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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长风和福伯在海上明珠顶楼定的一间套房,纳兰长风住外间,福伯住在里间。
福伯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老爷子主要是为了磨砺纳兰长风,至于他,只不过是一个托付的对象而已。
平日里纳兰长风在外应酬的场合多一些,回来也晚,索性就让福伯住在了里间。
两个人和顾倾城聊完之后,回来简单的商讨了一下,就确定了下一步的动作,分别出去找丁守方的堂主去讨论一下。
丁守方一直下不了最后的决心,只是将所有他自己的场子都加大了防御力度,多年的情谊让他最终选择了等待,若是龙九天下手,他便反击,他最终还是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豹堂堂主雪豹是纳兰家安插在青帮的钉子,多年的潜伏让他逐渐和龙堂堂主暴龙以及熊堂堂主笨熊的打成一片,相对来说,虎堂堂主是不大入群的,原本按照纳兰长风的计划,虎堂堂主就是催发丁守方行动的一个棋子,只是没有想到熊堂堂主笨熊居然意外横死街头,丁守方的隐忍不动最终让纳兰长风再次出手,黑虎终于没有摆脱成为牺牲品的可能。
福伯去找的雪豹,福伯在纳兰家是侍奉纳兰家主的人,找雪豹也很给他面子了,毕竟雪豹世代为纳兰家做事,相对于福伯在纳兰家的地位,雪豹只不过是一个后辈而已。
而纳兰长风则只身去寻找暴龙,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后海上明珠大酒店后,对面的套房也很快办理了退房手续,而随机很快又有人住了进去。
办理入住的是两个一身西装革履,穿着雪白衬衣拖着黑色皮箱的人,走在后面的那个胖子带着金丝眼镜,对着前面那个高高瘦瘦的人问道:“我说老六,你到底见过那两个人没有。”
老六异常的冰冷严肃,惜字如金的说道:“见过背面!”
“我的亲舅老爷啊,你就只见过背面,金爷就把咱派出来了?”
“那不是还有照片嘛!”老六丝毫没有在意的说道。
听到胖子还在后面唧唧哇哇,老六接着说道:“三哥,只有你找对房间就没有问题。”
胖子听到这句话就和被蛰了一下一般说道:“什么叫我找对房间啊?房间不是你定好的吗?我只不过让人退房,然后在住进来嘛!”
两个人边说边闹,走进了纳兰长风对面的套房,一进门之后,两个人就打开皮箱,皮箱之内是黑色的衣服以及各种刀具和拆成零碎的枪。
胖子很熟练的将两个箱子里的枪组合起来,然后扔给老六一把道:“晚上金爷还让二哥和老五来,咱只不过是配合他们两个,金爷说了,能不用枪就不用枪,只不过那两个人都不能活着回去。”
老六没有说话,轻轻的擦拭着狭长的刀刃,脸上露出嗜血的光芒。
晚上八点,福伯率先回来,而在11点左右的时候,和暴龙聊完的纳兰长风也回到海上明珠大酒店。
两个半小时候,两个看上去非常普通的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人走到了楼上,脚步略微有些踉跄,如同喝完酒后的醉汉一般。
纳兰长风对面包间里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困意,带着金丝眼镜的胖子小心翼翼拿着布擦拭着自己手里枪,就如同看待自己的情人一般,异常的温柔,而老六则将狭长的刀刃在自己的手指间轻轻的盘绕,雪亮的刀刃如同跳舞的蝴蝶一般在他手指之间翩跹起舞。
“差不多该来了吧?”老六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传来的三下节奏非常清晰的轻微的敲门声。
胖子瞬间起身,一个跨步来到了门口处,轻轻的拉开房门,没有丝毫的费力,身子如同狸猫一般轻柔。
拉开门之后,两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人闪了进来,胖子还没有等反应过来,只见走在前面那个中山装的人袖口已经滑落出一柄闪亮的刀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刷的落在了胖子的喉管之上。
胖子还没有等反应过来,一道血箭就已经喷了出来,老六的反应非常迅速,伴随着一声三哥,原本在自己手指间盘旋的刀刃也已经甩了出来,握着刀柄一个箭步重向中山装。
中山装见老六扑过来的凶猛,一下子将胖子拖到了身前,老六的去势却丝毫的不停留,不管被拖过来当做挡箭牌的胖子,手中的刀刃顺着胖子的颈部穿过,竟然奔向原本站在胖子身后的中山装的脖颈。
拿刀片的中山装没有想到老六居然如此冷血,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同伴,连忙躲避的时候也慢了半拍,肩头被老六的刀刃扎中。
老六急忙拔出刀来,没有丝毫的停留,继续乘胜追击,却不料站在中山装身后的人却一个箭步,在老六的刀刚刚挥起还没有刺过去的刹那,一下子戳中了老六的喉管。
鲜红的血液汩汩的冒出,老六失神的眼中似乎在诉说着种种的不甘。
受伤的中山装连忙对着后面的那个感谢,身后的那个虽然年轻但是却明显有上位者的架势,沉声道:“估计最多一刻钟,他们那一拨人就能够来,赶紧离开。”
受伤的那个听后略微有些诧异的问道:“宁爷,不给他们示警吗?”
宁爷瞥了他一眼反问道:“示警做啥?帮他们解决一波就很大的面子了,要是没两把刷子,还跑到申城来撒野,要是一拨人把他们解决了,只能怪他们命不好。”
中山装轻轻点头,简单包扎一下两个人飞快的离开,走到楼下大厅的时候,两个身穿黑色绸质运动装的人迎面走来,擦肩而过的刹那,其中一个人回头望着中山装瞥了一眼,和另外一个人匆匆的往楼上走去。
坐着电梯上楼的时候,刚刚那个转头看的略微矮些的人忽然说道:“老五,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二哥?”
“一会上去先找目标,刚刚经过的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只不过是他挡住了半边面孔。”
“那我们上去先自己解决,估计动起手来,三哥和老六也就听见了。”
被叫做二哥的人点点头,心中暗自想道:“但愿吧!”
上去的时候恰恰快要凌晨两点,两个人的袖口同时出现一柄有着狭细刀刃的长刀,而老五的手中则另外多了一根金属丝,站在纳兰长风的门口,金属丝轻轻一探一弹,只听见嘎一声及其细微的脆响,老五转过头向着二哥点点头。
约有三分钟后,老五轻柔的向着门推了过去,就如同抚摸着孩子的脸,异常的温柔细腻。躺在床上的纳兰长风豁然一惊,身子一下子从床上弹起,只见们已经张开了约有三十度角的缝隙。
而与此同时,随着门的张开,纳兰长风和里间福伯的床头上都有小铃铛轻轻响起,一根极其细微的线连着两个人的床头,随着门的张开,丝线被碰撞,连在福伯和纳兰长风床头上的铃铛也发出了细微的响声。
福伯快速的从里间走了出来,见纳兰长风早已经身子侧立在门旁,如同一头跃跃欲试的豹子一般似乎随时可以暴起伤人,他的手中是一根足足有一虎口那么长的长钉,钉子的上半截处打磨的雪亮,发出了幽蓝色瘆人的光芒。
目光一相交,福伯便明白了纳兰长风的意思,异常快速的起身平躺在床上,左手一柄比匕首略微长的刀刃也滑到手中,刀刃的底部是一块红色的绸布。
这柄刀就如同纳兰家家主多年传承的信物一般,随着现在的纳兰家主一同长大,福伯自然自幼玩刀,一方面充当家主的靶子,与现在的家主当时的少爷喂招,另一方面则是起到关键时候能够护卫的作用。
门吱嘎一下推开,老五快步进去,手中狭长的刀刃对着躺在床上的福伯而去,福伯的反应异常的迅速,连忙一滚,落在了床底,而老五的刀已经扎在了床上。
随后进来的二哥一看福伯的架势心中知道恐怕自己的猜测可能为真,知道对面的老六和老三恐怕凶多吉少,知道此刻也不是伤怀的时候,手中的刀刃急忙向着滚在地上的福伯而去。
只是危急时刻,这两个人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很明显福伯是早有准备,而屋子里却是有两个人,等扑过去的时候,二哥忽然明白了这一点,只是却早已经晚了。
纳兰长风手中的长钉自二哥的背后贯穿而入,正中后心,原本一团和善面色白净的纳兰长风一刹那之间如同修罗附身,异常的狰狞。
滚落在地上的福伯手肘用力,身子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瞬间弹起,扑过来的老五没有反应过来,福伯已经一手握住红绸,手腕用力,如同匕首一般的刀已经瞬间飞出。
甩手刀!浸淫这一招式多年的福伯早已经算好路径,不偏不倚,正中追击过来老五的喉咙!
“噗!”没有丝毫的声响,老五已经缓缓倒地。
纳兰长风两个人同时起身,在倒在地上的人身上擦拭掉血迹,却并没有收起来。只是依旧警戒的望着门外。
一刻钟后,没有丝毫的反应,纳兰长风有些不自信的对着福伯问道:“就一拨?”
福伯似乎也不大相信,轻声对着纳兰长风道:“不安全,得转移了!”
纳兰长风点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