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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说不清楚,好好一家,不好好的过,鬼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事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也许无脸见江东父老,是自己走上了这条绝路。
潘启海离开王丽苹,离开胖小姨子。
在胖小姨那不是长久之计,身上又没有钱,天天看人家脸色不是个事情。
出来了,毕竟不是小孩到处去流浪,也只能是走到哪算哪。潘启海的目标就是大城市,沿海城市。
他想大城市人,有钱人多,只要从口角上流点给他,也就够他一辈吃的了。
来了以后,他傻眼了,到饭馆人家赶你,好一点施舍点。不好的吧,对你嫌弃的要命,眼睛恨不得将你杀死。
借宿,没钱。
城市里,就是青石板上刷乌龟,硬对硬。
只有这次刚刚有了点起色,没有想到被一群十二、三的孩子才不跟讲什么,说什么道。
将他修理了一顿,也是天上掉下来的横祸。
呼啦啦,上来帮孩子十多个,上来不问青红皂白,一顿拳足相加,打得潘启海鼻青眼肿,不知东南西北。
他还不知道这群孩子为什么要打他?
幸好,拾破烂存了些,这回全交了医疗费了。
又成了穷光蛋了。
他稍好了点,能下地了,只好去找那位排摊老板问问明白。
老板见他笑了:“你破坏了他们规矩。不过也是好事,你可起用这群小毛孩。”
“用他们,那不天天被他们打呀。”潘启海心里还在咯咚咯咚的。
“对这帮孩子,我了解一些,他们也是同你一样来讨生活的,只不过他们力量不够强大,故集在一起,他们打你,是你侵犯了他们的利益。”
“侵犯了他们的利益?”潘启海想不就是拾破烂,侵犯他们的利益,没听说过。
“他们生活有区域的,你闯进了他们的地盘。”
“谁规定的。”潘启海眼睛轮得老大。
“谁也也没规定。是他们自己规定的。”
“小小的年纪,还很霸道。”
“他们也要吃饭,也要生活。”
潘启海没再争争辩什么,问:“大哥,知道他们的下落和行踪。”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晓得在这群孩子中,有些是有家不归,有些是无家可归,他们凑到一起了。我比你熟,这事我来给你打听。”
“这群孩子,在这一带好像有几年,没有人管,没人问就成了孤儿,都将他们收了,组织起来,自己就可成立公司。”
“这能成吗?”潘启海问。
“这个没有什么难的,你们有个交道了,也叫不打不成交。被他们打了,你还来找他们,说明你的心诚的。”
“你只要带领他们好好干,比他们现在过得好,他们就会听你的。”
“他们那么野,多难组织。”
“这要动动脑筋。如分组,几个人一组,分方位,一周一个轮换,对收回来的废品要记工分,要做一个评估。抓住几个组长,事情一理顺了,就好做了。”
潘启海一听是这个理,货多价格也就高些,再说自己也可成立收购站不是。
就是潘启海这么一个小小的想法都挺难实现,现因没有堆放的地点。
他们开始拾的,了仅够他们吃饭的钱,又不得不去买掉。哪里还有货存呢?
先同别的大收购站合作,最起码的价格比现在的高百分之十,因你们的货多,这家不要,还有那家呀,只要有钱赚,哪家公司不要货呢。
他们这些小萝卜头一定会同意的,弄清了渠道后,自己独立,到那时也不靠他人了。
潘启海可不是这么想,他想的是一步到位,就是钱的问题,全靠捡破烂不现实。
堆放的场地都成了大问题。
就在这时候,楼房过热,有大量的空房,开发商有些都走了,成片成片的大楼三十层,五十层的大厦都停工了,外框架都做好了。
这也许是给潘启海这帮人的一个机会。
有存放的地点,而且是不花钱的,收购站就这么不费吹火之力成了。
这些不上眼的破烂,眼瞅升值。眼着这些,破破烂烂,脏脏兮兮的东西,心里特别的舒坦。
他们没白没黒的干,他们将这些东西都分成了类,不能留的先卖掉,换饭吃,有时候他们也讨饭,几座大楼都被他们废品给挤得满满的。
两年后国家的经济复苏,不少大老板要来调他们的货。有些货一时出手就是钱,在这个时候,潘启海头脑冷静,没有将钱全部分出去。
大部分作为公共基金。
他们总的原则,是尊照个人的能力,比较合理分配制度。
存之的钱也是有股份的,初步按千元一股,他们的计划是办一个新型产业,名字叫“环保公司”。
天不随人愿,一连下了十多天的雨,还不见有好天气。潘启海他们的的废品运不出去,这边楼主催着要他们搬出去。
要动用几十人上车也得六、七天才能运完。
潘启海只得硬着头皮去求人家,又是叩头又是作辑的,人家女老板就是不松这个口,一边在向外组织人运货,一边求着女老板,好拖延时间。
女老板看潘启贵也是一表人才,她现在也还是在观望期,也不是急于动手。
四十七、八的女老板,与老公离了,这几幢搁浅几年烂楼这给了她,眼看着就要发了。
她诡异的看着潘启海笑笑说:“我答应你六天,你必需给我做一件事。”
潘启海说:“我做得到的一定做。”
胖得像猪样的女老板,一定是没有好事,给她六天租钱,她也不要,她要的潘启海也出不起。
潘启海通过这件事,了解了自己,也知道了自身有一种病,当初真是对不起王丽苹,那时还觉得是正常的夫妻生活,还以为是王丽苹这样的小女人大惊小怪。
现在看来真是自己错了,不是说你做老公对于自己的老婆想怎么样怎么样,这一切也都是传统家庭观念在作怪。
只有男人休妻,没有妻子休掉男人的道理,这都是老黄历,到今天也有不少人还在翻着老黄历,说明其根之深,流毒之广。
这一次潘启海的教训太深刻了,只有自受其辱方知其苦。六天来,潘启海死的心都有,他落在这个女魔头手里,叫你喝茶,你不能喝汤;叫你跳楼,你不能跳江。
这两年同兄弟们收的废品都在她的手上,她不用吹灰之力就可以将其毁于一旦。
潘启海一想起这事来心里就发怵,心里脏水就向上涌,想吐,还吐不出来。下面就有隐隐作痛,这也许是条件反射,这难道是社会的进步,女人同样可强*男人。
在中国历上也有这方面的先例,说的都是些皇家贵族的事,对平头百姓就是有,谁去记载传下来。
潘启海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这几年也练了一身的力量,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的,个头不高,看上去很是精干,胖女老板更是喜上眉梢。
胖女老板的离婚,也是男人有外遇,又加上前几年房地产下滑,离就离了,何必对男人企图报复,而且下手就是一个被女人抛弃的男人。
潘启海无奈只好答应为那个女人的服务。
潘启海坚决不同意,做些不是人做的事。
胖女老板说:“不行,叫你们明天全部搬出去,若是搬不了就放火烧掉。”
这是潘启海兄弟们两年来的血汗啊,不保住,这些兄弟怎么活,他们的想法又如何实现。
潘启海硬是忍着呕吐和屈辱从了她!
潘启海的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同时自责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赚钱的门路有很多,可这事就卡在这,没办法吗?别无选择。
他也想等有了钱,他要一千个女人来弥补他这六天的屈辱!
六天,在兄弟的努力下,货全部卖了,而且卖上了好价钱。
他们凭着一双手得到了宝贵的一桶金。可潘启海病了,住进了医院。
通过检查发现潘启海自身带着一种病,是男科病。
他不得不想到对王丽苹,不人道的要求,才使得王丽苹的强烈的反感,最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人的无知,自己不了解自己,可悲,可叹,可怜。如今悔之晚已。
潘启海通过这次灭绝人寰的打击,受到了深刻地教训,从而也知道了有些女人是不能惹的,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样。
她们不是软柿子,想捏就捏的,她们有钱就有了人。软刀子杀人不见血,足可在你的心灵里痛上一辈子。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栽到一个女人手里,受了奇耻大辱,还没地方诉说。
虽然如此,潘启海却换回来的是朋友的信任,有了钱又有了这帮哥儿们,他们开始一起谋划新的发展计划,添置一些工具,如地下疏通管通机,房子补漏等一系列的高科技产品,设及到很多环保领域。
他们的人数在增多,规模在扩大,行成了环境保护产业的链条。废品公司只是‘环保公司’下的一个子公司。
社会在一日千里的向前发展。他们的环保公司正朝着更强更大的方向发展。已经成为这座美丽的城市不可缺的一支生力军。
可是潘启贵,却丧失了生育能力。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