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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
门扉开启,紧随着庭院内跑出来一名美丽可人的女子,在其身后还有两名驼着高背的女性老仆人。
本是怀揣着焦急的心情,可在瞧见面前的旖旎风光,仇玉琳登时满脸惊愕呆立在场。
那相互痴缠的月墨和阿七,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猛然醒神。
动作戛然而止,彼此之间一仰一俯,视线在空中交汇,粉红色的颗粒在剧烈碰撞,
瞧看着对方那泛红肿胀的唇瓣,默契的偏首一侧,可还是一如既往地的对上了,果然这是命中注定,他们都难逃实现的发生和命运的捉弄。
月墨怒瞥身后的仇玉琳一眼,无奈的低首看着怀中蛇人儿,眸中调笑着:"你好厉害啊,都不带喘气的。"
"你!!"阿七抵不过这炽热的目光,调笑的话语,红霞几度晕染脸颊,只得叹一声,徒之奈何,命犯冤家。
不愿被当猴观看,阿七便欲要推开月墨,可月墨又怎能放开,他用尽温柔的禁锢着她,唇中喷吐的热气,打在耳畔,痒痒麻麻,好不难受。
羞愤至极的她,被逼急了,一只小手悄无声息的攀登上月墨腰间,继而用力又无力的掐捏旋转,愤愤又喜悦的低喃:"混蛋..."
月墨伸出手轻抚着她的脑袋,顺滑的发丝,又蓬蓬松松柔柔软软的,极为舒适。
她侧耳贴在他的胸膛,温顺的眯着眼,没有了以往的高贵冷傲,只有恬静和乖巧。
"你为何那般欺我..."
怨念横生,是在先前,现在即便消除,也仍旧存有心悸和后怕。
"你还敢如先前那般待我?"月墨板着脸的反问道,这种事情他绝不允许出现第二次,因此就是要给阿七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我..."阿七张了张口,并没有回答。
事实上,倘若再度发生那么她依然会选择那样。
并非不信对方不愿相伴到老,而是单纯的因为在乎,不想拖累罢了。
想来换作月墨如此,也定然会这般去做的。
月墨看在眼底,知道这是阿七的性子,亦是自己的性子。
自己与她何其相似啊。
可离奇的是如此相似桀骜不驯的性子,以满是菱角的方式强强碰撞,最终还是磨刻出了'凹凸';完美契合的一面,
完美的相融了,并无缝隙可寻。
两蛇人完全无视站在门前的三人,半年的时光未曾相见,这其中倒也生了不少事端。
曾经相伴着不曾离开寸步的他们,这一次的分离,便是人生当中相遇的一半时光。
他们相识不满两年,在这一年余多中的时间里,这半年就是人生的一半!
这一见,非是如隔三秋,而是半个人生啊!
这等耳鬓厮磨的场面,可让庭院前的仇玉琳看得眼眶泛红,好生羡慕。
即便见过风风雨雨,已然年迈的两位老奴,在这等场面下,也半强行的潸然泪下,
毕竟这是主子,以及未来主母啊!
第一印象很重要。
四周似乎也因为相拥的二蛇,引来了不少瞩目,
好在因为有着月墨高大身躯的阻挡,遮掩了阿七面貌,否则如此容颜展现,不难引来更多弟子前来。
就此讲述完各自近况,阿七恢复了该有的理智,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了,她双手支撑月墨的胸膛,就欲离开,可这一撑,动作就是一顿,
她带着怪异的表情,伸出小手朝着月墨怀中探去,
月墨不闪不避,反而挺起胸膛,任凭对方探入小手:
"呀?"
毛绒绒的,湿漉漉的,还会跳,这是什么?
阿七眼眸微亮,忆想起什么来,小心翼翼的将小妖抓出来,并抱在怀中轻抚着,
慈爱温柔的像个母亲,月墨看得那个火大啊,这个时候就把自己给忘记了,于是他气呼呼的将小妖从阿七手中夺了过来,蛮不讲理的塞入怀中,
霸道的拉住阿七的玉手,五指相扣,带着她向庭院行去。
阿七当下红润嘴唇挑起一抹泛着浅浅弧度,没有挣扎倒也任凭施为,不远千里来到这混乱之地,在玄寂宗立下赫赫威名,坐上七星弟子位置,将自己挂在最耀眼的位置上,
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等待月墨的来临,
此中情意无需阐明,无需再度印证。
"主人。"
仇玉琳看着上前来的月墨和阿七,既是欢喜又是纠结的看着他:
"月墨主人...我...现在是您的婢女了...以后我会照顾您的..."
仇玉琳结结巴巴的说道,越说脸越是发红,越是不好意思,声若蚊喃直到说完,一脸的慌乱和忐忑的看着他。
她不曾做过他人奴仆,而且还是蛇人的奴仆。
局促不安这是人之常情。
仇玉琳不明白月墨为什么要救她,可一定不是觊觎美色之说,
瞧看着面前的阿七,那种全方位碾压的巨大差距,让得她自惭形秽,差点怀疑人生了,月墨怎么可能会看上如同丑小鸭的自己。
"先且待着吧。"月墨既然救了她,就不会将之推出门外,否则在外不是必死无疑就是生不如死了。
他当初救下仇玉琳,所因为的是其修行天赋在五星!
五星的资质便是斗王!
他当初在蛇人族圣城就有建立势力的想法,后来因为着急离开就打消了念头。
这次入玄寂宗,并非单纯的想要提高实力,而是为了借此机会建立一支势力。
而仇玉琳便是这支势力的第一位成员。
他要用当初填喂黑毒的方式,将仇玉琳快速提升至斗王巅峰。
身侧的阿七见到仇玉琳,脸上并无其他表情,只是看向月墨的眼神显得凌人具有压迫性。
月墨虽然直了点,但如今开了窍,又怎能不知其中真意,忙不迭的开口言道:"这是..."
"雨娑。"阿七冷冷淡淡的自我介绍,对于外人而言,这般姿态是本能。
听着这个名字,月墨和仇玉琳倒无其他反应,反倒两个老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瑟瑟发抖的求饶着:"主母大人,我等无意冒犯,此事全然没有看见啊!"
老奴跪下,仇玉琳自然也不可能站立,虽不明白其中缘由,但还是下意识的选择着跪俯下身子。
"雨娑..."月墨细细咀嚼,看向阿七的目光变得愈发柔和了。
"起身吧。"阿七摆手,清冷的声线有着无可忤逆之意,
两老奴颤颤巍巍的起身,诚惶诚恐之余,更多的是后怕是喜悦。
玄寂宗最耀眼的新星,是自己的主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