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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锁师傅一听傅夜白话,立马点头如捣蒜,“好好好,我这就给你换回去。”
有钱不赚是傻子,而且还是二倍的价钱。
叶安若见换锁师傅一点儿犹豫的也没有就要把她的锁给换回去,她愈阻拦,手腕却蓦的一重,傅夜白抓住了她。
微微转眼,叶安若正待张口说话,傅夜白却抓着她的手臂,直接将她拖回了房内撄。
心里那一大串无耻混蛋的话还没说出来,傅夜白便将她抵在墙边的角落吻了上来。
肚子里的话一下子全部都被傅夜白给堵了回去,叶安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傅夜白似乎吻她吻的上了瘾,叶安若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他还是没有放开她。
脑中划过什么,叶安若找到傅夜白舌头使劲就咬了下去,嘴巴里腥甜的味道一瞬间就四处蔓延了开来,冲斥着味蕾偿。
傅夜白眉头一皱,舌头上的头痛瞬间传来,和叶安若一样,他的嘴巴里也到处都是腥甜的味道。
抬手一抹那削唇的唇瓣,傅夜白道:“他没有这样吻过你么?”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池严暮没有这样吻过你?”傅夜白再次出声道。
他竟敢问她这样的话,这二十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和异性有过多余的接触,如果不是他,她人生所有的第一次都将保留完好。
是他,破坏了她心中想要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最心爱的人的愿望。
傅夜白就是一个大浑蛋,一个人面兽心的大浑蛋!
“我不想见到你,你走——”叶安若用手背狠狠的擦了擦嘴巴,随即指着门外道。
傅夜白眸光一掠她指向门外的手,忽而用力抓住,道:“你让我走我就走,你以为你是谁?”
“那你又是谁?凭什么不问我的意见就闯进我的生活?”叶安若说,“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也不想要嫁给你。”
“你喜不喜欢无所谓,我只要你做我的妻子,这就够了。”
“神经病!”叶安若吼了出来。
傅夜白神色淡淡,他并未因为叶安若说他神经病恼怒,沉默片刻,他忽而道:“上次我抓着这只手的时候,它正握着一个火热滚烫的东西,那东西很喜欢你,要不要再一次去感受它对你的喜欢,嗯?”
疯了,真的疯了。
叶安若只见傅夜白抓着自己的手慢慢下移,上次的画面一下子便涌入了脑袋,她脸色又怒又红,愈挣扎着抽回自己的手,傅夜白却紧握着不放,无论如何她都抽不回来。
眼见傅夜白抓着她的手要覆上他的……叶安被逼急了直接上前垫起脚尖脚住了他的肩膀。
傅夜白吃痛,眸光微缩。
这女人是属狗的,这么喜欢咬他?
傅夜白眼眸很快深了下去,他松开叶安若的手,扣住她的肩膀,等到叶安若从肩上松开,他再次封住了她的唇。
傅夜白是从来不会亏的那种人,他吻住叶安若后,如同叶安若咬破他舌头那样咬破了叶安若的舌头。
傅夜白可不比叶安若,男人咬的用力,叶安若只觉舌头一痛,继而更多的腥甜味道从嘴巴里头蔓延开来。
叶安若那破了的舌头被傅夜白吻的发麻,她脑袋晕晕乎乎的,差点腿一软,直接栽倒在地。
等到两人分开,傅夜白和叶安若的呼吸均不稳,但比起傅夜白,叶安若就显的差劲极了,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耳朵和脸颊都泛着暧昧的桃红色。
眸光一扫叶安若的那张脸,傅夜白淡淡道:“你咬我,我咬你,有来有往,很公平。”
叶安若忙着大口大口的喘气,没空理他,等到终于平静下来,叶安若紧紧凝着他,“把手机给我?”
“怎么,想要拿我的东西撒气?”
“你给不给我?”
“不给。”傅夜白直接回答道。
一听傅夜白这话,叶安若便意识到什么,她道:“你不敢把手机给我,是不是因为上次的摄像还没有删掉?”
“不给你自然就是不给你,没有那么多的理由。”傅夜白说,“至于上次的摄像,你不妨猜猜,我到底有没有删?”
“你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跟你去参加游轮婚宴,你就把那摄像给删掉的!”叶安若简直气极。
“我有说么?”傅夜白深思了一下,“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我当时说的是,如果你不跟我去参加游轮婚宴,那么我便会把摄像弄成照片印出来挂在墙上慢慢欣赏,但我并没有写什么凭据向你保证事后一定会删。”
“无耻!”
“再骂一句试试?”
“龌蹉!”
见叶安若越骂越起劲,傅夜白不耐烦的直接扛起了叶安若,朝房间的床边走去。
叶安若疯狂的挣扎,可这些都无济于事,傅夜白将她扔向床上后,抬手扯了扯领带,眼底微微阴,他下一刻便压了上来。
傅夜白从决定要让她当他的妻子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动她,之前那些不过是为了吓唬她,因为她身上的刺实在太多了。
手机里的摄像其实从那天酒店离开以后便删掉了,他没有爱留那种摄像的爱好。
可这女人实在太不听话,他不得不做点什么让她明白他不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
压上叶安若的身体,傅夜白的眼眸暗而阴鸷,那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冰凉的如同十二月份的寒冬,冷的足以让人的血液都被凝固起来。
不得不说,叶安若被傅夜白的这种眼神吓到了,那凉意从脚底窜上来直逼心脏,令她无所适从。
明明是他太过份,为什么反而她会害怕?
叶安若努力的逼退心底的那丝害怕,迫使自己拿出勇气来和他对峙,可事实是,她就算有勇气也没有那个力气,傅夜白紧压着她不放,她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外面还有换锁的师傅在,他怎么能够在别人的面前对她做出如此举动?
叶安若瑟瑟发抖,眼眶很快红了,她承认自己不是个坚强的女人,面对如此阴冷的傅夜白,她胆怯了。
“傅夜白……”她去喊他的名字,眼眶通红,似要快哭。
傅夜白眉目一深,却并未停下动作。
叶安若身上的衣服凌乱至极,已经快不能遮住身体了,她紧咬着下唇,忍住那一阵阵颤栗的感觉,正要开口,外面换锁师傅却突然咳了一声,“锁换好了。”
这一声无疑救了她的命,傅夜白听到声音后终于停下了动作。
叶安若趁着这一空档,用尽力气推开傅夜白,推开傅夜白之后,她拉了拉凌乱的衣服,迅速的跳下床,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后,她看见换锁师傅果然将原来的锁又换了回去,皱了皱眉,继而,她用余光瞥见傅夜白也从房间里头走了出来。
傅夜白刚从房间里走出来,换锁师傅便问傅夜白要钱,傅夜白拿出口袋里的皮夹,数了六百块钱给他。
换锁师傅一拿过六百块钱便揣进了兜里,转身要走,叶安若叫住他,“等等,你既然已经拿了他的六百块钱,是不是应该把我之前的三百块钱还给我?”
换锁师傅一听这话便立即转过了身来,唾沫横飞道:“太不讲道理了这,你要我给你换高级锁,我换了,这位先生出两倍的价钱要求我换回原来的锁,我也换了,体力劳动者辛辛苦苦的凭自己的本事挣钱,没偷没抢,招谁惹谁了这是,我上老下有小,双腿一到下雨天就疼的厉害,还有……”
很显然,叶安若如果再不打断他,他怕是要开始跟叶安若哭穷,到那时候,叶安若就算是想打断,也打断不了了。
“行,钱我不要了,你走吧。”叶安若皱眉道。
换锁师傅听到此,连忙快速转身走了,生怕叶安若反悔。
眼看着那换锁师傅离开,叶安若转眼看向傅夜白,“有意思么,我知道你有钱,可我那三百块钱是我辛辛苦苦在酒店当清洁员好不容易挣来的!”
“有意思。”傅夜白说。
“行!”叶安若不想跟他争,她深吸一口气又道:“傅先生,您高高在上,我低如尘埃,你出手帮了我好几次,甚至从海底把我救了上来,之前的事我们一笔勾消,我不惹你,你也不要惹我,好么?””
“不好。”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叶安若脑袋都要炸了。
视线紧慑着叶安若,傅夜白说,“我最后再重复一次,你是我看上的,除非你嫁给我,其它别无选择。”
对上傅夜白认真的眸光,叶安若情绪一团乱麻。
若说傅夜白是情场高手,那么叶安若就是一个小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她玩不过他,真玩不过。
她不懂他到底看上了自己哪点,非要娶自己不可。
叶安若一点儿也不相信傅夜白是喜欢上了自己,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目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通便不想,叶安若迅速转身回房,砰的一声,她大力的关上了门,将傅夜白隔绝在了外面。
知道叶安若此时心里一团火,否则她不会这么用力的关门,来表达她心底的怒气。
————
她有火?
他就没火了?
傅夜白那深冷的眼底一片漆暗,看不到一丝光芒。
……
隔天中午,洛甜打电话过来说待会儿和叶子一起过来找她吃饭。
叶安若的心情从昨晚到现在一直不太好,听完洛甜的话以后,她去洗手间里用冷水拍了把脸,把心里的不愉快统统抛之脑后。
十二点半,洛甜和叶子过来了。
三人在离酒店不远的地方找了个农家菜馆吃四川菜。
菜上来,三人拿起筷子开吃,吃了一小会儿就会辣的不行,尤其是叶子,不停的拿手扇嘴巴。
“嘶啊嘶啊……”叶子被辣的面红耳赤,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饮料。
“慢点。”洛甜在旁边道。
“慢不了,这几天我在家赶漫稿赶的快疯了,差不多快有一个星期没出过门了,今天我要吃个够本!”叶子叫道。
“好好好你吃,没人跟你抢。”洛甜说。
说实话,叶安若瞧着叶子的脸色有些不太好,估计是把自己关在家的时间太长了。
但即使如此,叶安若还是有些羡慕叶子,因为叶子至少有自己的梦想,并不停的为这个梦想而努力奋斗,而她呢,以前想做个服装设计师,后来因为叶寒声的原因,她学了跟画家八杆子打不着的移动物联网。
简单来说,就是学计算机的。
毕业以后,她不想按照自己所学的专业找对口的工作,不仅因为那个专业不适合女孩子,更因为叶母的一些原因,她不得不选择出国。
出国之后,她拾起了曾经的梦想,开始学做服装设计,可这东西比她想象的太难,难到她一度想要放弃。
网上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有时候你如果不试一下,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叶安若试了,也绝望了。
所以,那些心灵鸡汤并不适合于所有人,她就是其中之一。
“安若,你前几天跟那人见的怎么样?”洛甜忽而凑过来,眨着眼睛看着她。
叶安若怔了一下,“什么人?”
“就是我给你介绍的那个高富帅。”洛甜提醒她道。
“哦,他挺好的。”叶安若说。
“只是这样?”
“不然还能这样?”
“没想发展一下男女关系?”
叶安若沉了眸,思考了一下,继而摇了摇头。
本来答应和池严暮见面,一是为了自己缓解或忘记对叶寒声的感觉,二是为了让傅夜白知难而退。
可自从和池严暮见面以后,她发现这两个想法并不实际。
第一,她把池严暮当大哥看待,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对她来说,忘记叶寒声最好的办法就是时间,而不是开始另一段感情,第二,傅夜白不会因为有池严暮在她身边就知难而退,想让傅夜白和自己保持距离,估计比登天还难。
“是池严暮不合你的意?”
“不是,我觉得比起男女朋友,我们更适合做朋友。”叶安若说。
“朋友?”洛甜一脸吃惊的看着她,“你确定?”
“确定。”叶安若点头。
洛甜扯了扯嘴道:“不对吧,池严暮怎么可能会跟你做朋友,他明明一看就很喜欢你的样子。”。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洛甜说,“就是当初跟他认识之后,给他看你的照片,当时他的眼睛一直紧盯着我的手机屏幕不放,那模样,一双眼睛都快把你的照片看化了,直到我提醒他,他才回过神来,把手机还给了我。”
叶安若:“我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
“提它干嘛,我要是提了的话,按照你的性格,说不定就不去见人家了。”
叶安若知道池严暮对自己很好,可叶安若却从来没有想过池严暮刚认识自己,就喜欢上自己。
爱情这种东西总需要个过程不是,池严暮对她……是否太快了些?
看来,她得尽早跟池严暮说清楚。
情绪因为洛甜的这些话,乱成了一团,旁边叶子见两人神神秘秘的说话,含糊不清道:“你们在讲什么,也跟我说说?”
“乖,你今天只管吃饭,别问那么多……”
叶子一脸迷茫,“哦——”
……
另一边,F市市中心的国立大厦一直以来都是竞拍与竞标的惯用场所。
此时傅夜白和厉绍洋把车停在国立大厦前,两人下车,拿着出入证进了大厦。
进了大厦以后,两人乘着电梯来到了四楼,
刚进四楼,便听到一阵吵闹声。
今天来竞拍的人很多,三分之二都是上流人士,另外的三分之一纯属来凑热闹长见识的。
“夜白,池严暮在那里。”厉绍洋开口,示意傅夜白朝前方看去。
傅夜白眸光微抬,只见池严暮站在前方不远处正和几个中年男人聊着什么。
“和池严暮聊天的那几个人,貌似身份都不低,其中有两个我在什么场合见过,估摸着是我有爸来往的生意人,不然我不可能对他们有印象。”
“嗯。”
“要不要上前跟池严暮打招呼?”
傅夜白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确要上去和池严暮打招呼。
抬脚缓缓的朝池严暮那边迈过去,等快要到池严暮面前的时候,傅夜白开口,“池先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再次见面……”
池严暮闻声转头,在看到傅夜白之后,他微怔之后却又很快反应过来,道:“傅先生,你好。”
傅夜白虽不认识和池严暮谈话的几人,但他们有些人却是认识傅夜白的。
傅夜白为人低调,旗下的公司年产值几十亿,是商业圈内年轻有为的老总,平常不是五千万以上的生意基本不出面亲自谈,资深商业圈内的人有人评价傅夜白心狠手辣,擅用诡谲之计,运筹帷幄于之千里之外,性格如狼,冷血残暴,擅于蛰伏于最深的角落直至将敌人拿下,毫不犹豫的踩至粉碎,确定再无威胁为止。
不像某些公司的老总,傅夜白不接受采该,也不上财经杂志,所以不是资深常年浸淫商业圈的,鲜少知道圈子里还有这么一个人物。
倒是傅夜白旗下公司的副总,常常出面人前,以致于让别人忘了傅夜白是真正公司的执掌人。
对了,傅夜白旗下公司的副总姜流,之前不是因为窃密公司文件被傅夜白给发现,然后为躲避牢狱逃窜至国外了么?
---题外话---今天跑去面试,跑了一天,累死我了,我发现最多只能写五千了,明天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