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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对技校的管理进一步做了改革,烹饪实习楼,改为女翔大酒楼,由香格里拉酒店负责运营,学生们烹饪的作品和香格里拉酒店师傅做的食物,都在女翔酒楼出售,这里的食物不仅具有香格里拉酒店的风格,其价格比香格里拉便宜,那是真正的物美价廉。
缝纫实习基地,改为女翔服装加工厂,学生们一边实习缝纫,一边将缝纫的衣物出售,顾客在这里既能定做自己心仪的服装,又有成品衣物销售,这是这个年代任何地方都没有的产供销一体化模式。
刺绣实习室,也改为了女翔绣坊,按照庄妃娘娘的要求,皇宫里的绣品都由女翔绣坊承担,有名誉校长的支持,有谁敢与女翔绣坊比赛赚钱的速度?那是想不赚都很难。
还有妇科模拟室,林月将其改为了女翔妇产院,这里有妇产床位,有婴儿和产妇的所有用品,如果产妇选择在家生产,妇产院的接生员会带上全套用品的消毒包,用新法为产妇接生,虽然这个年代仍然解决不了抢救所需的条件,但产妇生产过程却尽可能的消除了被感染和不科学的接生操作。
改革的结果可想而知,在女翔大酒楼吃饭需要预约;到女翔服装加工厂定做服装和购买服装的人络绎不绝,加工厂服装店人来人往,每天都像在赶集;女翔绣坊外表看似很冷清,但知道内幕的人都知道,那是不需要市场的特殊现象;女翔妇产院住院生产的产妇越来越多,女学生们跟着老师学接生,学护理,学孕产妇保健,学生和产妇以及产妇家属都不断接受科学的生产和护理理念....。
现在的女翔技校,不仅早就实现了以校养学的目标,而且实现了财务自由。
说到女翔妇产院,林月还在院内增加了一些女性保健项目,这个时代的女性对个人保健不是不重视,而是没有条件,再加上社会对女性的各种歧视,女子生理期保健不仅很差,有的甚至有害。
比如,女子们年轻的时候都是有月经的,但所有人,包括女子本人,都认为女子月经期的经血是不祥之物,如果谁接触到月经期女子,酒就会变酸,庄稼就会枯死,就连铁器都会生锈。至于卫生巾,在这个时代更是没有卖的,那么,经血怎么处理?普遍的做法,就是自己做一条窄窄的布袋子,将柴火灰或干树叶之类的东西塞进布袋里,至于那些东西是否干净卫生,则没人能顾及,所以,这个时代的女人,百分之百都患有各种程度不同的妇科病。
女翔妇产院就向女子们宣传妇女保健知识,提供女性洗浴用的保健药物,生产妇女月经带供女性购买....,诸如此类的事情,林月做了很多,鉴于这本书的篇幅所限,在此只好省略一万字。
杜秋与图尔格很快成了亲,成亲后的杜秋不愿意只是在家相夫教子,她要求在技校继续读书或留校工作。
图尔格明白,杜秋是因为在技校读书才得到皇上青睐的,再说,图尔格常年在军营练兵和打仗,对杜秋的要求表示理解和支持,当然,最支持的是林月,因为林月办学的初衷,不是培养高素质的全职娘子或福晋,她培养的是与男人一样有平等生存权利的女性。林月将杜秋作为技校学生学习的榜样,让杜秋担任了技校刺绣班的班主任,杜秋每个月都在技校领取工资,成为有自己收入的社会人。
人说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有了杜秋成亲后继续读书和工作的先例,留校或自谋职业的女性就越来越多。
时光在悄然流逝。这天林月正在客厅与陶学奎处理财务,自从林月将香皂样品送给朝廷官员以后,林福记香皂厂的销售就出现有钱也难买到的局面,不是林月不愿意生产,而是买的人太多,林月不得不一再增加产能,兴办林福记分厂,香皂厂的利润可想而知。
现在分给福临的银子已经装在一个箱子里了,林月和陶学奎正在说着福临的话,福临就来了。陶学奎赶紧知趣的收拾好桌上的账本,向福临施礼后离开。
林月笑吟吟的看着福临,今天的福临却显得很沮丧的样子,看着那个装满银子的箱子,也没有像以往那样兴奋。
林月有些诧异,福临不爱银子了!
福临坐下来,一边喝着茶,一边对林月说着他郁闷的缘由。
原来福临隔三差五都会得到林月分给他的银子,每次拿到银子,他就高兴得咧着嘴笑,那嘴如同一朵绽放的荷花,久久合不拢。福临从来没有这么多钱,他将银子放在一个大箱子里,银子越放越多,实在太多就换成了银票。没事的时候,打开箱盖,看见白花花的银子躺在箱子里,那种感觉无比爽快。
福临有孝心,变成有钱人以后,他就隔三差五的给父皇和皇额娘买东西孝敬老人。
黄台吉却不淡定了,他曾经看见孝庄不仅得到两万两银票,而且还因为孝庄担任技校名誉校长有了稳定收入,现在儿子福临投资香皂厂又财源滚滚,自己身为皇上,却经常为私房钱和国库空虚焦虑,不公平!实在不公平!
这天黄台吉叫来福临,对福临说,你的钱放在府里没有放在宫里安全,你的钱交由父皇替你保管吧,你要用钱,随时来拿就是。
福临一听,大脑里嗡的一声响,不觉一脸黑线,这不是父皇强取豪夺或明目张胆抢劫儿子的财物吗?福临很是无语,但父皇的话就是圣旨,皇子对父皇的指示也是不能违拗的,福临只好很不情愿的点头表示应允。
林月瞪大眼睛,听着福临讲黄台吉强取豪夺儿子银子的事,大脑里就想起自己前世压岁钱遭遇。林月小时候,每次到手的压岁钱还没焐热,就会被父母拿走,妈妈说,我们替你保管,等你长大了就还给你。难道妈妈不知道,儿女在父母眼里,都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吗?现在的林月,每每想起被爸爸妈妈保管的压岁钱,仍然忿忿不平,没想到,这个时代的父母居然也有这种打劫行为!
林月幸灾乐祸大笑起来,看着福临委屈的表情,林月更是笑得花枝乱颤。福临心里很憋屈,我的钱被父皇打劫了,这有什么好笑的?我现在又是一个没钱的人了,你还笑?福临就很不高兴的瞪着林月。
林月笑够了,说钱嘛,身外之物,没有了再挣就是,不必如此焦虑。但福临说,挣钱谈何容易,挣得再多,我父皇那是一个无底洞的。
林月止住笑,想想也对哈,如果黄台吉自己没有私房钱,福临就永远是他打劫的对象,这个问题应该解决,不解决?福临就会一直是个穷人。
福临走后,林月就开始考虑如何与现今皇上一起挣大钱的问题,什么项目才能挣大钱?因为只有挣大钱才符合皇上这样的大人物参与,什么火锅底料,香皂厂这些小儿科就算了。自己挣大钱的同时也让皇上挣钱,这样的项目到哪里去找?
林月苦苦思考着。想起前世有句话,叫什么“家里有矿”?对,家里有矿就表明家里很有钱。什么矿?这个年代最容易开采的是煤矿,中国煤炭开采历史悠久,现在京城也有煤卖,但因为煤的开采量小,运输人力等成本高,所以卖的煤价格也贵,一般的人家买不起煤,仍然烧柴。虽然现在京城有了沼气,但沼气池里产的气终归与巨大的生活需求相比还只是一种能源的补充。
林月眼前一亮,拍拍脑门,赶紧躲进卧室,悄然打开大脑里芯片储存的资料,认真查阅,认真思考...。
资料显示,距京城最近的煤矿是陵城煤矿,陵城煤矿年产煤二十多万吨,曾经是中国近代七大煤矿之一。但陵城煤矿光绪年间才开采,说明陵城地下有丰富的煤炭资源,现在林月要提前两百多年,抢在光绪帝之前,将陵城地下的煤开采出来,先下手为强,满足自己和皇上赚钱的需要,至于是否会透支资源,导致未来的发展难以持续,给后代带来危机,林月挠挠头皮,唉!管不了几百年后的事情了,先顾眼前才最重要。
找到了项目,林月就抓紧做好开矿的筹备计划,这么大的项目,她不能委托别人去做,再说,这个年代的人也没人会做,林月必须亲自去了解现状,踏勘现场,处理开采中最关键的一些问题。
到现场谈何容易,林月面临的第一个困难,就是交通问题。
陵城虽然距京城并不远,前世的林月坐高铁,只需要一两个小时就到,但现在没有高铁,只有一条能跑马跑马车牛车的官道,官道弯弯曲曲,比前世高铁笔直的轨道路程长了很多。但路程再长,既然决定要做,林月克服一切困难也是要去的,但怎么去?如果坐着轿子或坐着马车去,颠呀颠,摇呀摇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陵城。所以,林月决定骑马!现在的交通工具只有骑马才是最快的。
林月将自己决定开矿的想法告诉了福临,福临听得一愣一愣的,福临不知道怎么开矿,但是他知道煤炭,福临家是有能力烧煤炭的,皇宫里大多数需要烧火的地方都是烧煤炭,至于煤炭从哪里来,福临没有想过,开矿能赚钱,福临更没有想过,自从有了林月,现在福临很多事情就不用他动脑子亲自去想,福临的头现在长在林月的肩膀上。林月说开矿,那就开矿,林月说要到陵城,那就到陵城,林月说她要学骑马,那就骑马,骑马是福临的强项。
福临生下来就在马背上,骑马难道不是天生的?还需要学吗?林月肯定的点点头,说不学骑马就不会骑,就像游泳,虽然每个人都会游,但不学,就会被水淹死。
福临自告奋勇当了林月骑马的教练。