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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顾归年三步并两步的走过来，一把扯过苏锦瑟，然后用力的抱在怀里。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顾归年的话说了一半，硬生生的咽下了后面的半句。他不习惯把自己的担心和脆弱这么直白的表现出来。硬是没说出害怕苏锦瑟再也不回来的担忧来。
“他们说你被车撞了，伤哪儿了？给我看看。”
“顾归年，你松手。你弄疼我了。”
苏锦瑟被顾归年勒的手臂都疼了。她不知道顾归年怎么一天一个态度。
只是，这会儿顾归年所表现出来的关心，在苏锦瑟的眼里，更像是在外人面前的做戏。更何况，程慕扬现在就在这里。
所以，苏锦瑟没感觉到一点感动，反而浑身都不自在。
“阿扬，你送苏苏回来的？”
顾归年关心着苏锦瑟的伤，最终还是松了手。只是，他才刚松开手，程慕扬就不动声色的拉过苏锦瑟，让她站在了自己身后侧面的位置。
“嗯。我开车的时候不小心撞了锦瑟。好在她没受伤。”程慕扬微微的点头。
顾归年原本想要感谢程慕扬，并且再问一句，那为什么没有送苏锦瑟回来。
但是，他不经意的一瞥，看到苏锦瑟站的位置，还有程慕扬那副理所当然的保护者的姿势，眼神瞬间低沉了下来。他目光危险的看着程慕扬，半晌突然沉声问了一句。
“阿扬，什么时候开始的？”
顾归年没头没脑的问这么一句，苏锦瑟听不懂，可程慕扬却听的很明白。
他看看苏锦瑟，目光温柔。“很多年以前，比你还要早。”
“阿扬，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为什么关系能这么好？”顾归年的表情凝重。他太来了解程慕扬。这人和他一样，一旦看上的，就绝对不撒手。
但是，顾归年怎么也没想到程慕扬这个出了名性冷感的人，居然会看上苏锦瑟。
“记得。”
程慕扬丝毫不避讳顾归年的目光。
他和顾归年读书的时候就认识。那时候，他们的关系最铁。
他们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却没有普遍的相看两厌，反而十分的志同道合。往往顾归年喜欢的他也喜欢。不管是学科还是兴趣爱好。他们总有共同话题，总能聊的到一块去。
那时候，程慕扬家教很严，不像顾归年有大把的零用钱和无拘无束的自由。所以，经常是他们喜欢什么，顾归年总会让着他。而顾归年如果看上什么东西，程慕扬也会尽力帮他弄到。
但现在，他们喜欢上的是同一个人。
“阿扬。其他什么都可以，但就这一个不行。你懂么？”
顾归年的口吻缓和，可眼底里依然闪过浓浓的警告。这是他的底线。苏锦瑟是他的底线。
“原本我也准备放弃了。”程慕扬这一次和以往不同，他一步不退。
“阿年，但你太不珍惜。就不要怪我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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