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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狼】……入命?”
锦截皱紧了眉头,身形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鄂坎此时的嗜血和癫狂,这种状态是极其危险的,不论是对他人,还是对鄂坎自己。
鄂坎不再和其废话,身形一动,速度快到出现道道残影。
转瞬间,充满着煞气的硕大拳头便在锦截的瞳孔中不断放大。
铛——
宛若金铁相撞之声,锦截在最后一瞬间反应过来,双臂交叉硬生生挡下了鄂坎这一拳。
不过这种仓促的格挡,显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锦截的身形倒飞出去,附着在其手臂上的煞气如水蛭一般,疯狂的钻进他的体内。
煞气入体,锦截的意识乍然间出现了恍惚,密密麻麻的汗珠从额间落下,像是短短几秒之间生了一场大病。
鄂坎一拳落下,眼眸中是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
“你就这种程度吗?行吧,多谢你这段时间在外面替我守着了。”
鄂坎牢记颜予的行事风格,摇头的同时还不忘向锦截拱了拱手,旋即转身就准备离开。
闻言的锦截瞳孔一阵收缩,强忍着神志涣散之感,咬着牙朝着鄂坎缓缓道: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太看不起人了?”
“嗯?”
鄂坎闻言停下了离去的脚步,转头瞥了眼满头大汗的锦截。
只见后者深深吸了口气,身上气息陡然一变,那股缠绕在其身上的煞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状的鄂坎也不再抱有轻视,他同样察觉到了来自锦截身上的变化。
这是要动真格了。
锦截浑身气息不断外泄着,此时的他,像是一个古代征战而回的大将军,浑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大将之气。
此时的他,堪堪触碰到了七阶的门槛,甚至已经可以暂时称得上为七阶觉醒者。
这便是锦截的觉醒能力——【奉先】。
“这才有意思嘛。”
鄂坎转过了身,一对愈发幽森的狼瞳死死盯着锦截,那瘆人的笑意再次爬上他的脸。
与之相对的,锦截的面色显得极为淡漠,他神情自若,气定神闲。
片刻,一把头有尖、旁带刃、中有缨、下有杆的方天画戟,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两股截然不同,但同样强大的气势在空中陡然相撞,一时间倒也没能看出谁胜谁负。
这也意味着,鄂坎同样暂时达到了七阶觉醒者的境界。
这让锦截的心中陡然一惊。
这是何等的机缘啊?这才一个月,就能从五阶觉醒者变成准七阶觉醒者了?
这所谓的【贪狼】入命,到底是什么东西?
而鄂坎却没心思想这想那的,身形一动,便再度全身缠绕着煞气,猛的冲向锦截。
锦截见状,也暂时抛去杂念,手中方天画戟陡然一挥,重重的横劈而去,直奔鄂坎的胸口。
鄂坎见状不躲不闪,缠绕着煞气的双手径直抓向了方天画戟。
锦截的实力出乎了鄂坎的意料,他虽是凭借着滔天煞气牢牢扣住了方天画戟,不过手上依旧传来钻心的疼痛。
锦截冷哼一声,再度发力,方天画戟爆发出更加恐怖的威能,欲要将鄂坎直接逼退。
可谁知,面对愈发狂暴的方天画戟,和愈发强烈的痛感,鄂坎的双手依旧牢牢抓在上面,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
看着锦截懵逼的眼神,鄂坎死死的盯着对方,接着十分突兀的发出一道嘲弄声:
“你是娘们儿吗?”
闻言的锦截猛的抽了抽嘴角,他突然觉得这个鄂坎真是有够欠揍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
锦截也来了火气,身上的战意变得越发浓郁,他一戟微微震退鄂坎,接着自己也连退几步。
下一秒,锦截将方天画戟举过头顶,似是对着天空轻轻一划。
一道仿佛跨越古今的黑色圆弧划破天空,紧接着缓缓向鄂坎坠落而去。
鄂坎紧紧盯着坠落而下的圆弧,却并没有打算躲避。他能感受到,这是锁定式的,躲不掉。
他也明白,锦截此举,是想一招定胜负。
鄂坎深吸一口气,接着浑身煞气缓缓凝聚,最终停留在双掌之中。
鄂坎的双手对着空气一抓,煞气陡然散去,旋即在背后凝成了一条巨狼虚影。
巨狼俯着身子,低着脑袋,那双在黑暗中微微闪烁着光芒的幽深狼瞳眨了眨,接着乍然间猛蹿而出。
巨狼与黑色圆弧轰然相撞。
恐怖的作用力似是让整个海岛都为之一震,余波震碎周围所有植物,岛上生物皆是疑惑的看向二人交战的方向。
烟尘覆盖了方圆几里,历经许久才堪堪散去。
黑色圆弧已经不在,巨狼仍然昂首站于鄂坎面前。
不过它的胸前同样有一道巨大的贯穿伤,巨狼虚影也若隐若现,估计也没多久就要消散了。
锦截气喘吁吁的看着眼前的巨狼,良久,才在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虽说只是棋差一招,但还是败了。
在此之前,他自认为可能会打不过颜予,但对付对付【神无】的其他队员,那还是够的。
可如今,鄂坎也击败他了。
锦截摇了摇头,朝着鄂坎一拱手:
“鄂坎兄弟,厉害,我甘拜下风。”
此时的鄂坎脸上也没有什么胜利的喜悦,他本以为自己出山之后应该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无敌之姿。
没想到这第一战就打的如此艰难,这么看来,自己的路还长得很呢。
不过鄂坎时刻谨记颜予的处事风格,面对锦截如此的大度和客气,鄂坎也难得的换上了客气的笑容:
“你也很厉害,以前倒是没发现华夏还有你这种强者,楚锦安倒是挺会藏的。”
鄂坎在山洞里待了一个月,像华夏四个“隐藏强者”之类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锦截闻言也只是笑了笑,旋即从兜里掏出卫星电话扔给鄂坎。
还没等鄂坎说话,楚锦安的声音便再次传来:
“船已经备好了,两艘。一艘送锦截回京城,一艘送你去滇省。”
闻言的鄂坎终于又是咧开了大嘴,接着满眼期待的远眺着一望无际的黑海:
“兄弟们,许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