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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
钟墨是一个很克制的人,相对于云梦初的任性和洒脱,凡事到了他这里便少不得要来来回回绕上几个圈子。当然,对于有些事情,尤其是和云梦初有关的事情,他无论绕上几个圈,最终都无济于事。
自从遇到云梦初之后,他几乎就一直在不断的放弃自己的克制和理智。
云梦初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不由愣怔了片刻,随即他便下意识的开始回吻对方。钟墨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励,顿时将所有的克制和顾忌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两人都已经成亲了,这些事不是早就该做了么?即便云梦初现在不清醒,那也算不得是趁人之危吧?
两人吻得火热,几乎快要窒息。
唇分之际,钟墨居高临下的望着一脸迷茫的云梦初,开口问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云梦初愣怔了片刻,有些迷茫的点了点头。
钟墨也顾不得对方是否当真知道自己是谁,俯身又吻住了对方。两人赤/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床榻之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渐起。
窗外夜色正浓,窗内春一室旖旎。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初尝**,钟墨逮着对方足足折腾了半个多时辰才罢休。
清晨天还未亮,云梦初就醒了。
他刚一睁开眼睛,就被将他紧抱在怀里的那人发觉了。
“醒了?”钟墨睡眼惺忪的问道。
云梦初睁着眼睛迷茫了一会儿,昨夜的一些记忆片段突然涌上脑海,然后他面上顿时通红一片,呼吸不由又乱了起来。
钟墨察觉了他的异样,嘴角不由勾起一丝笑意,道:“我还怕你不记得,原来能想起来呀?”
“我当然记得了,不然你……我……”云梦初一出言反驳,便意识到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随闭口不再言语。
钟墨低声在对方耳边语气暧昧的道:“既然你都记得,那你跟我说说你都记得什么呀?”
云梦初不由缩了缩脖子,连耳朵都红了,小声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喝醉了。”
“哦。”钟墨道:“那真是可惜了。”
云梦初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此事就此作罢了,便欲推开对方起身。没想到钟墨翻身又将他压在身下,面上带着笑意,道:“既然你都忘了,我再教你一次,省得你耍赖,不认账了。”
“别……唔……”云梦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又被对方堵了回去。他晨起之时身体本就充满了欲/望,如今被对方稍加撩拨便情动不已。
于是,两人趁着天尚未亮之时,又大干了一场。
这一番不加克制的结果,就是云梦初受了一些难以言说的小伤。钟墨在事后心疼的了不得,非得按着对方要给他上药。
云梦初起初又羞又恼,百般不从,但拗不过对方软硬兼施,最后只得老老实实的任由对方施为。
先前二人治伤时没用完的伤药药膏,被钟墨各种用途不加节制的使用,终于所剩无几了。他二话不说便要去找陆灵再要一些,可云梦初死活拉着不让对方去。
“他又不知道咱们是干什么使的,你有什么好害羞的?”钟墨道。
“你别去,他肯定知道。”云梦初道。
钟墨见云梦初面上略过一丝可疑的红晕,若有所思了片刻,问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难道……他之前告诉过你……”
“哎呀,你别问了,总之你别去找他要就是了。”云梦初道。
“不行,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不然我就去找他要,而且天天要。”钟墨不怀好意的道。
云梦初被对方威逼利诱了好一会儿,终于闷声道:“舅舅和鹿先生从前是……那种关系,他肯定知道……你要是无端去找他要,他立马就会猜到我们……我们那个的事。”
“哦。”钟墨挑了挑眉,道:“原来是这样啊。”
云梦初赖在床上了早饭都没下去吃。一直到了晌午过后,他怕陆灵看出异样,才别别扭扭的下了床。
午饭期间陆灵一直若无其事,直到吃过饭之后,钟墨突然开口道:“前辈,之前你给的那些药膏用完了,能否再给我一些?”
云梦初闻言心中咯噔一下,脸立马就红了。但是怕被陆灵看出异样,所以他还必须佯装若无其事。
“你受伤了?”陆灵随口问道。
“不是我,是梦初受了点小伤。”钟墨道。
陆灵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道:“一会儿来我房里取吧。”
直到陆灵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云梦初才怒目瞪向钟墨,道:“你不是答应了我不说的吗?”
钟墨见对方又羞又恼的样子,心里简直是爱得不得了,恨不得将对方按在桌上剥个精/光。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云梦初一脸警惕的道。
钟墨靠近对方伸手搂住对方的腰,贴着对方的耳朵轻声吐着气道:“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云梦初面上又红了一分,钟墨见状一脸笑意的将对方打横抱起,道:“放心吧,在你恢复之前,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自己愿意,我还舍不得呢。”
一整个下午云梦初都对钟墨找陆灵要药膏的事耿耿于怀。
钟墨见对方煞有介事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无奈,便安慰道:“你和我已经成亲了,就算他知道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了,他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大家都是男人,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么?”云梦初满脸怀疑的问道。
“当然是了,你没看他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么?依我看如果我再不去找他要,他都要主动给我了。”钟墨道。
“为什么?”云梦初问道。
“你说为什么?”钟墨道:“你已经和我成亲了,就要和我过一辈子,我要是迟迟不对你怎么样的话,他估计会怀疑我在那方面有问题。”
云梦初闻言思索了片刻,道:“所以你和我……那个,是为了证明给他看你没有问题?”
钟墨闻言不由苦笑道:“坦白告诉你,在诡泽岛的时候我就想要你了,那个时候你可还没有舅舅呢。这样说,你还有疑问么?”
云梦初摇了摇头,遂将脑袋埋进了枕头里,只露出了一对红红的耳朵。
钟墨拿了新的药膏,又按着云梦初给他上了一次药,然后便出门去抓兔子了。
因为云梦初不喜欢吃鱼,所以这段日子钟墨几乎快把岛上的野兔都抓光了。陆灵倒是不置可否,他一年四季只要有鱼就能过活,所以即便钟墨将岛上所有的野味都赶尽杀绝,于他而言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云梦初百无聊赖,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实在无趣,索性起床去了河边。好在他身上那不可言说的小伤也不重,再加上那药膏的关系,如今已无大碍。
他拖着不太利索的步子在河边逛游了一会儿,突然有些为陆灵感到难过。面对着空荡荡的河面与寂静幽深的荒岛,只这一会儿功夫,他都会觉得有些寂寞。
陆灵独自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数年,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心境?
他由此及彼的又想到了远在北江的鹿鸣。对方满头白发,在鹿灵谷中满怀着不知道是想念还是怨念的情绪,生活了那么多年,恐怕也不会好过吧?不然也不会在突然看到自己的时候那么失控。
那么多年过去了,想必他们二人都没有放下对方。
云梦初面对着平静的河面重重的叹了口气,同时在心里下定决心,将来无论经历什么样的变故,都不能和钟墨分开。
“我还以为你在这里过的挺快活的呢,但是看起来你不太高兴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云梦初的背后响起,他不由打了个冷战。
云梦初回过身去望着不远处的树上,一身玄衣的钟鸣正坐上面,意味深长的望着自己。云梦初心里不由重重的叹了口气,一直以来他内心深处的担忧今日终于应验了。
“你终于来了。”云梦初道。
“让你们久等了。”钟鸣道。
云梦初目光黯然,恨不得将眼前之人丢到河里去喂鱼,奈何他没有这样的本事,而且若是被钟墨知道了,可能会责怪自己一番。当然,主要原因是前者。
“一切都按照你的计划进行,现在我们两个人在外人看来已经是死人了,为什么你还要来找我们?”云梦初道:“总不会是你打算让我们再死一次吧?”
钟鸣从树上跳下来,道:“我这次来是为了给你带话,凌天宫出了一些事情,你最好回去一趟。”
云梦初闻言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无论如何都逃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 自从两个人圆了房,恨不得天天让他们……肿么破?【正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