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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作为弟子,怎么能不知道师父的名号呢?这要是传出去可会让人鄙视我的!”易扬名说道。心中却在想,“等你百年后,我怎么也得为你立个碑、树个牌位什么的吧,不知道名字怎么可以呢?”
“呵呵……也是,不告诉你我的名字,等我死了后你如何给我树牌位呀!我叫钱济。济世救人的济,别弄错了。”药王钱似乎看穿了易扬名心中所想一样,呵呵一笑说道。
“哦,师傅这名字真好!”易扬名信口恭维道。
“师父,我师祖一定很有名气吧,您老能给我介绍一下他老人家吗?”易扬名突然想到自己的师父都闯出来一个非常霸气的药王之称,那么师父的师父应该更加有名气了,心中窃喜自己拜师可真拜对了,于是问道。
“呵呵……这你可想错了,他没什么名气,至少我离开家门之时他还没什么名气。”
“您老离开家门多久了?”
“快二十年了!”药王钱应声答道,随后深深地叹了口气,低声自语道,“唉!也不知他们祖孙是否还活着!”
“都这么长时间了!那您……”易扬名惊讶地说道,猛然看到师父满脸的哀伤,急忙收口咽下要问的问题。
“你今年多大了?”药王钱突然一改哀伤的神色,上下打量了易扬名半天后问道。
“满十八岁了。”
“十八岁,嗯……大两岁……还算般配!”
看着默默地低声嘀咕着的师父,易扬名满头雾水很是疑惑不解。心想:“师父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变得心事重重的了。难道他年轻时犯了什么罪恶,从家乡逃了出来,一直躲藏在外不敢回家?应该是,要不然二十来年了总么可能不回家呢!还有刚才他还磨叨着‘也不知他们祖孙是否还活着’,看来自己这个师父心里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呀!哎呀,不好,我已经拜他为师了,他要是个罪犯的话,我可就成了最烦的徒弟了!这个师父认得可有点冒失了!不对呀,从来到这里到现在,这个便宜师父也不像是坏人呀,不计报酬地帮助自己不说,还不断地试探自己检验自己的品行,见自己品行好才收自己为徒的,他要是坏人的话就不会这样了。难道他当年犯的是过失伤人什么的罪?……”
一时间易扬名心中是思绪不断,浮想联翩,一会认为药王钱是个罪犯,一会又认为他是个好人。而药王钱也默默地陷入如烟的往事中而不能自拔。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哎呦……”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整座大山披上了蝉翼般的金纱,大地蒙上了神秘的色彩。阳从西山上斜射过来,地面上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一阵微风吹过,许多的树,许多的草轻轻舞动,那样子,就像是一个个美丽的姑娘脸上闪着灿烂的光芒。古木参天、杂草丛生的一座大山中的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间小路上行进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大龄女子。欣赏着山中的美景口中不禁惆怅地轻吟出李觏的乡思。
突然,女子毫无征召地感到小腿处似乎被什么叮咬了一下,惊呼中急忙低头看去。只见一条头顶生有白斑的蛇正昂首盘立道边,眼射寒光,意图再次袭击。在山里长大的女子不禁大吃一惊,心想这是一条毒蛇,看来自己是被这畜生叮咬了,得马上处理伤口,否则时间一长等蛇毒蔓延开了,自己可就危险了。可这蛇咬完自己却没有逃走,仍然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看来它还想再次袭击自己,必须先杀死它再进行自救了。女子心里迅速思考了一下后,挥手向毒蛇劈出一道掌风。毒蛇很有灵性,见掌风劈来迅速躲避,哧溜一声向一旁窜去,毫发未伤。女子这掌本为虚招,主要目的是防止毒蛇进攻,见毒蛇躲过就一跃而起,伸手折下一根树条,随势劈向毒蛇。毒蛇再次游窜,不过很不幸,没有完全躲开,被扫中尾部。受痛后匆忙游进草丛。女子杀的兴起忘记自己已被毒蛇咬中不能运功行气,再次跃起飞临毒蛇游窜的上空,狠狠地抽向毒蛇,这次准确命中了目标,把毒蛇劈为两段。
“哼,小小毒蛇竟敢……哎呦……”回到小路上的女子跺脚娇嗔道。突然小腿部位传来一阵麻痛,惊叫一声猛然想起自己已被毒蛇咬了。
“哎呀!坏了,我这一运气加速了血液循环,蛇毒扩散开了!”看着肿胀得与大腿根一样粗的小腿,女子惊呼道。
“得先阻止蛇毒继续向上扩散,然后再往外挤毒血!”女子心里一边想着,一边从衣摆处撕下一布条绑在膝盖下,然后开始挤毒血。可是挤了半天也没挤出多少,很快整条腿不都麻木了。
“唉!看来我要命丧于此了!”女子绝望地叹息了一声。
“嗒—嗒—嗒……”一阵脚步身传来。
“救命!”正在绝望中的女子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心中一阵激动,急忙呼救。
“姑娘,怎么了?”很快,一位背着药篓的老者出现在女子的视野里。
“老人家,我被毒蛇咬伤了,您老发发善心,救救我吧!”
“被蛇咬了?”装扮成老爹模样的钱济快步来到近前,低头看了看说道,“这么严重!被咬多久了?”
“刚被咬的,也就十分钟左右!那条蛇咬完我后,想再次袭击我,所以我……”
“知道了,一看就是动用了真气,加速了蛇毒的蔓延!现在有两种办法,一是现在得找人用嘴直接把毒血吸出来,二是我把你背回家救治,但那时毒血肯定扩散开了,只能把腿砍掉才能保住你的命!”钱济严肃地说道。
“呜呜……我不想失去大腿!”女子一听焦急地哭了起来。
“唉!现在去那种找人呀!再说这男女授受不亲的!这可怎么办?”
“老人家,你就发发善心救救我吧!我给您当女儿,行吗?”
“唉!算了,我老人家就慈悲一回吧!我给你吸,不过,要是我中毒死了,你别给我当女儿了,我有个儿子和你岁数差不多,还没媳妇呢,你就给我当儿媳妇吧!”
“行!只要您救了我,让我做牛做马都行!”正处在惊恐无助中的女子没有注意到钱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想也未向地答道。
钱济见女子答应了,心理乐开了花,低下头把嘴凑在女子的伤口上就开始为女子吸毒血。吸了好半天直到吸出鲜红的血液才为止,随后又从竹篓中取出几种草药弄碎敷在伤口上,然后用布条缠绑好。
“你体内还有余毒,不能活动,还得我老人家背你下山!唉,命苦呀!说个儿媳妇我容易吗!”
“谢谢你,老人家!”女子听到钱济的话后脸上飞起一抹红云,羞却地道谢。
一路上,背着美女的钱济一边享受着美女在背的美妙感觉,一边心里暗暗地嘀咕着:“嘿嘿……没想到今天扮成老爹的模样竟然骗回一个媳妇,回到家中一边给她治病一边培养感情,如果这女子品行好的话,等老爹回来,就恳请老爹允许我与她拜堂成亲!”
很快回到家中,钱济把女子放到炕上谎称自己得去外地办事,让儿子来照顾她,交代几句后,转身出屋来到厢房,伸手揭掉胡须,洗了把脸,露出本来面目,换了服装,再次来到女子面前,开始殷勤地照顾起女子来。
时间一晃就过了半个月,女子所中的蛇毒也被治好了。经过半个月的相处,两个年轻人感情也培养了起来。不久,老爹回到家中,钱济私下里偷偷告诉老爹,说自己如何装扮老爹的模样去为人治病,以及进山采药时如何搭救了一名女子等。老爹呵斥了钱济几句后,也颇为欣慰。钱济由于性格内向,不善言谈,所以老大不小的了一直没找到老婆。这回搭救了一名女子,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钱济的老爹也未敢道破,否则让儿子打光棍了那可不是个事了。老爹见过女子后也颇为满意,没过多久就为钱济两人简单地主持了婚礼。
然而好景不长,结婚后不久,女子一改婚前的温柔,逐渐变得强硬霸道起来。小夫妻之间慢慢地从拌嘴逐渐升级到大打出手。
夫妻之间的不恩爱,让钱济很是苦恼。此时钱济的医术水平已经与老爹相差无几,为了避开妻子的无理取闹,钱济经常外出不是到大山中采药就是四处行医济世救人。在一次外出采药时救了一位也被毒蛇咬伤的樵夫,把樵夫救治好后,两人成了忘年交,樵夫感激钱济救治自己,一有零钱就邀请钱济去家中喝酒,樵夫妻子早逝,只有一个二八芳龄的女儿,名叫褚雪飞,长的华容月貌,父女两人相依为命。由于经常来樵夫家,慢慢地也就与褚雪飞熟悉了,一来二去的两人竟然渐渐地心生爱慕。
一日与妻子吵完架,心情苦闷的钱济从家中走了出来,不知不觉地就走到樵夫家门口,正巧遇到樵夫的女儿褚雪飞从院子里走出来。善解人意的褚雪飞看到闷闷不乐的钱济,急忙热情地把钱济让进家中。进屋一看樵夫不在家,想到自己是有家室的人,女儿钱莲儿都快两周了,虽然喜欢褚雪飞,但是可不能与做有违良心道德的事,于是钱济就想走。时近中午,褚雪飞就让钱济吃了午饭再走,于是吵了两个小菜,温了一壶酒,陪着钱济喝了起来。喝了几盅酒后钱济话就多了起来,把自己的苦闷一股脑地起诉了出来。心情不好,喝酒就容易醉。没喝多久钱济就喝醉了,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感到自己怀中正抱着一具柔滑娇嫩的身体,钱济不禁一惊,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与褚雪飞赤忱相对着,回想起刚才梦中的情景,钱济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懊恼、自责、羞愧等一时间充满心中,钱济呆呆地望着怀中的佳人。
“我是自愿的,你不要担心”褚雪飞睁开双眼轻声说道。
“我与她已经没有什么感情了,回去后我就和他离婚!我会与你厮守到老!”钱济静静的拥抱着褚雪飞,真正的明白了灵魂相融的意义,也下定了决心。
然而回到家中后,当提出离婚时,妻子却说什么也不干。时间一晃又过去了半年,由于钱济经常去褚雪飞家,慢慢地就被妻子发现了倪端,对钱济百般折磨想要审问出钱济在外面的女人。钱济可不想祸水东引,咬牙坚持,拒不交代。
没想到在一个夜黑风高之夜妻子把钱济击昏,趁着老爹睡着之际抱着孩子,拎着钱济来到一座山顶,把钱济扔下悬崖。
钱济是幸运,崖壁上生长了很多的蔓藤,蔓藤交错生长,钱济恰巧掉落在一个蔓藤网里,没有被摔下悬崖而摔死。不过钱济也是不幸的,被妻子残害不说,在落下来时把一条腿撞折了。好在钱济身上常备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再加上本身深谙疗伤救治之道,所以这条骨折的大腿倒难不倒他。查看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山洞,拖着伤腿爬到洞中。从怀中掏出治疗药跌打损伤的药,吞下内服的,又给腿部敷上外敷的,然后用几根枯干的老蔓藤枝干把腿部固定住,从衣服上撕下几条布条缠绑好。做好着一切后,钱济利用蔓藤爬下悬崖。
养伤期间钱济偷偷地回了一趟家,但是却未见到自己那个歹毒的妻子,一问老爹,老爹也不知道她带着孩子去了哪里。去了褚雪飞家一看,钱济非常伤心和自责,房子已经被烧毁了,人也不见踪迹了。经过打听才知道,自己遇害那天夜里褚雪飞的家里突然着起了一场大火,等到人们救完火后发现樵夫早已经死在屋中,褚雪飞不知去向。
心灰意冷的钱济也不想在家里待了,养好伤腿后告白老爹开始四处漂泊,过起了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师父,您老在想什么呢?”易扬名想了半天也捉摸不清楚,心想算了,管他过去做过什么呢,只要他现在是个好人就行,即使他不是好人,我只是从他这里学习有用的东西,把握住自己就行了,想那些干什么!于是抬起头想要问问王汉与华茂两人的情况,但是却发现师父却呆呆地出神,不禁奇怪地问道。
“哦!没什么,想起了过去的一点事。”药王钱猛地从痛苦的往事中回过神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