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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前后变化如此之大的白寡妇,何雨柱笑道,“爹,你这也不行啊!以后就得大嘴巴抽,再说你看现在她老成什么样子了?我劝你还是换一个吧!”
听到何雨柱的话,白寡妇气极了,不过还是没有再大吵大闹,而是幽怨地看着何大清说道,“清哥,你看你儿子?”
“好了,柱子我们出去说。”何大清说道。
“呵呵,我再说一句,”说着何雨柱看着地上的两个小子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两个给我记住了,要是以后敢欺负我爹,我把你们的腿都给打断了,叫你们做一辈子瘸子。”
说完,何雨柱率先走了出去,何大清也跟了出来。
“柱子,前面,前面有个宾馆,我们去哪里住。”
“行了,我知道,就送到这里吧!我自己会找地方住,明儿个我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就回去了。”
“好吧!那我明天来找你。”
……
就这样,第二天何雨柱去何大清工作的地方看了一下,然后又在保定玩了两天后踏上了回京的火车。
到了四合院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就往里走,边走边纳闷呢!“这大半夜的门都不关,难道抠逼阎死了?”
想着何雨柱进了院子,这时候院子里还灯火通明,何雨柱很是奇怪,不过他也没停留,直接来到了后院。
刚把自行车推进屋里,许大茂就跟了进来,“何雨柱你去哪里了?怎么好几天都不见?”
“没去哪里,这不厂长叫我去远处给别人做了几天菜嘛,对了,大晚上的你不搂着你的漂亮媳妇儿睡觉来我这里干嘛?有病吗?”
“嘿,我早睡了,这不是被折腾起来了吗?”许大茂不满地说道。
“嘿嘿,不会是你那方面不行被你媳妇踢下床了吧?”何雨柱嘲弄道。
“屁!哥们厉害着呢,你个光棍不懂,之所以起来是因为你秦姐闹得,大半夜的,跟杀猪似的叫,把我们都吵醒了,估计是要生了。”许大茂说道。
“奥,这样吗?要生了?”何雨柱明知故问道。
他记起来了,上一世就是这个时候,大半夜的,他像一头驴一样,在易忠海的催促下拉着架子车带秦淮茹去的医院,顺便还把那个肥猪贾张氏也一起拉了过去,那滋味谁拉谁知道。
“那是,你秦姐一叫唤,易忠海就吵吵着把我们都叫醒了,还想叫我陪着去医院,真是想的美,哥们又不是孩子他爹,我去的着嘛我?”许大茂吐槽道。
“那谁去了?”何雨柱好奇道,他很想知道这一世谁是那个拉车的驴。
“嘿嘿,易忠海叫了半圈都没人去,谁愿意陪一寡妇去生孩子啊!那不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吗?”许大茂笑呵呵地说道,“最后,还是易忠海给了阎老西家和刘海中家孩子一人五毛,然后,四个人才拉着秦淮茹去了医院,这不刚走没一会儿。”
“呵呵,也是,谁愿意和一寡妇有牵扯呢!那不自毁名声嘛!”何雨柱也感叹道。
前世他就是这么和寡妇牵扯不清的,一扯就扯了一生,搭上了自己的大半辈子,最后还死的凄惨无比。
“吆,何雨柱我发现你越来越聪明了,自从贾东旭死后,你似乎刻意避着你秦姐,不像以前那样跟在你秦姐的屁股后面吃屎了。”许大茂好奇地看着何雨柱说道。
“以前是贾东旭活着,我觉得没什么,但是,现在是寡妇一个人,我不要名声啊?哥们还要娶媳妇生胖儿子呢!”何雨柱解释道。
“就你?媳妇还没着落呢!就想胖儿子了?”许大茂鄙视道。
听到许大茂的鄙视,何雨柱爷不生气,笑着撵人道,“你回去睡觉吧,我这累了几天了也要休息。”
“得,那我继续搂我媳妇去了,你个光棍体会不到暖暖的被窝,拜拜嘞你嘞。”许大茂大笑着走了出去。
许大茂走后,何雨柱洗了一把脸后就准备睡觉,没想到就在他刚上床要灭灯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
“砰砰砰!”
“柱子开门,你是不是回来了!”易忠海边敲边叫道,那声音,急得好像他妈死了一样。
于是,何雨柱起身打开了门,果然就看到了易忠海那张焦急无比的脸。
“柱子,你去哪里了?”
“一大爷,有事吗?一进来就问我去哪里,我这还要给你汇报工作吗?”何雨柱怼道。
“不是,哎!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了,”易忠海急吼吼地叫道,“你快收拾一下和我去医院。”
“不是,我说一大爷,我又没生病去什么医院?大半夜的你脑子坏掉了吗?你有病你赶紧去医院治,大半夜的真是有病。”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听到何雨柱又怼自己,易忠海心里怒火升腾,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怪我,怪我没把事情说清楚。”易忠海连忙解释道,“你秦姐住院了,刚才我们把她送医院了,我这会儿回来拿钱,你和我一起去一下医院,她家又没个男人照应着,你去帮着照顾一下。”
“易忠海!”何雨柱怒道,“你踏马有病吧?老子又不是秦寡妇男人,我去的着吗?你他妈真是有病,那是你秦姐,你的秦姐,在我眼里她就一隔壁邻居家的寡妇,也不知道你踏马安的什么心。”
“啊,呸!”
说着何雨柱直接咳出了一口浓痰,精准无比地吐在了易忠海的左眼上,瞬间,易忠海的左眼就被糊了起来。
听到何雨柱的骂声,易忠海正想教育他呢,结果话还没出口,自己的眼睛就被糊了起来。
很快,他不自觉地就拿手摸了上去,一摸之下,一坨黏黏的液体就沾在了自己手上。
拿下手定睛一看,是痰,当即易忠海就恶心吐了,
“呕!”
易忠海弯腰对着地呕吐了起来。
好半晌以后,易忠海气呼呼地说道,“柱子,你要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你这是要反天吗?”
“我可去你妈的吧,大半夜的你踏马有病,叫我去伺候寡妇,我看你踏马病的不轻,滚出去。”何雨柱怒吼道。
“柱子!”一声愤怒且悠长的声音从易忠海嘴里蹦了出来,“做人不能那么自私,要懂得关心邻里!我这是为你好……”
一时间,易忠海如前世那般,又开始谆谆教诲了起来,听到易忠海逼逼叨叨的念经,何雨柱的脑袋瞬间又充起了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