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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苹从潘启贵那里了解到一些事情,综合起来,表哥是不存的,这个人就是高红英的初恋,为什么?
要么她们还在来往,这样也不对呀,几年前她也是在这里住,没有听过高红英同前男友来往的事情,要是有,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
再说这么优秀的人,也不可能还没有结婚,算几来是有三十七、八,这个年龄倒是高红英说的年龄。这么一想真有可能是他。
若是他,还真的想见见,怎样的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见了也没有多大事,也少不了一块肉。
事情都像她这么想的,有什么事不好办。
高红英这次施的是一石二鸟之计,引王丽苹出来,必将牵动潘启贵。
若王丽苹同意与马强恋爱,这事就交给马强了,让马强想办法将这女人拿住,首先是要她怀上马强的孩子,后面的事就好办了。她从中得利。她的大后方也就稳定了,你小小王丽苹还想同老娘斗,让你死了还不知如何死的。
若是王丽苹不来,她也有话说,是不是等一个人,她就用阴一句,阳一句话激王丽苹,让她在这里呆不下去。
上午刚过九点,王丽苹的手机又响起,说她:“表哥来县城,派人去接你。”
“红英姐,我没有想好,孩子还没高考,等孩子高考后再说吧。”
“大妹子呀,姐不会害你的。就见见面,就这么说定了,去接你可能一会就要到了,你在家等着。”这回高红英的语气有些强硬。没给王丽苹半点思考时间。
王丽苹想打高红英手机,说临时有事,走不开。想想这还是不妥,早迟都得面对,这个高红英定会不折不挠的,谁叫她是潘启贵的老婆,这个倒没事,关键是村支书,好多事还是要同他商量,要他走办。如周边的关系等等。
王丽苹只好拨通了潘启贵的手机,说了刚的事情。
潘启贵想想说:“没事你去,看个究竟,我派辆车跟在你后面,妹妹你大胆向前走。”可是王丽苹到了这个时候,没有心情同潘启贵调侃,也只得如此了。
高红英还是支书的老婆,现在脸皮还不能撕破,再说她与潘启贵这层关系,不去还真的不行,后面闲话定会多了起来,王丽苹无奈的跟着来接她的人去了。
潘启贵想这个女人真她妈的,阴魂不散,现还要折磨王丽苹,去不是,不去也不是。
王丽苹坐上车没说话,车里只有驾驶员与她,司机常在反光镜里看看她,她也看看司机,今天,她没刻意去打扮,比平时穿得轻便些。
一件白色的无袖衫,上面散落着几朵浅淡的小水红的花瓣,腰上有条两寸宽的皮带,是紫色的,显然是装饰,没系紧,腹部同少女一般凹下去的,下面是条浅天兰色过膝盖蝉翼短裙,在无袖衫外面还罩着一件泡泡袖衬褂子,水红色的荷叶领口,衬托着白白净净的脸红扑扑的,较为丰满的瓜子脸,给人一种素雅而青春亮丽的感觉,韵味十足,正常男人看了都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逼使着司机不得不常从车子的倒车镜里看。
几十分钟的路程,王丽苹就只想一个问题,假设高红英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该怎么办?
要做得麻木些,像个不懂人世的样子,让对方感到这个人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那种感觉。
在别人的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自己也觉得今有些胡思乱想,缺老公人也不能有疯的意思,正常点,孩子都那么大了,其实没人提这方面的事,这么多年都过了,也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一旦提起,要面对一个男人,这不是相亲,就是相亲,相亲应展示自己,女人谁不愿意有人喜欢,有人爱呢?
女人爱美这是天性使然,美可增强自己的自信心,也是让人看,让人夸的,不然出门为何都要照照镜子,非得装傻干什么呢?真是可笑的想法。
走一步,看一步吧,在还没有了解对方之前,别超前去想象,这好像是女人特有的专利。
一个女人能让男人有点疯疯颠颠,不是靠暴露赢得的,那只是昙花一现,一锤子的买卖。
只有含而不露,露而不宣。也就是多留点给人的想象空间,慢慢滋润才是有张力,那才是长在男人心里的常青树。
如果不是这样,哪怕是设的陷阱也没有关系,一般情况也能应付,何况身后有人保护着,胆量、气质和魄力丝毫不能减的。
车子没向高红英住处开,直接开到县里一家宾馆,司机坐在车里打电话,王丽苹也没下车,等师傅打好电话问多少钱?师傅回过头,正面看了一眼丽苹说:“叫车的老板结过帐了。”
师傅打电话说叫人接来,就在宾馆门前,从而也在告诉他的事完成了。
王丽苹看县这五星级宾馆,来儿子这里,就得路过,从外面看就很豪华,很是气派,一次也没有走进过。想不到,这交次一定得好看看。
王丽玉脚刚踏上地面,高红英满脸桃花似的,从宾馆里迎了出来,招呼丽苹,请她上去坐一会。
她拉着手王丽苹的手,像是久别重逢的亲姐妹一般,两美女款步进了宾馆。
刚坐下高红英的电话响了,红英一扬头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弧状的手势,意思是说她接个电话,你坐着喝茶,茶是事先泡好的。
这若大的会客厅,有三个沙发和双人沙发,电脑和大屏幕的液晶电视,果盘,茶叶,透明框面的冰箱里,吃的喝的,都全了,王丽想住一晚,这样的奢侈要多少钱,不是浪费又是什么,摆阔!
高红英出了房门,随手带上了门,这时王丽苹警觉起来,环顾四周,里内是房间,一张床,一张小麻将桌,一洗澡间,两把椅子,很普通,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了,就连昨晚住人的痕迹也没有。
说明这房间是高红英刚来开的,她说的所谓表哥一定也是刚打电话的,很有可能还在路上向这边赶;或是等这边人到了,他才露面。
搞这一套,还要来一个闪亮登场不成。
这时潘启贵派着跟丽苹后面那位一磨屁股进了房,将丽苹着实吓了一跳,一看是位英俊少年,才知是潘启贵派来保护她的,其实,没有必要,潘启贵也是多此一举。
这男孩比丽苹儿子大不了多少。来时潘启贵说过,他有个干儿子,就连高红英都不知道,外型也做了一番描述,参加过全国散打比赛获十七公斤级第三名,身高一米七八,一看就对上号了。进来小伙小声对丽苹说:“苹姨,有我在没事。”说完转身出去了。
小伙不来还好,这一来气氛感到一下子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走道里传来从远由近的咯噔、咯噔皮鞋踩地板的声响,这是高红英,像是两个人,跟着落地声不明朗,越来越近,
王丽苹心一下紧了起来,她也不知为何紧张,说不出一个所以然。
门被推开了,先进门的是高红英,进门后便站在门一旁,王丽苹也从沙发里站起身来,也许是起身动作快了点,还是蝉翼裙太轻柔,飘了起来,王丽苹像是习惯性的拉了一下蝉裙下摆盖住双膝。
这时男人进了房门,没等高红英介绍就抱歉的说:“让你久等了,抱歉,抱歉。”
王丽苹接说了一句:“也刚到。”
高红英了一个个介绍。马强与王丽苹轻轻的握了一下手,宾主落坐后,相互点点头,算是认识了。
丽苹才猛然发现自己这双修长的腿从没见过太阳,是很白的,平时里她在太阳底下,都是穿着长裤长褂,短褂和裙子都在办公室的穿,这双长得特别耀眼,较小的脚平静地躺在比较时髦的凉鞋里,尽情地享受着自由的快乐。
这时,马强笑笑说:“感谢红英妹子,今朝相见是缘分。”
高红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们的对面对马强说:“丽苹妹,从十几岁我们认识起,她聪慧,能干,人长得漂亮。孝顺是出了名的。”
“红英姐,就别夸了怪羞人的。还是谈谈你表哥的情况吧。”王丽苹把转到对方,也是想了解一下对方是何方神圣,让高红英大动干戈。
高红英看了一下马强说:“还是让他自己说吧。”
马强一见到王丽苹就倾心,娶回家做夫人是再好不过的,可是“”一时语哑。
“吃点,喝点吧。这回熟了,我这个干过农活,打过工,现搞了一个企业,还不错,自感良好。”马强很谦和的说着。
“企业叫什么名子?”王丽苹问道。
“和顺。”马强答到。
“是不是和顺集团?”王丽苹进一步问。
“你也知道,正是在下的集团。”
“你是老总,这么年轻的老总,不简单。”
高红英怕扯远了,该刹车时就刹车,留一点空间让王丽苹去想,也叫you惑吧。便抡过话头说:“时间不早了,去用餐,边吃边聊。”
马强也是这么想的,看上去王丽苹很是天真,要是天真能弄到这茶叶公司的副总。
王丽苹一看手机还没有到十一点呢,她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事情发生。
(四十二)女人也需要慰藉
高红英在手机传过王丽苹的照片,马强又亲眼目睹过王丽苹的风采,就是没有交谈过,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样的。
红英看得出来,马强非常乐意,这是他长期的习惯,只要他有些紧张时,他就会实话实话,也不掩饰自己的内心里。
红英对马强太了解,虽然过了十多年前,但人的世界一旦观形成就不易改变。对喜欢的女子,他不想骗,骗了也没有用,再说现他本身就有相当价码的人,也不顾及其它。
高红英就不同,她想要的不能要,她想做的不能做,人必竟不是在真空中生活,面面方方的东西太多,稍不谨慎,口沫星子都将你湮死。
本来马强平时是自己开车,他把今天的事看得很重要,所以带上司机。
在餐桌上,王丽苹没有喝酒,她和高红英两都只喝了点饮料,马强也只是喝了点红酒,本是为女同胞准备的,王丽苹不喝没有再三,她见到红酒就反感,在美好的东西,在这一瞬间,在丽苹眼里都是罪恶。
马强不知,红英也不太清楚王丽苹的情况。
他们用完餐,时间到了一点半了,王丽苹现在不能去看儿子了,因为儿子中午要休息,没必要去打扰他。他们三人又折回到了宾馆房间里。
高红英也坐了一会起身说;“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事就摊开来说吧,这样便于了解。那你们好好谈谈,我家里还有点事,等一会儿我再来。”
起身似乎亲热的样子并拍了拍王丽苹的肩说:“妹子,你坐会,姐暂时不陪你,别介意。”
转过头又对马强说:“你可别欺负我家大妹子哟。”说完一阵风似的出去了。红英一走,房门一关,气氛又变沉闷而紧张起来。
这时王丽苹谦和的说:“你表妹也对你说了吧,我没读过书,又是穷家薄业的。”
“红英表妹不是这么说的,说你和同村里的小伙伴们学会了查字典,后来就能看通报纸,再后来坚持看小说,现在每天坚持看点书。这真是个好习惯,我要向你学习。”马强赞赏的说。
“千万别这么说,知不足者才学,也没有每天坚持,要吃饭,又要养子,哪有那么多功夫。”
“是也是,你孩子多大了?”马强转了一个话题。
“还在上高中,后面还有一大堆的麻烦事。”
“一个女人带一个孩子,不容易。”马强也在后托了一句。
“现在好了,总算过去了,养一个孩子还行。”王丽苹不卑不亢,意思我不是靠别养活。
“什么时候到我和顺去走走。”马强将话向他那方向引,也想王丽苹看看现在的辉煌。
“好啊,去参观学习,学习。”王丽苹嘴上是这么说,也只是应付。
“企业是办了一个,可家散了,红英对你说过吧。”
“说了。”意思在认真的听。
“那就是书上所说的,双方得了审美疲劳症;实际无需要离婚,可分开一段时间,各退一步,爱情没有了,亲情存在麻。现想起来还有些后悔。这可是存在在人心灵上的印迹,一生都无法抹去的。”马强说这话,也有此扇情。
一下将王丽苹带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
是啊,离婚的本身就是一种无奈,谁也不想这么做,特别是女人,青春的容颜失去,又有孩子牵绊,很难再重新组合一个完美的新家庭。
就是重新组合一个家庭,各自都有家孩,就是没有孩子,各人都有各自的生活方式。抹去青春年少时的激情,想这一段留出空白,都是挺难的,其本身就是一种遗憾。
马强没有离过婚,他哪有这方面的体会。王丽苹这么想着。
他退亲的时候人全麻木了,不是他父母时刻的关照,他就成了个废人。
对王丽苹来说,这痛的过程可以说是刻骨铭心的。
马强有些后悔,面对这么一个真纯的天使般王丽苹,不该听高红英的,编出自己离婚了。实打实的说,好多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真是覆水难收。
没必要隐瞒这不争的事实,如果真的有发展的话,那将是经后的绊脚石。
王丽苹想,这男人还是有一定的修养,话讲得有条有理,有理有据,凡事都得讲个理字。这才是男人的核心,才具有绅士风范。这样的男人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丽苹想男人力量不是来自他外表的强悍,更不是有多么大的大男子主义,应是男人的精神深度,彰显的是人生的阅历,胸怀宽广,精神包括思想,人生的厚度。
马强从目前看,应是个优秀的男人,离婚不代表男人坏,要看具体情况,千万不能一棍子打死。
当然也不能说二手男人就是好男人,二手男人成了当下的抢手货,是因为他们有一定的经济实力,也有骗女孩子的手段,最有魅力是他们的经验和黄金年龄段。
其实这些女孩没有远虑,都是抱着人生苦短,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故二手男人就成了稀有宝贝。
他们交谈着,各自内心里暗暗的评价着对方,王丽苹在马强眼里是个难得的稀少女人,也并非一见就有荷尔蒙上升的女人。
打个比方,就像是脱光了衣服的少女在深水潭里自由自在的游戏,她这种美没有人工刻意去雕琢,是纯天然的。
是个不可多得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花瓶,也不是仅仅对男人柔体有所冲击,最重要的是对男人的精神领域的净化及修复带来莫大的好处。
马强送给丽苹一句话:”静得有思想,动得有灵魂。”这是对王丽苹高度概括。
两个小时行云流水般飘然而过,不是高红英回来敲门,他们都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空间,都不知在哪里了。说白了叫投入,各自进入了角色。
这是种什么样美好的境界,可达到无人之境,叫超然。
这时候,王丽苹想到该去看儿子了,快三点,要放学了,便起身告辞,说:“很荣幸见到马先生,博学多才,对家庭的见解深刻,有时间,有缘话的,我会好好向你讨教。”
王丽苹丢下这句话,像是有意思,又像是句客套话。
马强看看高红英说:“谢谢你给我引了这位漂亮的女士,对生活充满着极大的热情和向往,敢于面对,人生经历就是一笔最富有的财富,希望下次再能见到你。”
“是有这个机会的,这是要看缘份。”王丽苹说完这句话,同马强握手告道。
马强心里还有好多话要向王丽苹说,这是第一次见面,又不好阻拦。
暗示高红英去说,红英明白,叫司机送过去,丽苹没同意,王丽苹招来了一辆电动马自达。
高红英说:“等会儿去接你,吃过晚饭送你回家。”
丽苹应和着,马强目送着马自达直到目及不到,心中泛起无限的愁绪。
他的事业有成,居然这样一个女子,他都吃不透,这么多年的拼是为了什么,他在这一刻,也感到自己能力有限。
高红英同马强谈了一会王丽苹的事,马强面对高红英就不像前见到高红英样,还有些感觉,高红英同王丽苹比起来,却有天壤之别。
王丽苹见了儿子,心情格外地激动,听老师说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在全校也排到第二。在儿子的卡上多存上三百元作为奖励。
母子俩交流了片刻,就在这时潘启贵派的小伙子开车来接丽苹回家。
丽苹到了半路,高红英打来电话,丽苹说:“今天很愉快,谢谢你,谢谢你表哥!代我向你表哥问好!公司有点急事,打电话摧我,叫我赶紧回去,对不起呀。”
王丽苹很清楚,人是一个非常复杂而简单的个体,由于生长的环境不同,交往人不一样,受到的教育各异,对人生的理解不一样。
她心里想,男人是个好男人,但他心灵深入好像隐藏什么,让人看不透,摸不着。
“你在哪里?”
“我现在快到公司了,有缘一定还会再相见的。”王丽苹说完就挂了电话,她长长舒了一口气,与成人特别是成功男士谈感情累。
心想这男人确实有气派,城府很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一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种人不会轻易投入感情更不会轻易承认爱你,也不会那么容易把自己弄得很被动的,总之他不会很深地爱你,就算爱你爱得很深也没那么容易就范。
王丽苹并没有想用作什么样的方式让马强就范,目前对他还不了解,可说是八字没见一撇,九字不见一勾。
特别是有高红英在中间,王丽苹对她可说极不信任。
原本不想去,又不得不去,原因读者看出来了吧。
她若不去,她是一个单女子,又同潘启贵又有微妙的关系,不怕别人,就是怕高红英有疑。
王丽苹想了这么多,难道我爱了上他?还会有下一次?还是生理上需要男人的慰藉?
王丽苹想到此,脸泛起了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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