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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失节报酬
上一次被胥忖朱性侵后,姜婕娜想到可能就这么一次了,从来没有想到过在办公室上班的时间里,都会被胥忖朱叫到办公室被再次强暴。姜婕娜曾想,自己一个小小的副科长,惹不起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被性侵了也只能是打掉的牙往肚里吞,但现在看来,完全可能随时成为胥忖朱的发泄对象。但自己对此却没有一点办法,毕竟不可能离开市委办公室,并且就算是离开了市委办公室,如果离不开宁秀,也都在胥忖朱的魔爪之下,自己同样逃不过他的控制。想到这里,姜婕娜的内心就有一种强烈的恐惧,这种恐惧不仅仅是害怕被胥忖朱强暴的恐惧,而是想到如果她被胥忖朱强暴的事泄露出去以后,自己所面临的来自社会各方面的强大压力。中国是一个非常注重女人名节的社会,尽管现在对男女之间的问题的宽容程度有所放大,但一个女人给自己的男人戴了绿帽子后对自己丈夫和家庭的伤害,姜婕娜感到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承受不起。想到这些后,姜婕娜发自内心地痛苦起来,因此更伤心地哭起来,尽管不敢大声,且并边哭边指责着胥忖朱:“你只是说要对得起我,可我如何对得起我的家人和孩子啊!你这个衣冠禽兽。”
姜婕娜的丈夫尽管只是客运公司的一名客车驾驶员,但因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个人的家庭也可以说是门当户对,父母都是城里的一般公职人员,两家人中只有姜婕娜的父亲算是多少当了一点官——在一个企业曾经担任过车间主任,其他都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当初姜婕娜学校毕业参加省委组织部的选调生考试通过后,姜婕娜给她的父亲说,她父亲因为缺乏对选调生性质的了解,也没有怎么过问,他一贯相信姜婕娜,认为自己的女儿聪明懂事,在学习上和其他方面都从来没有让他们操过心,现在大学毕业了,他们就更相信女儿的选择。事实上,姜婕娜大学一毕业,就被省委组织部作为选调生分回了宁秀市,宁秀市委组织部又按要求把姜婕娜分到了津河县,在津河县工作满两年后,基于姜婕娜在县上的表现情况,将姜婕娜从津河县重新安排到了宁秀市委办公室(按照规定,选调生工作两年后原则上都要根据工作情况重新安排一次)。到市委办公室工作后,姜婕娜对工作认真负责,踏实勤奋,在市委办公室开展的一次中层干部竞争上岗时,竞争上了市委办公室综合秘书科副科长。在津河县工作期间,姜婕娜与她现在的丈夫柳舍青结了婚。姜婕娜与柳舍青是在高中时两人就恋爱了,后来尽管姜婕娜考上了大学,而柳舍青却落了榜,在宁秀运业招聘驾驶员时进入宁秀客运公司成为了一名专职客车驾驶员。尽管如此,姜婕娜并没有因为自己成了大学生就中断与柳舍青的恋爱关系,而是仍然保持着两人的恋爱关系直到五年前两人结婚并生下了现在的女儿。尽管姜婕娜和柳舍青之间存在明显的文化差异和工作差异,但姜婕娜从来没有嫌弃过柳舍青,只是觉得自己的丈夫天天在外跑客运辛苦,柳舍青也没有因为姜婕娜在市委办公室工作而感到低一等,两人你亲我爱,感情一直很深厚。上次被胥忖朱叫到其住处被强暴后,姜婕娜的内心一直很痛苦,也很愧疚,觉得对不起柳舍青,尽管她在柳舍青面前没有表露出任何一点痕迹,而是以更温柔、更体贴来报达自己的丈夫。这一次,胥忖朱在上班时间都把自己叫到办公室来强暴,那么以后就完全可能随时被叫去发泄其兽欲。逃不掉又躲不开,无奈之下,姜婕娜只好把自己视为一个向人出卖色相的街女,向胥忖朱提出讨价还价的要求。
胥忖朱听到姜姨娜骂他衣冠禽兽并没有生气,而只是再次表白似地说:“不要哭嘛!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也决不会对不起你。”
姜婕娜边哭边说:“那你用什么来证明你不会对不起我?”
“你要我怎么来证明呢?我只有在以后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胥忖朱说。在对待女人的类似问题上,胥忖朱有的是经验:“要不,你看现在需要我做什么?”
姜婕娜也非常矛盾,她觉得,如果现在就向胥忖朱提出要求,只要不过份,胥忖朱肯定会答应,但从此以后,自己就完全成了胥忖朱手里的羔羊,随时随地都得听从他的要求,只要他需要,就必须随时去满足他的兽欲;但如果不顺从他,要整治她这样的一个小兵,也简单就象是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反复权衡,姜婕娜觉得只好趁现在他只和自己发生了两次关系,还不会厌弃自己的机会,能够让他满足一点自己的愿望算一点,否则,不仅被他白白地性侵,以后说不定胥忖朱他有了另外的女人后,对自己就不感兴趣了,那个时候再想要他补偿自己时,就可能完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姜婕娜在头脑中斗争了很久后,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要求:“那你把我爱人从客运公司调出来到哪个机关单位,他天天在外跑车太辛苦了。”姜婕娜本来想说一句:“这样有他把孩子照顾到,你随时需要我就可以随时来”的话,但想了想,这无异于是自投罗,等于是自己答应自己完全让胥忖朱掌控。于是把这句本来都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好的,你把你爱人的情况写个材料给我。”胥忖朱很爽快地答应了。并且之后不久,胥忖朱就让秘书长理一恒出面,并亲自出面给组织部长文十化说,以关心办公室的职工为由,把姜婕娜的爱人柳舍于调到了市委老干部局开车。在之后,胥忖朱又对理一恒说,办公室的那个姜婕娜很不错,作为秘书长应该关心自己的干部成长。
胥忖朱突然关心起办公室的职工,理一恒感到非常奇怪,因为之前他还从来没有听到胥忖朱要关心职工之类的话。特别是胥忖朱特别对姜婕娜这么关心,理一恒觉得其中必定有缘故。理一恒在机关里呆了多年,对于机关里的是是非非不说是了如指掌嘛也可以说是心中有数。同时,作为市委秘书长,与胥忖朱可以说是天天有接触,并且自己还负担着领导市委办公室工作的责任,对于办公室人员的动静情况尽管不是说掌控自如,但也多少有所了解。对于胥忖朱突然关心起姜婕娜这种事,理一恒的心里多少有点数。但对于这种事,理一恒决不会傻到去过问的程度,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并且自己的前途命运还掌握在胥忖朱手上。虽然这一段时间和胥忖朱磨合得比刚开始的那一段时间好,但理一恒感觉得到,胥忖朱对自己似乎始终有些不满意。经过这一段时间与胥忖朱的接触,理一恒对胥忖朱的作派也有了一些了解,但理一恒是一个很精的人,他知道自己在官场上的后台不硬,虽然他对胥忖朱很是瞧不起,但他也不敢得罪胥忖朱,只要是胥忖朱说的,他虽然不认可或者是不赞同,但决不反对。理一恒尽管在官场上的关系不硬,但也还是在官场上混了多年,知道象胥忖朱这种新任官,就算是他后面没有后台,但也是得到现任上级领导认可的,更何况他知道胥忖朱是现任省上的书记钦点的,自然更是不会去得罪他。
胥忖朱过问了姜婕娜的问题后,理一恒很快把办公室两三个资格比较老的科长的外派安排提了一个意见,征得胥忖朱同意后,主动找组织部长文十化商量,通过组织程序分别将这两三个在市委办公室算是老资格的提拔到了市级部门或县区任职,把市委办公室的科长位置腾了出来。这次安排的几个科长,都是吕筱仁担任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时提拔起来的,理一恒也一直想采取一定的方式把这些人调整一下,但鉴于当初云万里与吕筱仁的关系,特别是理一恒知道吕筱仁与再前任书记葛洪涛的关系,没有动市委办公室的这些科长。现在他知道胥忖朱与吕筱仁的关系不协调,也正好借胥忖朱的牌子把吕筱仁提拔的这些人安排出去。这样,既实现了自己一直想动吕筱仁的人的愿望,也可以趁机提拔一些自己的人,达到一箭双雕的目的。当然理一恒不会简单地把几个人调整出去就了事,他也前后左右地考虑过,既要不明显地得罪吕筱仁,又不能让被调整出去的人骂自己无情无义。因此,对于调整出去的这些人,理一恒都考虑提拔一下,哪怕是从市委办公室提拔到另外的部门去当一个副调研员,但也多少算是在职务上提升了一下。这样,就基本上可以达到皆大欢喜的效果。
在准备安排出去的几个人中,有一个叫罗汪够,是吕筱仁的一个亲戚。吕筱仁在担任市委常委、秘书长时,他这个罗汪够从一个乡镇调到了市委办公室,因为在乡上已经是副书记了,到了市委办公室后不久,吕筱仁就将其提拔为市委办公室的行政科科长。胥忖朱到宁秀后,特别是到市委任书记后,吕筱仁以为自己已经关照不了罗汪够了,没想到,不用自己操心,胥忖朱出于关心自己的姘妇的一句话,就替他关心到了。从这一点上讲,人的一生确实是充满变数,不可琢磨,谁也无法给自己或他人安排出一生的路径,当一个人感觉自己已经无路可走时,殊不知转过弯可能就又是一条大道。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罗汪够本身还是有一点工作能力,也比较会处事,他并没有因为有吕筱仁这个后台就自以为是,而是比较注意处理好方方面面的关系,在市委办公室的口碑总的来讲还不错,因此,在这一次安排时,因为他是行政科长,就被安排到了市财政局任副局长。
理一恒多少知道一点罗汪够与吕筱仁之间的关系,之所以提出这样的安排意见,也是理一恒想多方考虑,谁也不得罪的结果。胥忖朱自然不知道罗汪够与吕筱仁之间的关系,而理一恒既然提出这样的安排意见,自然会找一套让胥忖朱能够接受的说词,听了理一恒给他的这一套说词后,胥忖朱自然同意,还觉得理一恒这样安排有道理,是完全在为他着想。在胥忖朱同意后,理一恒找文十化商量,当然文十化也不好说什么,自然是按照程序办事。对于党委办公室,作为组织部的领导来讲,除非是他和管和办公室领导的关系特别僵,否则,一般不会不考虑办公室领导或者是分管办公室的领导提出的要求。对此,文十华心中自然清楚。
在社会上,有一种说法,说是“不在于你会不会当官,关键是你能不能当官。而你能不能当官,关键又在于有不有人让你当官”。对于宁秀市委办公室的几个科长的安排也同样是这个道理。只要有领导要想让你到哪里去担任过领导,他自然就会想出办法,来实现他提出的这些想法。
将办公室的几个科长安排出去后,理一恒比着姜婕娜的条件,要求江左为在市委办公室搞一个所谓的中层干部竞争上岗。这样,姜婕娜也就顺利地竞争上了市委办公室常委办副主任这个位置。常委办主任是副县级职务,现在由市委办公室副主任池中为兼任着。姜婕娜竞争上常委办副主任后,也就成了正科级干部。常委办公室主要是负责负责市委常委会、书记办公会的会务工作,负责常委会议题的审核、会议记录、会议纪要起草编发及决定事项通知以及督促检查常委会决定事项的贯彻落实情况等等。如此一来,姜婕娜与胥忖朱的接触也就更多、更频繁了,之后,只要是胥忖朱需要,姜婕娜都会被其随时被叫到办公室或住处,供其发泄。直到后来胥忖朱又把另外的女人弄上手后,其对姜婕娜的强暴次数才减少,但每隔一段时间,胥忖朱都还是会把姜婕娜叫去发泄一下。当然这都是一些后话了。
世上的不少事情,看起来似乎非常单纯,相互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联系之处,但事后的客观结果却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正如这一次胥忖朱为了解决姜婕娜一个人的问题,却牵动引致了好几个方面的结果来:首先是理一恒趁机把一直想调整的干部干部调整了;其次是由于好几个科长的调整,给市委办公室的同志提供了机会,缺几个科长,就有几个人又可以当科长;再次是吕筱仁和胥忖朱两人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结果都完全出乎他们自己的意料,特别对胥忖朱来讲,这个结果决不是胥忖朱想要的结果。胥忖朱的本意是要打压吕筱仁,并且要把他认为是吕筱仁的人从要害部门排斥掉。之所以出现这种戏剧性的结果,都是因为胥忖朱对宁秀的干部不熟悉,而熟悉干部的人又不是胥忖朱信任的人的结果。
在这一段时间里,胥忖朱一个人在宁秀可以说是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他再一次领略到了权力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满足和快乐,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似乎只要自己要天上的星星,星星都会自己掉下来满足他的愿望。胥忖朱感觉,在宁秀自己是绝对的权威。因这种极端的自我满足和自我膨胀,使得胥忖朱做出了几件自认为了不起但却在社会上引起了极大负面反响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