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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诶,不对。种花跟种种的种字读音不同。”黄逸轻碰詹晓敏,低头附耳道:“这句话的意识应该是,种花要种好种子,各种种子种成后,散发各种香味。第一个、第三个和第八个的种是种植的意识,第五个种是种子的意识。而第六、七、十、十一是品种或各种的意识。
詹晓敏一震,原来是同字异音。‘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这样的确就能读的通。而老儒生故意全读一个音,混淆视听,让人弄不明白。
老儒生又开口道:“是否太难?要不换一个?”
“不用!我已有些眉目了!”文少爷皱眉苦思道。
詹晓敏踮起脚尖付到黄逸耳边说了一句。
黄逸长大眼睛看着詹晓敏,良久,来了一句:“不愧是家里卖乐器的!”
不多久,太宗站起来道:“调琴调新调调调调来调调妙。”
“好,这个的确妙。比我自己给的下联还要妙,哈哈哈!钱老,看来我不需要出题了!”老儒生道。
众人面面相视,均未听懂是何意。连太宗自己都不懂。
老儒生解释道:“我的上联是‘种花种好种、种种种成、种种香。’意识是种花要选好种子,这样每种种子种出来之后就会散发出各种香味。各位联想一下便可知。”
“‘调(tiao)琴调新调(diao),调调调来,调调妙。’妙啊,的确是妙!”寿老上前道:“恭喜钱老,喜得文武双全的女婿啊!”
“恭喜!恭喜。”众人回过神来,纷纷祝贺道。
“哼!”钱老爷哼了一声。声音里,倒是能听得出,已经没有之前见到太宗时候那么生气了。淡淡的道了声:“择日成婚。”便离开了擂台。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赢了!”葛莉此时兴奋的欢呼道。
文恩拉拉她的袖子道:“注意形象!这么多人看着呢!”
葛莉吐了吐可爱的舌头,这才停了下来。
明月趴在太宗怀里。想想这些日子的辛酸。喜极而泣。而太宗确实怔怔出神。
“怎么了?”黄逸拍拍太宗的肩膀道:“发什么愣呢?”
“黄大哥!”太宗出神的道:“你说……我真能给明月幸福么?钱老爷说的对,我文不成武不就。刚亲口说出的对联我都无法明白是什么意识……”
黄逸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向这个问题。”
“可是……我真的担心啊!”太宗很没底气的说道。
黄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道:“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
黄逸牵过詹晓敏的手道:“自己最心爱的东西,只有放在自己身边才能安心。若是自己都不能给最爱的人幸福。又怎能放心别人呢?或许,比别的你不如别人。但是,比对明月的爱,我相信没人能比的过你。有这份心,她就已经是幸福了!”
“嗯!”明月点头。
黄逸跟詹晓敏在太宗几人的帮助下。三天时间完成了全城搜索。最终,益州这商业大城里还是没有找到詹父。两人只好告辞。
和太宗等人在城北分别,黄逸出城后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好好的干嘛叹气啊?”詹晓敏牵着黄逸的手问道。
黄逸道:“唉!你看太宗他们才二十岁就要结婚了。而我们两个……”
詹晓敏听到此处,脸色一黯道:“对不起黄大哥!”
“嘿!说什么对不起啊!不是说好了,我们之间不讲对不起的么。我就是感慨一下。真希望快点找到我的岳父岳母大人。然后我们结婚,结婚之后……嘿嘿……”黄逸见詹晓敏有些伤心,立马开玩笑道。
詹晓敏站到黄逸面前,微扬起头道:“要不……我可以先履行做妻子的……义务!”
黄逸看着詹晓敏的眼睛。许久,深吸了一口气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未等詹晓敏反应过来。黄逸已经一口亲下。
独特的触感。软软的,两个人唾沫交融在一起,甜甜的。这是荷尔蒙的味道,多么奇妙的感觉。
许久,两人分开。黄逸玩笑道:“越来越上瘾了。怎么办?”
詹晓敏不理他,转身向前走去。阳光照射她身上,映起一层白光。潋滟千波穿在她身上,有如水精灵。
“嘿……!”黄逸轻笑一声,立马跟上。
“咦?”詹晓敏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黄逸向她问道。
“你看,前面好像有人!”詹晓敏说道。
黄逸向她手指的地方望去。果然见到一个人。看背影,绝对是个女的。而看那身姿,绝非常人。
“该不会是?”两人面面相视,同时想到了一个门派:“阴葵派?”
黄逸无奈笑道:“不会那么巧吧?”
“阴葵派的妖女各个都诡异邪门。还是小心为妙。而且你不觉得,一个女人孤身在此,就已经够奇怪的了么?要不,我们绕路走吧?”詹晓敏想起自己遇过的婠婠、旦梅、边不负等人,就连最差的羚飞,都非一般习武者可比。两人不得不谨慎。
黄逸皱眉思索一下道:“好吧!听你的。”
两人正要转身绕路。突然一声箫声响起。
箫声如水,带着些许清冷的悲凉。
黄逸跟詹晓敏一震,同时停下脚步,转身望去。
黄逸低声道:“不知为何,我竟突然想起,之前在独霸山庄听婠妖女弹奏时的琴音。”
詹晓敏摇头道:“不同。婠妖女的琴音能让人不知不觉陷入其中,如同有勾魂摄魄之效。而这箫声似乎能抚平躁动。依我看,正好能克制婠妖女的琴音。”
黄逸身体一震,猜测道:“难道是……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暄?”
詹晓敏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
突然箫声里发出一声不和谐的声音。如同一人在演唱一首美妙的歌曲,却突然破了音一样。箫声戛然而止。
詹晓敏皱眉道:“她的箫,好像是坏了。”
黄逸倒是没那么高雅的品味。那女人到底吹得什么,他根本没听懂。只是问道:“那我们怎么办?还饶不饶路了?”
詹晓敏刚要说话。那疑是师妃暄的女人突然转身道:“来了就出来吧!何必鬼鬼祟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