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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就看见到一翻墙回来,冲着南薰低声说道:“弄好了,回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孙成才带人去了河边。”
刚说完话,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后一个声音喝道:“给我仔细搜,她受了重伤肯定跑不太远。”
然后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南薰就听到一言当的大门被砸的乱响。
她冲着大一看了一眼,说道:“你上去吧。”
大一点点头说道:“自己小心。”然后,转身就走向二楼。
“走,跟我去大堂看看。”
说完南薰带着小一小二来到了大堂,大门依然被人砰砰地砸着,一边砸,还有人扯着嗓子在喊:“里面的人,赶紧开门,开门,开门!”
“谁啊!”南薰清了清嗓子,露出厌烦的语气,“大晚上的,不做生意了!”
外面的人一听,又砸了几下,说道:“开门!再不开,我们可就撞门了!”
南薰这才和小一一起,把一言当的大门打开。
大门一开,外面呼啦进来好多人,拿着火把的,提着灯笼的,还有举着刀枪的,一下子将南薰三人围住。
之后,一个人迈步走进来。
南薰一看,心中略微疑惑,不是说孙成才带兵追来了嘛,怎么是这周大人,也不及多想,她开口说道:“周大人!?这么晚了,您这是闹哪出啊,莫不是,之前的事情还没调查清楚!?”
周广度笑道:“南薰姑娘多虑了,之前确实是本官调查的不清,还望海涵,但这次,那贼人似乎是躲到你们这里来了。”
“啊!?贼人!?”南薰故作惊恐,说道,“什么贼人,我睡得好好的,并没有看到什么贼人啊,大人不要吓唬小女子。”
“那贼人的血迹,一直到姑娘的后院,这恐怕,是要搜查一番才行。”
“后院啊,”南薰说道,“我带大人去看看。”
说完,南薰引着周广度一路来到后院,看到满地的鸡毛鸡血,不由地皱起了眉头,附身去查看地上的血迹。
幸好是寒冬,鸡血冷得快,转眼间就像是几个时辰前洒下的一样。
看不出什么眉目,周广度只好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手下的人不太会杀鸡,弄的满地都是,大人见笑了!?”
“杀鸡!?”
“对,”南薰说着,转头对小一说道,“你说你,让你杀两只鸡,你竟然都办不好,还能干点什么!”
小一低着头,似乎明白自己做错了事儿,任凭南薰数落,也不吭声。
周广度看看南薰身边的小一小二,似乎在思考询问谁比较合适。
小二呢,最近跟着大一习武,讲究个精气神,目光练得炯炯有神,乍一看,连南薰都会以为,他是个极为精明的人,更别说毫不知情的周广度了。
在看小一,目光呆滞,被南薰数落了一顿,又觉得委屈,在哪惶恐不安。
周广度很自然地就选择了小一,问道:“你,杀的鸡?”
“是,是小人。”
“杀了几只!?”
“两,两只。”
“为什么不都吃了,留了一只是为何?”
“这,小,小姐说,将军夫人要在这吃饭,让我,我杀两只公鸡,结果将军,夫人走了,没在这吃,为了节省就……”
“为了节省,我们就只炖了一只鸡,剩下的,打算留到上元节再吃。”
商人都比较节俭,精于算计,这周广度还是有所耳闻的。
“将军夫人!?”周广度说道,“将军夫人怎么会跑到你这一眼到来?”
“承蒙将军夫人不嫌弃,与我结为异性姐妹,有事没事,就来照顾照顾我,说来,真是我南家的福气啊。”
本以为抬出将军夫人的名头,这周广度就算有点疑惑,也不会追问下去,没想到,南薰刚说完,周广度突然转身问道小一:“鸡骨头呢!?”
小一吓得哆嗦,说道:“喂,狗了,野狗!”
周广度点点头,走到墙边,看看墙上一些血迹,问道:“这也是杀鸡弄的!?”
“是。”小一不敢多嘴,只能周广度怎么问,他怎么回到。
“哼,”周广度说道,“你在地上杀鸡,血迹,应当是是往上溅射的,为何这墙上的血迹是滴落的,嗯,还不实话实说!?”
“大,大人,明鉴,”小一说道,“我不太会杀鸡,那鸡乱蹦乱飞,差点都飞出院子外面,我也不知道,这什么血迹走向,是啥……”
“大人,”南薰在一旁开口,“你看这满地的鸡血,就知道,我那公鸡多么生猛了,脖子都抹开了,还差点飞到墙上去,墙上的几滴鸡血,应该就是那时候滴落的。”
周广度点点头,他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那小厮,看看是不是撒了谎,毕竟,自己追人追到这一言当的后院,恰好一言当又杀鸡吃,实在有些过于巧合。
听到了南薰等人合理的解释,周广度也就不再纠缠这血迹的问题:“你们果真没有听到什么贼人进来的声音!?”
“确实没有,”南薰问道,“周大人,那贼人做了什么勾当,让你如此兴师动众!?”
“那女子潜入尚书府,妄图行刺孙家大公子,这可是小事儿!”
南薰惊呼一声:“啊!什么贼人如此大胆,还是一女子!?”
“嗯,她被尚书府的护卫打伤,失血过多,想来也撑不了多久……”
周广度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个人匆匆赶来,对着周广度说道:“大人,孙府的人发现血迹在河边消失,估计贼人投河遁走了。”
“哦!?这贼人倒是精明,我马上就去沿河搜查,”说着,周广度转身对着南薰几人说道:“你们一言当,一个女子,两个小孩,若遇那贼人会相当危险,今晚你们就别睡了,我留下几个人,在这里保护你们周全。”
“多谢大人。”
南薰口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暗暗叹道,这周广度还真是小心细致,怕贼人真的藏在自己一言当里。
碍于将军夫人的情面,无凭无据,他实在不好搜查,就派人留在这里,说是保护,不如说是监视更为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