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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你们俩怎么才来,我的脚都等抽筋了。”
看到我和涛子一下车,刚子就开始抱怨。
“我们刚刚参加完学校总老大的争霸大会,这不,一结束,我们就杀过来找你了。”
涛子捶了一下刚子,他嬉皮笑脸的说着。
“什么?你们在学校又干仗了?”刚子望着我和涛子问道。
我点点头,我说,今天我们和高2高3的老大们一共干了三场,通过这3场大战我们兄弟联盟的人成为了1中第一牛逼团体。
刚子听到我的话,跟我急着,你们干那样的大仗怎么不叫我了?
我拍拍刚子的肩膀,我说,刚子,那样的小场面我们叫你干啥,除非他们喊社会上的人,不然就凭我和涛子还搞不定他们。
刚子这次捶了我一下,他说,这次就算了,下次再有那样的好事,你们不叫我的话,别怪我和你们急眼。
刚子的意思其实我是知道的,他其实就是怕我们在干仗的时候受伤,他想在旁边看着我们。
真正的兄弟就是这样,兄弟有事的时候,总希望自己能和兄弟共同进退,只有在身边看着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心里才能踏实,刚子对我们如此,我和涛子对他也是如此。
“好,下次一定叫你,看你这样就是知道你不动拳头就会发痒。”
我把手搭在刚子的肩头,我笑着捏了捏他的肩膀。
“走吧,开子,涛子我带你们去场子上转转,等晚上我们再去干几杯。”
刚子在这时面色一正,说出了这么一句。
“锤哥的场子搞在哪里的?”我听到刚子的话询问。
刚子回答,我们的场子搞在一居民楼里。
刚子说完,直接前面带路。
锤子和李锥合伙的场子搞在东街后面的一片居民住宅区里,那住宅区有个总名字叫做包装城。
包装城里大大小小的楼房足有3,4十幢之多,那些房子的一楼都是门面房,门面房上面就是出租屋,那里面住的人大部分都是外来打工的人。
一路走来,我看到这住宅区里,一楼的门面房里商店,饭店,网吧,游戏厅,那是要啥有啥,甚至在这楼群的深处还有3家挂着足浴牌子的发廊。
锤子和李锥的场子搞在这片住宅区最后面的一幢房子之内,那幢房子整个一楼都被锤子他们租了下来。
在离那房子还有几百米的地方就有人在那里放风,每隔10几米,在某幢房子的拐角就会站着,或者蹲着一个人,我清楚的看见他们的耳朵里都塞的有耳机,不用说放风的人都在衣兜里藏着对讲机。
这是干地下赌场必须配备的人员和装备,不要说地下赌场,就是大型的游乐城都有这样的人员配备。
那些放风的人看到我们到来,都向刚子和东子点头问好,像这样在赌场放风的工作叫干外场,这样的人一场下来能挣200到300块钱,像刚子和东子他们干的是内场,他们一天能有500块钱的保底工资。
走到那幢房子的门前,我看到了锤子和李锥,现在锤子和李锥正在赌场外面叙话。
看到我和刚子他们到来,锤子向我和涛子打招呼,开子,涛子,你们来了。
锤子是个又黑又粗的壮汉,他赤裸的胳膊上盘着一条青龙,他的脸上大大小小的刀疤最起码不下10条,他在我上初中那城是出了名亡命的狠人,他也就是8大金刚的老大。
“锤哥,好久不见。”涛子这时上前搂住了锤子的脖子,而我也叫了锤子一声锤哥。
“涛子,你小子好好的又跑去上什么鸟学,还不如来和我们一起搞搞场子,大块的吃肉,大杯的喝酒。”
现在锤子捶了一下涛子的胸膛,他嘴中说着。
锤子和涛子的关系是很不错的,锤子和刚子一样家庭条件都不是很好,曾经锤子为了给他妈治病的时候,还到过涛子家的砖厂打工。
我听锤子有一次酒喝多了提过,他说涛子对他很不错,就他妈重病那一年他在涛子家打工的时候,涛子让他爸多给了他1万多块钱,也就因为那样锤子的妈才度过了那场难关。
锤子和涛子叙话的时候,我们和李锥也唠开了。
“刚子,这是你兄弟?”李锥现在问着刚子。
刚子回道,是的,他叫开子,我最好的兄弟。
李锥现在看着我,他挠了挠脑袋,他说,喂,兄弟,我怎么越看你越面熟。
我听到李锥的话微笑着回道,肯定熟啊,在至尊豪爵我们曾经见过。
我这样一说,李锥恍然大悟,他过来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他说,难怪我感觉这么熟悉,原来你就是左飞的妹夫啊。
听到李锥这话我有点糊涂了,那天在至尊豪爵的大厅里我和李锥是见过面,但是我们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而且那日左飞因为被王二胖子差点气死后,那是直接走了的,也就是说左飞是没有向李锥介绍过我的身份的,这李锥是从哪里知道我的身份的了?
难道是左飞后来给他说的?
也不对啊,左飞在李锥和王二胖子干仗后,没多久就跑路了,他哪里来的时间给李锥扯这事。
“走,走,我们进去看看吧。”
这时刚子拉着我就往里走,这赌场进门的地方是一卖香烟,矿泉水模样的小店,当然这乃是锤子他们专门安排的表面假象,在这小卖部的右上角有一扇门,推开那门,然后走过一条走廊后,再推开一扇门,锤子他们的场子就算真正到了。
那里面是一偌大的空间,现在聚集在里面的人有不下200来号,那里面烟雾弥漫,吆喝的“杀,杀,杀”的声音那是震耳欲聋。
整个场子一共摆的有5张台子,有两张是干二八杠的,有两张是玩搬砖的,还有一张是炸金花的。
每张台子除了正坐着的4个人以外,其每个人的身后最起码站着的人都不少于5,6个,锤子和李锥他们安排看内场的人正在左摇右逛的维持秩序,他们安排抽场子费的人每一轮都从那场子上拿回了几张红色的钞票。
开场子风险性大,但是来钱却很快,这也是道上的人为什么挺而走险都要干场子的原因。
在这场子里我看到了一个熟人,看到这熟人我的心都差点蹦出了体外。
这人竟然是左飞,左飞现在挎着一个包,他此刻正在给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递过两沓钞票。
“飞哥。”
看到左飞我直接走了过去搂住了他的肩膀。
“妹夫,你怎么来了?”看到我,左飞的表情是又惊喜又意外。
“这场子是李锥和我兄弟的表哥合伙开的。”我回答左飞的话,我指了指也在向我们这边看的刚子。
而刚子在我指他之后直接走了过来,刚子现在问我,开子,这是你朋友啊?
我回答,刚子,这就是左飞,飞哥。
刚子听到我的话,他激动望着左飞说,原来你就是左飞啊,听开子说起你的事,我就感觉你是一人物,我还要开子等你回来了喊我过去和你认识了,没想到你竟然和我呆在一个场子上。
左飞这次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说,不好意思了,我不知道你是我妹夫的兄弟,要知道我早就要找你喝酒了。
左飞说完顿顿他又对我解释,他说,我也刚刚来这场子两天,这场子上光大大小小看场子的就有3,4十人,再加上放水的人估计都得有5,6十人,所以这么多人大家不可能都能认识的,再加上我是犯事的人,我来了之后,我让李锥别喊我飞哥,而叫我左子,所以到现在我才知道他是你兄弟,他才知道我是你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