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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打了两层塔的时间,尖啸已经把玄武军扩充到了八十万,连续剪除了袁术和刘表,占据了荆襄九郡中的三郡!”盗跖深吸了口气,道:“夜空,你不觉得尖啸展的势头也太迅猛点了吧。? ? ”
一般没别人的时候,盗跖,卞庄子,公良孺,加上瑟谷,禽骨离,这五个人是直接称呼他夜空的,这五个npc,是莫飞还没有名扬天下时,就和他一起并肩的高手,关系非同一般,私下里称兄道弟,有什么需要,也直接去找莫飞,莫飞只要能够满足,从不吝啬。当然,在外人面前时,他们还是会尊称一声主公的。
莫飞听到盗跖的话,微微一笑:“是啊,尖啸展的确实够猛地,我给他的玄武军,本来是最爱诸君中,最弱的一环,真正能顶大用的级武将,也就关羽张飞徐晃张颌甘宁这几个人,文成方面,也没给他顶级文官,也就沮授审配算得上奇谋善断。尖啸将不过数十,兵不过二十万,数月之间,扫灭袁术,荡除刘表,荆襄九郡,已取其三,这个展进度,确实大大的出乎我的预料。当然,这是好事一件,尖啸能够尽快的独当一面,对于最爱,对我们,都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盗跖嘿嘿笑道:“就怕太过猛了。夜空,小心尾大不掉啊。”
莫飞听了,哈哈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盗跖你听清楚,如果有一天我最爱夜空一败涂地,落魄了,玩家当中,有几个人,是绝对可以和我同艰苦共患难,不离不弃并肩下去的,我也不妨告诉你这几个人,唐嫣和她的四天王,温小舞,天月夜,尖啸,断鹏之翼,黄天,苹果,张扬,段鹏,公孙大妈。就算所有的玩家都离我而去,这几个人,也绝不会叛我。”
盗跖眼中闪过一丝异芒:“你就这么有自信?”
莫飞道:“如果这几个人中,有一个背叛了我,那我就算夺得了整个天下,我也是失败了。尤其是尖啸,现在外面的人有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最爱夜空左右手,玩家看尖啸,npc为盗跖。我对尖啸的信任,和对你,是一样的。”
盗跖点点头,深吸了口气:“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原是你一贯的作风。”
莫飞道:“这个做派,可能会有一定的风险,但我绝不会用权谋驾驭之术来对待我的兄弟,因为最爱的天下不是我最爱夜空的,是我们众兄弟共同的心血和梦想,我只是一个被推出来领头的人而已。我最爱夜空别的不敢说,对兄弟,一贯真诚。”
盗跖点点头,笑了笑,目光迷离,似是陷入了沉思。
“月英,你不知,我有多羡慕你们,能够深为女人,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啊,你和师师,天生丽质,天然的女子风流,我就惨了……”
东方不败也许是在九层天魔塔镇守了太久,好久没有说过话了,休息期间,话匣子一打开再也收不住,他那幽怨的眼神,那美艳的脸庞,再加上他说的那些话,黄月英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阵又一阵的往外冒,心中一阵恶寒。
李师师倒是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对着东方不败问东问西,一会儿问东方不败怎么保养的皮肤,一会儿又问他怎么从平胸长出现在的大胸脯,东方不败见有人理他,也很高兴,两人聊了个热火朝天,不多时,就变得像是一对闺蜜好姐妹一样。
……
江陵,位于湖北省中部偏南,地处长江中游,江汉平原西部,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粤,古称“七省通衢”。 刘表时期荆州州治在襄阳,刘备时期改为江陵,孙权夺荆州后也是在江陵。
此时,刘表治理荆州多年,积累下来的物资粮草,绝大部分都在江陵放着。
但江陵已经没有什么大将了,数的上的人物,都赶去了襄阳,参与投降,给新东家一个好印象。
尖啸直接大军掩杀过去,兵不血刃,还没有交锋,镇守江陵的几个副将便急急忙忙的打开城门,投降了。
虽然npc没有反抗的意思,但江陵有两个玩家联盟,却不怎么服气,想要和尖啸掰掰手腕,一个叫赤虎,一个叫重装机车,两个联盟之前斗得是风生水起,三天一小架,五天一打架,每天打得那叫一个热闹,连日征战,死了也不知道多少人了。
现在尖啸大兵压境,两个联盟倒是同仇敌忾起来,以前的恩怨放到了一旁,齐心协力,组成了八十万人的联军,二话不说,就来冲阵。
尖啸带来打江陵的,只有五十多万人,按照数量的对比,那是处在绝对的下风,但双方的兵员质量相差太过悬殊。尖啸手下带兵打仗的,全都是当世顶尖的战将,赤虎和重装机车都是二流联盟,加起来也没有几个唯一级npc,如何能敌得过最爱这些猛虎,两个照面打下来,才死了四五万人,联盟就出现了崩溃迹象。宇文成都再带兵一冲,势不可挡,凤翅鎏金镗一扫扫一片,赤虎联盟先支撑不住,举白旗投降,尖啸准许了。
重装机车仗着有一支强悍的盾铠战士兵团,死命抵挡,经不起宇文成都天下无敌,凤翅鎏金镗犹如死亡收割机一样疯狂收割人命,一下子就把重装机车看似坚如磐石的防线给冲垮了。
重装机车的老大大黄蜂知道不可能有赢的希望了,叹了口气,也投降了。
尖啸请重装机车联盟盟主大黄蜂,赤虎联盟盟主赤虎,一起吃了顿饭,给他们谈起最爱联盟入驻残月后的事迹,畅谈今后一统全国,扫灭德意志的伟大梦想,两人登时被最爱无限光明的前景所吸引,死心踏地的跟了最爱。
尖啸仍让两个联盟保有原来的地盘,同时把蒯越,蒯良兄弟俩给调到了江铃,治理一郡。
尖啸安定了江陵,让三军休息,一直过了两个星期,便召集文臣武将,商量下一步的战略。
沮授出列说道:“荆襄四面受敌之地,孤有荆襄,主帅这荆州牧还是坐的不稳妥,如今大军已经休整完毕,当南征武陵、长沙、桂阳、零陵四郡,积收钱粮,以为根本。至于江夏,刘琦黄祖,不过是蚂蚱罢了,等我回过神来,一脚踩死,不必忧神。”
尖啸认为有理,接着问道:“四郡当先取何郡?”
沮授道:“湘江之西,零陵最近,可先取之;次取武陵。然后湘江之东取桂阳;长沙为后。”
尖啸听了,打定主意,便调兵取零陵,差张飞为先锋,尚师徒合后。留下徐晃,甘宁两军镇守襄阳,尖啸与关羽军镇守江陵,宇文成都作主将,配给军师审配,与其余各军为中军,浩浩荡荡,兵而往。
零陵太守刘度,闻尖啸军马到来,与儿子刘贤商议。
刘度说起尖啸兵马锋锐,不可抵挡,心里就有投降的打算。
刘贤听了,大笑道:“父亲放心。他虽有张飞,尚师徒之勇,我零陵也有上将邢道荣,力敌万人,可以抵挡。”
刘度闻言大喜,命刘贤与邢道荣引兵五万,离城三十里,依山靠水下寨。
次日,军中斥候飞马来报:“尖啸军军师审配自引一军杀到。”
“好机会,先杀他军师,必能挫他的锐气!”邢道荣觉得这是万年不遇的立功机会,急忙引军出战。
两军对阵,邢道荣策马出阵,挥舞开山斧,厉声喝道:“反贼安敢侵我境界!”
只见对阵中,一簇黄旗出。旗开处,一个白面文官骑在马上,笑嘻嘻的指着邢道荣说:“袁术,刘表,尚不能挡我一阵,我今来招安你等,何不早降?”
邢道荣大笑道:“袁术是无知之人,死何足惜。刘表病死,你趁人之危,欺负刘琮孤儿寡母,还敢在这里废话,卑鄙小人,今日先杀了你,明天看我自取尖啸小命!!”轮圆大斧,飞马直奔审配。
审配并不交战,回马到了阵中,阵门关闭。
邢道荣直冲杀过来,阵势急分两下而走。
邢道荣遥望中央一簇黄旗,以为是审配,望着黄旗拼命追赶,一路赶过山脚,黄旗止住,自中央分成两列,不见审配,一将挺矛跃马,大喝一声,直取邢道荣,正是张飞。
邢道荣**斧来迎,战没几个回合,抵挡不住,拨马便走。
张飞随后赶来,喊声大震,两下伏兵齐出。
邢道荣舍命冲过,前面一员大将,拦住去路,大叫:“认得四宝大将尚师徒么?”
邢道荣四面被困,毫无生机,自知敌不过,也没有突围的机会,只得下马请降。
尚师徒将刑道荣绑了,带去寨中见宇文成都和审配。
宇文成都在寨中闲着没事,正在喝酒,见绑来了刑道荣,看都不看一眼,便令斩。
审配急忙制止,对邢道荣说道:“你若为我捉了刘贤,便准许你投降。”
邢道荣现在心胆惧裂,连声愿往。
审配道:“你用何法捉他?”
邢道荣道:“军师若肯放在下回去,在下自有巧说。今晚军师调兵劫寨,道荣为内应,活捉刘贤,献给军师。刘贤既擒,刘度自降。”
宇文成都不信其言,也嫌麻烦,审配道:“邢将军非谬言。”便放了刑道荣。
邢道荣回到自家军寨,将前事如实告诉刘贤。
刘贤问道:“如之奈何?”
邢道荣笑道:“可将计就计。今夜伏兵于寨外,寨中虚立旗幡,待审配前来劫寨,就擒了他,破他兵马!”刘贤依计。
当夜,果然有一只军马来劫寨,刘贤、邢道荣两路杀来,那军马不交战,便退走。
刘贤、邢道荣两军乘势追赶,赶了十余里,居然跟丢了,不见一人。
刘贤、邢道荣大惊,急回本寨,只见火光未灭,寨中突出一将,大喝道:“大将尚师徒在此,还不快来受死?”
刘贤惊道:“不可入寨,我们去劫审配的大寨!”回转兵马,去劫宇文成都大营,走不十里,张飞引一军杀出,刑道荣硬着头皮去战张飞,张飞两眼瞪圆,大吼一声,一枪刺邢道荣于马下。
刘贤忙急拨马奔走,张飞赶了上去,将他活捉绑了去见宇文成都和审配。
贤告曰:“邢道荣教某如此,实非本心也。”
审配下松绑,教人送他入城,说刘度投降。刘贤回零陵见了老爹刘度,备述尖啸兵马强大,不可抵敌,劝刘度投降。刘度本来就没有死战的心,听了刘贤说的话,当即大开城门,赍捧印绶出城,投宇文成都大寨投降。
宇文成都禀明尖啸,得到便宜行事的准可,仍教刘度当零陵郡守,其子刘贤,被派往襄阳做官,算是留下了人质。
宇文成都在零陵败了庆功酒,酒过三巡,说道:“现在取了零陵,下一个该桂阳了,谁要去?”
玄武军诸将,都吵着要去,秦琼把杯子往地上一摔,叫道:“这次轮也该轮到我了,我看谁敢和我抢?”
张飞大吼一声:“我敢!”
秦琼笑了笑:“你凭么?尼玛零陵你去打了,现在打桂阳,有你屁事,喝酒去吧你。”
张飞和秦琼关系不错,被他说得没理了,切了一声,自去和别人喝酒去了。
宇文成都点点头,便令秦琼去打桂阳。
秦琼引了本部兵马,带着副将程咬金,尉迟恭,径奔桂阳而去。
桂阳的斥候,打听到消息,飞马来报知桂阳太守赵范。
赵范吓得六神无主,急忙聚众商议。
管军校尉陈应、鲍隆听了,大声请命出战。这俩人都是唯一级npc,陈应会使飞叉,鲍隆天生神力,二人没怎么和高手对决过,目中无人,便对赵范说:“尖啸若来打,我二人愿为先锋,挫他一阵。”
赵范忙道:“尖啸是荆州牧,兵强马壮,谋臣如雨,不说别的,就说这次领兵来的秦琼,我闻他在上庸力敌关云长,打得难解难分,不落下风,神勇无敌。我桂阳能有多少人马?不可迎敌,只可投降。”
陈应道:“末将请战。若擒不得秦琼,那时任太守投降不迟。”
赵范拗不过,只得应允。
陈应领两万人马出城迎敌,望见秦琼领军来到。
陈应列成阵势,飞马绰叉而出。
秦琼手持双锏,策马出阵厉声喝道:“吾主尖啸,乃朝廷钦封荆州牧,州牧大人特来抚民,你怎敢迎敌!”
陈应听了哈哈大笑,骂道:“荆州牧是刘表刘景升,尖啸趁他病死,欺负刘琮孤儿寡母,夺他基业,别人服你,我偏不服!”
秦琼大怒,挥舞双锏,直取陈应。
陈应举着双叉迎战,两马相交,战了三四个回合,陈应料道敌不过秦琼,拨马便走。
秦琼恼怒他言语无礼,紧紧追赶。陈应回头看秦琼追得近了,飞叉掷去,秦琼冷笑,左手的锏交给了右手,左手随手接住,回掷陈应。陈应急躲,秦琼马到,一锏将陈应打得**迸裂而死。
鲍隆飞马来战秦琼,旁边程咬金杀了出来,只一板斧,将鲍隆拍在马下,活捉了。
秦琼回到寨中,解出鲍隆,怒斥道:“量你区区一个小将,安敢敌我秦琼!我今天不杀你,放你回去说赵范投降。要是再敢交战,都是一个死,不信你就试试看”
鲍隆哪还敢说话,抱头鼠窜,回到城中,对赵范尽言其事。
赵范道:“我本欲降,你非得打,现在老实了吧,真是,不自量力,2货!”
赵范再不敢赍捧印绶,引十数骑出城投大寨纳降。
宇文成都得了桂阳,虽然看着赵范不顺眼,一时不好动他,仍令他为桂阳郡守,鲍隆调到军中留用。赵范保住了官职,大喜。
宇文成都再摆庆功宴,道:“如今该是武陵郡了,这次谁去取?”
上杉谦信出列道:“属下自从加盟最爱玄武军,没有立过寸功,今日愿去取了武陵郡。”
别人还要争,宇文成都道:“都别争了,也该上杉兄去打一打了,大家敬候佳音吧。”
上杉谦信领命,带了两万倭军,直奔武陵郡而去。
武陵郡郡守金旋,得知尖啸大将上杉谦信引兵杀到,立刻集结将校,整点精兵,出城迎敌。
从事巩志劝道:“刘景升已死,尖啸是朝廷所封,名正言顺的荆州牧。更兼他手下文武人才众多,还有强大的最爱作后盾,我等不可迎敌,不如纳降。”
金旋大怒道:“你竟敢勾结贼人反我么?来人,给我推出去砍了!”
武陵郡文武都来相劝,金旋气消了,喝退了巩志,自率兵出战。
金旋离城二十里,正遇到上杉谦信。
上杉谦信手持宝剑,策马出阵。
金旋回头问身后部将:“谁敢出战?”
金旋问了半天,武陵郡众将,没有一个敢向前的。
金旋大怒,自几策马舞刀,去战上杉谦信。
上杉谦信见金旋来战,嘿然冷笑,便策马冲了上去,抬手就是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