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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做什么?看到萧崇哆嗦着躺倒在龙床上,满目震惊的望着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顾轻郎勾着嘴角露出一副令人战栗的笑容:“皇上,臣侍不做什么啊。”
我只是不忍心看你一个人,独熬热火罢了。
“不做什么……不做什么,那你为何……啊……”为何要把手伸过来捏着他的手腕?萧崇瞪大了双眼努力保持清醒,他知道顾轻郎手里拿了东西,但是他迷糊的已经看不清他拿的什么。
“臣侍为何怎么了?”顾轻郎朗声轻笑,“皇上,臣侍只是想伺候您歇息罢了。”
这个男人,这个皇帝,数次被他撞破这样不堪的场面,这样不堪的他,这样不堪的身体,本就应该是上天让他发掘的,他注定要被他压倒,被他亵玩,被他扯开衣衫一次次的尝遍他的滋味。
顾轻郎的手指一点点从萧崇的手腕处抚摸,揉动:“皇上,您在发抖吗?”
“啊……”明明就还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萧崇咬着牙关,声音已经止不住的发颤,手一扬,他用最后一丝力气甩开了顾轻郎的手,哑声难堪:“朕没有……”
“没有?”顾轻郎正眼一看,萧崇推他的时候用的力气太大,刚好把自己胸前的衣衫扯开了些,也许他是身体发热太过难受,这样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时,他的神情反而舒缓了许多。
“嗯……唔……”听听他这有一下没一下的声音,舒服一些了对吧?
“皇上,现在气温虽然已经转暖了些,但是夜里还是会冷的,臣侍帮您把衣服拉好,不要感冒了哦。”顾轻郎的声音故意很欠扁的响起来,勾着嘴狼一样的微笑,他的动作更是险恶。
“啊——”萧崇红着眼看自己敞开的衣衫被旁边的少年整理好,好不容易透着一些舒服的凉气的地方,现在又被遮的严严实实灼热死了,他要疯了,他几乎就要疯了。
热,好热,难受,好难受……
“你……你……”这少年到底是在关心他,还是在折磨他,如果神智还是清醒的,萧崇一定会立刻选择后一个答案,但是现在,他只有焦急躁动的份,脆弱难忍到可怜的地步。
他小腹处的热流一阵强过一阵,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强烈心跳而来的,还有四肢百骸的酸痒鼓劲,就像同时有几千几百只蚂蚁在骨髓里飞快的爬动,而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却……
灼热颤动,自我蠕缩,自收自放的部位像是被沾了药物的绒毛在骚刮,只渴求着粗暴激烈的对待。萧崇自恨不能死去,喘息着捏紧拳头,四肢僵硬的抱住了这不受控制的躯体。
顾轻郎还在一旁弯着腰问道:“皇上,您怎么了?”说话之间,靠的那么近,他灼热的气息竟然喷洒在他的脸庞上,像是故意要火上浇油一样。何其混账!
“你……你走……”萧崇浑身大大的震动,嗯嗯啊啊之间已经彻底疯狂了眼眸,血丝满布间只差没有掉下血泪来,双眸紧紧一闭,他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鲜血溢出。
顾轻郎见此眼眸一暗,没有半丝犹豫的坐上龙床,将那个自恨的男人抓到自己怀里,他一手控制着萧崇的身体,一手捏着萧崇的下颚,语气气恼而心疼的喝道:“我不是说过了,皇上如果受不住,也不能咬伤自己。”现在也不是没有人会不心疼……
照旧将自己的手掌肌肉塞入萧崇口中,顾轻郎笑:“皇上如果实在忍受不住,就咬我的手吧。”
“唔……”萧崇还没有反应过来,体内一阵瘙痒击来,他啊的一声,什么也无法思考就下意识的咬紧了牙关,顿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口中一片柔软,但是却有温热的血液顺着他的唇瓣滑落。
震惊的抬起眼,这才发现一张猛然吃痛的年轻的俊朗面容,是顾轻郎,是这个胆大包天赶都赶不走的少年,看到他这样不堪的一幕,他没有嘲笑逃走也就罢了,居然还让他咬伤了他。
他咬伤了他?猛然一颤,萧崇的眼眶热了:“手拿开……拿开……啊……”
说什么他也不想咬伤这个孩子啊,一把移开自己的嘴,萧崇吃痛,只得将头扭到龙床的一边,朝着下方重重的闷在床内,身躯颤抖,一看就知道他此刻的确是在承受多大的折磨。
“皇上!”顾轻郎看的心里大震,根本就不允许萧崇这样折磨自己,既然萧崇不愿意咬着他,那好,他总有办法可以让萧崇不这样自我伤害的。“皇上转过头来。”
顾轻郎没有给萧崇整理自己模样的时间,叫唤一声后,握着他的肩膀就把他强行扳入自己怀里,然后紧扣着这个人,双眼凶狠的盯着他:“皇上,你现在很难受,对不对?”
这几乎就是明知故问了,萧崇喘息着摇头:“不许……不许……”
“我知道。”顾轻郎含笑低下了头,在萧崇的耳边低低的轻笑,“皇上放心,臣侍的记性很差,今晚上看到的东西,到明天一早估计又会忘了个干干净净,臣侍不会对谁说半个字的。”
“你……”身边少年的气息好热,萧崇缩了缩脖子,抬眼一副跃然欲泣的模样。
顾轻郎还在笑,缓缓的抚摸着萧崇的脸庞,看到男人皱着眉头忍着难受移开,他也不介意,反而更加放柔了嗓音暖暖的道:“皇上,你又在咬自己了,臣侍看着真是心疼,这样,皇上咬着这个墨盒,让臣侍不那么心疼些,好吗?”
“胡说八道……朕不要……”这话说的,着实过份奉腻,萧崇呻-吟间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迷迷糊糊一看,只见少年手里拿着的,不是一个墨盒又是什么。“顾轻郎——”
萧崇是个很骄傲的人,为皇多年,早就练就了他宁可被隐疾折磨死,也不可有那么一点点掉了身份的举止,现在一看,顾轻郎居然要他嘴里咬着一个墨盒!
虽然这样的确可以缓解他的忍受不住,但是他怎么肯真的这么做!
“不……不!”他不要这样,他宁可咬着下唇流血而死!死命的摇摆着头部,就像一个在重病里不肯乖乖吃药的孩子,严肃的年长皇帝难得也会有这样一副慌乱惊茫的模样。
“皇上,别闹啊。”顾轻郎此刻倒像个年长稳重的大人了,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君主,他勾着嘴角一脸的无可奈何,但是又疼心的笑着。“来,咬着墨盒,对,就是这样,咬着这个是不是不用咬着自己的唇了,是不是轻松多了,臣侍没有骗你的,对吧?”
一句一句的,低低柔柔的,就像在好脾气的哄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看到萧崇被自己半强迫半挣扎不了的咬住盒子,顾轻郎眉头一展,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皇上真棒。”
“呜……混……啊……”混账!这少年为何这样胆大包天,他是天子啊,怎可在人面前做出这样一副窝囊到底的模样,萧崇死咬着嘴里的墨盒,通红的脸庞上浮着惨然的绝望。
“皇上,您现在虽然舒服了一点点,但是一定还只是一点点而已,对不对?”突然,狂妄的少年如此问道,紧贴着他不住挣扎扭动的身躯,他眼中的色彩似乎更加狂热了。
萧崇看着这样的顾轻郎,突然打心底里的冒出了一股寒气:“你……你要做什么……”
顾轻郎俯下身,咬住了萧崇的耳朵,舔咬:“皇上怎么又这样问臣侍呢,不是刚刚才问过的吗?”顿了顿,在怀里男人僵硬挣扎的瞬间,他几乎是立刻就机灵的再度压住他。“臣侍也已经说过了,臣侍是奉命来照顾皇上安寝的,皇上寝睡不安,就是臣侍的不作为。”
所以,他要倾尽全力的让他的皇帝陛下变的舒坦起来啊。重重的咬了一下萧崇的耳垂,就像在刻意提醒他注意自己的问题,顾轻郎一字一顿:“皇上听清楚了吧?”
“啊……”他此刻本身就是一点就染的身体,不,应该是不用点,他自己就染了的身体,怎么还能禁得住少年这样的舔吻和挑逗,耳垂和后面的颈项肌肤,一直都是他的敏感部位啊。
萧崇重重的发颤,瞪着身边狂妄的人,眼眶中差点因为刺激而滚下热泪:“顾轻郎……你……你不要胡来……”
他会杀了他的,他一定会杀了他的,如果他再做出不该做的事,他一定不会再继续包容他,他不会的!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重复着这几乎话,萧崇好像是真的在这样对自己下决心。
“胡来?”顾轻郎看到萧崇这样的模样,一下子牙关紧咬,因为他的舔舐而呜咽猛的颤抖身躯,一下子眼眸上翻,因为自身身体里的热流刺激而难受挣扎。“臣侍怎么胡来了?”
低低一笑,顾轻郎吐出了萧崇的耳垂,但是却伸手捏上了萧崇胸前的突起:“是这样胡来吗?”
“呜——”萧崇猛然一惊,咬着墨盒的唇却吐不出恼怒的话。“你……你……啊……”
手掌悄然向下,像一条毒蛇一样钻到了怀里人的某个地方,猛地合并着手指大力的揉捏着那处部位,那处布满了惊奇的褶皱,但是现在却异常灼热,异常柔软,异常粘稠的部位。
重重一按,感受着自己的中指突然被一个□□的地方咬住,犹自坏笑:“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