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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跟师傅坐在最里面的那张桌子,而你家千金坐在侧面的一张桌子,我们的距离至少有一丈以外。师傅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位置。根本就没有轻薄任何一个姑娘。而且我师傅也不是那样的人。”
江秋语不卑不亢地说着,眼神也毫不畏惧地看着周海涛。即使她知道是知县千金故意冤枉师傅的,但是自己只是听到了那个丫鬟说的话,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要是能有个什么录音机手机之类的就好了,能把那丫鬟说的话给录下来就是一个证据。
冷千殇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这个身高只到自己脖子处的姑娘,她瘦小纤细的身影却想要把他护在身后,为他阻挡风雨。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冷千殇的嘴角却轻轻地扬了起来。
“姑娘,你觉得这样的话能让人信服吗?”知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心里在嗤笑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黄毛丫头就敢在公堂之上为别人开脱。也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不过像这样大无畏的姑娘倒是挺讨他喜欢的。看来他可以多一个姨太太了。
江秋语却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为什么不能让人信服?”难道轻薄一个人不是用自己的手吗?不用自己靠近那个人的身边吗?
知县大人却是冷笑一声。“姑娘,你可知道本官每日要审理多少登徒子轻薄少女的案子?又知不知道那些登徒子是如何轻薄姑娘的?”
“不知。”
江秋语依然是一脸茫然,而冷千殇和钱堂江等人也同样一头雾水。他们都是人品很好的正人君子,怎么知道这些下作的事情?
“他们会将空气变幻出手的形状,然后探进姑娘的衣裙里,抚摸一些不该抚摸的地方……”知县大人见江秋语还是个未出嫁的姑娘,便没有说得太出格。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果然听了他的话之后,江秋语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没想到竟然还有人利用魔法干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下流猥琐了。
但是她师傅又不是这么下流猥琐的人。于是她继续红着脸反驳:“我师傅又不是这样的人,他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虽然她不知道冷千殇是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她知道现在的事情就是知县千金在污蔑她师傅。她怎么会联想到师傅本身的人品怎么样这件事情。
但是冷千殇却是心里一阵温暖。她竟然如此笃定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也毫不犹豫地为他辩解,明明接触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他甚至有一次差点淹死了她。但是她却还是愿意相信他,维护他。真的让他很感动。只是他内心感动,表面却波澜不惊。
但是钱堂江却也是对她另眼相看的。
毕竟这样毫不怀疑地相信着冷千殇,这样的情义至少是真诚的。向来都说患难见真情,这种事情要是换在别的人身上,怕是只会在旁边看戏,更有甚者还会在心里怀疑冷千殇的人品。而江秋语却是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为他师傅说话。哪怕她的师傅隐瞒了她很多的东西。
真不知道该说她傻呢?还是说她单纯?毕竟她的身上拥有着那么神秘可怕的力量,以后会遇到更多为了得到她力量的人。如果她对待每个人都是这样真诚的,那必定会被图谋不轨的人所利用。那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虽然心中在想着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也同样地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
而冷千殇此时想的也是这件事情。只是他想的要更多一些。他不止是担心她会被骗,还担心被骗之后的伤心难过的样子。他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会好好地保护她,也会慢慢地教育她正确地使用自己身上的力量,不要被人利用,也不能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小姑娘,你知道什么是人心隔肚皮吗?又知不知道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还是退下吧。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不懂得为自己辩解,竟要你一个姑娘来袒护他,只怕他是心中有鬼吧。”
周海涛眼神轻蔑地扫了冷千殇一眼。这样让一个姑娘出来说话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冷千殇却是轻轻拍了拍江秋语的肩膀。温柔的看着她。“放心吧,师傅不会有事的。”
他说完就把她拉至身旁,自己上前一步。“敢问大人,既然登徒子是使用空气作案,如何能知道我就是那登徒子呢?”
“这……”周海涛一时语塞。
“因为事发之时你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一个女子清灵的嗓音从公堂的内堂里传了出来。
随后就见一身丁香色纱裙的姑娘走了出来。她面容清丽,身材窈窕,举止从容,但是面上的神情带了一丝羞赧。她抬头望了一眼冷千殇,然后就娇羞地低下了头。这就是知县千金周翠莲。
冷千殇却是对她置若罔闻。眼睛瞥都不瞥一眼她。
他向来不注重外表,更何况她也没有什么外表可以让他注重。而且对于这样不择手段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女人,他实在是厌恶得很。
周翠莲却是含情脉脉地偷偷睥了他好几眼。正是因为他身上的这股子生人勿近的气质吸引了她。他不止长得如皓月星辰般耀眼夺目,而且言行举止中自带一股不同常人的高贵。看样子家世背影必定是非富即贵的。要是能嫁给他当妻子,那以后的日子必定是人人艳羡的贵妇生活。
其实他们一到这松史县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他。不止是他身上那股超凡脱俗的气质,更是因为他连拉马车的灵兽都是用的登云马这样的神兽。背景绝对不一般。
她周翠莲要嫁的就是这样不平凡的男子。这松史县上的男人全都是些凡夫俗子,如何配得上她?
所以在看到冷千殇的第一眼时,她就已经对他动心了。
他缓缓地掀开马车的轿帘,踏着阳光,带着飘飞的发带,风度翩翩地从马车上走下来。她便觉得自己的心都已经不属于自己的了。之后的几天她一直都对他魂牵梦绕,也一直安排了人密切注意他们。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