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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一阵阵的剧烈痛楚袭来,她痛不欲生的扭动着身子,身上的衣衫已被冷汗浸透。
“……不要动了。”见身下的女人衣衫尽湿,曲线毕露的模样,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不然……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别人的妾。”
“你——!”她舔了舔唇,嘴里一阵血腥味,可见她咬得不轻。感觉到压着她的男人身体的变化,她又羞又恨的别过脸去。
“啊……”又一波的痛楚涌上,她弓起身子悲啼,“我受不了,求你放开我……”
“……还乱动。”忽视她痛彻心扉的哀号,他轻笑,恶作剧的挺腰,让自己的欲-望隔着衣衫直直的抵着她。
“你……可恶!”她羞极,可冰冷的身上那一点灼热,仿佛如野火般烧了起来,让她浑身颤抖。那微弱的快意在锥心的痛楚中似乎格外的明显,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的安慰来缓解……
“……好浪。”见她渴求的模样,他嗤笑着撩起她的裙子,将她的亵裤扯下,接着释放出自己的热欲紧贴着她。
“呃……我……”她的身子因为疼痛而变得无比的敏感,她挺起腰迎合他……
“真难得。”他为她的热情而感到惊讶,讽笑了一声,“在想我……还是想他?”
“不关你的事……”她为自己的主动而羞愧,恨恨的扭头,咬牙强忍着。
“……是么?”他敛眉,沉下身子,让他们贴合得更紧。
“呃……是你!”她终于忍不住仰起头,呻吟出声,“想你……”
“嗯……”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吼,一个挺身,重重的挤进她的深处。
漏*点的战场很快从冷硬的地板转到床上。
他仿佛餍兽一般,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而她,咬着唇极力忍着那一波又一波涌上的酸楚快意,时不时的发出破碎的呻吟。
“够了,你……停下……”在又一次到达缠绵的顶峰,她哀啼出声,“我有话要说……”
“我……还不够。”他俊朗的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意,反而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我可能……活不过今年冬天。”她的身子愉悦的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诱人的小嘴却幽幽的吐出这样凄冷的话语,“我想告诉你……”
他对她的话似乎充耳不闻,一声嘶吼,他咬着牙做最后的冲刺,然后深深的在她的体内释放。“呃……宝珠……”
听了他的话语,她霎时浑身冰凉,身体上的欢愉退去,连他抽出时,都感到一阵锥心的涩疼。
“告诉我……什么?”他轻笑,从她身上翻下来,懒懒的躺在她的身侧。
“没有。”她冷冷说着,狼狈的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然后出了房门,弯腰拾起自己的剑,步履蹒跚的去了。
他慢慢的起身,推开窗子,冷刺的秋风吹进来,清寒的月光照着他有些憔悴的面颊。
院中早已没有了那女子的身影,他却定定的望了很久很久。
“佩儿。”他薄唇微张,嗓音嘶哑的吐出两个字。
……不要爱我。
天色渐明,一个俊逸男子推门进来。
祖木依旧站在窗前,见了他仿佛意料之中一般,出门迎了上去。
“你……”小八打量着面前的人。他年纪与自己相仿,眼神犀利,神色淡然,嘴角挂着微微的笑意。
“我是为了我额娘的事来的。”小八叹了一声,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知道?”祖木挑眉。
小八缓缓摇了摇头,“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是我额娘。”
想要我放过她?祖木不动声色的笑。
“我不指望你原谅她。”猜出了他笑中的涵义,小八抿了抿嘴说道,“母债子还,若是她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替她给你赎罪便是。”
“哦?”他挑眉,“……值得吗?”
“……我只做我该做的事。”他淡淡说道。
“她……中毒甚浅,心平气和……便是无事。”祖木瞧了他一眼,对这个异母兄弟,倒是有几分好感。左右在宫里也杀不了她,不如暂时给他个顺水人情。……反正,杀她不一定需要他动手。
“我必会劝额娘往后吃斋念佛,修身养性,也为昔日贞贵人祈福。”听得他口气松动,小八长作一揖。他已查到,祖木与四哥的母亲,便是二十年前逝去的贞贵人郭络罗氏,也就是宜妃的妹子,宝珠的另一个姑姑。
对于他这番场面话,祖木不以为然的转过身去,“你……不好奇,那药……从哪来?”
“我应该好奇么?”听了这话,感觉那药似乎别有隐情,小八心里又是一动。
“……照顾好……你的女人。”祖木没有回答他,反而没头没脑的抛下一句话,然后转身进屋去了。
*** *** *** ***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御花园里,舒宜落寞的吟道。
“四嫂,你别这样嘛。”宝珠叹了一声,多情总比无情苦,“……又何必呢?”
回京后,小年很快被调任四川巡抚,宝珠想经过出巡中经历的事情,小四必也有所察觉,故而将他远远的调开,也保全皇家与自己的颜面。
而舒宜,却也愈发的郁郁寡欢了。
“若是你,又将如何呢?”舒宜倚着栏杆问道。
“人生短暂,不如吸取眼前人。”她拉起舒宜的手,“四哥现在很需要人关怀。”
可怜的小四,身边那么多女人,有哪个是爱他的呢?连妈都不是亲妈,也确实挺惨的。她心里对小四,怜意大起。
“他需要的人……不是我。”舒宜意味深长的望着她,抽出手来。
“四嫂……”她明白舒宜言外之意,脸上微红,撅起嘴来。
两人正说着,听得对面的假山边上有人声,宝珠下意识的拖了舒宜蹲下,躲在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矮树丛后。
“额娘。”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宝珠吃了一惊,赶紧探出头去悄悄张望。果然是小八,他与良妃面对面的站着,良妃的宫女们却都不在,大概是她有意支开了。
“上回德妃的事……”良妃转过身去,踌躇的说道,“你不问问我怎么回事么?”
“额娘不想说,儿子就不问。”小八的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润沉稳。
“胤禩……”良妃一声叹息,幽婉说道,“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额娘还是个常在,与贞贵人住同一处宫中。皇上那时极宠贞贵人,就是如今的宜妃、德妃,也没有她得宠呢。彼时贞贵人与德妃差不多同时有孕,后来居然是同一日生的孩子。两个姐姐生的都是儿子,皇上自然大为喜欢,对她们俩也诸多赏赐……可说到底,还是疼贞贵人多些。后来过了两日,贞贵人的儿子却是病了,太医诊治说是先天便带来了病根儿,果然当晚便夭折了。”
“哦。”小八点头。想必这夭折的孩子才是德妃的,她大约早知道此事,便将两人的儿子换了过来。
她叹了一声,又接着说道,“贞贵人忽遭丧子之痛,神志便有些癫狂,皇上对她也渐渐冷淡了下来,只是偶尔才会翻她的牌子。于是几年过后,她方才又有了孕。”
“这就是后来的那个儿子?”小八沉声问道。
“是啊。”良妃点点头,怜爱的望着他,“当时,额娘也已有了你。”
“那孩子又是怎么回事呢?”
“那孩子……是贞贵人自己弄死的。”良妃惋惜又有些凄然的说道,“循例孩子满了月,要交由位分高的妃子抚养,皇上命将这个孩子交给宜妃,可贞贵人却是不从,抱着孩子不肯放手,后来,竟掐死了他,说是宁死也不要将孩子给别人。皇上知道了大惊失色,下旨将贞贵人打入冷宫,过了没多久,她便在冷宫里病倒,然后逝世了。”
说完,她垂下眼眸,长叹一声,“额娘虽与她同居一宫,可位分低,便也不敢劝她,恐连累了自身……以至于小阿哥死在自己亲额娘手上。这些年,额娘心里一直内疚得很……”
“那不是您的错。”小八上前,柔声说道。
宜妃是贞贵人亲姊,她都袖手旁观,又怎么能怨得了额娘呢?
在这样的紫禁城里,何尝有好与坏、对于错……又有多少真情?就是他自己,手上的血腥又何曾少了?
忽然间,对这座华丽的宫城,他有了一丝厌倦。
秋风瑟瑟,他心中的寒意却是更甚。也只有那个娇憨的小女人,能给他温暖……想到这儿,他的心思居然溜了号,低下头浅浅一笑。
“胤禩,你不怪额娘么?”良妃回头望他,眼里噙着泪。
“……不怪您。”他温柔的含笑摇头。
“胤禩……”见了他温柔微笑的模样,她忽然一下扑入他怀中抽泣,“可是额娘这些年,一直很内疚……”
“额娘……?!”小八见她如此,一时手足无措,推开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只有这么呆呆的站着,无奈的低头看她伏在自己胸前嘤嘤啼哭。
额娘最近非常反常……是那药的作用么?他心一沉。
而这时树丛后偷看的两个女人也是一惊,奇怪的对望了一眼。
宝珠差点就要冲出去,舒宜连忙拉住她,两人推推搡搡之间,小八也有所察觉,顺势推开良妃,瞧着这边冷喝了一声,“什么人?!”
“是我们……”宝珠二人只得讪讪的站出来,正想解释什么,不远处传来一声高呼。
“皇上驾到……!”
几人连忙迎上去,对着康熙施礼请安。
“你怎么了?”康熙瞧了瞧良妃有些红肿的眼睛,皱了皱眉。
“园子里风大,额娘方才被沙子迷了眼。”小八赶忙说道。
“哦。”康熙扫视了他们一眼,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最近的功课做得如何啊?”康熙一边走着,一边随口问道。
“回皇阿玛,儿子不敢懈怠。”小八在后侧恭谨说道。
“嗯。”康熙又问了些朝政的问题,小八也一一答了,康熙听了,满意的点头微笑。
“对了,今日朝上朕询问立太子的事……倒有**成的臣工力荐老八。”康熙瞥了良妃一眼,“你教的好儿子啊。”
“啊……”宝珠心里咯噔一下,不禁惊呼出声。惨了惨了,小八的大祸临头了!
“怎么?你有意见?”康熙闻声,转头瞧了宝珠一眼。
“呃,没有没有。”宝珠连忙摇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没意见就是同意咯?赶忙又补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皇阿玛自己决定……”
想想这么说也不对,她左右为难的住了口。
“你想说啥?”康熙倒没有生气,反而一本正经的询问她的意思。
“我……嗯……”她咬了咬嘴唇,瞥了一眼小八,见他微微皱眉,还是壮着胆子上前,鼓起勇气说道,“臣媳觉得呢,这些臣子们都是拖家带口的,难免有私心,他们的话也未必做得准。比如一家铺子里,下边的小二、伙计也都是希望掌柜的待人和气、好说话,他们做事情也容易些,至于掌柜的能不能管好铺子,倒不是顶顶重要的……”
“这比喻倒是有些意思。”康熙笑了笑,又往前继续踱着步子,“那么照你说,朕这些臣子里,倒是没有一心为公的了?”
“宝珠不敢。”她呐呐说道。
“爱妃,你以为呢?”康熙又转头问良妃。
“此事关乎社稷,臣妾愚昧,不敢干政。”良妃已从方才的激动中恢复过来,温柔含笑的说道,可一双美眸分明闪着喜悦的光芒。
“嗯。”康熙点点头,摸了摸下巴,“老八,那你的意思呢?”
“胤禩自当为大清鞠躬尽瘁,以成肱骨之臣为任。”小八不卑不亢的说道。肱骨之臣……言下之意即是不愿为储了。
宝珠听到这里,稍微的松了口气,可见康熙面无表情的模样,一颗心还是在胸口提着。
康熙听了,便转了话题,又不咸不淡的问了几句,便让他们退去了。
一路上两人都是心事重重的,也没有多说话,回到府里不过晌午,小八便又钻到书房里去了。
宝珠在房里逗了一会弘旺,想起良妃与小八抱在一起的情景,心里有些不爽……这就是所谓的恼人的婆媳关系么?
叹息了一声,还是下厨给他炖了一盅银耳莲子羹,端着送到书房去了。
“宝儿……”见了她,他微笑,拉着她在自己膝上坐下。
“不要。”想起良妃还曾靠在他怀里,她撅着嘴推开他。
“怎么了?”他蹙眉。
“没什么。”她声音低低的说道。知道他最近乱七八糟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也(手机阅 读 )不想再惹他心烦。
“宝儿。”他使了些力,硬是将她搂入怀中,“怎么不高兴了?”
“没有啊。”她撇撇嘴。
“还说没有?”他笑着,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头。
“……不关你的事啦,讨厌!”她娇嗔着,恨恨的拍开他的手。
“不准讨厌我。”明知她是随口说说,他还是有些不满,说着便控住她的脑袋,用力的吻下去。
“唔唔……”她双手在他身上乱捶,而他却吻得更投入了。两人的唇舌交缠着,他干净清甜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让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终于忍不住勾上他的脖子,娇羞的回吻他。
良久,他才放开她,见了她绯红的俏脸,满意的笑了笑,“……不生气了?”
“讨厌……你学人家……”这招明明是她专用的说……她气喘吁吁的,还是没忘了捶打他。
“我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他粲然笑道。
“讨厌讨厌!”她又羞又窘,“人家生在生气!”
“福晋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说着随手便拿起他的砚台,就要恶狠狠砸到地上。
“这是天青冻端砚,跟了我很久。”他好脾气的赔笑。
“哼,你舍不得吗?”她剜了他一眼。
“……随你吧。”他无奈的瞧了那砚台一眼,又接着说道,“要一白多两银子……”
一百多两?想想还是有些心疼耶,他的银子还不就是她的。想了想,她还是放下了,又抱起旁边的那个青花山水花觚。
“这是豆青釉下三彩,要三百多两。”他忍笑说道。
“你……!”她气呼呼的放下,拿了他手边的扇子。
“这个不是古董了吧?!”哼,学晴雯撕扇子如何?
“这是象牙骨描金扇子,差不多五十两吧。”他无所谓的抿抿唇,“想撕就撕了吧。”
这么一把破扇子五十两?!
她气呼呼的丢下,瞧见他偷笑的模样,又气不打一处来,“你故意的是不是?!”
“要不撕纸?”他好心的建议,抽出几张空白的宣纸给她,“这是玉版宣,几两银子而已。”
“你、你……几两银子不是钱吗?败家子!”真不愧是出身皇家,养尊处优的家伙!她又恶狠狠瞪着他。
“那你说如何?”他笑着无奈摊手。
“嗯……”她瞧着他,奸笑着捋起袖子,“还是打你吧!”
把他当沙包打好了,能出气又不花钱。
“就请福晋打吧。”他笑着,瞧着她嗔怒的可爱模样,这些天郁积的闷气一扫而空。
“哼哼!”她挥着小拳头就往他身上招呼,“要好好调教你才行!”
“调教?”
“嗯嗯,男人的三从四德知道么?”她捏了捏他的俊脸,“你的三从就是……娘子出门要跟从,娘子命令要服从,娘子撒娇要顺从;四德呢……娘子花钱要舍得,娘子化妆要等得,娘子生辰要记得,娘子生气要忍得……要记住了!”她得意的摇头晃脑。
“那儿来的歪道理。”他不以为然的嗤笑。
“科学道理!”她叉着腰,“好好学着点哦。”
“……看来最近太宠你了?”他危险的半眯着眼。
“什、什么?”见他周围的气息有些微妙,她的小气场马上被压了下去,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女人,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嗯?”他说着,将她翻身按倒趴在桌案上,撩起她的裙子,一巴掌拍在她的小臀上。
“呜……”她哀哀叫起来,“你好过分!”
“是谁过分一点?”他哼哼笑着,在她结实圆翘的臀上捏了几下,那紧致的触感又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起来,身下也是一紧。
“让我教教你什么是出嫁从夫!”他毫不犹豫的扒了她的亵裤,然后又是不轻不重的几巴掌。
不会吧,还要脱了裤子打屁屁?!……死小八,算你狠!
她怯怯的扭动着身子,“不要啦,呜呜……”
“敢给我立规矩?”他咬着牙,喘着粗气,揉着她光滑圆润小臀的手,渐渐往下游移。
“让你知道……谁是你男人!”他说着便向前一挺身,让自己勃发的热欲隔着衣衫强悍的顶着她的柔嫩。
“唔……呃……”虽然隔着布料,她仍然感觉到他的灼热硬挺,不禁缩了缩身子,**出声,“知道了啦……”
瞄见随着桌子的晃动,那花觚就要掉下去,她又连忙伸手抱着。这可是三百两银子啊……
“你这个丫头……!”见她此时还忘不了那瓶子,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又爱又恨的在她的娇臀上又捏了一把。
叩叩。这时有人不识相的敲门。
“进来吧。”他给她理好裙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爷,福晋。”克总管躬身上前,“皇上有旨意,请爷往玉泉山静明园。”
“知道了。”他点点头,摆摆手示意克总管可以出去了。
“怎么?”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
“大概皇阿玛有事相商。”他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脸颊,“晚膳就不用等我了。”
“哦。”她失望的点点头,“早些回来喔。”
“嗯。”他又抱了抱她,“等忙完这些事儿,我向皇阿玛讨个差事,我们再去江南游赏,好不好?”
“当然好啦。”她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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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玉泉山下,小八见了小四也正巧赶来,他们互相点头示意,心里都有些惊讶。
皇阿玛此时召他们来,有什么事情呢?
“二位阿哥,皇上在冠峰亭上观日落。”一个太监恭敬说道。
观日落?两人狐疑的对望一眼,便并肩大步的往冠峰亭上去了。
冠峰亭位于玉泉之巅,此处山势斗绝、清泉如玉虹般泻下,确是赏景的佳处。两人到了山巅,却是听到了兵器相碰之声,连忙加快脚步赶上去。
到了亭前,小四、小八都是大吃一惊。只见地上横七竖八的躺了些侍卫,皇阿玛手持长剑,正与一个黑衣人相斗。那黑衣人武功极高,重创一干侍卫之后,居然还能与皇阿玛斗得不分上下。
“皇阿玛!”入园不能佩剑,小八随手拾起一个侍卫的大刀,就冲了上去,小四也连忙紧随其后。
“小崽子自不量力!”那黑衣人哼了一声,嗓音尖利。他一边对付着康熙,一边分神防着小四、小八二人,丝毫不落下风。
忽然间他一跃而起,逮着缝隙,扑扑两脚,直踢到他二人胸前。
“呃……!”两人皆被踢出一丈开外。
小八伤得轻些,只是闷哼了几声,而小四伤得甚重,一口鲜血吐出来。
“四哥,要不要紧?”他连忙扶着小四。
“……没事。”小四随意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瞧着那黑衣人翻飞的身影说道,“这个人很厉害,比皇阿玛武功还要高些,皇阿玛怕是……”
“这样吧,我去拖住他,你去领人来。”小八说道。
“这人练过铁布衫,怕是再多人对他来说,也如同切瓜切菜一般。”小四摇摇头,“我还是去调火枪营来才行。”
“好,”小八点头,提起刀又冲上去,“练铁布衫者必有罩门,我去探他一探!
“找死!”那黑衣人见了小八,尖喝一声,仗着自己硬功深厚,居然不去理会他,只是对着康熙步步紧逼,招招狠辣,下了决心非要取康熙性命不可。
过了没多久,康熙败势微显,一不留神,左臂上被他刺了一剑,直逼到亭外的峭崖边上。
“皇阿玛!”小八心中大急。
“他的罩门在眼睛!”正在此时,随着一个女子的清喝,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翩飞而来,在康熙前头落下。两人虽皆蒙着面纱,但小八仍然不难认出他们,是祖木与佩乔。
“贱婢!”那黑衣人怒叱道,“叛主者死!”
“死也要与你同归于尽!”佩乔怒叱,手上的青霜剑直指那人,手上的剑招皆是玉石俱焚之式。
“你……走开!”祖木哼了一声,与康熙配合得甚是默契,两人一起将那人战了个平手。
“老八,你攻他下盘,你,取他罩门!”康熙果断的下令。知道黑衣人的目标是他,便逐渐挪了个方位,引他出手杀自己而无暇自顾。
“喝!”祖木大喝一声,终于将长剑刺入那人的眼睛!
他狠狠的刺入,然后倏地拔出,黑衣人的眼中霎时鲜血喷溅,将几个人的身上都染上了点点猩红。
“你……”黑衣人的面孔狰狞的扭曲着,满脸鲜血,极是可怖。他挣扎了一会,终于扑的一下,倒在地上。
“你是……?”康熙瞧着眼前这个蒙面的男子。
祖木长剑入鞘,慢慢的抬手扯下面巾,清俊的面容映入康熙的眼中。
他薄唇微启,“皇……阿玛。”
“你是……”饶是康熙这般定力十足的人,此时也忍不住满怀的激动,他上前握紧祖木的臂,“你是胤……”
“小心!”未等康熙说完,佩乔尖叫一声打断他,对着祖木扑上去。
祖木眼眸一扫,只见那黑衣人朝康熙冲上来,竟是欲拖他落崖同归于尽!
他不假思索的推开康熙,自己一时躲避不及,被黑衣人紧紧钳住腰间,就要一同跌落山崖。
“不——”佩乔上前欲拉住他,可她一个女子,如何拉得住两个男人?便随着坠下去。
“呃……”祖木瞧见崖边有几根未曾枯萎的藤萝,便伸手抓住,另一只手则抓着佩乔。
而那黑衣人,还是紧紧匝着他的腰,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你放开我吧……”佩乔见他抓住藤萝的手逐渐吃力向下滑去,那藤萝磨破他的手掌,上面已经沾满了他的血。“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笨女人!”他咬牙骂了一声。见那藤萝也渐渐支持不了三个人的重量,泥土簌簌的掉落,心里一阵悲戚,可低头瞧着身下的女人,又微微露出笑意来。
“我、我昨夜想告诉你的是……”佩乔用力想摆脱他紧握自己的手,不欲拖累他。
“弘旺是你的儿子!”
“……是吗?”他又惊又喜,怀中涌起一股热流,仿佛身上又充满了力量一般。
抬头见那藤萝就要被扯断,他一咬牙,将她往上抛去,然后拔出长剑,用尽全身力气将剑掷上,那剑直插入崖边,深入山石中,嗡嗡作响。
“抓住了!”他大喝了一声,手上的藤萝断裂,他与那黑衣人一同坠入那深不见底的峭崖。
小四领着人马上来,却见康熙直直的站在崖边,佩乔却是跪倒在地上,手里捧着那血迹斑斑的长剑。小八神色黯然,默默的拉着她的手臂,唯恐她想不开再跳下去。
他来迟了么?见了此景,小四心里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他长叹了一声,走到佩乔身边,拿过那柄长剑。
“这是我赠他的剑。”他摸着剑身说道,“乌麟之首玄麟,王霸之剑。”
佩乔没有接话,仍旧是怔怔的望着山崖,眼泪浸湿了她的面纱,洁白的面纱贴在脸上,微微的泛出血红色来。
“……而这个,是他赠我的。”小四从怀里取出一个麒麟玉坠,“给你。”
他既然舍身救她,想是已视她为心爱之人,那么便将他昔日之物送与她,让她有个念想吧。
佩乔面无表情的接过,那小小的玉麒麟在黄昏的红霞下泛着柔润的光泽,她将它紧紧握在手里,又是泪如雨下。
“胤楀——胤楀——”她声嘶力竭的呼喊,那凄绝的声音久久的在山峦间回荡。
注:原字是礻禹,搜狗找不到这个字,拆开来又不好看,所以换一个差不多的代替吧,大家知道就可以啦^_^
胤礻禹:康熙二十二年生(与九、十同年,比八小两岁,比四小五岁),二十三年殇。生母是贵人郭络罗氏(宜妃的妹妹),与皇六女是亲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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