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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月见了姐姐,自然喜欢,黛玉为他推血过宫,帮助他回复内力,才开始注意这一处不知天上人间的地方,看到这半空中架构的山梁突然觉得似曾相识,猛然想起自己父亲的一幅山水画中似乎见过这个场景,想起这画中有一处茅舍,此洞中却没有看到,但却方位奇特,将那五行方位默默诵读几遍,果然看到一处山石下隐藏了一个洞口,这门竟然是玄铁做的,人一走近,兵器立即被吸走,黛玉方才明白,为什么这洞中让人走路失重,这些道理原来父亲和自己讲过,好在二人除了一把匕首也没有带什么兵器进来,黛玉的箭上的铁头都是用的时候才装上,进来前也都被黛玉丢在水里了。只是没有了兵器,乍然进入一个陌生的地方,斜月怕姐姐有什么闪失,忙上前探路,黛玉笑笑,也不拦他,斜月猛推那玄铁之门,哪里推得动。黛玉笑笑,却将自己的箭杆插入门缝,轻轻一撬,那门嘎吱开了。斜月佩服之至,还没有来得及夸姐姐,已被黛玉带动退到三步开外,原来一排箭竟然直插下来,斜月看刚才自己站的地方,已经是密密麻麻的一排箭,不由出了一身汗。黛玉看到那箭,竟然笑了,大声道:故人来访,就这样迎接我们。大门洞开,却听一人声音远远传来,林小姐来了,未得远迎,失礼了。这是何人?却见一个带着铁面罩的年轻人和一中年人站在堂中,屋里四壁都是书,家具却是紫檀木的,黛玉微微一笑,对这铁面人:“斜月,快见过朱家太子。”那年轻人道:“林小姐莫要玩笑了,我一个无用之人,何用如此谦恭,折煞了。”拉着斜月的手,难铁面具下一双眼睛却是十分真诚。斜月大惊,这是何人“朱家真天子,朱慈烺”‘全天下都在找这个人,他居然在这里黛玉笑笑:“我也是今日知道他在这里,当年是你贾珠哥哥和人救下了他,藏在哪里我一直没有问,原来有这样好处,只是在这玄铁宫中,太子带着这样的面罩,可就出不了这个门了”铁面人笑笑:“当年朕从北静王手上被吴三桂劫持,他就焊了这样一个铁罩子逼着朕带上,幸亏李大仁和贾护卫认出朕来,带朕到了这里,贾护卫和李世淳大人不让朕出去,几经周折,才寻访到这样一个地方住下,今日林姑娘能来,正好和朕说说外面的事情,呆在这里,每天除了读书练武,没有任何事情,朕都要疯了,这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不同。”黛玉笑道:“我这里有百姓为您写的一首诗,太子的生命原来也不是您一个人的。”太子命人伺候笔墨,又为二人到了茶,黛玉挥笔写就:“百神护跸贼中来,会见前星闭复开,海上扶苏原未死,狱中病已又奚猜?安危定自关宗社,忠义何曾列鼎台?烈烈大行何处遇,普天同向棘圜哀。”斜月看看那些在伏案抄写的女子,笑道:“太子可以和这些姐姐好好过日子,先得活着。”太子摇头道,“朕心有所属,什么人都不可以让朕失去初衷。”对黛玉道:“林小姐来了,一定要设法让朕出去。”黛玉道:“记得贾珠哥哥和您说过,一定不要再用朕自称,以免暴露身份,太子可记得。”太子道:”贾护卫对朕实在是太用心了。”让二人喝茶,又让人带二人先去休息。将林小姐和斜月公子送去休息。立即来了两名太监,竟然将二人带到一房里,关上门,咔嚓就要落锁。谁知黛玉早心存疑窦,暗中对斜月使了个眼色,斜月也看出太子脸上颜色不好,不等两太监走开,一脚卡住房门,将两个太监点了穴道,开了锁,将两太监关在屋里。黛玉摇头道:“这太子躲得久了,连性情也变了。”斜月道:“他带着铁面具,你如何知道他是真是假。”黛玉道:“原来这太子身份就很奇怪,最早被闯王抓了,没有论罪,送到刘宗敏处喂马,逃脱以后被吴三桂抓住,导入皇姑寺。谁知又被人献给弘光帝,弘光帝让人辨认真假,听说是少了一个印记,和童妃一起给押在监狱里,后来被押解上京,和九王一起被杀掉一回,结果我去北静王爷的别馆去救贾菌,发现了他,原来他被北静王爷救了,不知贾珠如何救了他,他这铁头分明是贾珠哥哥让他带的,他却推到吴三桂头上,所以我心中起疑,一个就是再糊涂,谁把自己的面目弄成这样,总不会不记得。”姐姐如何知道是哥哥做的。黛玉叹息道:我当初服下北静王爷的药,一心求死,就是因为我那日去北静王府,跟踪了贾珠,亲眼见到哥哥和王道士他们为太子带上了这个铁面具,我一直追随贾珠哥哥,哥哥行事,从来光明磊落,谁知他们为了政治目的,竟然对太子痛下狠手,心中神像骤然坍塌,觉得自己不如一死。原来姐姐求死,竟然不是为了宝玉。黛玉摇头道:“这只是个其中缘故之一。其实北静王爷那些皇宫府邸原来是拿来安置这位太子爷的,我一直以为他对顺治有谋反之心。想来幻剑山庄一定北静王爷做好给这位太子仁兄住过,只是因为皇帝兵马骤然到了,才先转移到这里,这个北静王爷和金员外,可不简单。”想到聂青的伤腿,和幻剑山庄发生的事情,总觉得这其中似乎还隐藏着什么,太子的命运就已经够离奇了,金哥会突然嫁给聂青,聂青的身份也一定离奇,黛玉一点一滴的回忆和聂青的交情,猛然在心底突发一个念头,不觉心中豁然明白了。她对斜月道:“看到我敬仰的明朝人士如此行事,到不如北静王爷,顺治皇帝性情所至,我如何不悲哀。何况昨日.......想起昨日贾珠分明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台,但觉悲从中来,泪水刷刷落了下来。斜月十分痛心,忙拉住姐姐的手:姐姐,将来这世道再难,人心再难测,还有兄弟我对姐姐一片真心。黛玉抹了把眼泪,道:这个地方,连个手绢子也没有。猛然想起宝玉送的手绢子,心中微微一暖,心想:“这个傻子倒也还是个性情中人,心善得紧。只是自己这一片芳心,可也不知是否委托得过。”两个人寻找来路,想要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