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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要给这莽牯朱蛤喂血,画墨倒是没有反对,而是隔开手掌,将这血滴进去,对于这几滴血,她从来都不在意。
在将血滴好后,这独月便看了看这画墨,“我今夜去一趟这秦王府,你要不要一起去?”
“好我去,”看到这独月的目光,话虽然是询问,只是那眸色内,与那语气却仿佛在说“你也去,一定要去”一般,便不由的点了点头。
更何况画墨也当真很想去见见这林锦了,二人达成共识后,便将大门关好,画墨还在这房间内留下了守备,自然就是她画中的物体。
在走掉的时候,石头一丢便解开了对方的睡穴,毕竟在此时此刻若还点着对方的睡穴,万一来了外人,这简直就是作死的节奏。
在解开这睡穴后的李氏,便在二人消失在房间后,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在醒过来后,便看了看四周围,发现在客栈后,便虚弱道,“姑娘?”
“姑娘……咳咳……你在吗?”只是叫了几声终究没有对方的存在,房间内被点了香,她在闻到这香的时候,这神色的迷香也解了不少。
只是对于画墨的去处,却依旧好奇,只是虽然她解了迷香,身子却依旧在服软,于是便不得不在那床榻上靠了一会。
在说另外一边的画墨,在跟这独月来到这秦王府四周围后,就看到这独月手中拿出一个玉瓶,然后放到那嘴巴吹了起来。
“这是上风口……”听到这话画墨连忙避开,这男人可是用毒的,她可不相信这会对方吹出来的东西,话是什么神丹妙药。
这男人的东西一般都不可以乱吃,她之所以吃,不过是仗着对方,此刻自己有着利用价值,不然她又不少小白自然不会大大咧咧的吃着一个毒人的丹药。
独月没有看着画墨,在将药吹洒后,便道,“等一会我们便去,”这迷药要有一阵子才发挥作用,不过唯一好的便是。
只要中迷药的人,在第二天醒过来后,都会忘记此刻的一切,有些还可以主动补脑,将几天的一切都给补齐了。
在过了一会后,二人这才往这秦王府走去,秦王府内,二人纵身一跃便进入其中,很快便往这秦王住处走去,“你来过?”
看到这独月在前面带路后,画墨便开口道,这还当真熟门熟路,不过走了快一炷香也没有找到的时候,画墨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你到底有没有来过?”一开始对方没有回答,画墨在走了一炷香后,终究有忍不住开口道,这庭院挺大的。
不会跟电视剧一样,管逛园子就要一个小时吧?而此刻的独月也停下来看了看对方,那严肃的神情,让画墨不由自主的微微一愣。
“没有。”沉淀了如此久才开口说出来的话,就二句没有?这让画墨有着要杀人的冲动,不过终究忍着那怒气。
“那你应该看过地图吧?”这带着自己兜圈子,都快半个小时了,这人才一脸淡定的跟自己说,他没有来过,真心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气。
“没有,”对方又摇了摇头,这一会画墨看了看对方,叹了口气,这会她才发现,这独月很不靠谱,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自己的师傅还要不靠谱。
“那你一脸淡定的往南走干什么?”害的自己也跟了一路,任谁看到对方一脸镇定的往南走,而且这一路上没有半分犹豫,都会忍不住相信对方。
只可惜她错了,真心的错了,这男人压根就不该用常人形容,凸(艹皿艹)有着格外想说一句,“滚(ノ`Д)ノ”的话出来。
“坐北向南,不都这样?我的望月庄就是坐北向南,住南面,”独月看了看对方道,那理直气壮的模样,让画墨不知道该多说什么了?
“兄弟好一个坐北向南,那你明明走,我自己找了,”说着便挥挥手要跟对方说再见,只知道她还不如放法宝,直接去找这林锦来得快。
总比让这货带路走歪来的好,上一次进秦王府,不过是在墙角就被拦下来,所以也没有太深入,第一次入住秦王府的时候,她没有功夫逛,自然不会知道秦王的卧房。
更何况她又不少女色魔,去刻意找男人的卧房干什么?这会若不是这独月寻来,自己也不会傻乎乎的跟着来。
“有人来了,”一听到有人来了,二人便快速的躲起来,其实二人是来找秦王的,若往常画墨一个人,出去也无所谓。
只可惜此刻带着这独月,独月不希望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也不希望自己跟林锦的关系被发现,所以才会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寻对方的身影。
听到这外面的脚步声,二人对视一眼,便看了看这对方,“你说王爷这又怎么了?”
“你想死吗?王爷是你可以议论的,别忘记了,上一次议论王爷的事情,那人死的多惨,”在脚步声到来时,这声音也随着传来。
此刻这二道声音中,一道带着不满的抱怨与畏惧,一道则是心有余悸与小心翼翼,看着没有显然是对这秦王,又具有怕的存在。
“我晓得,我这不是……你不知道,今夜王爷房间有尸了一个丫头,”一开始那一道声音,说话的时候,带着深深的颤抖,“这都是第几个了,这一个月而已……”
听着那谈论的声音,画墨看了看这独月,这才发现对方也在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这男人某些时候有些二,只是在某些时候却又很清醒,而且很懒散。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看到对方那目光的时候,画墨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道,不太喜欢对方的目光,顿时便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没有……我们去书房,”独月看了看这画墨,在看到画墨并没有因为那些话,而生出半点情绪来的时候,眸色内的冷漠淡了许多。
只是当画墨准备点头离开的时候,却听到身后的独月道,“你就不怕?他们都说秦王是怪物,吸食人血,而且你也见过,”
画墨自然是见过,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领教过对方了,只是……“哦……那有如何?”
这一切就算知道了那又如何?因为眼前这一切,都与自己毫无关系,说她冷漠也好,说残酷也罢,对于死去的人,她不会给太多怜悯。
实验室内死点的人很多很多,世界上每一件事情都是公平的,就算她们在实验室的时候也一样,别人都说她们是天赋异禀,却不知道那是靠一次次药剂熬过去的。
所以此刻死掉的人,她不会去怜悯,活着的人也不会去悲哀,更加不会为了这件事情,便去指着那林锦,二十几年都是如此过了。
凭什么对方就要因为自己而改变,那是他的生活方式,更何况对方情况自己了解,她不会冠冕堂皇的去说。
不可以因为自己的命,就去杀生的话来,人活着便是弱肉强食,你不杀便等死,她有时候姐姐说善,不过是因为不伤到自己的利益。
因为她在某些时候,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如何保护自己,就犹如秦王跟林锦一样,如果寻得生存的办法一样。
更何况此刻那落看不惯可以离开,不需要拿出高人一等的状态去教训别人,那不过是一种假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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