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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东南、楚东西两兄弟走在约德拉贫民窟的街道上,后面跟着几名身材魁梧手持种类不同的来福枪的蒙面武装毒贩。
残垣断壁的墙面上爬满了绿色植物,破败的白色石灰上被涂满了黑色的大字,张牙舞爪的向每一个路过它的人咆哮着,坑坑洼洼的泥土地上堆满了横七竖八的垃圾,三五成群的人聚集在一起,吸食着快克。
明亮的火光照耀着每一位吸食者的脸,兴奋、迷茫、空洞、绝望,一副真实存在的人间百态。
楚东西回头看了一眼站住不走的楚东南,走到他的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一堵黑灰色的水泥墙壁上,被人涂上了一层白色的石灰,上面用醒目的黑色和红色写下了几个字母,强势的黑色稳稳的半叠加在刺目的红色上。
画面定格在墙壁前的三个人身上。
一个只穿了一件橘色内衣下面只用一块黑色的布块堪堪遮住私密部位的黑人妇女,她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光着脚,双臂高高举起几根木条组成的桌子,用力砸向对面想要来抢夺的男人身上,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男人的头部砸去,鲜血印染成红色的石头。
另外一个人衣着稍显得规整一点的卷发黑人妇女弯着腰蹲在墙壁前的那棵大树前,趁着打斗在一起的两个人没注意到这边,趁势弯腰去捡女人丢在地上的破烂床垫、平底锅、贸易以及刚刚被她砸出去的小木桌。
反应过来的橘色内衣女人,起到男人身上伸手抓着男人脆弱的□□用力一捏,骂骂咧咧的站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一块红砖头,朝着拿着她的东西就女人拼命砸了过去,前面的女人应声倒下,橘色内衣飞奔过去捡起自己的东西,再骂骂咧咧的踹了几脚,反身过去将被她压在身下的女人脱得干净,拿着获胜的衣物,叉着腰笑的猖狂,随即蹲会到属于她的那棵树旁边,从她黑色的背包里快速掏出一个火机和一个小纸包,靠着墙壁吸的一脸兴奋,望着灰色的天空好像看见一席饕餮盛宴,黝黑的脸庞笑的一脸幸福。
“老二,如果有天我变成这样”。
“嘿,那我肯定会把你媳妇直接提溜到你跟前,憋死你”。
“……”。
“走吧,兄弟,有你哥在呢就算是死也是哥死在你前头。不过咱俩自小福星高照逢凶化吉,这次也能遇难成祥,咱俩都得全须全尾的回去,否则咱家老爷子肯定会让咱俩成为孤魂野鬼,永生永世都别想着投胎做人了”。
想到他们家里那些极品爷爷吹胡子瞪眼睛教训他俩的模样,楚东南难得笑出了声,“还别说,小时候每次你替我背的黑锅,爷爷都能看的出来。你被爸妈教训过后,他每次都会单独拉着我训一顿,过后我觉得是我替你背的锅,所以就时常暗地里给你下绊子”。
“哦凑,老爷子这么英明神武。害的我还以为爷爷经常请你去他书房吃独食呢,敢情是给你鞭子吃的,真是我亲爷爷。那我小时候特别羡慕你受到爷爷的独宠那岂不是傻逼玩意一个,弄了半天是他为我这个乖孙子打抱不平呢。回头到家,我一定请爷爷他老人家吃碗麻辣烫,感谢他的英明神武”。
两人毫无障碍的在一群土著跟前用母语交流着,听的后面的那群人眉头都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了。
要不是上面的人有交代,他们真想推着他们往前走。这条路他们都走了多少年了,闭着眼都不会撞到其他东西,脏乱不堪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每次路过都走的这么缓慢,好像他们是来游览观光似的。
楚东南他们走到一个红色的砖瓦房前,看到夷坤正躺在门外草坪上的一个破旧沙发上,一个四十多岁的长发黑人妇女正蹲在他的身边,张着嘴努力取悦夷坤那根丑陋不堪朝天挺立的玩意,直到浑浊的液体灌满女人的嘴巴,满意的看着女人贪婪的将其完全吞咽到肚子里,方从旁边桌子上的铁盒里拿出一个针管,将里面的液体注射到女人的身体里。
一分钟过后,女人兴奋得骑到夷坤身上,自己寻找着身体的敏感点快速的扭动着。
夷坤扶着女人的身体坐了起来,背靠着沙发,双目盯着楚东南和楚东西的脸颊,“怎么每次都来的这么慢”。
“跟你比起来,我们还是挺快的”。
得到夷坤指示,站在外围的蒙面武装人员迅速举起手中的武器对准楚东西,“那就比比到底是你的身手快还是他们的子弹快。”。
夷坤一把推开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提起裤子走到楚东西跟前,手中的武器直直的抵在他的喉咙上,眼神轻蔑的看着盯着楚东南,“你楚东南是我们的宝贝疙瘩我不敢动,可你兄弟不是。我要是弄死他,相信奈保尼尔他也不会有什么怨言。”。
“有能耐你就弄死他,我给他收尸。要是反被他咬死了,我会通知奈保尼尔给你收尸。”。
“不是全世界的男女都是你爹妈,没有会一直宠着你们。奈保尼尔宠着你俩,是因为他喜欢男人,而我夷坤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俩最好在我面前夹着尾巴做人,否则我才不管什么约定不约定,让你的小情人也变成毒枭的载体”。
“会叫的狗不咬人”。
“希望你一会也这么的淡定,”渗人的笑声响彻山林,夷坤一边死盯着楚东南的一举一动,一边用力扣动扳机,砰地一声,惊起藏在山林间的鸟兽,一哄而散。
“这就是与我夷坤作对的下场”,夷坤走到楚东南跟前站着,看着他那张被制作□□以及快克等各种神经娱乐性药物所散发出来的味道折磨得冷汗直流,嘴角也已经开始挂着晶莹的口水,他却闭着眼享受的嗅着空气中散发出来的浓浓花香,深吸一口,“这么诱人的味道,对你来说确实一种恶魔,是不是感到特别的无奈!”。
子弹摩擦上膛引起的温热,贴在楚东南的脸颊上,挺直的脊背开始变得有些佝偻,攥紧手指,被修剪齐整的指甲完全刺不破手心,牙根用力一咬,咬破舌尖,瞬间让佝偻的脊背变回原来的硬度。
苍白的脸庞,嘴角沾着血,似那朵红色的罂粟花,妖艳魅惑。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跟奈保尼尔的约定,让你兄弟远离这些个毒/品,拒绝让他跟你走同样的路。”,夷坤那双豆缝一般的小眼睛泛着恶毒的精光,“如果他成为了跟你一样的人,那他现在绝对会好好的活着站在你面前,而不是死在一堆烂泥里,让鸟兽啄他的肉喝他的血。”。
“喂!老头,你是在给你自己预测死亡景象的吗,”。
夷坤诧异的转过身,猝不及防的迎面碰上硬似石头一般的拳头,被他一拳重击打的禁不住倒退几步,被站在一旁的人及时扶住,才没让他摔到在地上。
“你怎么还没死!”。
走了回来抓住夷坤短粗的脖子,“你以为我楚东西是谁!让我死之前问过我意见没?”。
反手抓住夷坤的胳膊,手腕翻转原本在夷坤手里握着的武器现在到了楚东西的手里,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都别动啊,我可不是你们这个肾虚手动瞄头差的老大,砰的一声,这皇帝的宝座就该换人来坐了”。
“我楚东西要是不想死,还没人能让我死。就你这怂样还敢这么无视我,开枪打我都不带正眼看我的,你从哪来的自信,我就是地上的一只蟑螂能被你一脚给踩死的”,端着武器晃了一圈,猛然提高声音呵斥道,“都别动!谁要是动一步我就打死他!”。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一拥而上。
砰的一声,子弹贯穿夷坤的肩胛骨。
“说了都别动为什么你们就听不到人话呢,何况我还是说的是你们的语言,”,右手握撸子朝着冲在最前面的男人,几个点射,其他人立马停在原地;提起右腿朝着夷坤的裤裆踹了一脚,任由他跟失了力气的风筝蜷缩在地上,质地坚硬的军靴用力踩在夷坤的脸上,“今天老子就告诉你什么叫做以德服人,顺便让你明白我们俩兄弟不是什么商品,而是你们的合伙人!什么是合伙人,你这个蛮夷就算没上过学,字面意思也该看得懂吧”。
“上将,你该去看看你的兄弟才是”。
对上夷坤那充满恶毒、怨愤和疑惑的目光,楚东西拍手扔掉手中的匕首,走到楚东南将人扶起来坐在一边,将手里染上自己鲜血的布块送到楚东南的鼻底,“好一点没有?”。
刺鼻的血腥味,压制住体内的不安、焦躁、狂乱等负面情绪,煽动鼻翼用力呼吸一口,猩红的味道直窜入心肺当中,舒缓着近乎爆炸的神经。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咱能别对着你二哥的血露出这么迷醉的表情吗!都快成吸血鬼了!这是要恶心死我的节奏啊!”。
楚东南半天没有动静,楚东西蹲下/身担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挺正常的啊,反应怎么这么迟钝?是不是闻血腥味闻得多了产生免疫力,不起作用了”,担忧的推了推的楚东南的肩膀,依旧没多大反应,不由得气急败坏的骂道,“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别戒掉了毒/瘾,你再变成吸血鬼那才是日了狗的精彩。现在可好,你是不是还想直接吸你哥的血啊”。
“哈哈哈”,夷坤大笑起来,恶狠狠的语气附带着溢出胸腔的幸灾乐祸,“你以为奈保尼尔为什么会制定一条铁律,但凡是负责人不论职位大小,一旦沾染上heroin立马枪决。它就跟罂粟花一样让人欲罢不能,明知道它是有害的东西,但是人类依然趋之若鹜。别人吸食的最后注定是倾家荡产家破人,而我们根本不用付出任何东西,但是我们从来都只是卖绝对不会自己吸食,那是因为我们比其他人都活的要艰难,比你们更懂得生命的意义。”。
有舍才有得,人生如果不对自己狠一点,一辈子注定是个平庸的人,就好比那些个瘾君子,穿着光鲜的外衣,却活的连畜生都不如。
“你闭嘴!生活不是女人的胸,你想摸就能摸的。瞎嘚瑟什么,有能耐在这里装逼哲学家,你怎么不想想那些让你白嫖还不给钱的女支女。如果不是有你们这些个自以为是装清高的人去违反犯罪,那些个比你们这些蛀虫都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人会活的比你们要好,最起码不用生活在这深山老林里。”。
“享乐和自由,你会选择哪个”。
“我俩个都选”。
“世人都是这么贪婪,才会活的如此辛苦,我夷坤这辈子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享乐,衣食无忧的活着。”。
悄悄移动身体,在楚东西转头去看楚东南的情况时,忍着下/体的疼痛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脚跟还没站稳,竟然被不知何时站立在他身后的楚东南用力一推,修长有力的大腿猛的撞击在自己的后腰上,猝不及防下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倒在那些个费劲全力接住他的蒙面男身上。
夷坤咬着血牙,恨恨的吼道,“谁把他俩给弄死了,老子直接给五万流通币”。
“可……可是老大,这俩人可是上头交代过要……”。
“怕个蛋!真弄死了给他扔到悬崖下,就说他们想要逃跑,逃窜中失脚掉下去的,跟我们半点关系学都没有”。
“能找得到韩旭朗和你们俩兄弟,就能再找到第四第五个人充当毒枭的载体。人活着就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地球少了谁白天黑夜照样轮班,不会因为少了你们两个人就改变自然规律”。
“非要少个人,那还是你自己去死吧”。
楚东南抬脚踹翻站在夷坤身边的两个人,楚东西手中的武器早已上膛,连着几道子弹穿透肌肉的声音,“三儿,交给你了”。
手持沾血的匕首,一步步走向夷坤,犹如死神降临,“夷坤,敢动我楚东南的人,都不得好死!”。
冰冷的刃,划破长空,刺进夷坤的胸膛,
“住手!”。
楚东南眼神一暗,手腕向下一压,避开心脏的位置,匕首毫不犹疑的刺进他的身体内,让他不死也残废,余下的日子里别想再耀武扬威。
“哟,奈保尼尔你手下的这些人逼格挺高的啊,竟然聚在一起谈论人生哲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开什么学术研讨会,并不是什么制、毒窝点,这欲盖弥彰的技术真够高杆的,这点倒是值得我们回去之后好好学习一下,说不定哪天要是退出江湖了,还可以当一个哲学家”。
楚东南、楚东西两人身体猛然一震,这个声音……。
李三秋!!!!他怎么会在这里!!!!
“楚东南、楚东西你们俩个到底是在干什么,我让你们过来可不是为了鸠占鹊巢给夷坤下马威的,别忘了你们的身份”,奈保尼尔脸色阴沉得都能挤出水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你们老大抬到屋子里。”。
夷坤眼睛充血的死盯着奈保尼尔,“这就是你力排众议要留下的人”。
“女人和你这张嘴,有一个能安分一点,你也不至于成今天这个模样”,奈保尼尔咬牙切齿的说道,“找个医生过来!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的养伤”。
奈保尼尔转身对着身后的男子笑了笑,身体微微躬着伸手迎着男子走上前,“这就是我给您说的人,他的血液是提高快客、□□、冰/毒尤其是毒枭纯度的最佳辅助剂,精度纯度可高达99.9%,质量比以往任何时候的都要好。”。
“听说你奈保尼尔你的组织是军事化管理,纪律非常严格,不容许自己的手下沾染任何容易上瘾的神经刺激性药物,可这空气里浓厚的烧焦罂粟果实的味道是干什么用的”。
奈保尼尔干咳一声,知道对方肯定是个专家,而且大家都是男人,糊弄人的话很难令人信服,直截了当的说,“夷坤这人别的没啥爱好,就是离不得女人,做得过的时候就会烧一个果实助助兴”。
楚东南看着眼前这个书卷气十足的男人,挂着迷人温和的笑容,走到自己跟前,吸了吸鼻子,手指轻佻的捏着自己的下颌,“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这么帅气的男人竟然沦落成一个药人,实在是他可惜了。不如你跟着哥哥走怎么样?保证让你此生无憾哦”,眼睛朝着自己调皮的眨了眨。
自己的东西收到别人觊觎,奈保奈尔心中警钟四起,忙走上前,将楚东南挡在身后,“邱三兄弟,这可是非卖品。”。
邱三抖了抖肩膀,手指指向站在旁边的楚东西,“他是非卖品,那他呢。虽然气质不同,但好歹样貌一样,我要他你不会也不给吧”。
“他同样是属于非卖品”。
邱三微微一笑,勾起唇角,一把揽着楚东西有些僵硬的身体,“你身后的那位是你的摇钱树我不动,可是这位是个体内干净的人,你留着他干什么,暖床?一个还不够你玩的?”。
“邱三兄弟,你们国家有句话,君子不夺人所好,你不会是这么不解风情的人吧”。
“我邱三可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君子”,邱三收紧手臂揽着楚东西的腰肢,一手按住他僵硬的脑袋紧贴在自己脸前,张嘴用力的亲吻,咬破他的唇角吸允他的鲜血。
回过神的楚东西,猛然推开邱三,抬手就要去揍他,邱三闪身躲过,右手铁拳一般的紧紧攥着楚东西的手腕,含笑的眼睛泛着阴霾的杀气,“这么辣的帅哥,最合三爷的胃口”。
四目相对,炽热的火光烧的旺盛。
“奈保尼尔,这人兄弟我很喜欢,你给还是不给”。
咄咄逼人的强势语气,让久居上位的奈保尼尔也生出了一丝怒火,脸上的笑容不见,“邱三兄弟,他们两个是什么身份,相信你也有所耳闻。就凭他俩上将头衔,你觉得我一个人能盖得住?这不是我给不给的问题,而是你要不起”。
“要不要得起,那是我的问题,我只问你是给还是不给”。
“不给!邱三先生,你要是不想跟我们合作,那请你离开。我相信,除了你之外,想跟我做交易的人多的是”。
“可我是最合适的”,邱三放开楚东西,专注的盯着奈保尼尔那双阴鸷的狭长眼眸,“除了我邱三没人有那个能力一次性吃掉你全部的货,新货不能及时上市,占得先机,你这最新型的高精度高纯度也就是比中等货强那么一星半点的优势而已,最终吃亏的还是你”。
双方僵持不下。
奈保尼尔脸色铁青,邱三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一会逗逗楚东南一会再去调戏调戏楚东西,玩的很是开心。
楚东南看着眼前这个喜笑颜开的男人,恨不得一拳头砸过去,而他的身体早就先于他的思维,一拳砸向李三秋,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却不能问出口,只能张着嘴无声的怒问着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李三秋对着楚东南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拇指食指转而捏着自己的唇瓣,吹了一曲婉转悠长的音调,丛林中的枝叶发出轻微的声响,嘶嘶的声音愈来愈近。
两条色彩斑斓的蓝长腺珊瑚蛇从茂密的草丛里钻了出来,快速游动来到李三秋身旁。
蓝长腺珊瑚蛇的头部和尾巴稍是醒目的朱红色,黑色的眼珠镶嵌在红色中间像是一扇开启地狱的洞口。
一条躯体是深蓝色腹部是泛着浅蓝的白,一条是晶亮的宝石蓝腹部下方是泛着光泽的水蓝色,菱形条纹铺满脊背。匍匐在地上的身体突然直立的站着,朱红色的脑袋上的两个黑洞正对着楚东南,长长的蛇信在空中悠闲的跳动着,俨然一副优雅威严的骑士守护着他们的王子身边。
不仅是楚家兄弟,连奈保尼尔这种世代生活在阿尔及利亚魮的本地人,也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呆了,双眸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年轻男人,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邱三先生的祖籍是哪的?”。
蓝长腺珊瑚蛇是他们这里最神秘莫测的毒蛇之一,见过它们身影的人少之又少,资料记载里也只是简单的描述,拥有蛇类中最大的毒腺,毒腺延伸入皮下可达三分之一体长,象征着死亡的朱红色脑袋身披蓝色铠甲,用它那强劲的尾巴收割鲜血。
书籍中存在的物种,竟然被一个z国人操控着,这诡异的现象无怪乎奈保尼尔连吃惊得倒退两步。
李三秋每往前走一步,两条珊瑚蛇亦步亦趋的跟着,轻声吹了一次三长二短的怪异曲调,紧跟着李三秋的两条蛇摇动着身体爬到楚东南身旁,一声清脆的响指余音未散,两条蛇一左一右迅速缠在楚东南的身上,如蛛丝一样紧紧的缠住,任你有多大的力气挣扎,只会让自己被缠得越紧,胸腔几乎要被捏爆。
楚东南挣扎无果静静的站立着,眼睛望着李三秋,想要从他的眼神看出点什么。
明知道李三秋不会真的害他们两兄弟,但是他们还的觉得这个男人现在并不是他们曾经认识的那个人。
楚东西心生不妙猛然大喝一声,“你他妈的要干什么”,疾步上前,徒手就要去抓将楚东南缠得脸色发青的蟒蛇。
李三秋伸手就将楚东西的手握住,眼睛却是看向奈保尼尔,“你不是想让楚东南体内的毒液更纯正,现在我来棒棒你,用世界上最毒的蛇替代温和的罂粟花怎么样”,邪狞的笑意未达眼角,两条蛇仿若收到指令一般,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獠牙,直接一条一边咬在他的脖子上。
楚东南痛的猛然大叫出声。
他感觉体内的血液一会沸腾一会凝固,就好像是阴阳两极在自己体内争夺地盘一样,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他那已经早已经被啃食得千疮百孔的神经瞬间崩塌,强烈的刺激直接让他晕倒过去。
看到楚东南倒在地上的一瞬间,楚东西感觉世界都在颤抖,失去了往日的冷静,眼睛充血手掌紧握嘴角被咬出血,似受伤的猛兽朝天怒吼,没有任何技巧拼着身体的本能扑向李三秋。
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只为了将眼前这个男人弄死。
愤怒衍生出来的力量,充满爆发力,势均力敌的两个人打得难舍难分,连奈保尼尔在一旁的叫嚣都充耳不闻。
半个小时过去,原本清俊帅气的两个人都被彼此打的鼻青脸肿。
楚东西将李三秋压在身下,随手抓起散落在地上的一块石头,高高举起嘴角挂着让人感到恐惧的嗜血笑容,“敢动我兄弟者,死!”,朝着李三秋的脸正面砸下去。
李三秋喘一口气,抬起腿朝着楚东西的后背心踹,撞得楚东西一个趔趄翻滚到地上,石头擦着李三秋的脸颊砸在了地上。
“你是找死”,李三秋伸出舌头舔舐掉嘴角的血,摸一把被石头擦破的皮,愤怒的眼神冷澈的声音,“今个就成全你”。
“我死,你也活不了”。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死”,扳机被扣动,子弹直直窜出,划破气流。
楚东西躬着身体,像猎豹一般冲向自己的猎物,飕飕的子弹擦着他的耳边飞过,削掉他耳际的黑发。
两条黑影闪电一般闪过,钻到楚东西的脚下,快速缠绕盘旋在他正极速向前奔跑的双腿上,蛇身猛然收缩,强大的惯性让楚东西直接脸朝下的摔在地上,激起一层灰尘漂浮空中,呛得楚东西干咳不已。
得到喘息机会的李三秋,大口的喘着粗气,走到楚东西的身边狠狠的踹了几脚,“你先陪我的宝贝消消食吧”。
“你个混蛋!有本事放开我,我不打死你老子跟你姓”。
“丑拒!”。
“……你踏马说谁丑的,自己撒泼尿看看你那熊样”。
“呵”
李三秋冷不怒反笑,冷撇一眼转身走到已经完全昏迷的楚东南,抬脚踹了几次,站直身体,嗤笑道,“劝你最好把那铁疙瘩给收起来,一不小心走了火,大家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奈保尼尔虽然惧怕那两条神出鬼没的毒蛇,但是也容不得一个毛头小子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
“邱三,让你来是为了合作,现在你却伤了我的人,你是什么意思”。
“啧啧啧,你别激动啊,先看看效果再说”,李三秋弯下腰抱起楚东南朝屋里走,听到楚东西的咆哮声,随即不耐烦的朝着他的人吼道,“把那个鬼叫的人给我一起带进来,再乱叫舌头给他拔下来”。
李三秋用针扎破楚东南的手指,挤出十滴血放入分液漏斗中递到奈保尼尔的手中,“我可是专业的,你现在可以去试试效果,我们再来谈合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