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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师姐!”冷月儿真诚地道。
“冷月儿不是最率性而为的吗,何时变得这么缚手缚脚了,你只要记得到时要雨露均霑噢,不过依我们师尊的禀性,恐怕师妹要被吃得死死的。”清兰有点幸灾乐祸。
清兰的活泼调侃让冷月儿心里暖融融的,她也不甘落后地道:“清华师兄看上去憨厚老实,岂不是让师姐吃得死死的。”
两个女孩子脸都红红的,眼中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希冀,互相打趣调笑着,浓浓的友情,甜甜的笑声在兰谷飘荡。
放开心怀以后,两人的友谊突飞猛进,因为爱情,两人有了说不完的话题,大有发展成闺中蜜友的趋势。
因为有了伴,冷月儿安心地待在兰谷没有外出,林凡按捺不住进来探望了一次,但是两个姐妹有说有笑地根本不理他,他只好挫败而回。
一晃五天过去了,第六日的时候,他们回来了,冷月儿认为他们会有先有后,没想到他们是汇合以后一起回来的。
冷月儿立马缩回了房间,清兰了然地笑笑,躲到一边看戏去了。
云离回谷以后直奔冷月儿的房间,几日不见,他已经思念成狂了。
冷月儿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不时地偷偷向外张望,待看到云离过来后,她连忙抓起一本杂记倚在榻上看起来。
云离透过窗户看到了怡然自得的她,他深吸一口气,按捺住狂跳的心,敲了敲房门,冷月儿头也不抬轻轻应了一声,云离推门而入。
房门关上以后,云离静静地站在门边深深地看着她,冷月儿片刻没有听到动静,终于忍不住抬起了头,惊鸿一瞥,思念、委屈、怨怼各种感情翻滚,她快速地垂下眼睑,掩盖住汹涌而至的情绪,淡淡地道:“师尊有事吗?”
“月儿~~”思念梗在口间,云离幽深的眸光如潮水要把她淹没,在这样的浓情厚意中冷月儿瑟缩了一下,眼睛更是不敢离开杂记一寸。
云离轻轻地坐在她身边,灼热深情的目光贪婪地盯着她,清幽的兰香缠绕上她,令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跳越发狂乱。
云离不说话就这样温润地笑着,深邃的目光让冷月儿如坐针毡,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暴发,冷月儿忍无可忍终于恼怒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冷月儿眸中的委屈、恼怒、思念撞进了云离悸动的心里,他沙哑温柔地唤着:“月儿~~”
“干什么?”
“月儿,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击乱了冷月儿的呼吸,她慌乱地移开目光,气恼地道:“师尊几日不见居然会开玩笑了。”
“对不起月儿,我不应该没有和你打声招呼就出了岛,乖,不气了哈!”云离倾身上前温柔地道。
冷月儿把书一扔,闪身站到了一边倔强别扭地道:“我没有生气,师尊你想多了。”
云离心里是酸酸地幸福,他走到冷月儿面前握着她的肩膀哑声道:“一出岛我就后悔了,我再也不要和月儿分开了。”
云离说完紧紧地把她拥进怀里,空落落的怀抱终于不再孤寂,温暖的满足感让他喟叹沉迷。
冷月儿不满地挣扎捶打着他,隐忍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一泻而出,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珠,她哽咽地责骂道:“你个大骗子,大坏蛋,我讨厌你,唔唔……”
冷月儿的真情流露,瞬间点燃了云离的激情,他情难自抑,推开冷月儿狂野地吻了下来,他的吻如喷薄而出的岩浆,滚烫狂烈,带着吞噬一切的热情,舔舐、吮吸、勾缠,席卷了冷月儿所有的理智和情感,带着她一起在情海中沉浮。
激情四射的亲吻,口水交缠的热烈,逼得九尾狐躲在墙角里抱头直想撞墙,让它死了算了!
狂风骤雨慢慢平息下来,两人急促地喘着粗气,冷月儿的小脸绯红,水润的樱唇娇艳欲滴,清透的水眸晶莹闪亮地只倒映着他一个人,云离忘形地再次压下来。
温柔细致的吻如和风细雨般温润缠绵,细细地品尝,浅浅地勾勒,心跳贴着心跳,呼吸和着呼吸,冷月儿的乖巧柔顺让他不舍得放开分毫。
两人就像连体婴一样,亲不够抱不完,最后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云离出谷议事,冷月儿还在床上幸福地回味。
九尾狐急红了眼睛,望着冷月儿幸福甜蜜的笑容,它的利爪都要磨平了,从云离带回来的消息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再也没有时间供它磨蹭犹豫了。
“哦哦,”九尾狐抗议地叫了几声。
“怎么了,很闷吗?”冷月儿浅笑盈盈地问。
九尾狐指了指外面,这个房间暧昧荡漾的情潮它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出去玩吗?”冷月儿望了望晴朗的天空,点了点头,如今山雨欲来风满楼,趁着现在空闲,出去透透气也不错!
于是冷月儿就跟着九尾狐出了兰谷,特别是清兰意味深长的笑容让她浑身不自在,虽然她和云离什么也没有,但同处一室的事实会越描越黑,她选择了沉默。
出了兰谷以后,九尾狐带着她直奔西侧峰,东有狼,南有虎,北面有豺豹,九尾狐经过考查,还是西面最安全。
“绯儿,你带我去哪里?”边走边纳闷,而九尾狐只是拽拽她的裙边,一个劲地催促她,冷月儿无奈,她倒要看看这个小东西玩什么花样?
话说沈凉自从回来以后,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小屋里,开始他有些忐忑不安,这些日子以来他的身体没有变化,而且岛上的师尊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他这才渐渐放宽心。
随着时间的临近,沈凉的心蠢蠢欲动,经历过*以后,他对冷月儿越发渴望,夜里他的黑兄弟总是叫嚣,让他难以入眠。
几日来沈凉经常躲在静心阁附近遥望东侧峰,东离师尊高深莫测,他不敢轻举妄动,他只盼望着冷月儿偶尔出谷他能看上一眼。
看见冷月儿被九尾狐一路拖拽着走向西侧峰,沈凉偷偷地躲在后面,一段时间没见,冷月儿越发灵秀清丽了,他的脚步抑制不住地想要跟上去。
可是刚要闪出山石,他看到了急匆匆赶来的凤九天,他的眸中立刻充满了阴狠的疾恨,看来冷月儿和凤九天已经有约了。
凤九天是因为师尊们有事商量,他才忙里偷闲偷偷跑了出来,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冷月儿了,他想得心都疼了。
凤九天刚奔出南侧峰,就看到冷月儿拐去西侧峰的背影,他稍稍迟疑了一下,还是急急地跟了上去。
冷月儿被九尾狐带着东拐西拐,她好奇心起,也就由着它折腾,凤九天的心理很奇怪,他一方面对她的行径感到疑惑忍不住想跟去看看,另一方面又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可是大脑终是管不住腿,他还是不远不近地跟了上去。
而沈凉也一直远远地跟着,因为怕被发现,凤九天离冷月儿比较远,而沈凉离凤九天更远,三个人就像特工一样做着跟踪的游戏。
在拐弯处,沈凉看到了从凤九天身后冒出来的安雅,他惊了一下连忙躲了起来。
安雅望着凤九天远去的背影沉思,冷月儿和凤九天神神秘秘地这是要干什么?
想起前些天师尊和冷月儿在一起时温馨和美的画面,她的心被不甘和疾恨填满,勾引一个凤九天还不行,居然还勾引到她头上,安雅咬了咬牙,疾步走向杂役殿。
沈凉望着安雅离去的背影露出一抹嘲讽地笑容,任多么高雅柔美的女子,在爱情面前一样失去理智。
这一耽搁,沈凉失去了凤九天的踪迹,他只得摸索着去寻找了。
安雅走进杂役殿正看到玉灵吃力地提着一个大木桶,玉灵看到她,连忙放下木桶惊喜地喊道:“师父!”
安雅脸色极为难看,她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看看你在做什么,你再看看冷月儿和凤九天在做什么?”
玉灵一阵黯然,她嗫嚅着道:“他们怎么了?”
安雅冷嘲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去了子母洞,那里可是幽会的好地方。”
玉灵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小脸也惨白地没有了血色,安雅眼中闪过不忍,她软下语气道:“你也该死心了,凤九天岂是你可以妄想的人。”安雅说完撇了玉灵一眼,叹息着走了出去。
玉灵呆呆地站在那里,脑中回旋着那句“凤九天岂是你可以妄想的人”,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她紧咬着下唇倔强地把眼泪逼回去,为什么她不行,她哪里不如冷月儿?
子母洞,像魔咒一样驱使着她的双腿,幽会吗?没有师尊的允许,他们不会做出出格的事吧?如果有,那会是什么样的处罚?
玉灵的大脑已经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似乎他们只要在一起就会做苟且之事,她又期盼又嫉妒地直奔子母洞而去。
暗处安雅望着玉灵走火入魔的身影,眸中闪过一抹冷厉的光,如果没有了冷月儿,一切就会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