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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再吃“窝边草”
大约还是在一个月前,胥忖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与办公室的另外一个女人,上演出了**的激情戏。
事情的经过大致是这样的,当天胥忖朱在办公室处理文件,处理完后正准备外出。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时,胥忖朱看见自己的秘书别令舍正在与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在小声地说着什么。那个女人穿一件淡红色长裙,显得身材修长,看起来十分楚楚动人,胥忖朱看了一眼,感觉这个女人很有些风韵。第二天,胥忖朱问别令舍:“昨天在办公室里的那个女人是谁”。别令舍以为胥忖朱又在追查什么问题,心里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对于胥忖朱所问的那个女人,一时没有反映过来是哪一个,缓了一下神后,才想起来头天和自己的讲说话的是办公室信息科的巫莉莉:“啊!胥书记,她是办公室信息科的巫莉莉巫科长,她昨天是来和我交流有关领导活动情况的信息报送问题的。”别令舍已经被胥忖朱无缘无故地理麻过好几次了,弄得他只要面对胥忖朱,心里就觉得很紧张,生怕哪里出问题又被理麻。实际上,多数时候胥忖朱都是为了显示其权威,有意弄出来的虚张声势,而并非是胥忖朱真的在工作中发现的别令舍有什么问题。胥忖朱经常讲,当领导,就是要让自己身边的人感到怕惧,只有这样才能使他们对自己服服贴帖。时不时理抹一下别令舍,就是胥忖朱这种权势思想在起作祟。而这一次胥忖朱问别令舍,则完全没有要想理麻别令舍的意思,他只是想问清楚这个女人的情况,以便以后如果有机会下手,就不放过机会。在胥忖朱的思想中,对“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话有完全不同的理解,他认为兔子就是要吃窝边草,如果自己窝边的草自己不吃而让另外的来吃,岂不是浪费?并且如果自己窝边的草不吃,让它长得茂盛了,还完全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试想,看见一丛茂盛鲜嫩的草长在那里,谁不动心?如果被野猪之类的动物看见,不仅会把自己身边的草吃掉,说不定自己还会被野猪咬死。因此,胥忖朱觉得只要自己身边有草,该吃就一定要吃,不吃就完全可能后悔。
也是采用在自己的办公室与市委办公室姜婕娜厮混的相同方式,胥忖朱找借口把别令舍支到外面去办事,而之前让别令舍打电话把巫莉莉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巫莉莉作为信息科科长与作为市委书记的胥忖朱接触不多,平时也很难与胥忖朱碰面。有两次在办公楼里碰到,由于自己与胥忖朱在职位上相差太远,一次巫莉莉连忙躲在了一边,没有相撞和胥忖朱照面,一次因为两个抵得太近,巫莉莉想躲避又来不及,只好礼貌性地向胥忖朱招呼一下,就赶快躲开了,胥忖朱连巫莉莉是什么样子都没有看清楚。如果巫莉莉之前就被胥忖朱看见了,可能早就被他拿下了。
也许是巫莉莉命中该有与胥忖朱之间的床弟之缘,那天她鬼使神差地到别令舍办公室,恰巧又被胥忖朱看见,并且由于那天她的穿着又比较鲜艳,很容易吸引人的眼球,不幸的是又让胥忖朱看见了。胥忖朱见色起意,因此动起了要把巫莉莉拿下的念头。
巫莉莉到了胥忖朱的办公室后,胥忖朱先是假意问了一下市委办公室有关信息方面的情况,之后,借口让巫莉莉到办公室里面的卧室里去拿一样东西过来。巫莉莉是第一次进入胥忖朱办公室的卧室,正在好奇地东看西看的时候,胥忖朱紧跟着进来了,趁巫莉莉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从后面一把抱住巫莉莉。正在东找西找的巫莉莉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懵了,她完全没有想到是胥忖朱把她抱住的,还以为是卧室里另外有人在袭击她,便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喊:“胥书记,救命呀!”
听到巫莉莉在大声地喊叫。胥忖朱连忙伸出一只手去把巫莉莉的嘴捂上,并低声吼道:“不要叫喊。”胥忖朱还是害怕其他人听到。
听见是胥忖朱的声音,巫莉莉停止了喊叫,但她心里清楚,胥忖朱把自己抱住的目的,就是在非礼自己。
巫莉莉虽然停止了喊叫,但仍然在本能地挣扎着。尽管嘴巴被胥忖朱紧紧地捂着,但还是含混不清地说道:“胥书记,不要这样嘛!这样不好。”
见巫莉莉没有再叫喊了,胥忖朱便把捂着巫莉莉嘴的手从嘴边拿开,但是把捂巫莉莉的手伸向了巫莉莉的胸前。巫莉莉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市委书记会这样。听到社会上不断传出的领导们“包情人”、“养小蜜”的绯闻,巫莉莉也曾经天真地在心里悄悄地想过自己也去投身到一个领导的怀抱里,寻找一个靠山以求得对自身的保护。但这也只是她自己内心里悄悄地幻想,而并非她自己的真实想法,并且也从来不敢把自己的这种近乎荒唐的想法告诉任何人。巫莉莉的婚后生活一直不是很幸福,丈夫先是在宁秀的一家企业工作,后来作为这家企业派驻外地的负责人,就一直在深圳工作,刚开始没有成立自己的企业时,还一年回来一两次,后来,她丈夫从这家企业辞职后,自己成立了一个企业,由于其有比较丰富的企业工作经验,加上作为企业派驻人员时所形成的人际关系,很快就把企业做得象模象样了。这样一来,也就基本上没有回过宁秀了。刚开始的那几年,巫莉莉还利用休假或放长假的时间到深圳去住几天,享受一下夫妻生活。后来,应了社会上那句不是名言的名言“男人有钱就变坏”,巫莉莉的丈夫和自己企业的一个女子打得火热,再后来因为巫莉莉也不是经常在深圳,两人干脆就住在了一起,成为实际上的夫妻。巫莉莉为此很是伤心和气愤,想离婚,但想到女儿年龄还小,自己一个单身女人,且不要说养一个娃娃不容易,就是自己带着一个小孩再找也同样不容易。因为丈夫每个月都还坚持寄一千元给女儿作生活费,巫莉莉也就一直隐忍着。巫莉莉想,反正现在已经是这种状况了,离婚与不离婚都没有多大区别,不离婚在外人看来自己还有一个完整的家,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但在心里,巫莉莉还是一直在想,如果自己找到自己满意的人时,再提出离婚,这样也就可以减少作为单身女人的烦恼。生活目标明确了,但生理问题也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巫莉莉正是成熟的女人的黄金时期,生理需要却只有靠自己的自我慰解来解决,但这样总是不能满意心理的渴望,作为女人,还是希望能够被拥在男人的怀中,时不时撒撒娇娇,享受享受作为女人的幸福。但这一愿望却难得实现。当生活上的愿意不能实现的时候,巫莉莉就把精力放在了工作上和教育娃娃上。巫莉莉的女儿正在上小学,学习成绩在班上数一数二,巫莉莉也因此在心里得到一丝安慰。在工作中,巫莉莉也是尽心尽力,任劳任怨,正因为其这样,宁秀市每年的信息工作在全省都排在前列。巫莉莉也是全省党委信息系统是小有名气。但尽管这样,她任科长也好些年了,但一直就没有机会升上去。到了官场的人,如果在职务上总是上不去,心里就难免产生一些情绪。对巫莉莉来讲同样是这样,感到自己辛辛苦苦地干,生活上得不到应有的回报,工作上也得不应有的回报,一切原因都是因为自己没有靠山,有时候,巫莉莉甚至想,只要能够得到靠山,哪怕出卖自己的色相都在所不惜。但尽管她这样想,却一直没有机会,自己又不可能象街女一样去站街公开叫卖。
当巫莉莉进入胥忖朱办公室里的卧室里,被胥忖朱突然抱住时,巫莉莉的脑子里完全没有想到,一个堂堂的市委书记会这样,因此开始时是本能地反抗。当她反映过来时,知道自己即使反抗也不会起作用,也就顺势反身过来把胥忖朱紧紧地搂住,并主动把自己的嘴唇凑到胥忖朱的嘴上去。两个人一个是想女人如酒鬼酒瘾发作,一个是想男人似干柴遇烈火。就这样,两个完全不顾办公室的门关没有关,就在里面颠鸾倒凤起来,也不怕万一有人闯进来。
巫莉莉和姜婕娜不一样,姜婕娜是有男人在身边,并且也没有想到要靠在胥忖朱身上,经常被胥忖朱叫去满足其**是完全被动的,从内心里来讲也是不愿意的。而巫莉莉却是没有男人在身边,胥忖朱主动把她揽入怀中,是正好满足她因为男人不在身边的生理需要。并且这样既可以把胥忖朱作为靠山,又起到了报复她男人的愿望——你能在外地搞女人,我也就可以在外面搞男人。
能够和胥忖朱搅在一起,巫莉莉在内心里还是心甘情愿的,在巫莉莉的心里,感觉傍到了一个大树,常言说“大树底下好乘凉”,内心里一直感到非常孤寂的巫莉莉,本来一直就在想找一个自我感觉能够依靠的男人,她从自身的现实需要考虑,也并不想和要找的这个男人结婚,只是想能够得到一定的保护,能够在自己生理需要上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就行了。因而从此以后,即使胥忖朱并不想她这个女人,巫莉莉也会要么是主动到胥忖朱的办公室,要么是主动到胥忖朱的住处,去解自己生理上的渴。因此,之后巫莉莉便成了胥忖朱床上的常客。胥忖朱也乐得有这样一个女人,能够在自己性饥渴的时候满足一下生理上的需要。
当然,上了胥忖朱的床的,绝不仅仅只有易晚葶、姜婕娜、巫莉莉几个女人,还有后来爬上胥忖朱床的梅里红、丁薇燕、肖妙龄等好几个女人。可以说胥忖朱在宁秀期间,是财色双收。
尽管胥忖朱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但在生理方面的**却仍然有如年轻人,见到女人时的那种强烈的冲动感,仍然和三四十岁时差不多。为此,胥忖朱自己感到非常自豪,也因此增强了胥忖朱的自信心,认为自己非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