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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身殿内,墨尘翊正忙碌的批阅着奏章,他那紧皱着的眉头重未松懈过。
“陛下,耶律国王有事求见!”方齐君上来禀告道,紧接着,耶律齐那老迈的身影便慢慢的走来,“参见皇上!”
“耶律国王免礼,赐座!”墨尘翊放在手中的奏章,这才抬起那张无比俊美的脸,“国王,上次晚宴招待不周,真是失礼了,国王今日前来谨身殿,想必是为了耶律国内乱一事而来吧?”墨尘翊邪魅的勾起嘴角,露出歼邪一笑,对于耶律齐的目的,他已猜到几分。
当天晚宴结束后,各国使臣皆在皇宫留宿*,隔日一早,便快马加鞭的离开了皇宫。墨尘翊为表大辽国的诚意,便在城墙上,一一恭送各国使臣离开。在回宫的路上,他偶然听到了耶律齐和皇后的对话。当时,墨尘翊绕道离开,他全然当做并无此事。
“皇上果然睿智无比,本王确实是为了内乱一事前来求助皇上,望皇上能助本王一臂之力,铲除内乱,让本王能安心的将王位传给五王子!“果然,耶律齐道出了自己此番的目的,为表诚意,耶律齐既然屈伸跪倒在地,这让墨尘翊无比的惊讶。
“国王快快请起,既然当初两国签下协议,朕就会力挺耶律国,待朕处理好后宫之事,朕定会亲自带上兵马,助国王铲除歼党!”墨尘翊飞快的来到耶律齐身边,扶起他那老迈的身子,用着无比坚定的口吻说道。当年,迎娶耶律南箬时,耶律齐正值年轻气壮,如今,才短短的过去几年,既然*之间,如此的沧桑。
辽国危难之时,耶律齐鼎力相助,虽然是以和亲出兵,但毕竟为墨尘翊巩固了江山。现如今,耶律国有难在身,于情于理,辽国理应助其一臂之力。倘若墨尘翊放任不管,定会遭到天下人的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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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宫内,耶律南箬正精心的画着妆容,在珠兰的一双巧手下,她那如墨般的三千青丝被侧绾了一个精致的飞仙枬,然后在侧插梅花簪,其余的青丝用碧色丝带系成细细碎碎三股发,散落在腰间和胸前,显得美轮美奂,淡雅脱俗,似不食人间烟火。紧接着,耶律南箬优雅的拿起眉笔,在青黛色秀眉上轻描,明媚旖旎的杏眸在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格外绚丽,似秋水般淡然,又凝着点点哀愁。鼻翼小巧,鼻梁挺拔,面颊瑰粉柔玫,纷嫩柔软的唇略沾红纸,透着些许妩媚妖冶。一袭曳地滚边三尺的碧色长裙裹住玲珑有致的身段,锦绸款懑勾勒着盈盈纤腰。戴上三只细银镯,举止间叮咚作响。在耳垂钩上水晶梅花耳坠,让珠兰在纤细如玉葱般的手的指甲上穆上蔻丹。然后袅袅婷婷起身,对着落地镜照了又照,才款款踏着莲花碎步向天牢走去。
既然皇上已把审讯静妃之事交予给她,那她一定要审讯出个结果,才能向皇上交代。现如今,静妃是戴罪之身,岂能与她这一身雍容华贵的装扮所比拟。耶律南箬如此精心打扮,不够是想树立自己的威风,让若汐清楚的知道,谁才是这后宫最为辉煌的女人!
天牢内,若汐依然蜷缩在一块,一动不动着,她已经停止了抽泣,而是用着无比木讷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小窗外的一切。
“头儿,这静妃娘娘已经一天都没吃饭了,在这样下去,怕是身子骨承受不住啊!刘三将新的饭菜放在牢门外,他拿着中午放置的饭菜,无奈的放在牢头面前。刘三用手捻起了一块肉,直往自己口中塞,嘴里还不断的呓语着,““真是可惜了这些好菜啊!”
“混账东西,你还知道吃,还不想想怎么让静妃吃饭,否则下次皇上再来,看到如此憔悴的娘娘,你脑袋就保不住了!”牢头又再一次的怕打着刘三的脑袋,这一巴掌,正好将刘三手上正欲抓起的肉块,狠狠的甩飞了出去。此时的刘三,嘴角还挂着几丝的油腻,他此次既然有些的怒意,“头儿,这几日三儿的头都被你打傻了,要是被我娘知道,定是不会饶你!”
刘三与牢头李四是邻居,李四从小父母双亡,独自一人跟着奶奶长大,所以就养成了李四比较顽皮叛逆的性格。而刘三从小就比较笨,性格比较懦弱,而壮大魁梧的李四又特别爱欺负他,刘三要进皇宫之时,李大娘还特地吩咐李四要好好的照顾刘三,莫让刘三被欺负了。可如今,这李四天天欺负刘三,这要是被李大娘知道,岂不是要活活气死掉。“你若敢告诉李大娘,老子定会好好修理你!”李四再次提起了手,狠狠吓唬着刘三儿。
“皇后娘娘驾到!”
一阵清脆的声音传来,随即耶律南箬便现身在牢房之内。
“你看看,皇上没来,反倒是皇后来了,这皇后阴险狠毒,怕是此番前来,又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了!”刘三用胳膊轻拐了下李四的隔壁,小声的自言自语道。“就你话多,改日老子拿针缝了你的臭嘴!”李四恶狠狠的瞪了眼刘三,刘三害怕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便不敢出声了。
“你们在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静妃娘娘关在何处?”耶律南箬冷漠的看着牢头等人,眼里尽是无比的鄙夷之色。
“奴才们并没有说什么,他们只是在赞叹皇后娘娘威仪天下,奴才这就带娘娘去见静妃娘娘……”李四心虚的夸耀着耶律南箬,惹得耶律南箬俏眉微挑,露出阵阵欣喜之色。
李四这个人,向来刀子嘴豆腐心,他是牢房里的头儿,虽然经常教训这群不听话的狱卒,但每每狱卒犯了什么错,他都会为他们解围。就譬如刘三儿,他每日的教训他,却总会将最好的东西留给他,比如送入牢房的女人!
李四打开了牢房,然后识趣的退下了,留下耶律南箬独自一人与若汐相处着。
“静妃,没想到你也会落入如此下场!本宫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本来受尽皇上*爱,却又胆大妄为刺伤番邦尔族公主,如今,这天牢的滋味如何?”耶律南箬无比挑衅的看着若汐,虽然她将头缩在手臂之中,但耶律南箬依稀能看到,她那无比憔悴的面容。
对于耶律南箬的挑衅,若汐并无任何反应,她依然一动不动,仿佛站在她面前的耶律南箬是个隐形人似的。“事到如今,你还如此高傲,来人,将静妃的头给本宫抬起来!”若汐无动于衷的态度,让耶律南箬不由得恼火了起来。
珠兰得到命令后,畏畏缩缩的走上前去,轻轻的将若汐的俏脸抬起,随即若汐那张绝世容颜便映入耶律南箬的视线中。
“告诉本宫,你为何要刺杀上官婉儿?”耶律南箬那狭长的眼眸里,尽是浓浓的狠毒之色,她示意珠兰放手,自己则用力的禁锢住若汐的下巴。
“我没有刺杀上官婉儿,我是冤枉的!”许久,若汐那麻木的瞳孔里闪过一丝的坚定,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只不过她的这一句,惹得耶律南箬无比的愤怒,她禁锢在若汐下巴的手更加的用力,以致那尖长的指甲,划过若汐白希的肌肤,渗出丝丝的血丝。
“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来人,将静妃绑起来!”耶律南箬恶狠狠的说道,狱卒们看到如此凶残的皇后,也不敢有任何怠慢,他们速度的将若汐的娇躯,紧紧的绑在刑架上。
“珠兰,备针!”耶律南箬眼中闪过丝丝狠毒,她无比优雅的坐在刑架的对面,美目微挑,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纤纤玉手。
珠兰会意的将银针备好,然后绝望的站在耶律南箬身旁,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却在遭受着良心的谴责。
“说,你到底为何要刺杀上官婉儿?”耶律南箬从万根银针中抽出一根最细最短的银针,然后放在自己眼前仔细端详着。“我是冤枉的,我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了,皇后在问几遍,雪儿还是同样的答案!”若汐毫无畏惧的看着耶律南箬,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很让人心疼。
“好,本宫就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耶律南箬恶狠狠的将银针扎入若汐的胳膊上,“啊……”当银针扎入皮肉之中时,她若汐终于承受不住的大喊出声。
一旁的珠兰,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切,她的心在忏悔着,为自己的过错,为青萝的过错而忏悔。但是,为了生存,她不得不助纣为虐,帮助皇后陷害静妃娘娘,即便她心里很清楚,静妃的命恐怕会葬送在皇后身上,她也不敢有任何的异言。
这些针,是青萝特别为皇后准备,其针,扎在人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伤痕,但是一旦扎下去,便会如刀割般巨疼。常人根本就无法承受如此巨疼,何况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