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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分开这对爱侣,外界似乎已经不存在,费靖月只感觉天旋地转,仿佛陷入了永恒,她只想用心爱,用力爱。
好容易平静下来,费靖月躺在齐休離怀里,此刻她才真的放松下来,一切都那么虚幻,又那么真实,穿越到这个时空,她原本是个局外人,但何时身陷其中,她已不得而知,一直以来她冷静,镇定,坚韧,但此刻她才像个真正的小女人,依附着她的依靠,她缓缓抬起头,主动吻了吻齐休離。
齐休離感觉到她的变化,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他却激动到爆炸,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雀跃到飞起来,送上门的月儿,他怎肯放过,一阵激情后二人才分开,眼看已然过了半夜。
此时二人发算是真的夫妻一体,那种灵魂上的相交,已经超越了所有。
费靖月一边替他整理好衣衫,一边拉过睡衣套上,这才与他说起今晚的事情,说起来也很简单,有人想要在新婚之夜鸠占鹊巢,利用费靖月不熟悉府邸的结构,将她引致一间相似的房间,而喝了酒的齐休離自然会到原定的新房,这一出狸猫换太子倒是演得极好,只是这二人谁又是好相与的,早就有了防备,只等这下半场上演。
说起来这二人也是默契,费靖月本就时刻提防着一切,经历了这么多的阴谋以后,没有个心眼儿那是不可能的,而齐休離也早就部署好一切,就怕有突发事件好护住月儿。
二人大婚前一日,齐休離依旧翻窗而入,给了她一只传信的哨子,这哨子是用特殊材质做成,能发出一种低频的声响,人的耳朵是听不见的,但是戴着特殊耳罩的暗卫却能够听见,只要费靖月吹响这特殊的哨子,那么齐休離的人就知道费靖月有要事,自然会寻声而致,这些暗卫只需要找到费靖月留下的线索便够了。
费靖月在丝绢上戳出的小洞就是摩斯电码,齐休離早就学会了,只要拿到帕子,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费靖月拿给碧玺的那只圆筒则是装的磷粉,在夜间会发出微弱的光亮,一路上费靖月与红菱闲聊,分散她的注意力,而碧玺则一路上用磷粉做记号,府里的暗卫要找到二人自然轻轻松松。
一切说起来简单,但是却需要二人的默契,但是对于生死与共的二人,这根本不算什么。
二人相拥睡到天亮,费靖月习惯了早起,一早便起身收拾,碧玺因为知道昨夜的事情,早间便在门外侯着等着伺候,碧渝和碧溪也来了,听闻昨夜之事,她二人气得牙痒,若不是费靖月有计划,她二人昨夜便要冲入新房将那不要脸的狐狸精揪出来狠狠磋磨。
费靖月唤她们进来,吩咐了几句遣了出去,转身过去,齐休離已经起身了,就连衣衫也已经穿戴停当,这衣衫是碧溪一早送来的,毕竟婚礼已经完成,不至于让他二人再穿喜服吧。
费靖月一身绯红轻衫,衬得她脸颊白皙,唇红齿白,便是不上妆,也美不胜收,而齐休離,英俊翩翩,清俊面容,一身紫衣高贵雅致,既亲近又疏离,与他气质相符。
“你起来了。”费靖月轻笑。
“怎的衣衫都已穿戴整齐,不用唤几个侍婢过来为你整装?”
虽是说笑,但这话却引致齐休離不满,他嘟囔着嘴,一脸嫌弃,道:“夫人可不要调笑本王,此生本王只有夫人一人可以近身,便是婢女也不行,若是夫人再有怀疑,本王便将府上所有女子全部遣散。”
费靖月见他认真,噗嗤一声轻笑,不再言语,但那打心底弥漫的幸福,却将她环绕。
“呀!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院子里传来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一阵吵闹和哭泣。
“我出去看看。”费靖月转头看向齐休離,二人对视一眼,默契自然不说,这好戏即将上演,他二人又怎能缺席。
“王妃,王妃,求你做主啊!”费靖月还未走进院子,便听见一声声颤呼,倒像是有人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要费靖月做主一般。
老远她便瞧见一名女子,穿着绿色的衣衫,跌坐在院中,头发有些散乱,衣衫也是有些凌乱,一看便是胡乱套上,匆忙而致。
“发生什么事了?”费靖月莲步轻移,走到院中。
“恳请王妃做主啊!”那女子没动,倒是一名老妇哭天抢地的爬了过来,嘴里嚷嚷着,眼看就要抱上费靖月的腿。
碧渝火爆性子,正兜着一股子气,顺腿就是一脚,将那老妇踢开,道:“王妃千金之躯,岂是你能触碰的。”
“无妨,且让她说。”此时已经有人替费靖月搬来一张凳子,她轻轻坐了下来,道:“你要本宫为你做主,要做什么主?”
淡淡几句话,说得平淡,但周遭的人都有一种骤然紧张的压力,感觉似乎空气都冷了一些,三月的清晨原本就有些凉意,费靖月这淡淡的一句话却好似比这初春的早晨还要冷。
那婆子也感觉到了这种诡异的气氛,但她已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上,开口道:“昨夜我家姑娘误闯了王妃的新房,王妃又不在房里,阴差阳错,与殿下有了肌肤,老奴恳请王妃替我家姑娘做主,让爷殿下收了她,不然她只有投河死路啊。”
这刁奴一张嘴,便将费靖月推上逼死她主子的高度,若是费靖月不肯,闹出人命来,那便是杀人凶手。
她这话一出,不明真相的人群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意思是这地上跪着的女子昨夜和七皇子殿下洞房了?那王妃又在何处?
好厉害的老奴。
只是费靖月毕竟是费靖月,怎会被她将住,她贝口亲启,道:“跪者何人,抬头让本宫好好瞧瞧。”
那女子抬起头来,一张脸已经梨花带雨,发丝低垂,而颈项间还见吻痕,嘴唇略肿,一看便是昨夜经受了激烈战斗,一副初为人妇的模样。
“果然是你啊,绿鄂姑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