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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简?”郑唯开心的招手,拉了拉旁边身着貂毛的贵妇人,“妈妈,这是小简啊!”
孟简脸色一变,站在原地。
郑岩眉峰一动,携着女儿上前走来,“原来是小简啊,这么多年不见你过得好吗?”
她的语气很淡,没有郑唯的熟稔也没有后母的刻薄。
孟简捏着裙子的一角,笑得很是温和,“是许久不见了,阿姨看起来倒是更年轻了。”
郑唯看了一眼孟简的裙子,满脸的羡慕,“小简长得就是好看,这样的裙子我就穿不出这样的风采来!”
郑岩看了一眼她的女儿,说:“你不适合,自然穿不出!”
郑唯尴尬的看着孟简,孟简一笑,“我和朋友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逛!”
郑岩说:“找个时间来家里吃顿饭吧,你爸爸挺想你和孟笙的。”她长居高位,说话自有一番威严和不容置疑。
孟简脚步一顿,说:“不用了,我和笙笙倒不是很想他。”
说完,拿过导购手上的大衣挽着徐陵就走了。
“生气吗?”徐陵问她。
孟简说:“生气倒不至于,只是想到他们还活得这么好就挺替我妈妈不值的,她要是还在肯定比她们过得还要滋润。”
徐陵给她递了一支烟,说:“小三儿呐!我妈妈就是小三儿,不过她和我爸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so.....”徐陵一摊手,“我妈妈离开了他重新找了一个帅气又贴心的男朋友,现在过得比徐家这一推人渣好多了!”
孟简拿着烟的手一抖,挤出了一个凄惨的笑容,她对着烟嘴吸了一口,“我妈妈和你妈妈都是被小三儿了,我们俩同病相怜!”
徐陵摇下车窗弹了弹烟灰,她在一片烟熏雾绕中,眯着眼睛,说:“我比你运气好......”起码她妈妈还活着,并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孟简被烟呛得流泪,却捏着烟头不肯撒手,她说:“你为什么回来?”
“我啊....我就是回来看看他们过得多么不好,再想一想我妈妈过得那么好,心里舒服好多...”
“哦,这样啊...”孟简终于扔掉了烟头,她抹了一把眼泪,说,“为贱人付出时间挺不值得的,如果你玩儿够了还是去过自己的人生吧.....”
徐陵侧头看她,“我在过自己的人生啊,看他们笑话只是顺带的。倒是你,好像走不出来的样子。”
“我.....我妈妈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她会好多国的语言,她曾经是同声翻译,随着国家领导人去过很多地方.....又美丽又聪明...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温婉的却又有傲气的女人....她做饭很好吃,还会酿酒....她还在的时候孟建国还是好爸爸,她一走....我和笙笙的整个人生都塌陷了....”即使想着当初的日子,孟简还禁不住泪流满面,只要想想自己曾经那个小家和后来受得苦楚,她就没有办法不恨他和那一家人。
徐陵扔了烟抱住孟简,她满身的烟味儿和孟简相得益彰,她拍着她的肩膀,“好姑娘,放轻松,一切都过去了....姐姐带你去最好的gay店玩玩儿怎么样?”
孟简被徐陵带到了著名的gay吧,她把孟简推到了台上让她尽情的热舞,自己则找了一个最佳的观赏角落看仙女落入凡尘,和她们这些凡人一样,感受感受人间的烟火气儿。
孟简也昏了头了,她甩了甩头发脱了大衣围着一根钢管就开始放肆热舞,她算是半个专业的,一袭纯白的裙子趁着这灯红酒绿,多么浪荡而*啊。
整个酒吧火热成一片,有一个身材性感的男人被推上来和孟简一贴身热舞。她一点也不扭捏,抚着他的肩和他身形交错,妖娆而魅惑,幸好那男的是弯的,否则还不喷薄而死。
徐陵看够了热闹,上台把意犹未尽的孟简拉下台。她脚步虚浮好像还踩着鼓点,整个人晕眩而带着清醒。
“怎么样?”徐陵拎着一瓶烈酒笑着说。
孟简薅了薅头发,点点头,“带劲!哎,酒哪里来的?”
徐陵抚了抚黑色的裙子,“美女进了夜店还愁没酒喝?”
“这可是gay吧!”孟简指了指。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长得漂亮还在乎什么直的弯的!”徐陵一甩长发,媚眼如丝。
孟简将车开进了车库,拎着自己的外套闻了闻,咦....好大一股烟酒味儿!打开车门甩了甩大衣散味儿,佣人立马接过钥匙帮她停进了车位。
“他回来没?”孟简抖着一肩膀的鸡皮疙瘩跺着脚问。
佣人说:“先生早就回来了,吃了晚饭就在书房没再出来。”
孟简点了点头,拎着大衣快速跑进了屋子里。管家接过外套,皱了皱眉,孟简吐了吐舌头示意她保密。
“下次让人去接您吧,这样不安全。”
孟简摇了摇头说:“我没喝酒,不用麻烦了。”
搓了搓胳膊,她拎着裙子上楼。隔着木板门也听不出什么来,她推开门,周明申背着她在打电话。
孟简关门,移步过去拎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捧着茶杯靠在周明申书桌旁。她拧着身子侧身坐在书桌上,脖子一转过去就看见了最近某个政府工程的标书,上面勾勾画画的了许多内容,孟简再不关心财经版块也知道这个项目时被周盛拿下了,周明申最近走白道,和当局关系好像还不错。正自己暗想着,那边周明申就挂了电话。
他一转过头来就看见一个穿着一袭白裙的美人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捧着青花蓝底的茶杯煞有其事的看着自己的文件。
“看得懂?”
孟简果断摇头,“完全看不懂!”
周明申靠着书桌,长腿交叉,笑了一声,“那你还看得这么煞有介事的?”
孟简说:“我看能不能做个商业间谍啥的,说不定很有搞头哟!”她指了指文件上周明申的签名,说,“纵然我笨也知道这个好值钱的哦!”
周明申过去把人提了起来,孟简为了不糟蹋自己的裙子立马放下了茶杯。
“就你这小脑袋瓜还想做商业间谍?”
孟简环着他的脖子,歪着脑袋说:“万一呢,万一就是有人派我卧底在你身边做坏事的呢?”
周明申动手捏了捏她紧实的小屁股,说:“是谁呢,说来听听?我看他脑子是哪里不正常,如此损兵折将,稳赔不赚的买卖居然也想得出来?我干脆送他一笔钱去治治脑子吧!”
孟简被损带贬的闹了个脸黑,使劲儿拍下在身上游走的臭手,坐回老板椅翘着二郎腿。
“哼!大智若愚,你又哪里懂我的好处!”
她动作潇洒姿态优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这高开叉的白裙根本不适合抬腿,她这一动作,气势十足,然而却露出了白花花的大腿,非常没有信服力!
周明申把人一拉一绕,自己坐上了椅子而孟简则坐上了他的大腿。他伸手抚着她露出的细白的大腿,嘴唇亲吻着她修长的脖颈,他声音喑哑,“你的好处我是尽知的,你记不起来了吗?在床上的时候你是怎么求我的.....”
孟简猛的伸手盖住他的嘴唇,脸红透了,“不准下流!”
撕裂的声音响起,白裙子开得叉更大了,孟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双腿紧闭,捏着自己破碎的布料欲哭无泪。
周明申的手从下往上游移,他抵着孟简的头,说:“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想这样做了......”
孟简想推开他站起来,但他的力气实在不是她能抗衡的,她挣脱了几下被箍得更紧了。屁股底下有个火热的东西在胀大,孟简想逃的心更厉害了。
“好好说不行吗?非要动手!”孟简使劲儿掩住自己的大腿,虽然和周明申早有床笫之欢,但如此白晃晃的灯光下还是在书房,她再脸皮厚也还是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
“徐陵给我买的啊.....这下好了,再也穿不出去了....”孟简惋惜的看着白裙子变成白破布,心里很是愤懑。
周明申被她挑得火起,哪里在意这条裙子的由来?只觉得她穿在身上的样子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周明申要在书房行不轨之事,孟简抵死不从。她的白裙子已经开叉到腰部了,而胸部上又非挤进了某人的一只手,一条好好的裙子现在像破布挂在她身上。
“我不追究你毁我裙子的过失了,你放、放过我吧....”好没底气的一句话,孟简自己说得都气虚。
一身拉链的响声,孟简捂着嘴摇头绝望。
“这是在书房啊,要不要这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孟简颓然的倒在他的身上,被一股火热贯穿,她眼泪四飙,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周明申喟叹一声,动手把剩下的白布剥下,两片乳贴被随手贴在了椅子上,身上的人已经□□了。
“小妖精.....”
孟简伸手捏他的腰,“老娘是女王!”什么小妖精也太恶俗了吧!
周明申上下动作,他闷声一笑,“女王大人,你感觉可好?”
孟简挂在他身上完全没力气,她在上方又是在椅子上这么狭小的地方,又紧又深,他觉得都快戳到她的胃部了。
“别、别......”孟简捂着嘴,眼圈通红。
“女王?”
“呜呜呜呜.....二叔,哥哥,饶了我吧.....”孟简气场全无,她就觉得又刺又难受,一团热气笼罩在她的脸上,她眼睛都快被熏干了。
周明申一激动,提着她的腰部快速的上下动,“宝贝儿,再叫一声!”
“二叔?呜呜....你自己说的啊.....”孟简眼泪肆意,发狠了,一口咬上周明申的耳垂。
“再喊!”
孟简没力气折腾了,她觉得自己像被火烧着了,眼睛半眯着任由周明申胡来。
书房到底不尽兴,周明申起身抱着她向卧室走去。他还好,全身丝毫不乱。可怜穿新衣服的孟简,除了一条小内内挂在脚边,其余的,啧啧......
周明申非要孟简帮他脱衣服,她颤抖着手指半天都没解开一颗扣子。周明申下面一使劲儿,她就开始又哭又抖。
“慢慢解,我们时间多着呢!”
他自己踢掉裤子,全无束缚,尽情享受。孟简红着一张脸,想把他按倒厕所马桶里冲掉。
好不容易脱掉衬衫,孟简半天命都没有了。
周明申却兴致勃勃的,“你刚才叫我什么?”
孟简捂着脸,“我不记得了。”
周明申一个顶撞,孟简嘤咛出声,“老流氓.....”
周明申现在不跟她计较,吻着她的嘴唇和她撕咬,他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在她口中披荆斩棘,而孟简只觉得舌根都被他吸得疼痛,某个部位更是被胀得酸软。
她的皮肤细致白嫩,入手就是顺滑,周明申火热的双手四处招摇,嘴唇更是不放过她,惹得胸脯上更是星星点点的红印。
孟简一个挺身,双眼泛白,眼前仿佛见到了黑夜中划过的星光,她全身颤抖,双唇咬紧。
“宝贝,你好美....”周明申感受到她的欢愉,禁受不住她的紧致,一个放松,全然宣泄与她的体内。
两人相拥,抵死缠绵。孟简感受着一波余韵,白皙的身子四处都是红印和掐痕。周明申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他经受的女人甚多,但没有一人能让他如此心神合一,随着她的节奏控制不住自己。
“买十条一模一样的裙子赔你好不好?”他握着她的腰,逼她和自己四目相对。
孟简虽乏力,但还是给他彻彻底底的翻了一个白眼儿,“等着你再来撕十遍吗!”
周明申胸腔震动而后彻底的笑出了声,他揉着她的臀部,双腿缠绕着她的腿。
“真聪明!看来得奖励多一点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