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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宫水寒急切又渴望地样子,凌珑暗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眼,主动地向他吻去。
宫水寒的唇瓣凉凉滑滑的,清香甜美,凌珑轻轻地啄了一下,宫水寒从震惊中回过神,惊喜地吻住她,感到他的小心冀冀,凌珑环住他的脖子,慢慢地回应着,宫水寒得到她的回应,欣喜不已,越发轻柔起来,两人互相品尝着彼此的甘甜,像两尾鱼儿交缠嬉戏,一股电流流遍他的四肢大脑,宫水寒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了。
随着两人的分开,长长的银丝带出靡旎的气息,宫水寒满足地躺倒在凌珑的身边,想到刚才的差点失控,他一阵羞赧,他偷偷地瞄了凌珑一眼,看着她红潮的双颊,红润的樱唇,他情不自禁地支起身子,暗哑地道:“珑儿,再来好不好?”
凌珑推开他,平复着不稳地气息坐了起来,“不许得寸进尺,快点起来了,我要饿死了。”
宫水寒依依不舍地看着凌珑起床穿衣洗漱,他幸福地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床上滚来滚去,直到凌珑坐在铜镜前,从镜中看着他,“宫水寒快来给我梳头。”
宫水寒只着中衣走到凌珑身后,修长白皙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青丝间,冰玉般地脸上透着满足,很快一个简单的云髻就挽好了。
宫水寒在凌珑的催促声中穿戴收拾好,一同下楼吃饭,两人亲密地就像一对小夫妻,惹得小竹频频观望。
宫水寒的眉梢吊着春情,清淡如水的面色灿如烟霞,就像雪莲开放瑰丽无边,众人看着春意盎然的谷内感叹不已,看来药王谷的春天真得来了。
可凌珑却苦恼极了,宫水寒像任何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缠绵悱恻,为了躲避他的痴缠,凌珑几乎天天和晴天他们在一起,青衣的布条再有几天就该揭开了,他的主治大夫洛非每天都会过来一趟,刚开始凌珑和他说话他会脸红,慢慢地因为凌珑的自然随性,洛非也放松了许多,如今俨然多年的朋友谈笑自若。
宫水寒说是谷主实际上他就是一个甩手掌柜,谷内的很多事务都由洛非打理,这些天洛非看到了凌珑的窘迫,于是他不动声色的把谷内的很多事务移交出去,这不宫水寒刚被长老们叫走。
“青衣的布带解开以后就会好了吗?”凌珑看着青衣躺在床上太难受了,禁不住问道。
洛非笑了笑,“还不行,布带解开后还要每隔七天就要药浴针灸一次,这样连续七次以后,就会痊愈了。”
“还要这么长时间呀!”凌珑愁苦着小脸。
青衣安慰她道:“殿下,没事的,能够治愈,这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是呀,”晴天也是很欣慰,“要不是洛神医和宫谷主,我们还不知道如何呢?殿下,我们知足了,你就放宽心吧。谷中这么美,我可以陪殿下多玩玩,你及笄的日子也快到了,回京的日子也不远了。”说完晴天一阵伤感。
凌珑也有点烦闷,是呀,快要及笄了呢!“不用了,你还是多陪陪青衣吧,躺在床上不能动,身边最需要人了,再说谷内我已经游玩得差不多了。”
洛非看到凌珑沮丧的样子禁不住说:“殿下,还没有看过我的药田吧,那里有许多名贵药材,您如果有兴趣,我可以带您去看看。”
“药田吗?”凌珑想了想,反正也无事可做,再说她也不想当灯泡了,“好呀,我们现在就去吗?”
“可以,”洛非站起来,“正好我需要挖一些药材了。”
于是两人往药田走去。
其实整个药王谷的地形呈葫芦状,北面也即山谷的最里面是葫芦的肚子,宽阔深幽,那里是谷内众人的生活起居地。
宫水寒带着她下来的地方是葫芦的腰部,洛非的药田位于药王谷的南面,也即葫芦的上腹部,土质较好,放眼望去不下几十亩。
药田里的药材有高有矮,有红有绿,生长茂盛,郁郁葱葱,就像洛非本人细腻有营养。
凌珑对药材一窃不通,她只是跟在洛非身后,看他把他需要的药材挖出来放在药娄里,一丝不苟,“你这里有多少种药材?”
“差不多上百种吧。”洛非不太肯定,他会把他能找到的药材都试种一下,不过有的很好移植,有的对生长环境要求很高,难以植活,所以来来去去,他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有多少种药材了。
“这么多呀,那你平时需要的药材都在这里了吧?”
“也不完全,有些药材还是得到山里去采。”
“你真了不起,你从小就在这里吗?你的家在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凌珑对他充满了好奇。
洛非苦笑了一下,“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我是师父从外面捡来的,所以我不知道我的家在哪里?”
凌珑怔了一下,“对不起,我不知道。”声音充满愧疚。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师父对我很好,谷里的人对我也很好。”洛非已经平静如水。
凌珑看着他心疼地道:“那你肯定吃了很多苦!”
洛非心里一暖,他从小在谷里长大,性格内向腼腆,甚至还有点自闭,他很少出谷,除了谷里的人他从不与谷外的人打交道,更别说女人了。
当然谷内也有女人,但她们大多粗俗强悍,晴天算是他见过的最温婉的女子了,可凌珑的淡然随性,狡黠灵动让人心生向往,但她就像天端纯净高洁的云朵遥不可及,也许只有师弟那样冰清玉洁的人才能配上她吧!
“我没有吃什么苦,而且我吃的苦和师弟比起来那根本不算是苦。”洛非感慨地道。
“宫水寒吗?”凌珑很意外。
“是的。师弟进谷时只有五岁,身体非常孱弱,师父以毒攻毒,让师弟泡了整整五年的药浴。这种药浴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有时冰寒刺骨,有时滚烫*,有时奇痒无比,有时酸痛异常,可师弟一直坚持着,嘴唇咬破了无数次,甚至有时牙齿都咬碎了,在意识涣散时师弟总是会喊殿下的名字,就这样师弟硬撑了过来,五年后身体已和常人一样。师弟天资聪颖,悟性极高,而且又勤奋好学,废寝忘食,别人一生达不到的成就他只用了十年,如今他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师父的骄傲也是我们药王谷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