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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顾阿姨下班回来,看到一件让她大吃一惊的事。只见我坐在沙发上睡着了,而她的女儿小竹子则横躺在沙发上,双手抱着我的腰,头枕在我双腿间,睡得那叫一个香。
她没看到是,小竹子竟然还流出了一丝丝晶莹的口水,将我的裆部都流湿了。
断尾巴的大黑狗圈在我的脚边,看到主人回来,大黑狗抬起头无力的汪叫两声又无精打采的垂下头。
大黑狗的叫声惊醒了我和小竹子,我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顾阿姨惊讶疑惑的双眼,她指着我问,“你们,你们这是……”
啊!我尴尬的叫了一声,赶紧将小竹子扶正,站起来尴尬的叫了一声阿姨好。
小竹子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没多少尴尬。她只知道夜里在听我讲故事,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她还以为抱着的是她那只黑豹。
此时她听到自己老妈回来了,惊恐的一把抱住她,把夜里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
顾阿姨听得又惊又怒,没想到小竹子在家竟然遇到这样的事。她抱着小竹子不停的安慰着。
好一会儿,小竹子情绪才安静下来。她拿起她的笛子,带着她的断尾巴家伙,走到门前的那棵歪脖子树下吹起笛来。
顾阿姨这才一正脸色,她先夸我是个好男儿。为了能和女友相爱一生,不惜瞒着家人,将新买的房子过户到女友的名下。说这样的男儿才是女孩值得托付一生的理想人选。
接着她又一次感谢我救了她的女儿,然后话锋一转,婉转的表示我已经是快要结婚的人了,不能脚踩两条船,否则会害人害己。
我当然知道人家是有所指,不就是让她看到她女儿趴在我腿上么。我赶紧认真的表示自己和小竹子真的没什么,只是当时两人都迷糊了,这才有些肢体上的接触。
顾阿姨没有说话,洁白晶莹的玉手指了一下我的裆部。我低头一看,脸腾的红了起来。原来我那里被小竹子的口水给弄的湿湿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小竹子的口水,为了急于表达自己真的没有乱来,我心里一急便将自己被鬼吓过后,不能人道的事说了出来。
顾阿姨一惊,“小冰,你说的是真话,你真的不能人道?”
我红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阿姨,不瞒你说,要不是我不好意思,早就去看医生了。”
顾阿姨皱了一下好看的眉头,“你这孩子,有病就得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脱下来让阿姨看看。”
我身子一颤,“阿,阿姨呀,这个你也懂?”
顾阿姨笑着说,“你可别忘了,阿姨可是急诊室医生,什么样的病都得懂点。快的脱下来让阿姨检查,早治早好。”
虽然对方是医生,但环境不同,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在加上顾阿姨才四十出头,人又长得是国色天香,根本看不出已到中年。跟小竹子站在一起,最多被人认为是小竹子的大姐姐。
在这样美妇面前露出那玩意儿,我确实放不开。我满脸通红差点就要夺路而逃。
“小冰,你不肯给阿姨看,是不是你在说慌?不会是你根本没病,趁小竹子睡着了,用你那玩意儿猥琐小竹子?”
“啊?阿姨不是的,好,好,我给你检查就是了。”玛蛋,我像上刑场一样,闭上眼睛义无反顾的解带脱裤。
顾阿姨心里好笑,小样的,一个小屁孩在阿姨我面前还害羞。阿姨相信你说的话,那应该是小竹子流出来的口水。只是阿姨不这样说,你那里好意思让阿姨帮你检查呢。唉,傻小子,你救了我家的竹儿,阿姨一定会尽全力帮你治好这不举病的。
我被顾阿姨轻轻推倒在沙发上,此时的我全身僵硬,双眼紧闭。顾阿姨笑道,“傻小子,你不用这样紧张呀,这样不利于检查的。”
我还没回答,突然感觉我那个软绵绵的东东,被一只温暖如玉的玉手按压着,一种过电的感觉让我全身一震。
我本能的猛的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成熟迷人的绝世容颜。想到绝色美妇的纤纤玉手正在给自己那里按压,我鼻子一热,两道鼻血像血箭一样飙射而出。
“哎呀,小冰,你这是肿么啦,好好的肿么流鼻血了?”
“阿姨,我,我……”我尴尬无比。
像是想到了什么,顾阿姨倾城容颜腾的一下也晕红起来。一颗成熟的芳心有些嗔怒有些窃喜。不过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医生,稳定一下情绪淡然的道,“好了,你先穿好衣服。放心,问题不大。明天到医院在开点药辅助治疗,相信应该很快就能恢复的。”
穿好衣服接过顾阿姨递过来的纸巾,我红着脸尴尬的说,“阿姨,既然你还会治这个病,那就请你帮我治呗。我真的不好意思到医院治这个病,嗯,我会照样付诊费给你的。”
顾阿姨愣了一下,“好吧,诊费就算了,你只要把药钱付掉就可以了。”
两人约好下次治疗的时间,我便开车走了。
不知怎的,一路上我的脑海里竟然都是顾阿姨那音容笑貌。吓得我一跳。自己这是肿么啦,顾阿姨虽然长得漂亮,但她毕竟是我的长辈呀,自己可不能对她动歪脑筋。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越是要压制自己不去想,偏偏越是要想。
吱的一声,车子急停在路边,我苦恼的砸了一下方向盘。打开车窗,刺骨的寒风呼啸而来,使我头脑为之一清。点燃一支烟,搓了搓下巴。玛蛋,自己刚才肿么啦,肿么会不受控制的乱想呢?
因为这几天总是让胡大膘代班,到了晚上时,我便抢着把今夜巡查的工作给揽了下来。
虽然公司已经明确规定我们,不需要在到后山乱葬岗去巡查。但为了查出杀害芶毛的凶手,我还是向后山走去。
咔嚓,咔嚓,白茫茫的大雾中,寂静的坟墓里有挖土的声音传来。我心里一紧,不会吧,有人在盗墓?
我悄悄的摸了过去,咦?这不是园内的四名保安吗?这四人我还是认识的。他们都在园内星级酒店的保安,难道他们组团盗墓来了?
不对呀,他们挖得可是最近刚去世的农民墓。这些农民墓有什么值得他们盗的呢?
我决定悄悄观察一番在说。
大概是挖累了,一个高个子保安掏出烟,“兄弟们休息一下,时间还早呢。”
一个尖下巴保安接过烟,猛吸两口,不满的发着牢骚,“娘的,这三百块钱可真不好争。这些本地人真是的,人死后非要土葬。白白的交给社会事务所二万块不说,到头来尸体还不是一样被烧掉。”
另一个保安笑道,“哈哈,他们是在挑那个黄主任发财呢!你们想想看,一具尸体收两万块,然后只花五千从我们主管这里买走。这家伙尽得一万五。玛蛋,想想就让人眼红。”
高个子保安摇了摇头,“不会,他不可能一个人尽得一万五的,虽然他是主任,但这些钱他不敢独吞。多少得分点给下属,否则下属早就把他给举报了。”
尖下巴的保安叹道,“要我说这都是制度害的,真是乱折腾。火化都有硬指标,这才让这些人有了空子可钻。”
我在后面听得心里一跳,社会事务所黄主任买尸充指标,那不是我的老丈人么?事关到女友家人,我继续趴在那里没有声张。
四名保安休息过后不一会儿便将尸体挖了出来,尔后又快速的填土恢复原样。用麻袋一套,抬上尸体走人。看其熟悉的程度,估计干过n次了。
待他们走后,我在乱葬岗小心的查了一圈,没发现其它的情况。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芶毛的墓前,我搓着下巴自语道,“难道对芶毛下手的是这些保安?”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哎呀冰哥,不可能是这些保安,当时我看到的可是一个无头鬼呀。”
“啊?芶毛?你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干吗?不对呀,你不是死了吗?妈呀,鬼啊!”我草,吓得我嚎叫一声狂奔起来。
芶毛也吓了一跳,“哎呀冰哥,没想到你能看得见我。太好了,终于有人陪我说话了。哎呀冰哥,你别跑啊!还跑!跑你妹呀跑!”
淡淡鬼魂一闪就挡在我面前。
我一个急停,差点撞在芶毛的鬼魂上。我吓得吞了吞口水,哭丧着脸,“芶毛,你,你想干吗?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害死你的。你找上我干吗?”
“哎呀冰哥,你怕神马呀,虽然我是个鬼,但我还是打不过你的。你难道没看我的魂魄很淡么?那表示我的磁场很弱。遇上打雷下雨一个不注意就会灰飞烟灭的。你怕毛呀。”
听他这么一说,我这才大着胆子看去。果真不假,这货鬼魂非常的淡。我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摸我,却摸了个空。手臂从他鬼影里穿过。
我还是不大放心的问,“芶毛,不是说每个鬼魂都可以迷惑人或害人的么?”
芶毛摇了摇头,“哪有,你们把鬼魂无限的扩大了。其实好多突然横死的人,他们的魂魄刚出体外,就会被世上各种因素所消灭。”
“比如被阳光照飞,被雷电打散。侥幸活下来的鬼魂,如果阴间有关系还好,那就可以先一步去报道。这样安全才会有保障。”
芶毛叹口气继续道,“像我这种不是自然死亡的,在加上没有关系的穷鬼。阴间一般是不肯收的,这样我就成了孤魂野鬼。如果能量在得不到及时的补充,磁场就会越来越弱。直到灰飞烟灭,永远消失在这茫茫宇宙之中。”
我听得一阵唏嘘,原来做鬼比做人还难!
当我问到芶毛是谁害死他时,他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这让我非常的纠结,这家伙做鬼做得也忒失败了点。
芶毛倒是很看得开,他把鬼手一挥,“哎呀冰哥,咱先不去讨论是谁害死我的。你能不能先帮我补充点能量呀?在不补充能量增加磁场,我怕我会坚持不了多久的。”
“补充能量?肿么补充法?”
芶毛用手抓了抓鬼头,“我不知道别的鬼是肿么补充的,但我现在肚子非常的饿。你只要时不时的煮点东西给我吃,只要能吸收到里面的热量,我就能维持下去。”
我不解了,指了指前山说,“那里不是每天都有人在敬供品么,你自己去吸点气不就可以了么?”
芶毛哭丧着脸告诉我,无论什么食物只要被鬼吸过后,里面属于鬼的营养成份就没了。其他的鬼在吸也是没用的。在说他也不敢去抢别人的,那些鬼磁场足得很,他是打不过人家的。
我点了点头,不过我还是小心的叮嘱芶毛别靠的我太近,以免将我的阳气吸走。
芶毛无奈的告诉我,让他吸他也不敢吸。他的阴气实在太弱了,如果吸了阳气会加速灭亡的。
当我表示可以把他带到我的新房子里,做点东西给他吃时。芶毛连连摆手,现在的他还不敢乱跑,随便谁按一个重音喇叭,就有可能震得他魂飞魄散。
我无奈,只好让他稍等一会。看看能不能打到什么小动物烧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