得管您叫一声祖宗,大恩不言谢,等我出去的时候绝对把您给带出去,放心,我不卖您,绝对是厚葬了。”
拜完这个“婴儿”,秦老虎走出了这个船舱,四周一片漆黑,但是秦老虎感觉的到这艘船正在沿着一个方向走,站在甲板上看船下的水,只感觉一片漆黑,前面的路不知道还要走多远,秦老虎在这一刻感觉到了深深的孤独,他忽然有点后悔来这里,特别是一个人这么一意孤行,如果等他回到西安叫上几个兄弟一起,起码现在不会一个人这么的孤寂,说到底就是这个地下河太大,大的让秦老虎看着河面生出了一种渺小的感觉。他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在漫无目的不找边际的航行之下缓缓的睡着了。
睡着之后的秦老虎做了一个梦,这是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一条绝美的鲛人被锁链给捆着,在房间的四周站着一群披甲的武士,那鲛人似乎不停的挣扎却无法摆脱缠在身上的巨大铁链。过了一会儿,有一个老太监领着一个穿着龙袍气势威严的男子走进了房间,这个穿着龙袍的男子非常高大,秦老虎却看不清楚他的脸,他的那张脸似乎笼罩在一群混沌之中。
鲛人在看到进屋的这两个人之后显然更加的慌乱,而那个太监和穿龙袍的男子低声交谈了几句,太监的脸上露出一脸的淫笑,而那个穿龙袍的男子也是大笑了几声坐在了一旁的龙椅之上。
紧接着那个太监掏出一把白色的盐巴,撒在了那个鲛人的鱼尾之上,那鲛人似乎非常痛苦哭的撕心裂肺,那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落在地上的时候竟然化为一颗颗的珍珠,珍珠晶莹剔透,太监和那个穿龙袍的男人却无视着那鲛人的痛苦,太监捡起那珍珠交到那穿龙袍的男子手中,那男子拿着把玩一番。
反观鲛人这边,因为鱼尾上撒上盐巴的原因,那鱼鳞竟然慢慢的脱落,转眼间整个下半身一片的血肉模糊,秦老虎气的半死,都想要提刀砍死这两人,哪怕这是一只鲛人那也是个女子,两个男人这么折磨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还配叫男人吗?
那个穿龙袍的男子把玩了几下珍珠之后丢在地上,似乎对这珍珠并不满意,而那个太监则继续往那鱼尾之上撒盐,没有了鳞片的女子更加的痛哭,但是此时她已经哭不出眼泪,有两道血从那眼角落下。
这两道血化为血滴滴在地上,化成了两个血色的大珠子,在血色之中还有晶莹剔透之感美的让人不敢直视,太监大喜,捡起这两颗珠子递给了那穿龙袍的男子,那男子看到这两颗血珠也是喜欢的不得了,放在手中细细的把玩。
那鲛人女子此时已经不能动弹,甚至哭声都发不出来,直直的趟在地上,那太监拿出一把匕首,顺着鲛人女子的腹部一下剖开,鲜血流了一地,而剧烈的疼痛让那鲛人整个人都在痉挛,那太监却视而不见,他的手法非常纯熟不一会儿就剖开了整个鱼尾。
秦老虎看的又气氛又惊讶,只见那鲛人在鱼尾被剖开之后,竟然露出了那在鱼尾包裹的两条玉腿,这两条腿纤悉而白净,看起来像那羊脂暖玉一般。
鲛人已经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那穿龙袍的男子放下那两颗血珠,开始急不可耐的宽衣解带,秦老虎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几乎不忍心再看,那男子抱起那纤弱的鲛人横在腰间长驱直入。
那鲛人没有动静,长长的头发垂在地上,脑袋已经没有力气抬起就那么垂着,只有两条腿被那男子压着交叉在自己的腰间。
那男子在进进出出,而那鲛人却面如死灰。
最后,她那后垂的脑袋似乎看到了在梦中看这一切的秦老虎,那一双如死灰的眼睛瞬间明亮,那眼睛里死死写满了哀求,在求秦老虎救她。
秦老虎想救,哪怕知道是在梦里他也想救,但是他发现自己只能是个旁观者,根本就不能动弹,甚至是想大声呵斥那个男子都做不到。
那鲛人就那么哀求的看着他。
但是在看到他“无动于衷”之后,那哀求的眼神渐渐的变的绝望,最终变为怨恨,那眼神里的恨意,让秦老虎有一股子发自内心的恐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