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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女婿大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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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丈”在世的时候,天天跟“姑姑”吵架。

    特别是灌醉之后,种种不堪入目的表现,别说老婆和儿子儿媳,就连逐渐懂事的孙子都看不惯他了。

    大孙子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学校距离家里,也有两个公里这样。

    但小孩子宁可自己走路上学校,也不愿意坐他爷爷的车去。

    由此可见,这样的男人多么的失败。

    饶是如此,他仍然麻木不仁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点没意识到自己人生的失败。

    天天混吃等死过日子,也不觉得耻.辱。

    没钱就问老婆要,问儿子要,问女儿女婿要。唯独不敢问儿子儿媳要。儿子脾气不小,两个儿媳的脾气更大。

    是那种“有理声高”的大脾气,并非无理取闹。

    所以两儿媳自认为,当面喝斥这样一个“老.废.物”,自己也有理。

    一个大男人,本来作为家庭支柱,就应该在外捞多多的钱,养家糊口。他倒好,挨近40岁就不想做工了,开始混吃等死。

    一个毫无收入、老境将至的农村人,比城里有养老金的老人,还要过得无忧无虑。

    眼睁睁看着个老婆,在外边苦活累活,重活脏活,只要有工就去做,苦苦维持着一个家庭的开支。他居然也能忍。

    小日子过得悠哉游哉,吃饱睡,睡了又吃;无聊了去村里老友家串串门。有时候向女儿女婿,“乞讨”般讨来了点钱,就去买酒喝,买码,乐此不疲。

    他是真能厚下脸皮问女婿要钱花。

    当然,不是直接说“我没钱了,你给多少多少我吧”。这种话,就算脸皮厚如“姑丈”,那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姑丈他见了女婿之后,一昧的拖着女婿,诉说自己“这痛那痛”,甚至拿出个去镇上卫生所拍的几十块钱的“心电图”,对女婿诉苦自己花了多少多少钱治病……

    言下之意非常明显:就是向你要钱了。

    这种情况下,女婿虽然像在大庭广众下,被一名“职业乞丐”拖着衣服“强行乞讨”,但为了求脱身,只能给钱“消灾”。

    就这样一种感觉,女婿就算给钱你,他心里能痛快?

    后来,女婿干脆没事就不要到老婆“娘家”去了。就不想被变相的“勒索”。

    “姑丈”就是那样一个老混子,还嘴巴特别刁——家里人免费做好端上来的饭菜,这样的菜嫌不好吃,那样的菜不合他胃口。

    不合胃口的肉菜,照样用筷子乱翻一个遍,从来不讲卫生。

    同桌的人看了,真正倒尽胃口。都不想再碰他从头翻到底的菜。

    一个屋檐下生活的人,就像一个小团体。每个人在这个小团体内的地位,取决于你所做的贡献。如果没有贡献,还特别的吃东西嘴刁,说话嘴巴没有个遮拦,开口不是说废话,就是说一些牢骚怪话,甚至是得罪人的话……这样的家伙,只能招致别人的厌恶。

    从一开始的“嫌弃”,到后来的“深恶痛绝”,仿佛你说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是错的,怎么看你怎么不顺眼。感觉你活在这个世上(尤其是在这家庭中),根本就是一个超级错误。

    成见,就是那么来的。

    一旦形成了成见,以后就很难再改变它。

    它已经在人们的脑海里“落地生根”。

    尤其,那个“老.废.物”不去赚钱不算了,还隔三岔五的喊这痛那痛,这病那病的,着实令人苦不堪言。

    明知道,家庭的开支捉襟见肘,人家一个妇人整日在外头做苦力工,真正有病痛都强忍着,舍不得花钱去医院检查检查。

    你一个终日游手好闲的家伙,反而天天喊生喊死的,扮可怜给谁看?

    你如果真的怕生病,不想受苦痛折磨,家里人劝你不要餐餐喝几碗白酒,你为啥不听?家里人劝你不要白天睡觉,晚上就像个“夜猫子”似的捧着个手机看到三更半夜,你为啥不听?劝你多做些运动,不要整天窝在家,像个“月婆”坐月子似的,你为啥不听?

    你年轻时就不注意,一身的“三高”,一身的炎症,“咽喉炎”“尿.路感染”全来,现在年纪大了,还不开始注意保养,生了大病,不管送到医院还是在家里卧床,同样是折腾家里人。费钱又费力。

    一家人都有种预感:这老家伙终归要大病一场,然后耗光家里的积蓄,才一命呜呼。

    感觉,他就是上天派来折磨这个家庭的!

    好不容易在吴震霆的支援下,吴瑕她姑家里才开起个“副食店”,生意还不错。正是生活要逐渐向好的迹象。难道又要被那个“老.废.物”拖累得一夜返贫?!

    结果呢?

    结果大家也看到了:姑丈是在家里新加了一层楼完工以后,不慎摔跤,摔到后脑,直接殒命!

    这样直接了当的走了,倒也出乎家里人的预料。

    但大伙仍坚信:如果他不是这样意外身亡,像他那样的无规律的生活下去,终有一天要提前病死的。

    现在老天爷还算可怜家庭里的其它成员,干脆了当,收了他这个家伙,虽然大伙嘴里不好说,但大多数家庭成员心里,都暗暗松了一口气的。

    宛如一夜之间卸下了一副重担。

    之所以说是“大多数成员”,因为不包括吴瑕她姑。

    她姑虽然跟老公吵了一辈子,感情不能说有多深,但就像养一只狗,养久了它忽然不在了,心情都好不到哪里去!

    总会觉得很压抑,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不过,家里子女那么多,孙辈也有几个了。这样一个大家庭,就算少了一个成员,“姑姑”内心那些哀伤也不会持续太久。

    很快的,就被忙碌的“副食店”生意,以及照顾幼子的琐碎生活,冲淡了对亡夫的记忆。

    吴瑕的那位“姑丈”,逐渐变成了大伙记忆中的一个“符号”。

    在家里人的记忆中,他的形象日逐淡漠,更别提像吴瑕这种跟“姑丈”见面次数都极为有限的所谓“亲戚”了。

    但国人就是那样,对方生前你跟他怎么大吵大闹都行,但对方一旦不在了,反而每年的祭日,每年的清明重阳,都会特别郑重的祭拜一番逝者。

    比如,今天就是“姑丈”的祭日,姑姑宰了大熟鸡和大木鸭,还提前一天就买了十斤猪肉,炸了块很漂亮的“扣肉”。

    准备了“三牲”。

    还有各色水果。

    另外装了几碗米粉啊、木耳啊、腐竹啊。

    两个大的儿子,一个买了一大块别人弄好的“烤羊排”,一个定制了一只脆皮烧烤小香猪。

    都先拿来祭拜亡父。

    姑姑看到了家里一下子有了如此丰盛的食物,马上就想到了打电话给吴瑕,约她到家里来吃一顿饭。

    “姑姑”总想着精打细算,连请侄女吃顿饭,都不要浪费了家里买的一大堆好菜。

    却不知,吴瑕哪里会白白吃她这一顿?登门拜访之前,还要到商场去采购一大堆礼品。

    包括送给姑姑的营养补品,送给几个表嫂的名贵衣服,还有给小朋友的礼物,以及大伙都能吃的各色食物。

    食物名单中,清一色都是各地的“名吃”,价格不低。

    不说别的,单单是她购买的那10斤“牛巴”,就要一百多块钱一斤。10斤“牛巴”一千多块钱。

    一轮下来,也花了吴瑕差不多上万块钱。

    对于吴瑕而言,这已经算是笔“巨款”了。

    毕竟她一个月工资10万,税后真正到手的,还没有这个数。

    一下子购买上万块的礼物,去拜访一个亲戚。那也是因为有两年多没去拜访了。就格外多破费些。

    梁腾要替她“买单”,她没答应。

    这一天,刚好赶上是星期天,“姑姑”家两个已经出嫁的女儿,也带着女婿,上门来聚会。

    人来得那么齐,除了“星期天”的因素,当然少不了“姑姑”逐个打电话给她女儿,主动叫她们来的。

    大女婿是“卫校”毕业的,是中专级别的卫校而已。刚好跟吴瑕表叔“程业森”的女儿,读的是同一所“卫校”。只不过他年纪比她大得多,属于前十几届的“校友”吧。

    大女婿家里的条件,还算可以。

    他是独生子,家里面在镇上买有栋楼。一楼底下,可以拿来做“铺面”用,并且是一线铺面,不是那种缩在无人问津的小街小巷的“铺面”!

    当时买下那几层旧楼,挺便宜的。不过老家是个穷乡镇,就算把一楼的铺面出租,每个月也只不过能收到1200块铺租。

    这点铺租,没收入的闲人就“如获至宝”,有收入的,哪怕是打工一族,也没觉得那点钱能做些啥?

    大女婿的父母,干脆就不出租店铺了,回家自己开了个“副食店”。

    大女婿呢,有点看不上在家里开店,干脆跑到大城市去开了个“药店”。

    在外人眼里,这一家人不知道多么的好过。

    不看别的,单单就看这大女婿,以前是开一辆“比亚迪S6”,这车开了近十年,后来卖给“二手车行”,只得回1.5万块钱。

    后来药店不开了,转让给了他的妹妹和妹夫。

    “大女婿”又开了一家网络科技服务类型的公司,反正“姑姑”也弄不清楚大女婿的公司提供些啥“服务”?只知道他连药店都不开,开这科技服务公司后,座车就由1、2万块的“比亚迪”(她把人家的二手车出让价当成了新车购买价了),换成了20多万的“标致4008”。

    单单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大女婿的生意做得蒸蒸日上。

    但“姑姑”哪里知道:她这大女婿正因为“药店”赚不到钱,才转让出去的。

    当年,大女婿是把父母的积蓄统统拿了去,才在大城市开起“药店”。把“药店”转让之后,之前投入的本钱没收回一半。

    然后,就拿这已经“缩水一半”的本钱,开了个投资较少的网络服务公司。

    这公司给不懂网络的农民看了,感觉就像一个“皮包公司”。用来“空手套白狼”的那种空壳公司。

    至于把“比亚迪S6”换成了“标致4008”,那也是开公司的需要啊。你开一个服务公司,连个像样些的“驾座”都没有,如何能拉到业务?拉到生意?

    大女婿之前开“药店”,因为不需要直接面对“大顾客”谈合作,你开辆破比亚迪也没人管你。但现在成立个网络服务公司,绝大多数的单子,都得你亲自去拉回来,没有个能拿出手的车子,估计要被生意伙伴小觑了。谈一单就丢一单。

    咬牙买了辆“标致4008”,大女婿觉得自己也够节约持家了。

    不懂持家的年轻人,预算买一辆20万左右价位的好车,肯定是考虑宝马1系啊,奔驰C级,再不济也考虑个奥迪A4,但那些车能有什么优惠?车内空间又窄。他购买这辆“标致4008”,SUV车型,空间当然宽敞,打折优惠之后,还能“分期”36期购买,0利息。

    懂得持家者,不会选名气大的车,而要挑经济实惠,又有面子的车。

    什么?你说“标致”名气不够宝马、奔驰这些大?

    人家大女婿可不那么说话。直接告诉你,我这车30多万。

    你觉得不牛.叉,你也买辆30多万的车来试试!

    这样一来,就在生意伙伴面前挣到了面子。

    其它废话不必多说。

    现在大女婿就用这辆“标致4008”车着老婆孩子,带了一堆水果和几斤“羊腿干锅”,跑来老婆“娘家”聚餐。

    二女婿呢,是做“包工头”的。当然,做不到那种手底下有几十号人,到处去承接大工程的“包工头”。他手底下只有几个工人,去接的活儿,也只是一些农村的“自建房”。

    近些年农村的“自建房”一下子尤如雨生春笋般多了起来。二女婿只需要一个月接上两到三栋“自建房”活儿,就算是生意红火了。

    一般盖一层楼,砌砖到打“楼面”,需要7、8天左右。然后至少要等10天以后,楼面才达到了可以吊砖上去的硬.度。

    所以,“包工头”会同时承建2到3栋的“自建房”。

    这样,才好.轮流的施工。

    这二女婿近来每个月都能接到2栋自建房的工程。扣除了给底下几个泥水匠工人的人工钱,属于他个人的每月纯收入,能捞到七、八千。

    一年下来,捞个十万八万,不成问题。

    但家里要花使,老婆和孩子没收入,一家人全指望他的这些收入。每个月三、四千的开销,总免不了。还有各种人情开支。

    因此辛苦一年到头,真正积攒下来的钱,也就是三到四万块。

    这种情况下,二女婿当然更懂持家,只购买了一辆“二手车”代步。

    但为了挽回一点面子,这二手车他选的“奥迪”。不过那是一辆用了15年的二手奥迪了,光看式样就非常古老。年轻人是绝对不会挑它的。哪怕是“奥迪”的品牌,仍然看不出它有什么上档次的!

    二女婿也车着老婆和孩子,买了一堆水果和几斤“牛脚干锅”,也跑到老婆的娘家来了。

    大女婿的全新“标致”,二女婿的二手“奥迪”,还有搭载着吴瑕和梁腾的“雷克萨斯”,三辆车那是相隔不到1分钟的,分别开进了吴瑕她姑家里的大院子。

    院子足足有100多平。并排的停了三辆小车之后,顿时感觉塞了个满满当当。

    几乎“同一时间”到来,大女婿和二女婿,把自家带来的水果和“干锅”拿到客厅里,摆到了餐桌上。

    这时两女婿还自我感觉良好。

    看看,一次就送那么多的礼物,多有面子。

    两个“干锅”虽然都是“脚”,但幸好错开来了,一个是“羊脚干锅”,一个是“牛脚干锅”。这个差别,也让两女婿很满意。

    他俩就曾经试过,有一次在“老婆娘家”聚餐时,不小心买了相同的肉菜。

    结果呢,他们那位不懂事却又嘴贱的老丈人,就把其中二女婿的那肉菜,夸赞到了天上去了,宛如天上才有的美味;而大女婿的同样的那种肉菜,他就贬到了地底下,几达九幽地府。

    这个嘴贱的老家伙,心思坏得很。他就是带着一种“嫌贫爱富”的思想,去对待两女婿。

    按理说,两女婿的家境都不太差,如何“嫌贫爱富”法呢?

    老.贱.人的标准也简单:哪个女婿给钱他花,就是“富女婿”,哪个不给他钱花,就是“穷女婿”。老丈人不好直接痛斥那个因为以前给多钱他了,后来想存些钱装修房子就没再给的大女婿,干脆拿相同的肉菜来说事。

    把大女婿买的菜,贬得那叫一文不值。

    这样的做派,就算被他吹捧到天上去的“二女婿”听了,也觉得不舒服。

    大家同为女婿,都有眼看你这家伙是什么坏心思的啊?

    哪个是傻的?

    所以吴瑕的“姑丈”,尽管一向自命“很四海”,但其实他在朋友中的口碑极差。差就差在他那张“贱嘴”上。

    无论交情有多少年的朋友,“姑丈”总不会看到别人家的好,总是挑人家的缺点来攻讦。

    自己又喜欢吹牛.逼,加上文化程度太低,吹出来的牛,难以自圆其说,听的人感觉“智商被羞.辱”了,仿佛你把别人当成了傻子似的,觉得别人会信你的话啊?

    就这样,老丈人混到了老,没几个相识的人肯跟他往来。

    自从那次的肉菜“撞车”事件,害得两位女婿,都有了“心理阴影”似的,这一回不约而同买了个干锅,他俩都忍不住一惊。

    幸好随即看到还有区别的:一个羊脚干锅,一个牛脚干锅。

    这才暗暗松一口气。

    但放松之后,转念一想:不对啊。那个嘴贱的老丈人都已经躺到地底下两个年头了啊。就算买了同样的肉菜,也不必担心有人会嘴贱的来乱评点。

    就在两个女婿“意味深长”的相视一笑,都看懂了对方的心思之际,吴瑕、梁腾、燕千羽也去打开汽车尾箱,大包小包的礼品和食物,统统拿了出来。

    三个人都得分好几次,才把礼物全部搬了入屋。

    两女婿都认得吴瑕这个“丈母娘”家的侄女啊。

    看她带来的物品,多得连客厅的茶几和沙发都摆满了。

    实在摆不下了,吴瑕只得叫几个她的表侄和表侄女过来,把买给他们的衣服和玩具,各自“认领”回去。

    吴瑕此番出场,“气场”强大,就是那多得不得了的礼物,给烘托出来的。

    不说那些不能吃的礼物了,吴瑕带来的能吃的食物,包括打包好了的十斤“牛巴”,这就得1500块了。

    还有两只“全聚德”的烤鸭,又是1000以上。

    还有200块钱一只的肉蟹,扎了绳子的肉蟹,装了满满一个手提篮……

    两个女婿看得“面如土色”,都不敢再细细的替她计算——光是这一次上门买的食物,就得花费多少金钱?

    这还不包括送大人小孩的礼物哩。

    随后看到那位吴大小姐的“随从”燕千羽,走去关好由她驾驶的“雷克萨斯”的尾箱,两个女婿这才看清楚了那辆豪车的车标。

    其实就算不看“车标”,两位爱车的女婿,只要扫一眼“车头”,也不可能认不出“雷克萨斯”独.特的车头造型。

    说实话,“雷克萨斯”这车头,他俩也是看熟悉了,才逐渐的接受的。

    一开始时感觉有点怪。看熟悉之后,就觉得非常耐看。有种与众不同的美感了。

    这样一辆豪车,怕不得上百万?

    看到了车,就不奇怪吴大小姐随手买的礼物,就是这么惊人的一大堆。

    两个女婿是知道吴瑕的家境和身份的,被大小姐出场的风头,盖过了他们。他们也服气。

    对于吴大小姐带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上门,两女婿非常有经验的,产生了同一种“联想”。

    那个,应该就是吴家大小姐的正式男朋友了吧?!

    猜测到这样一种可能,二女婿看向梁腾的眼神,顿时就变得羡慕无比。

    同样是要做别人家“女婿”的人,为啥他俩就摊上了那么一个“废.物级别”的老丈人,而那个年轻人呢,就有机会拜“首富”吴震霆作泰山大人?

    这真是不公平!

    难道就因为他比较年轻?长得比较帅?

    大女婿比起没有文化的二女婿,见识高明多了。

    他就知道,能入得吴瑕和吴震霆父女“法眼”,日后果真成为“吴家女婿”的人,注定不是平凡之辈。

    你觉得人家攀上了吴震霆这根“粗腿”后,可以捞到大把大把的好处!孰不知,人家或许本身就非常的有钱。

    人家根本不必仰仗老丈人,就可以过上奢豪的生活!

    豪门,很多时候,也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