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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简直是太无辜了。然而他笑了一笑。
楚眉和陈亭争执不下,人群中已经有了这样的呼声:让苏学长一个人走吧,楚眉师姐不要听苏学长的,你们这是夫唱妇随,□□没有人权,苏师哥你快走,苏言滚蛋。
陈亭眼角眉梢隐藏着得意,他伸手握住楚眉的手:“楚眉,我是为了队伍好,你得听听大家的声音。”楚眉一使劲就把自己的手拽了出来,毫不客气:“我就听见一耳朵噪音。”
陈亭语气无奈,带着宽容:“你啊,你啊。”似乎是恨铁不成钢。
他扭头对着苏言说:“苏组长,我们能谈谈吗。我需要你说服一下楚眉。”
苏言笑道:“可以。”
陈亭指着一刻离这儿四五米远的茂密大树:“我们去那儿边谈,让同学们好好休息。”
大树后面,陈亭眉目带笑:“苏组长好手段啊,要是识趣就离楚眉远点,她是个单纯的人。”
苏言无所谓:“嗯,配你可惜了,一朵鲜花插牛粪。”
陈亭不气不恼:“苏组长真自信,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苏言呵呵一笑:“你年纪大了吧,这大热天哪儿有风,眼瞎不能怪社会。”
陈亭轻声说:“苏组长下次出门看黄历。”
苏言皱眉:“桃花劫也是劫,你的忠告我记住了,赶紧着吧,有什么阴谋诡计快点,累不累。”
陈亭有点挂不住脸,虽然他是有点阴谋诡计,但是被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那感觉实在是不好形容。但是阴谋诡计照样得上,陈亭退后一步,声音高亢起来:“苏组长,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别过来,哎哟,啊,你怎么打人。”
然后他跌倒在地,大叫:“我不过是想要同学们多休息一会儿,我不会和你争楚眉的,啊,好疼。”
苏言看他自导自演,忍不住扶着大树哈哈哈笑起来,腰都笑弯了。
陈亭有点愣,请按照剧本来好吗,气愤呢,怒火呢,不甘呢,被算计的苦恼呢,苏组长请你按剧本来。
周围的新生特别配合,陈亭一呼痛,就朝着大树围了过来,入目一看,陈亭倒在地上,一脸呆愣,多像是被袭击之后无助的反应,而苏言正手持木棍扶着大树一脸得意的笑。
谁是弱者一目了然。
陈亭躺在地上,看上楚眉。楚眉的表情有点怪异,她站在那儿没动,也看着。陈亭朝他伸出手去:“楚眉,我真的是为了队伍好。”
楚眉不耐烦:“行了啊,唧唧歪歪娘们似得。”
新生中开始有人反对楚眉:“师姐怎么跟师兄说话呢,师兄也是为了我们好啊。”然后对苏言群而攻之:“人品真是要low了,赶紧滚出我们的队伍,我们不需要你这样的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真热闹。
苏言笑够了,心道,按照现在这种情况,我要是不揍你,真是对不起你这场戏了,好歹也要你假戏成真。
他拎着棍子朝着陈亭走过去。周围的新生有点紧张,护卫在陈亭身边,苏言笑笑:“我就是想和你们陈亭师兄说句话。”他的态度太好了,好得让人防备不了。
陈亭看苏言这态度,更得意了,他哎哟一声,轻声说:“让他过来,他这是知道自己错了,知错就改,我们大家还是能原谅你的。”终于按剧本来了。
苏言走过去,人稍微散开来。
苏言笑着说:“真是辛苦你了。”陈亭有点得意:“哪里哪里。”话音未落,一棍子就直接落到了他的腿上。苏言捡的这根棍子足有人的手腕那么粗,十足力气打上去,陈亭刚被扶起来就又滚到了地上。苏言抬手又给了他两棍子,陈亭抱着头在地上乱滚,滚的一身草渣滓和灰土,有些狼狈。
周围的同学都惊呆了。等他们反应过来,去阻止这场战争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了。苏言扛着棍子站在那儿,新生看刚才他动手的狠劲,简直,简直是太帅了,好想尖叫怎么办,为什么会有种陈亭师哥好没用的感觉,我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陈亭的内心是崩溃的,剧本呢,剧本呢,请按照剧本来啊,剧情全都崩坏掉了啊。
苏言也觉得自己很帅,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揭竿而起的勇士,于是他振臂一呼:“我要往前走了,有跟我一起的吗?”
稀稀拉拉不多不少十几个人站了出来。
苏言数了数。楚眉打断他:“行了啊,别数了,赶紧走着,别跟瓜娃子们耗着了。”于是他们俩领着十几个人往前走了。
开始苏言跟楚眉还有点尴尬,但是楚眉这么仗义,苏言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巧克力偷偷递给楚眉:“拿着吧,我早上起来装的,幸好装上了。”楚眉没跟他客气:“拉黑我这事儿,我就大度点,谁让我是一女的呢,我原谅你了。”
苏言挺高兴,伸手:“那朋友有得做?”楚眉叹了口气:“勉强跟你做吧。”
苏言把剩下的几条巧克力分给他们的小队伍,队伍小有队伍小的好处,统一行动,倒是很快,他们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也就才四点左右。
然后一堆人就在大门口等着,终于等到了体育系舍友的队伍,混在其中去吃肉了。苏言一个人干掉了半只烤鸡,两个大馒头,有点撑,就围着小操场转圈,转了半小时,就见一群当兵从他身边跑过去。苏言还没问,体育系室友就跟他八卦:“知道干什么去了吗,这是接你们大部队去了,据说回不来了,七八个中暑的,领路的还迷路了,天都快黑了,还回不来。”
苏言忍不住对自己说,真是干得漂亮。
第二天早晨,五点多点,大巴车终于送他们出山了。苏言看着终于有信号的手机,想了想先给周美娟去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自己估计得十一二点钟到家,周美娟让他在家等着,带他出去吃顿好的。
然后给徐鹏鹏发了条短信:兄弟终于出山了。
最后手指停在冰球球那三个字上,犹豫了一下,终于按下去了,响了几声,然后被接通,他叫:“大哥。”
然后被无情的挂断了。
苏言举着手机看了看,然后又拨了过去,被接通了,于是他又叫:“大哥。”再一次被无情的挂断了。
接通又挂断,这是顾袭特殊的表达生气的方式吗?苏言心里竟然觉得顾袭有点萌。这接通明明是想听我叫一声大哥。
顾袭连着两次挂了苏言的手机,然后再等第三次,刚才那两声大哥叫的实在是有点甜,第三次打来如果意识到自己错了,勉强还是可以减轻惩罚的。他一边看着文件,一边竖着耳朵听着手机铃声,直到中午下班,苏言都没有再打过来。
顾袭冷冰冰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过来给顾袭送礼品的程助理冷的一哆嗦,赶紧退出门,仍然心有余悸,老板冰山成精怎么办,这是要冻死天下人的趋势吗,为什么觉得老板今天更冷了,老板娘不是要回来了吗,礼物都都准备好了,老板太难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