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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折月接过来看了一眼后面色凝重:“所以宁国公府是真的想要谋反?”
国师冷笑一声道:“他们谋反的意图我觉得是再明显不过的。”
“只是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猖狂。”
燕潇然在旁问:“这中间会不会有诈?”
师折月和国师齐齐看向他,他回答:“我不是怀疑大师父的能力。”
“而是怀疑云跃阳在宁国公府的地位,他所得到的消息是不是真实可靠的。”
他说完又补了一句:“毕竟他之前是宁国公府的边缘人物,老宁国公又是个老奸巨猾,不会对他透露太多消息。”
“他能知道的,也可能是宁国公府放出来的烟雾弹。”
他的说的这事还真可能有。
国师的脸上也添了三分凝重:“也是,云跃阳之前是故意被宁国公府养废的。”
“他这么一个废物又能知道多少机密?至少像这样的机密他不太可能知道。”
“就老宁国公那多疑的性子,这事还真有可能是个陷阱。”
纵观这些年来老宁国公的行事方式,他不管是什么事都想着要算计一回。
宁公国公府要对付燕王府不是一日两日了,近来两府的争斗尤为激烈。
且老宁国公是知道燕潇然在收集宁国公府的罪证,故意放出消息把他们引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师折月想了想后道:“这件事情我觉得不管是不是陷阱,都值得我们走一趟。”
“因为这事和之前那个凶灵说的南郊的事情对上了。”
云跃阳在纸上写着宁国公府在南郊有一个兵器冶炼场。
那凶灵曾说过崔元浩曾秘密的去过南郊几回,那里还有一个大阵护着。
就算没有云跃阳的这份供词,师折月也计划要去一趟南郊。
眼下因为有这个怀疑,他们去的时候需要加倍小心。
国师赞同她的话:“你说得没错,反正都要走一趟,小心一点便是。”
“老宁国公虽然是个极不要脸的货,但是他的手段只有那些。”
“我们如今最需要担心的反而是那个黑影,只是如今老宁国公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抓了云跃阳的事,黑影应该不在京城。”
“只要他不在,我们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师折月问道:“什么黑影?”
国师回答:“就是帮助宁国公府布下大阵的那货,他们嘴里的天师。”
他说完轻啐了一声,极为不屑地道:“就他那个邪道,居然就敢自称自己为天师,真不要脸!”
师折月的眸光里多了一分冷意:“那个所谓的天师心肠狠毒,道行颇深。”
“他让宁国公府设下的那个阵法,绝大多数能量都转给了他,宁国公府只得到了其中一小部分。”
“我一直觉得这件事情不对,那个黑影所谋甚大,这事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她此时也已经想了起来,她曾经在宁国公府的时候见过那个黑影的一个分身。
当时他借助了那个阵法,十分强大。
她和燕潇然一起用符砸那个影子,砸了好几张符才把他给砸飞。
这么长时间,她也只曾在白稚仙的身上感受过那么强烈的压迫感。
国师淡声道:“我之前曾和他交过几次手,他就是个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每次不敢用真身来见我们,总是用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我们已经毁了他好几个分身了,他的本体一定也受到不小的损伤。”
“不管他有多大的图谋,到时候直接弄死他就好。”
师折月笑了笑:“大师父只怕还弄不死他吧,这事怕是得喊三师父或者四师父过来。”
她的九位师父各有所长,单说物理战力方面输出的攻击,那得是她二师父。
但是玄学方面的战力输出,那得她三师父和四师父来。
只是她的三师父和四师父平时都神龙见首不见首,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们了。
国师听到第一句话有点不服气,听到第二句话的时候他就不想争辩什么了,因为他在这方面确实不如老三和老四。
他轻哼了一声道:“这叫术业有专攻。”
师折月轻笑道:“大师父,告诉你一个秘密,在我的心里,你是九个师父中最厉害的!”
国师听到这话很是开心,他若有尾巴的话,此时怕是已经摇了起来。
他的下巴微微抬了起来:“算你有眼力劲。”
师徒两人相对一笑,两人都很开心。
燕潇然却觉得,师折月的这句话,估计对每个师父都说过。
只是这事他知道,却绝不会国师的面前说破。
他们接下来商议去南郊的事情,因为怀疑这件事情可能会有诈,所以他们过去之前,做了好些准备。
师折月打算多画点符纸,却被国师制止了:“你还是消停一点吧,这事我来吧!”
师折月知道国师是心疼她,而她最近这种状态,也确实不适合画太多符。
她便道:“这样的话就辛苦大师父了。”
国师骂骂咧咧了几句,就去取来符笔和朱砂,开始画符。
燕潇然全程在旁看着,就感觉到了国师和师折月在这件事情上的差距。
师折月之前画符时,看在燕潇然的眼里那就和写字没什么差别,提笔收笔就是一张。
国师在那里没画几张脸都白了,速度还远不如师折月。
更不要说国师这样画出来的符,还不是张张都能成。
到此时,燕潇然就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符外面卖那么贵了。
是师折月太厉害了,正常的道士画成功一张高阶符是千难万难的。
师折月在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国师道:“大师父,我帮一下你吧。”
“反正潇然就在旁边,我肯定不会有事。”
国师又骂骂咧咧了几句,最后瞪着燕潇然道:“你可不许趁机占折月的便宜。”
燕潇然认真地点头道:“好。”
而事实是师折月一口气画了十几张符后就主动靠在他的怀里缓缓。
他是没去占师折月的便宜,但是师折月占他的便宜时占得那叫一个痛快。
国师:“……”
他已经不知道要骂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