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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萝看着滴天上神的背影,没有一丝惧怕,寒冰窟既是一个牢笼也是一个护身所。
过了没有多久,血萝所迎接的人鱼王,便急急忙忙的出现在寒冰窟的面前。
一副愤怒的样子,想来滴天上神已经将大概的谈话内容都已经向他诉说,并且告诉他要严加查看。
“不过是一个区区的小魔女,竟也敢对上神那般的无礼。”人鱼王一到寒冰窟面前,便狰狞着一张脸,对着血萝大声呵斥道。
血萝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人鱼王继续呵斥道:“这是忘心海,你以为是哪?是你的玄冥宫?真是放肆。撄”
“忘心海是谁的地盘?是神界的地盘。你现在在哪里?在寒冰窟,那是一个牢笼,不是给你做的闺房。”人鱼王气的厚厚的嘴唇直哆嗦,对着血萝就是一句句劈天盖地的训斥。
“我知道这是寒冰窟,可是你们能耐我何?”血萝等着人鱼王停歇的片段对着人鱼王笑着不屑的说道偿。
人鱼王一怔,看着寒冰窟里从容的血萝,立马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以至于好像他才是被关住受寒冰之苦的那个人。
“寒冰之苦不苦吗?竟然还能让你这般的放肆。”
“好像的确不是很苦,要加点刑罚吗?”
“你,你,真是不知道那两个丫头到底受了你什么蛊惑,竟然为你通风报信。”人鱼王气急败坏,对血萝无可奈何,就对着阿金阿粉两人发着牢***。
“只是我太过美丽,她们来看一看罢了!我曾经也让她们为我通风报信,你说她们竟然不肯,这是为什么呢?”血萝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人鱼王,带着愤怒的对着人鱼王说道。
“我们人鱼族,世代为神族所付出,保护着寒冰窟,哪里会那么容易被你利用。”人鱼王转头看着血萝,得意的说道。
“是吗?真是一个伟大的族群,不过那又如何呢?人鱼族法力低下,地位也低下,不与外界联系,五海之内的四海都与你们毫不干系,你说这忘心海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神族到底会不会袖手旁观呢?”
“魔女,你休得胡说,来人啊!把这魔女给我仔仔细细的看守起来,若是有异常,立马向我报告。”人鱼王愤怒的对着外面的守卫大声的叫着,转头看了一眼血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血萝看着邹然增加了的守卫,冷冷的笑了一声,这么多又有何用呢?
底下的守卫时不时的望向上方的血萝,眼里不禁闪过爱慕之情,这天底下的英雄哪一个能过得了美人关呢?
闭上眼睛,运用着真气,心里背诵着师父所教的心法。
四月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时而阳光时而暴雨,暴雨之后往往会有彩虹的出现,昨夜的暴风雨哗啦啦了一整个夜晚,电闪雷呤,异常吓人。
回廊边上刚发起的嫩芽,就被大雨无情的浇灭,化作一团乱糟糟的春意。梧桐树的嫩叶仍是缓缓生长,傲立在枝头,迎着今日的阳光向上勃勃生长。
花房里的兰花还在睡着懒觉,叶子富有生机,可是花骨朵却迟迟没有生长出来,或许下月,她们就会苏醒。
仍是一袭白衣,衣领之上绣着淡雅的兰花,袖口之上绣着清雅的竹叶,裙摆含着褶皱,腰带纯白,上面绣着白色的兰花瓣,这是今年寒墨宫最为流行的款式。
原本小麦色的小脸,经过一个冬天的净化,悄然变回了白白嫩嫩的白皙肌肤,一双桃花眼,自带妩媚,高翘的鼻梁是整个脸颊的高点,红润的嘴唇,显示着青春的活力。
“师父,你可是答应我要带我去仙界的。”血萝嘟着小嘴唇,看着正在专心作画的舞云殇,一脸的不悦。
舞云殇不理血萝,继续作画,手中的画笔或缓慢或急促,渐渐画出了山水中最美妙的样子,似仙境又似妖界。
“师父。”血萝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仍是继续作画的舞云殇大声叫喊道。
“师父没有以前对我好了,师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是不是今年要进行选举大赛你就准备不爱我了?”血萝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仍是专心作画的舞云殇,委屈的说道。
舞云殇收完最后一笔,抬眸看着对面的血萝,一脸正色的说道:“走吧!”
“师父,你是不是不爱徒儿了?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难道,你真的要和云汐师叔在一起了,就准备把徒儿扔了?”血萝一脸的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舞云殇,悲伤的大叫道。
舞云殇一脸黑线的看着血萝,不知道应该如何跟她解释,想了半天,也最终没有开口说话,朝着外面走去了。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血萝双眼含着泪花,对着舞云殇的背影独自的喃喃道。
“你还不走,不想去仙界了?”舞云殇走了一段路程发现血萝根本没有跟上来,走回去对着还在原地悲伤的血萝道。
血萝也不开口回答,只是朝着舞云殇的方向走去,全程低着脑袋,心情十分郁闷。
舞云殇看着血萝的一副模样,想到上次见飘尘逸,飘尘逸劝自己在收一个弟子,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若是真的收了一个弟子那岂不是真的要掀了房顶。
“师父没有想要不爱你,师父一直都爱你啊!师父也没有想要再收一个弟子,师父就你一个弟子,不爱你爱谁啊!”舞云殇捧着血萝的小脸,看着这满是伤心的神情,轻声道。
“真的吗?那你为何不理我?”血萝仍是不相信的看着舞云殇,质疑的问道。
“为师在作画,并没有说今日不陪你去仙界,可你还是大呼小叫,成何体统?”舞云殇严肃的看着血萝的眼睛。
血萝有些心虚的看着舞云殇,点头说道:“是,徒儿以后再也不大呼小叫了。”
舞云殇收回双手,看了一眼血萝的眼睛,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师父,你说,我们还能再遇见蜀葵仙子吗?”血萝快步上前拉着舞云殇的手臂,好奇的问道。
舞云殇不答话,只是朝着外面走去,血萝也不在问,只是乖乖的跟在舞云殇身边。
两人御剑飞行从锦绣山来到仙界门口,一眼就被门口的侍卫给认了出来:“舞公子,这位就是上次来的小徒儿吧!长这么高了。”
“对啊!辛苦了。”舞云殇对着门口的侍卫礼貌且客气道。
血萝跟着舞云殇进了仙界,看着这周遭有点细微的小变化的仙界,高兴的拉着舞云殇的手指:“师父,你说为什么你不住在这仙界呢?”
舞云殇牵着血萝的手,漫步在这仙气袅绕的仙界之中,随手摘一朵花插在血萝的发髻之上,轻声道:“难道寒墨宫不好吗?”
“可是寒墨宫没有这里好啊!难道不是吗?”血萝仰着一张脸,笑着对着舞云殇道。
“山下也没有寒墨宫好,但是你尘逸师叔却不愿意待在山上,萝儿,等你长大以后就明白了。”
一大一小,手牵着手,不在是初次来临的拥抱,是一种更为成熟的表现。
“师父,我们都走了好久了,为什么还是没有见到蜀葵仙子?”血萝走过一座小桥对着身边的舞云殇说道,眼睛被一只花花蝴蝶吸引,随着她四处飘荡。
“也许等会就见到了。”舞云殇看着血萝,微笑着应道。
“师父,这只蝴蝶真漂亮。”血萝丢开舞云殇的手指,跟随着蝴蝶,往前跑啊跑。
这是血萝第一次与师父走丢,以后的以后的确再次丢了师父,而且一直未拥有此时的师父。
血萝不知道何时丢了师父,只知道那只蝴蝶消失以后,血萝没有看见师父的面孔也没有看见师父的身影。
血萝开始慌乱,年仅七岁的她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开始哭泣,想要随着原有的路子找回去,可是她不记得自己从哪里来,自己又该如何回去。
“这不是血萝吗?”蜀葵仙子站在血萝身后惊讶的道。
身边随同的仙女显然不知道她说的谁,也早已把那个在一年之前来过的小姑娘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血萝?”蜀葵仙子试探的叫着前面独自一人哭泣的小姑娘。
血萝转过头,就看见蜀葵仙子一双柔和的眼睛正看着自己,随即哭的更加大声了,急忙站起来,对着蜀葵仙子道:“蜀葵仙子,我把师父丢了。”
“先别哭,好好说,蜀葵姐姐在这里呢!”蜀葵仙子拿出手帕把血萝脸上的泪痕擦拭干净,对着血萝柔声道。
血萝抽抽搭搭的看着眼前的蜀葵仙子,真是想不到再见面竟是这样一个场景,脑中细细回想了一下最初的场景,对着蜀葵仙子道:“我和师父来仙界,萝儿一直想要再见蜀葵仙子,我和师父走过一个小桥,我看见花丛中有一只很漂亮的蝴蝶,就把师父的手给松了,我就一路追着蝴蝶,来到了这,可是蝴蝶不见了,师父也不见了。”
蜀葵仙子和身边的仙女互相对视一眼,在看了看血萝,轻声道:“血萝不要担心,蜀葵姐姐帮你找到师父。”
“真的吗?”血萝仰着一张可怜兮兮的脸蛋,期待的问着蜀葵仙子。
“那是当然,仙子可是不会骗人的哟!”蜀葵仙子笑笑,轻轻吹了一声口哨,那只漂亮的蝴蝶又悄然飞了回来。
“哇!仙子姐姐真是厉害。她又回来了。”血萝惊喜的看着那只回来的蝴蝶。
也不知道蜀葵仙子跟蝴蝶究竟说了些什么,她开始带着三人往回去的路走,看看能不能找到舞云殇。
“仙子姐姐,仙界真是漂亮极了,真是羡慕你们。”血萝看着四周的美景,羡慕的对着身边的蜀葵仙子道。
“血萝也可以搬过来住啊!血萝的师父是舞云殇,将来也会是天神的接.班人,这仙界还不是随时为他敞开的,否则寒墨宫的神尊怎么可能自由出入仙界呢!”
血萝收起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这本该是一句令人高兴的话,但是在血萝听来却是高兴不起来。
“师父。”刚刚抬起眼眸,就看见舞云殇正站在花圃边上看着自己,血萝惊喜的大声叫道,快速的朝着舞云殇跑去。
“你还真是把蜀葵仙子找来了?”舞云殇接住血萝,看了看血萝身后害羞的蜀葵仙子,对着血萝笑道。
“师父,萝儿走丢了,好在遇见了蜀葵仙子,是她唤来蝴蝶,萝儿还可以再找到师父。”血萝站在舞云殇身边,右手拉着舞云殇的左手,看着对面的蜀葵仙子感激的说道。
“那真是谢谢蜀葵仙子,劣徒自幼好动,这次真是多谢了蜀葵仙子了。”
蜀葵仙子看着舞云殇俊俏的容颜,“怕是没有血萝,舞公子也不会来仙界,举手之劳实在谈不上什么谢谢,倒是蜀葵想要谢谢血萝。”
“蜀葵仙子谢萝儿什么?”血萝不解的问着蜀葵仙子,一双大眼睛眨啊眨。
蜀葵仙子脸一红,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咬着嘴唇,时不时的朝着舞云殇看去。
舞云殇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说道:“寒墨宫还有些事情,我们来仙界也有些时辰了,我们先走了,今日有劳蜀葵仙子了。”
“舞公子。”蜀葵仙子抬起头来,看着舞云殇。
“师父。”血萝回头看了一眼蜀葵仙子,转过头来对着拉着自己走的舞云殇,轻声叫道。
“怎么了?”舞云殇放慢脚步问着血萝。
“师父,我们来仙界也没有多久,干嘛要走啊!萝儿还想要和蜀葵仙子多玩一下呢!”
“……”
“这舞云殇也真是,我们仙界的第一大美人,竟然还是这种态度。”蜀葵仙子身旁的仙子愤愤不平的说道。
“人家是天神之子,岂能随便看上我们这些小仙。”蜀葵仙子对着身旁的仙子冷冷的说道,再次看了看舞云殇的背影,转头走了。
刚刚走到仙界门口,萝儿的手边往后缩,一双眼睛看着舞云殇,恋恋不舍的说道:“师父,我们能不能再待一下?”
“萝儿乖,师父还有事情,下次陪萝儿来好不好?”舞云殇哄着血萝,一只大手将血萝的小手捏的紧紧的。
“不好,上次师父也说再带我来,结果过去一年了,师父也没有带我来。”血萝堵着性子对着舞云殇大声嚷道。
“可是这次师父真的有事啊!萝儿乖好不好?”舞云殇耐着最后的性子对着血萝说道,就连嘴边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不,萝儿不。”血萝一把甩开舞云殇的手,往后退一步,倔强的看着舞云殇。
“你若是不跟师父回去,那么师父自己一个人回去。”舞云殇说着头也不回的就往门外走去。
血萝站在原地看着舞云殇的背影,眼里蓄满泪水,用袖子擦了擦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向着舞云殇飞奔而去。
舞云殇有些愧疚的看着闷闷不乐的血萝,一双眼睛有些微微的红润,那自然是哭过之后的痕迹。
血萝刚刚飞到锦绣山,便下了剑,收起灵羽剑,一个人朝着前方走去。
舞云殇轻轻的跟在血萝的身后,想要说些什么,嗫嚅几下嘴唇,又缓缓闭上了。
“师父,你不是有事要忙吗?你快去吧!”走到云殇宫门口,血萝停下脚步,对着身后的舞云殇道。
舞云殇踌躇了一会,看着血萝挺高胸脯的背影,转身,朝着寒殿走去。
血萝刚刚走到院内,就坐到梧桐树下的贵妃椅上哭了起来,哭了一会,掏出手帕擦干了泪水,幻化出灵羽剑,练起剑法来。
哭泣之后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更加脆弱,另一种这会变得更加坚强。哭泣不过只是宣泄而已,宣泄委屈,宣泄压力,但他绝不是我们软弱的表现。
五月的生日我依旧没有迎来尘逸师叔的光临,冷清的日子一如平常,但是好歹还有些活跃的气氛。
十二师兄到了很晚才来,忙碌了一天的他显得有些疲惫,我不知道为什么云汐宫的活那么多?况且还有那么多弟子啊!难道云汐师叔把活全部给了十二师兄一人吗?
“师父,云汐师叔是不是不喜欢十二师兄啊?”傍晚的时候,我和师父坐在院中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我突如其来的问题,使师父沉默了两分钟。
“没有啊?干嘛这么问?”
“那为什么十二师兄总是有干不完的活?”
“因为云汐宫是炼制丹药的,当然有干不完的活啊!”
“原来炼制丹药那么辛苦啊?”
“云汐宫的弟子并不多,等今年选好弟子十二师兄的担子就会轻一些了。”
“是吗?那十二师兄就会有更多的时间陪我玩了?”我惊喜的看着师父,自是这样认为的。
“萝儿长大了,今天已经七岁了,所以更加要刻苦的练习法术,可不能让后来的师弟师妹们笑话。”
“好吧!萝儿一定不会让他们笑话的,只是师父会给萝儿找一个师妹吗?”
“那萝儿想不想要一个师妹?”
“我不要,我想要十二师兄。”我捏着随手摘下的牵牛花对着师父说道。
“傻孩子。”舞云殇轻声笑了笑,抚摸着血萝的脑袋。
夜静悄悄的来了,灯光逐渐的熄灭,最后陷入一片沉寂。
六月已经热了起来,蔚蓝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却再也见不到美人鱼的身影,她们从此变得更加神秘。
阳光变成一个又一个彩色的气泡,在海里游行,感受着海水的清凉与宽广。
夜明珠照亮海底的黑暗,一处处的海草随着海水摆动,像是一群跳舞的精灵,小小的空间里面整整齐齐,威严肃立的站立着八名卫兵,每一个人都面无表情,好似被寒冰给冻了起来。
散乱的华发背一双纤细的玉手给拢好,用红色的面纱松松垮垮的捆好,那漂亮的花钿早已不见,没有任何装饰的脸蛋,仍是十分美艳。
一双大大的红色桃花眼,妩媚生动,流转着万千风情,其中的美丽诱惑怕是无人能及。
高挺的鼻梁,呈现着完美的比例,洁白无瑕,像是一块白玉。
红润的嘴唇略显苍白,但光滑饱满,也足以掩盖憔悴的不足。
瘦骨嶙峋的脖颈,有着最为美丽的彼岸花,优雅,美艳,诱惑,妩媚。
红色的襦裙露出一角呈现在冰冷的寒冰面上,上面覆盖着薄薄的黑色斗篷。
早已习惯的海域,此时还算是平静,没有任何过多的寒冷,脚下的风光依旧,后背的岩石仍是光滑,我不知道此时此刻究竟是何时,没有了那可以谈话的面孔,我的时间也随之颠倒,我困了就睡,睡了就梦,梦醒了就运功,我活得很没有劲,我想摆脱,但是我得努力,我不知道我到了何时才能逃离这里,我开始慢慢不耐烦,不耐烦这种等待,我开始焦躁,但仍保持着面上的美丽。
我需要美丽,它陪伴了我十六年,我怕我一旦失去,就会失去原有的一切,我怕我会失去师父,他是我仅仅的一切。
我不知道我是否是他的一切,他有神界,还有爹爹,我呢?我想要他成为我的一切。
我时常在想,他是我的师父,还是我心里的某一个人?是雪神还是舞云殇。
我不知道答案,我叫他师父,却怀着不该有的另一种感情,这种感情对于流觞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不知道哪一种才是爱情。
或许,某一天某一个时刻我就瞬间的明白了。
记忆的片段就像是一个一个的碎片,拼凑在一起,但是有时他们无法缝合,有时却又自相矛盾,我不知道那是幻想还是记忆。
牵牛花盛开的很好,梧桐树长得很茂盛,叶子比往年多,兰花很娇弱,被很好的保护了起来。
炙热的天气,我仍然穿着往年的旧时装,寒墨宫的规矩总是不定时的,我不知道哪一年新衣服到了,哪一年没有了新衣,仍是去年的旧衣。
贵妃椅上的粉红色的褥子已经有些褪色,舞云殇决定再换一床,边等着丝织女送今年的夏衣过来。
“师父,今年不会有夏衣了吧!”血萝坐在屋内,看着院中的舞云殇道。
“今年有选举大赛,应该会发新衣服的。”舞云殇算着日子,对着血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