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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云这举动着实让杨尘光有些意外,愕然地看着这小妞扭着小蛮腰缓缓前行,脑海里生出一个自豪的念头,奶奶的,老子的魅力还挺足的嘛。
正思索间,手机响了。
电话是郑筱筱打来的。
“老婆,你还没睡呢?”
杨尘光笑嘻嘻地接通电话。
“嗯,马上就睡啦,你的保姆工作干得怎么样?”
话筒里响起郑筱筱的娇笑声,“对了,我明天的课有点多,先睡了,你自己不要喝醉了哦。”
“放心,我明天也要去上课的呢,你快休息吧。”
杨尘光满口答应下来,今晚上就没喝多少,对于发了一笔意外之财的事情要不要告诉郑筱筱还没想好,毕竟,这丫头太单纯了,让她知道太多反而不好。
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刘铮和何悙两人不仅没有输光覃灿给的一百二十万,反而赢了有几万块,扣除抽水之后居然还剩下有四万多块!
杨尘光也不知道是这两个家伙的牌技高呢,还是他们的运气好,不过,这个结局挺好的。
“杨老板,走,去酒吧喝酒去,今晚上我请客。”
刘铮很张扬地抓起一沓一沓的钞票,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
事实上,那一箱子钞票大多是覃灿提供给他们玩的本钱,他来这一手搞得好像他赢了一百多万一样。
不过,能赢总算是好事。
而且刘铮说要请客,正好省了晚上去酒吧宵夜的钱。
四万多块钱应该足够今晚上去酒吧消费的了。
“走,走,去酒吧喝酒去。”
杨尘光笑了,抬腿往密码箱走去,本来以为今晚上自己要大出血的,现在看来运气不错,今晚上只要负责喝酒,负责安保工作就行了。
“若云,你怎么了,你有点不对劲呀。”
何悙感觉到有些异样,没听到方若云的尖叫声呢,这丫头怎么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没什么呀,就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对了,何悙,看不出来你们两个这么厉害呀。”
方若云心头一跳,忙不迭地摇摇头,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杨尘光,这家伙正在眉开眼笑地整理着钞票呢,心头隐隐有些失落,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真正的男人,谁知道他却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至于他有没有女朋友不重要,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只要愿意委身于他,那他还不是会马上甩了他的女朋友投入自己的怀抱?
“运气,运气来了真的是谁都挡不住呀,人家运气好拿到四条A,刘铮那孙子居然能拿到同花顺!”
说起刚刚的赌局,何悙顿时就来了兴趣,眉飞色舞地将刚才刘铮以一个黑桃六七八九十的同花顺,力压对手的四条A,也就是这一把牌,将原本已经输了几十万的劣势一举扭转过来。
何悙说得唾沫横飞,突然间发现方若云有些心不在焉,不由得一愣,这是怎么了,以往这丫头最喜欢热闹了,而且,今儿个她居然没有跟着自己两人去看玩牌,而是跟着那个杨老板在外面玩。
不会是这丫头看上了这个杨老板了吧?
一念及此,何悙迅速转头看向杨尘光,那个看起来始终在笑的家伙,一旦动起手来却是那么的冷漠无情,这样的江湖匪类怎么也不可能入得了方若云她老子的法眼吧?
“杨老板,这一百二十万麻烦你交给覃灿。”
刘铮把玩着几沓钞票,看着杨尘光笑道,“杨老板,看得出来你也是懂得这些的,怎么不玩呢?”
“没钱,玩不起。”
杨尘光笑了笑,扣上密码箱然后提起箱子,这可是一百二十万现金呀,足以让很多道上见钱眼开的家伙打主意了。
不用说也知道这钱只能带在身边了。
“其实,还是这赌桌上的钱来得快,来得容易呀。”
刘铮感叹一声,“走咯,走咯,去酒吧喝酒唱歌去。杨老板,你可知道这冷江最好玩的酒吧是哪一家吧?”
“知道,以前跟覃灿去喝过酒。”
杨尘光提起密码箱就走,“你们跟我来吧。”
冷江最高档的酒吧,自然不是盖的,杨尘光倒是不觉得如何,反正只要有酒就行了,至于唱歌不唱歌的无所谓了。
不过,刘铮和何悙两人对酒吧很满意,酒吧里的美女够多,够辣,够开放很合他们的胃口,至于方若云,进酒吧之后喝酒就变了个人一样,几支皇家礼炮喝下去走路似乎都摇摇晃晃了,但是抓起话筒就一边歇斯底里的嘶吼狂叫,一边跳到舞台上去领舞。
关键是这小妞跳得还很不错,在她的领舞下整个酒吧的男男女女都随着音乐的节奏疯狂起来。
最难得的是方若云居然还会打碟!
杨尘光就一瓶接一瓶地喝酒,当然,还有就是看着屁股下的密码箱,那里面可装着覃灿的一百二十万现金呢。
他们三个玩得很开心,很尽兴,甚至刘铮和何悙两人各搂着两个美女走了,方若云却是喝醉了。
杨尘光无语了,奶奶的,就这点酒量就敢来网吧嚣张,不过,除了把方若云扛回去没有别的选择了。
刘铮和何悙两人显然是没时间去做这善后工作了。
把方若云放在她的保时捷车上,杨尘光拍了拍她的脸颊,“方若云,你醒一醒,该回酒店去休息了。”
然而,无论怎么拍方若云都没有反应。
无奈之下,杨尘光掏出手机翻到覃灿的电话拨了过去。
“尘光,辛苦了,没有出什么事情吧?”
电话一接通,覃灿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覃总,你今天给我的这个任务很艰巨呀。”
杨尘光对着话筒叹了口气,“方若云喝醉了,刘铮和何悙两人带着美女回酒店了……”
简明扼要地向覃灿说明情况,至于南天大酒店的娱乐部于晨跟几个赌鬼勾搭在一起,将刘铮等人当肥羊的事情也没有隐瞒。
是的,和盘托出了。
杨尘光将今晚上的事情都告诉了覃灿,就是想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够朋友,如果他还是拿自己当朋友的话,就要给出一个解释。
要不然的话,两人之间本就不太多的交情到此为止了。
哪怕是跟覃灿虚与委蛇一番,杨尘光都不想了。
没必要。
也没有意思。
“兄弟,对不住呀,这事儿是我的错。”
话筒里响起覃灿的叹息声,“我在那场子里跟他们闹过一次,不过,覃山说他那两个朋友就喜欢玩这个。”
“可冷江拿得出手的就这么一个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