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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萧崇见他出现在养心殿,第一反应像是大吃一惊,还拿着一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顾轻郎惊愕之中来不及不满,反而心神一动,暗想温德妃让自己这个时候来养心殿的话,应该是哄他的吧,萧崇这人根本就没料到他会来,怎么可能还会亲自召他!
“皇上。”顾轻郎不因为被哄而恼怒,也不为自己擅自前来见萧崇就觉得害怕,他瞄见萧崇很无奈的盯着自己的样子,反而就当自己没有看到他这反常模样,嘴角含笑将萧崇的目光紧紧吸住。“德妃娘娘说皇上酒喝的有些多了,唯恐皇上寝睡不稳,所以让臣侍来陪着皇上。”
“朕没有喝多。”果然是那多事之人,顾轻郎不恼,萧崇却有些恼了,回头一看身前还站这个体型结实的少年,再一想自己那捉摸不透的身体,他的耳垂都变的通红。“你回去吧。”
“皇上,您真的没有喝醉吗?”反正上面有个温德妃挡着,不管他把自己骗到养心殿来是有什么目的,他既然来了,那不顶着他的吩咐做些什么,那未免也太亏了。
顾轻郎把身体像是不经意的往萧崇身边一凑,抬起手的瞬间,飞快的一丝笑语随着拂上君王的脸颊的手指而泄出:“臣侍看您在毓秀宫喝了好些酒,您瞧,您现在脸都红了呢。”
“你……怎的这么没大没小!”萧崇的身躯狠狠一震,不可思议的抬眼望了顾轻郎一下,他有些不敢相信刚刚摸自己脸的人,居然是个半大的少年。“离朕远些!”
可惜养心殿里此刻没有掌灯,光线很暗,萧崇只能感觉到顾轻郎靠自己靠的很近,但是他却看不仔细他的脸上的任何表情。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很危险,危险的夜晚,危险的身体。
“皇上,臣侍做了什么&让您不高兴吗?”顾轻郎的声音很委屈的传来。
又是这样的不安的忐忑的语气,就好像自己再硬着嗓音说话的话,就是在欺负他一样,其实,他也不过是仗着现在漆黑一片,自己龌蹉的举止被完好的遮盖住了而已。
萧崇愣了一下,有些无奈的摇头:“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现在夜已经有些深了,顾轻郎,朕要安寝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回去吧。”
如果是旁人,皇帝已经把话说到这么直白的份上,他早就应该识相害怕的转身走人了,可是现在站在萧崇眼前的人偏偏是顾轻郎,那个让萧崇又觉得奇怪又觉得无奈的顾轻郎。
侧着身子,这人还像是很忠心一般的严肃道:“德妃娘娘让臣侍来照顾您入寝,如果臣侍就这么走了,岂不是没有遵从好德妃娘娘的吩咐?”
“你这孩子……”萧崇都有些咬牙切齿,他已经不确保自己还能清醒多久啊。“德妃的话你要听,难道朕的话,你就不要听了吗?”糟糕,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在微微发热了。
顾轻郎抬起头笑的一脸纯良,“皇上的话臣侍当然要听了,但是皇上,您今晚真的喝多了酒,敲您的脸色现在更红了,还是让臣侍服侍您当龙床上休息吧,臣侍不会做什么的。”
“朕要怕你做什么!”顾轻郎那句笑语,像是调戏般的出现在萧崇的耳边,他听了一怔,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轻骂:“你莫要恃宠而骄,也些许有些规矩!”
居然说些他不会做什么的话,这是什么话!他堂堂天子又害怕他会做什么?
萧崇的耳垂像是变的更红了,顾轻郎这句话,还是打开了他的心房,让他不由得想起上个月的今晚,在养心殿的龙床上,顾轻郎到底真的对他做过些什么事,真是……混账小子!
“皇上很宠臣侍吗?”顾轻郎不可置信的勾着嘴笑,轻飘飘一句反问既像是感激的谢意,又像是不甘心的埋怨。“自从臣侍侍寝之后,整整一个月了,皇上都没有再召见过臣侍,如果不是有今晚,臣侍几乎都要以为,皇上已经不会再召侍臣侍了呢。”
好吧,他知道,就是今晚也是温德妃使的手段罢了,萧崇这个皇帝何其气人,除了那次首侍,他召了那么多的新人就不说了,另外的时间又差不多全分给婳妃和齐沫容了。
现在居然在这里说他恃宠而骄,呵,他就让他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恃宠而骄!
“既然皇上这么宠臣侍,臣侍更应该为皇上投琼瑶之报了。”一步一步的,就像是威胁一样,暗夜之中,顾轻郎脸上的笑容其实扬着很危险的味道,他向着萧崇的身体边走去,又拉近了刚刚萧崇推开他的那些距离,他不喜欢和萧崇之间有什么距离!
“你——”萧崇没料到自己的话落在这少年耳中,居然全是废话,这孩子就是铁了心要留在这里了,难道他真是也是个一心只想求他的宠爱的人?如果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嫔妃,他也只是个普通的皇帝,那也就罢了,他留着就留着吧,问题是,他并不普通啊。
“皇上,臣侍伺候您歇息吧。”见好就收,适当的给皇帝一个台阶下。
“朕说了,朕不用人伺候。”萧崇心中有些烦躁,烦什么躁什么,他自己都不大理的清了,只是当他感觉顾轻郎的身躯一点一点的向他靠过来的时候,仰起脸逆着窗外细微的亮光,他看不到少年的脸,却看到了一副年轻的结实的身躯轮廓,这样的身躯,他并不陌生啊。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是萧崇几乎都还记得,在一个月前的那一个疯狂的夜里,他是怎样被这样一具年轻的身躯给压倒在龙床上,撕扯开衣衫,极尽狂妄的亲吻揉捏。
他的秘密和面具被人毫不留情的撕扯开来,当初到底是怎样的原因,竟然促使他在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没有把这个窥视到他不堪的少年给处死?
萧崇的喉咙发热,眼眶收缩之下,现下觉得自己像是整个大脑都昏沉沉的,思考也混混乱乱。记忆力的狂潮汹涌之下,身体上的隐疾也终于被勾了出来,防不胜防,下腹一阵灼烧的致命感凶猛袭来,他闷哼一声,跌跌往后退去。
“唔!”又是这种感觉,没有任何人的碰触和爱抚,后方那个羞耻的地方却像是被人抹了最强烈的药物一样,自动收缩着,发烫着,甚至还自动变的柔软炙热,就像最放浪的妓者一样!
萧崇真的是恨透了此时此刻的自己,同时再一次悲哀的望着朝自己扑来的少年,心中伤感,怎么又是这个少年,为什么是他,为什么偏偏老是他看到自己不堪入目的一面?
——好难受,杀了他吧,想发泄却不能发泄,杀了他吧。
“皇上!”顾轻郎没料到萧崇突然倒在地上,连忙扑上去把他的身体揽在自己怀中,瞪大眼睛望着萧崇不住在自己身上摩擦翻滚的身体,他的眼眸颤的差点丢出来。“皇上您怎么了?!”
这个样子的萧崇、这个样子的萧崇……
顾轻郎目瞪口呆,一模一样的情况,一模一样的日子,一个大胆的猜想在他脑中形成,萧崇他是不是会在每个月的十五都会身体发-情?就像他说的,这就是他身体上所谓的隐疾吧!
原来萧崇的隐疾不但不能和人交好,还有一个让人愕然的地方就是,它会在每个月的十五就发作一次!这么想来,萧崇之前不是已经受过很久很久的折磨了?
“皇上,我在这里的,我会留在这里陪着你的。”看到已经在自己怀中呜咽咬牙痛苦的死命忍耐的男人,顾轻郎的心里也微微泛起一丝痛意,突然,他的眸中一亮,一丝兴奋的色彩在他英俊的面容上快速闪过。
“皇上,不用担心,你的隐疾有救了!”
萧崇说他只是不能和人交好,但是却没有说过不能和器物交好,对吧?既然都是情潮难忍,那他就用器物将萧崇的情潮排出去好了,顾轻郎猛地将萧崇抱起来,安放在龙床上。
“皇上等等,臣侍马上就让你快乐。”捏着这人的下颚狠狠吻上一口,他笑的像个小流氓。
花姨娘偷汉子,让他无意中撞见她放浪的时候好几次,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也能学到一些东西是不是?走到外面的书桌上,放眼一望,顾轻郎望到了一副帝王专用的文房四宝。
既然是皇帝用的磨具,自然都是极好的了,顾轻郎扬起嘴角,取去过几支御笔和墨盒捏在手心,走回龙床边的时候,他缓缓的褪下了自己的腰带和外套锦袍。
“啊——顾、顾轻郎……”龙床之上,神智已经越来越不清醒的萧崇,却是抓着最后一丝的清明,望着已经敞开衣袍露出精瘦胸膛的少年,如震如惊!
这个孩子,他、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